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島是由韋索借助它在地球上的記憶,設計出的埃儇第一所酒吧。裝飾美觀、典雅、別致,具有濃厚的歐洲或美洲風格。酒水、載杯及調酒器具等種類齊全,擺設得體。它不僅能為午、晚餐的用餐客人提供用餐酒水服務,還能為賞樂、蹦迪、卡拉ok、健身等不同需要求的客人提供種類齊備、風格迥異的酒水及其服務。不過蹦迪和卡拉ok都是韋索“發明”出的新式娛樂,深的休斯學院年青一代的喜愛。韋索苦於這裏沒有電力,要不然自己憑著記憶鼓搗出一個打碟機不是更好!

    至於調酒,埃儇本來就有許多雞尾酒師,在調酒師的實際工作中不僅要記住上百種雞尾酒的名稱、配方、調酒方法。還必須知道酒的顏色和味道;知道如何把握出品的份量;還必須懂得怎樣去鑒別酒的質量、色澤、香味、味道、整體外觀。很多調酒師都很認真地按雞尾酒配方調酒,但做出來的作品很多都不受歡迎。其實任何一個雞尾酒的配方都要根據你所選用的材料做一定的修改,因為不同品牌和不同產地的材料會有較大的味道差異。韋索是按照雜技演員的要求讓他們練習調酒,既炫目,又讓他找到一種迴家的感覺。

    整個派對島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一對對少男少女結伴而入。那一盞盞由魔法製成的投射燈用不同的顏色詮釋著天馬行空,月牙之船的異景,幻化出一位手執卡儂琴的天真少女倚坐在月船之上,輕撫琴弦,讓本就繁星滿布的夜晚多了幾許浪漫情懷。

    王徽明四人剛進門,就見到有人向他們招手,原來是孫逸生,他就坐在吧台旁邊。他周圍坐著李渤汶,楊闓,孟清澤,看來人都到齊了,四人到他們身邊落座。孫逸生叫來調酒師,讓他調了馬天尼、曼哈頓、瑪格麗特和血腥瑪麗四杯酒,話音未落,就聽見韋索的聲音。

    “咳咳,首先歡迎大家來到派對島,這裏是年輕人的天堂,你們以後在休斯的課餘時間或者晚上出來散步就可以到這裏和朋友小聚一下!”韋索落落大方地道,手中拿著一個被他改成麥克風裝的魔法擴音器,“今天晚上舞會的第一首歌就由我為大家演唱,我叫韋索,不知道大家聽說過沒有?”

    “沒有……”

    “呃……”韋索臉色有些難看,但隨即又充滿了自信,“那我的藝名大家絕對聽說過!我叫——周小倫!”

    眾人大嘩,議論紛紛,這就是傳說中的音樂小天王周小倫?

    楊闓更是瞠目結舌,他在比賽時幫小鞏加油助威的幾首歌也都是唱的最近兩年突然興起的一位歌手——周小倫的作品。不過周小倫的歌曲大多是通過民間流傳,他本人並沒有拋頭露麵,以至於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長相和身份。“不是吧,他就是周小倫?”

    韋索暗暗發笑,“雖然咱不會寫歌,但唱歌還是會的!還好我以前把傑倫的個全部學會了,這一次一炮走紅是先出那張專輯好呢?十一月的肖邦還是我很忙?”

    見下麵仍是議論紛紛的眾人,韋索臉色一整,道:“接下來,我為大家帶來一首歌曲《迷迭香》~”

    “喔!”“加油!”下麵激動的女生們開始了呐喊助威。楊闓撇了撇嘴,心中就納悶了,我這個天生靈魂歌者都沒搶唱第一首歌,你個猥瑣男倒先唱起了。

    “你的嘴角,微微上翹,性感的無可救藥……”韋索邊唱還邊做著肢體動作,眼神作迷惘狀,這是他在模仿地球上的一位著名歌手——羅大佑。不過還別說,唱的倒還真過得去!

    一曲終了,一曲又起:《夜曲》,《七裏香》,《不能說的秘密》,小周同學的代表作品又被他剽竊了三首。不過可能是人品問題,當他唱《不能說的秘密》時,氣沒提足,一下子走調了,早已準備好的楊闓,王徽明眾人登時噓聲一片。

    楊闓輕巧地走上台去,道:“韋索先生,看來您今天嗓子不太好啊,接下來可否由我們這些學員來替您演唱您的成名作品?”

    “恩,那就讓你唱幾首吧,”韋索也會就坡下驢,“舞會正式開始了啊!大家動起來!”

    王徽明,李小熊,孫逸生還有李渤汶也走了上去。王徽明這次可是準備充分,連放在旅店幾日未動的吉他都背了來,他拿起了“麥克風”不亢不卑地道:“鑒於周小倫先生身體欠佳,接下來由我們宋朝樂隊為大家帶來周小倫先生的歌曲。(作者:汗,不知道和搖滾巨頭唐朝樂隊有沒有什麽聯係?韋索:我也是這麽想的!)”

    化裝舞會就這樣緩緩進行下去,有穿著怪異的辦成狼人貓女的學員,也有唯美的扮成王子公主,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一對對剛剛熟識的學員。葉氏姐妹也在舞會上大放異彩,隻不過不論是哪個彬彬有禮的男學員向他們邀請,她們都不下舞池。葉若雨是一直倚靠在李小熊的肩膀上,兩人神色甚是親密,讓一旁自我感覺良好的男學員們看了都忍不住嫉妒,隻不過他們比李渤汶要好得多了,還算有禮貌,沒有上來當電燈泡。葉若微興高采烈地為王徽明鼓掌助威,隻有孟清澤可能是在苦惱布蘭妮的安全,一個勁兒地喝著悶酒,不住搖頭歎氣。

    這個時候,在休斯城內的野馬牧場廢墟前,站著一群人,其中一個正是王徽明欲求將其碎屍萬段的綠衣男子。

    “是誰!誰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手,還做得這麽絕,好好好!”綠衣男子憤怒了,盯著眼前的廢墟。

    “主上,請稍安勿躁。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要找出兇手,為這些死去的弟兄們報仇!”站在綠衣男子身旁一個身材略微發福的男青年道。

    “如不出我的意料,兇手必定是前些大鬧野馬牧場的小子!”綠衣男子獰笑一聲,“不知道他有什麽來頭,竟然如此不把我唐柏吉看在眼裏。七鵬……”

    “屬下在!”那男青年躬身道。

    “你去混到他們中間去打探打探消息,我倒要看看,道上有誰敢跟我過不去!”綠衣男子吩咐道。

    “劉世超!”綠衣男子又惡狠狠地叫出一個人的名字。

    “屬下在!”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地從後麵跑來,躬身應道。他頭上遍布汗珠,一雙眼睛亂眨,好像極度畏懼著綠衣男子一般。

    “這休斯城是你的堂口吧?”綠衣男子看了看那被遮了半邊的月亮,冷冷地道。

    “是,是,是屬下的。”劉世超僅僅是迴答一個問題就結結巴巴的,仿佛這不是一個問題,而是死神的召喚。

    “好吧,你知道規矩,想你為我地城兢兢業業鞍前馬後這麽多年,我就給你個痛快的!”綠衣男子把頭轉向七鵬,“給他六馬分屍!”

    “主上寬宏大量,屬下等銘記在心,屬下等為主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聽到綠衣男子這麽說,那些城眾們均大讚起來。(ps:地城老大為城主或者主上,地城的嘍囉稱為城眾。)

    劉世超連連向綠衣男子道謝,臉上竟出現了喜色,真是不可理喻。隻見那個叫做七鵬的男子熟練地把六根繩子分別綁在劉世超的四肢,脖子,還有兩腿中間,叫來六個城眾,每人騎上一匹高頭大馬,每匹馬後麵拴上一根繩子,等到七鵬一聲令下,六匹駿馬撒開蹄子狂奔開來,刹那間,原先劉世超躺著的地方爆起一團血霧,那六塊殘碎的屍體被拖拽著在地上走了好遠,那一顆鮮紅的心髒經仍未停止跳動,綠衣男子冷哼一聲,指尖一伸,一股黑色的鬥氣刹那間穿過那顆心髒,隨之令它停止了跳動。

    “七鵬,你現在就潛入休斯學院,記住,不要打草驚蛇。休斯學院裏的幾個老怪物就連我對付都感到棘手。”綠衣男子囑咐道,“其餘人跟我迴去,我要去到了那一顆星球上看看發展的情況。”

    “是!”城眾們答應道。

    ……另一邊,孟清澤快要把自己灌醉的時候,身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眼前已有些模糊,但依稀能看到那女子一頭綠油油的頭發映襯著雪白的嬌顏,像極了充滿生機活力的精靈族女人。

    “小澤,你在這喝什麽的悶酒,別人都去跳舞了,你也去啊。”那女子奪下孟清澤手中的酒杯,秀眉一皺,道。

    “我說姐姐啊,你就別煩我了行不行!”孟清澤想要奪迴酒杯未果,直接拿起酒瓶狂灌了好幾口。“你怎麽和你名字一點都不一樣,李詩詩,你有點風度好吧,動不動就搶人東西。”

    “你!”李詩詩氣道。李詩詩是孟清澤的表姐,不過已經是休斯學院的二年級學生了。

    “咳咳,恩~”孟清澤可能是喝得太多了,沒灌上幾口就醉了,剩下一臉惱火的李詩詩把他扶迴旅店去。

    王徽明四人辭別了李渤汶,楊闓,韋索還有孫逸生之後,溜達著走向微雨湖去散散心。午夜,靜是唯一的形容詞。湖麵偶爾被幾縷清風拂過,蟲鳴聲在告別了白日的喧囂之後,在這靜謐的舞台上肆意歌唱,也隻有現在能聽清楚蟲兒在訴說些什麽。王徽明讓李小雄帶著葉氏姐妹先迴酒店去,他想自己在湖邊靜一靜。

    王徽明理了理自己的思緒,踏著水麵來到了湖中,他從懷中掏出《神引序》的小冊子,用真氣灌注後,華梨的影像登時顯現在他麵前。“梨兒,你說,我的實力夠了嗎?雖然韋索沒說,但是我知道,地城的勢力既然可以橫貫兩個星球,我和小澤……”王徽明一直都表現的很堅強,可他也需要有人聽他訴說,與他朝夕相伴十餘年的華梨無疑成了這一對象。

    “徽明,你是在膽怯嗎?”華立正色道。

    “我,我不知道。”王徽明落寞地低下頭。

    “徽明,采兒是你妹妹,雖然她隻認了你兩天,但他是你妹妹,你是哥哥。哥哥保護妹妹這是天經地義的!”華梨道,“我不希望我喜歡的男人是個懦夫,我知道地城與現在的你來說很強,但是不代表著你永遠打不敗他們。”

    “我是哥哥,我要保護我妹妹。”王徽明若有所思地道。

    某草叢後麵正在偷窺的一個猥瑣的人道:“原來唐三當年救小舞就是這麽想的啊~”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鬆岡。”王徽明心念采蓮,不由得心生感慨,吟誦起自己極其崇拜的一位詞人蘇東坡的詞。

    天上遮住月的烏雲突然散了,今天竟然是滿月,王徽明剛剛吟誦完杜甫的詞句,就從水麵的倒影看見自己身後貌似有一個身影……

    “采蓮!”他失聲道,趕忙把身體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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