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李娟馬上讚同。“就他還折騰得動?老東西焉啦吧唧的。”


    就是愛跟王蓉作對的田秀娥也沒說話,顯然這一桌女人都對高唐沒什麽好感。


    高粱一拍腦門,把這群女人得罪了,高唐這老狗還不有得受了。高粱故意扯開嗓子:“這高駝子的種怎麽就不長麻子,還白白淨淨的,張曉翠不會是在外麵借的種吧?”


    王銀花的筷子差點拿不穩筷子,還好沒人注意到。


    “對啊,我說高駝子這醜貨怎麽有這福氣呢,八成是別的的種。”李娟一怎唿,女人們點點頭。


    “我看八成是高唐這老東西的,張曉翠那狐狸精樣,這老東西還不像蒼蠅聞著臭蛋。”


    “對,應該是他的……”


    女人都很盲目,王蓉把火一挑,馬上就被說的活靈活現,就連高唐怎麽爬高駝子家窗戶都出來了。


    高駝子,我給你一個當爺們的機會,把高唐那老狗往死裏咬,咬死了活該,高粱得意的喝上一小口。


    晚上看電影的人比吃飯的人還多,隔壁村裏也有人趕來,下麵黑唿唿的一片,不湊近誰也看不清誰。


    那些二流子們樂了,黑燈瞎火的往女人堆裏一鑽,摸上兩把就走,最多也被打兩下,黑不拉幾的看不清也追不遠,不追了又迴來,往另一個女人堆裏鑽。


    也有運氣不好的,被男人逮住,那就吊起來打一頓。


    放電影的是個小年青,二十幾歲,大掛幕上放的是一個槍打片,稀裏嘩啦的一頓亂打,小孩們看得直拍手,看著看著就拿起棍子比劃著要開戰,被大人打一屁股又老實坐下看電影。


    有男人坐不住了,使勁催小年青放毛片,嚷嚷著要清場。


    “大夥別急,大半夜我給大家來個超帶勁的,先讓孩子和姑娘們看看。”小年青叼著煙,神神秘秘的說。


    “啥帶勁的?有沒有《玉蒲團》?”


    “比《玉蒲團》帶勁多了!”


    比《玉蒲團》帶勁多了是啥玩意,那要怎麽樣去弄,男人們被小年青整的心癢癢的,終於挨到半夜,不肯睡覺的娃子也被揍屁股滾蛋了。


    王銀花晚上開電影也被幾個女人拉著,讓高粱一直沒機會,到了下半夜,女人們都挨著自己男人,既怕被忍不住的老光棍蹭了吃虧,也能看著看著也能磨蹭兩下,先過過癮頭。


    高粱知道這時候王銀花應該有機會了,在人堆裏找來找去,天黑,一下還找不著。


    “快放啊,你小子快點啊!”男人們在下麵催個不停,小年青才樂嗬嗬的把錄像放出來。


    這幫子焉貨,沒見過好東西,高粱笑罵一聲,也不理他們,自顧自找王銀花。


    大掛幕上,一串亂七八糟的字,有人認出來,那是英語,至於說的什麽玩意,誰知道,兩個外國人裏在屋裏哇啦說個不停。


    “哎呀媽呀,這驢玩意啊!一上來就幹叻。”


    底下不管男人女人一下怎唿開,電影裏那兩個外國人哼哼唧唧的開幹,那男的驢大的東西不要命的朝裏麵搗鼓,女的叫撒瘋了一樣叫喚,那地方進進出出的特清楚。


    高粱抬頭一看,樂了,哪個斷子絕孫的玩意把大西歐都放出來了,真要按這個搞法,還不要了女人的命。


    電影裏麵搞得正起勁,而且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都是不要命一樣弄,那女的不停的又叫又鬧,瘋了一樣,就像去了半條命一樣,偏偏就不咽氣。


    男人們眼珠子使勁盯著,喉嚨發幹,嘴裏喘粗氣,身邊有女人的已經趁著黑把手伸進女人身上,到處是一片oo@@。


    “娘咧,哪有那麽大個玩意啊!這要弄一弄,還不升天了,看電影裏那女人,魂都要冒出來,被這麽大個家夥一弄,才不枉真正做了一迴女人。”


    女人往男人褲兜裏一摸,還沒到電影裏的一半,難怪不得勁!


    哪有這麽大個玩意?這都是洋鬼子,高陽村到龍灣鄉,從裏到外都冒土氣,哪有洋鬼子的玩意。


    不知道高粱那小犢子有沒有這麽大,有這麽大弄得那叫多得勁啊,弄死都值當了。


    女人們盯著洋玩意眼裏冒光,渾身上下都是想要幹那事的意思,又想多看看,這麽大個東西看一眼都太難的了。


    王銀花也是想去找高粱的,誰知道眼睛往電影上一挪,就挪不開了,那玩意,跟高粱的差不多。王銀花迷迷糊糊的就把自己想成電影裏那個洋女人,洋男人也換成高粱,照著電影上麵幹,她就和那女的一樣,舒服死了。


    “銀花嬸子,你在這呀!”


    王銀花身子一顫,看到高粱在身後,黑不溜秋也沒人看見,身子使勁往高粱懷裏湊。


    這東西害人啊!看王銀花都被撩成這樣,不知道今天晚上有多少男人要累得爬不起來。


    害人也沒害到高粱身上,他本錢足,底子厚,女人越撩起來越弄的得勁。手也沒閑著,朝王銀花身上摸,越摸王銀花越鑽得厲害,就像高粱捉的大鯉魚一樣,扭來扭去。


    高粱知道王銀花這是很想幹那事了,也不耽誤,抱起王銀花的身子,摸著黑就往田間地頭跑。


    離高駝子就越遠,也還能聽到電影裏女人的哼哼,找了個幹草堆子,高粱踩上幾腳,弄得不紮人了,才把王銀花放下來。


    “銀花嬸子,就在這。”


    四周空蕩蕩的,王銀花本能的有點緊張。“梁子,這大空地的,不好吧!”


    高粱拍了拍胸脯。“沒事的,嬸子,這裏沒人過來。剛剛電影裏那兩個人也不是在外麵幹,咱們試試!”


    最後這句話讓王銀花沒意見了,要是也有電影裏那個味,外麵就外麵,低低的攘艘簧!澳嗆冒桑


    “那好叻!”高粱從後麵抱住王銀花,一隻手就摸王銀花的前凸,一隻手要摸王銀花腿窩子。


    身子還沒涼,王銀花又被高粱摸熱了,在高粱身上拱來拱去,像隻蝦子。


    高粱又撩開王銀花的衣服,在上麵弄了一陣,軟軟的,像棉花一樣,又滑不留手。


    “銀花嬸子,這孩子以後有得喝!”高粱在上麵嚐兩口,笑著打趣王銀花。


    王銀花正在興頭上,也不知道高粱說的什麽,隨便嗯嗯,抱著高粱的腦袋往身上揉。高粱的臉都埋進王銀花的大奶中間,有股子濃厚的奶香味,高粱伸出舌頭,吃得更厲害。


    被高粱這一竄,王銀花一身熱氣往上翻,又往下走,好不快活。


    “銀花嬸子,你和高老三到底是怎迴事啊?他是不是像書上說得硬不起來,陽痿!”


    高粱一邊吃一邊問,王銀花的奶和嫩豆腐一樣,吞下去就往嘴裏滑,嘴裏吃得滿滿的又吐出來。


    “沒呢,他能弄,也硬得起來,我跟他弄過不少迴,東西也弄肚子裏了,就是懷不上。”


    高粱還指望王銀花這俏媳婦是原裝貨,看來不是了,也好,大姑娘幹起來這裏叫痛那裏喊癢,不像少婦,懂得配合,還能跟著你動,多大的勁都裝得下。


    至於為啥懷不上,高粱也不是專業,知道男人不能讓女人懷孕就是一個陽痿,其它的兩眼一抹黑。


    高粱忽然抬起頭,換手按在王銀花嬸子來迴搓。“那高老三是怎麽日你的,有沒有這樣。”


    王銀花小臉一下通紅。“梁子,你……你怎麽這樣問。”


    高粱的手搓的更快,王銀花喘氣喘得更快,嘴巴像隻鯉魚一樣張開,摸了幾次,高粱也知道這是王銀花舒服勁上來的反應,手活的更厲害了。


    “嬸子,你就跟我說說嘛?”高粱怪笑著,根本不讓王銀花歇氣。


    “梁子,這樣不好。”王銀花張開鯉魚嘴巴,頭埋在高粱身上,嗚咽一聲。


    見王銀花死活不開口,看來是吃硬不吃軟,高粱把手一撤,王銀花忽然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不自在。


    “嬸子,你不說,我可不弄了。”


    高粱一本正經,王銀花一下慌了神。“梁子,你……我……我說。”


    王銀花就範,高粱嘿嘿一笑,朝王銀花的腿窩子裏使勁一按,把王銀花整個人差點舒服的跳起來。


    “銀花嬸子,你就說嗎?說了我給你使勁弄。”高粱隔著褲子在王銀花腿裏弄來弄去,王銀花微微翹著脖子,閉著眼睛享受。


    “他就那樣,要我張開腿……”王銀花斷斷續續,一邊想著跟高老三,一邊享受高粱的手在下麵活動。


    “朝我肚子上……朝我肚子上折騰,一下一下往裏頂,頂著就越頂越快,然後就不動了。”


    這高老三就會中國大趴呀,也難怪,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的老實人,連晚上放毛片也不出來看,能有那麽多花樣才怪。


    不老實,高老三也不會願意媳婦找人借種了,倒是便宜了高粱。


    “銀花嬸子,那你啥感覺?”高粱追根刨底,覺得聽王銀花說高老三的時候有種特別的感覺,就是那種等下要好好把王銀花日一下,讓王銀花也真正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我癢唄!”王銀花漸漸放開了,越說還感覺越起勁。“朝裏麵頂一下癢一下,癢著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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