nbsp; “別流出來浪費了,最好是能懷上。m”


    “不用不用,多著呢!”高粱甩了甩大玩意到王銀花嘴邊。“就是給嬸子當城裏人的牛nǎi喝也夠。”


    王銀花噗嗤的笑,手臂發軟,兩條腿又彈迴去,變成了平躺。王銀花也沒去管,摸著高粱的大玩意。“梁子,這東西還當牛nǎi喝呢,你是想多騙騙嬸子給你使嘴巴。”


    “嘿嘿!嬸子,這你就不知道了,書上說這東西跟雞蛋蛋清是一樣,營養著呢,女人喝了皮膚好。”


    王銀花轉過頭,對高粱的話也沒說不信。“那也不能當飯吃呀,梁子,這事你還是節製著點,男人虧身子,我哪天給你一罐蜂蜜水補一補。”


    “我現在就補一補,先喝口nǎi水。”高粱一頭就紮進王銀花的nǎi溝子裏,像隻小豬一樣拱來拱去,直到把王銀花這塊肥地拱得翻來覆去。


    “梁子,快上來!”


    高粱把王銀花的大胯一分來,拉起一條腿用大家夥頂過去。


    “嬸子,我要ri你了。”高粱覺得這樣說最帶勁,馬上就要作死的折騰起來。


    “好,你ri嬸子,ri我。”王銀花抿著嘴巴。“像電影裏那樣ri。”


    高粱更帶勁了,抱著王銀花扶著高粱地凸起的田壟,高高撅起屁股兩片肥腚對著高粱,高粱頂著話兒從王銀花的大屁/股溝兒進去……


    這一次完事已經大下午了,那話兒啵的從王銀花身上出來,王銀花任高粱又揉又捏也起不來,實在是沒力氣了。


    “梁子,你這玩意摸著都舒服,以後有媳婦了,可要舒服死去。”


    “嗬嗬,小女孩兒不帶勁,摸摸就喊癢,還是ri銀花嬸子你舒服,有勁用力使就是了,弄得你舒服上天去。”


    王銀花最怕高粱沒個輕重。“還有勁用力使呢,嬸子剛剛都要被你撞散架了。”見高粱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王銀花覺得差不多了。


    “小女孩有小女孩兒的好,怎麽摸著就癢?你摸過?不是高唐家的高雯麗吧!”


    “沒有沒有,銀花嬸子,你可別亂說。”高粱心虛的低下頭,還好王銀花沒太注意。


    還真被王銀花給猜準了,高粱上學那會學生理課,老師也是個年青姑娘,模模糊糊的就講完了。


    高粱是個愛鑽研的好學生,趁著一個機會,把高雯麗約在學校圍牆邊角,把高雯麗的內衣罩子和褲衩子扒下來,好好的摸了一陣。


    高雯麗倒是嚇壞了,但一下也沒敢哭鬧,被高粱摸得直喊癢,等高粱過足了好奇心,高雯麗狠狠的給高粱肩膀頭上咬了一口,咬得高粱齜牙咧嘴,還整整一個月沒理高粱。


    現在想想,那事兒幹的太犯渾,還好是高雯麗,要是別的女同學,沒羞死也要告訴學校把高粱弄進少管所關起來。


    高粱心裏慌著,怕王銀花看出什麽來,提起大玩意又朝王銀花的腿窩子裏靠。


    “哎呀呀!梁子,不來了,不來了!要弄死人呀!”王銀花趕緊求饒,高粱就是頭健壯的小牛犢子,把她這塊肥地翻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道累似得,那玩意都整了兩次,把她整飛了六七次,還跟大棒槌似的。


    遇上這麽頭小牛犢,就是再好的地頭也要被犁爛了。王銀花這會兒又歎氣,自己家高老三又沒勁又軟趴,跟高粱一比起來,天上和底下,這以後是離不開大東西整了。


    窸窸窣窣,高粱地裏劃拉葉子出的聲,高粱耳朵尖,一把捂住王銀花的讓她別叫出聲。


    不得不窩火,這都多少次了,娘的,這次不管是誰,一棍子敲暈去,先跟王銀花把事兒幹舒服再說。


    縮在田壟下邊往外瞧,遠遠的真有人過來,穿著綠段子衣,在高粱地裏一點都不打眼,要不是高粱耳朵好使,肯定撞破了。


    捏了捏手裏手臂兒粗的枯樹幹,更加深了高粱把人敲暈了的想法,被嚇的軟趴了,這一輩子幹不了女人,男人斷子絕孫的事。


    媽媽的,是這老娘們!


    徐鳳音左看右看,高粱把王銀花摁在地頭裏,讓她別出聲。看到左右沒動靜,,徐鳳音摸摸褲頭,褲腰帶一鬆,蹲下來。


    高粱還以為徐鳳音在撒/尿,可沒過一會兒,徐鳳音手指頭就往腿窩子裏滑。高粱看得清楚,在裏麵進進出出,臉上使勁憋著一股勁。


    身下還壓著一個女人,高粱看得興起,那話兒騰的抬起頭,可王銀花實在是被弄怕了,夾著腿窩子不讓高粱進去。


    沒敢弄太大動靜,高粱掰扯不開,幹脆把那話兒朝王銀花嘴裏一塞,王銀花咕嚕嚕的吃起來。娘的!婆婆在小爺麵前挖地道,媳婦幫小爺吃家夥,這滋味……


    “誰在那兒!”


    徐鳳音jing醒著呢!高粱和王銀花發出一點動靜,嚇得她趕緊摟起褲子。“偷看老娘撒/尿,挖出你眼珠子。”


    如果不是高粱把王銀花嘴裏塞滿了,聽到徐鳳音說話,王銀花估計要嚇得大叫。


    高粱把腦袋從田壟裏探出來,嬉笑著看著徐鳳音,把王銀花壓在地上一動不動。


    “徐姑,我在拉屎呢?躲著怕人看見,你撒/尿怎麽不躲著。”


    徐鳳音臉上發燙,誰想到高粱躲在裏麵,徐鳳音還有一點僥幸,或許高粱沒看清她在用手,她膽氣又硬了。


    “你個小犢子,怎麽跑這兒來了,水庫不守了?”


    高粱理都沒理她。“徐姑,你剛才撒/尿怎麽撒得那麽怪啊,還要用手捅,尿不出來啊!”


    “女人撒/尿就這樣,你小子今天偷看了我,肯定長針眼。明天我告訴村裏人說你偷看女人撒/尿,看你不被罵死去。”徐鳳音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眼睛裏也不自在。


    “那我就說徐姑撒/尿用手扣的!”


    “臭小子,你還說上癮了,看我……”徐鳳音氣短,她沒有什麽能威脅得到高粱的。“你看了多久了?”


    “沒看多久,從您開始弄,到我出聲就沒了,要是我不出聲,就還能多看一會兒。”高粱眨巴眨巴眼,朝徐鳳音的褲頭上瞅著,好像要把她的褲頭瞅得掉下來,露出大胯子。


    “喲,你小子不隻是說上癮,還看上癮了。”徐鳳音神sè變了變。“梁子,我不說你看女人撒/尿,你也不說這事行不。”


    高粱還沒說話,被摁在地上的王銀花急了,在高粱的大玩意上輕輕的咬一口,嚇得高粱嗖的冒出一身冷汗。


    “好了,不說不說!又不是什麽好事。”高粱嘟嘟囔囔,他知道王銀想快點把徐鳳音弄走,高粱在上麵刺激,她的膽都提到心尖子上了。


    徐鳳音心裏落下一塊大石頭,又覺得不太穩妥,這小子鬼jing,誰知道他等下耍賴怎麽辦?徐鳳音心裏有了計較。


    “對嗎?梁子,剛才好看不。”徐鳳音覺得高粱應該還沒見過女人,她雖然年紀不小,但是身上還是滑溜溜的、脹鼓鼓的,應付高粱這毛頭小夥子綽綽有餘,先給他點甜頭,穩住了。


    娘的!這女人怎麽犯sāo勁了。“好看!”高粱隨便敷衍下,好讓徐鳳音走人。


    徐鳳音咯咯笑。“梁子,隻要你不說這事,我以後還給你看看,怎麽樣?”說著還特意的扭了扭身子。


    下麵還壓著王銀花呢,高粱生怕徐鳳音止不住sāo勁,忽然趴上來,一對婆媳碰麵,那就好看了。


    下麵王銀花把高粱的大家夥用牙齒刮的厲害,催促高粱。


    “嗯嗯,以後以後,徐姑,我今天鬧肚子呢,我先蹲一下。”


    “嗬嗬,小犢子!”徐鳳音出了高粱地。


    高粱把大家夥從王銀花嘴裏抽出來,硬得跟小鋼炮一樣,還準備再弄一迴,王銀花已經嚇破了膽子。


    “梁子,別弄了,今天我總覺得會出事。”從高粱葉子上爬起來,王銀花開始穿衣服。


    “那我以後去你家裏ri你,這下你不怕你婆婆了。”


    王銀花白了高粱一眼,剛才徐鳳音的話她可是聽得真真切切,雖然意外,但是她也不好說什麽。


    高粱這迴也學了高唐和柳chun桃,先從高粱地出來,沒人再把王銀花送走。


    “大姑娘sāo,二姑娘浪,大姑娘走進青紗帳……”高粱得意的哼著調子,走到山坳子,就唱不下去了,小磚屋裏,高曉曉還在呢。


    高粱在小船上躺了一夜,早晨天剛亮,喂了一晚上蚊子的高粱就把醒來的高曉曉趕迴村,自己去補個迴籠覺。


    大午,高粱jing神頭倍兒高,從小磚屋下來吃飯,一路上都哼著小調,一會兒革命軍人好,一會兒亂七八糟的加點小豔曲自得自樂。


    走著走著,居然拐著彎就是往王銀花家裏的方向,高粱也樂了,這是記著ri不記著吃啊!還得去嬸子家吃飯呢!


    “哐隆……哐隆……”


    大下午的,金長順那個破拖拉機又在那顛簸,跟發了瘋的老水牛似得。“收糧了,收糧了……”金長順扯著破嗓子,村裏家家戶戶都把頭探出來。


    金長順在村裏開拖拉機,每年秋後每家每戶的收糧食,然後拉到糧站裏賣掉,迴來再派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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