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神教

    仗劍天涯,走英雄路;把酒言歡,過江湖情。驚鴻一瞥,從此掛心。柔情歸何處,鐵骨錚錚江山幾何?誌高遠,心牽掛。世間終是難兩全。兩路口,心難全,若說誌滿時,隻怕負卿意。難難難,寒寒寒!

    凝眸望著佳人,沒有多的言語。他的心裏,不知如何是好。情也好,權也罷,孰重孰輕早已不知曉了,他早已深陷其中,權乃畢生所求,情乃自陷其中,罷罷罷,還是及時行樂的好。

    若萱看著蕭廷的臉,感覺到了一種緊迫感。蕭廷今天怎麽這樣看著她,她覺得很不好,於是趕緊扯個話題,“廷哥,你看都什麽時辰了,你餓不餓,不如我去做些飯菜來我們一起吃吧。忘佳,你先進來。”

    忘佳進來之後,還沒問什麽,就聽到蕭廷的吩咐:“忘佳,去準備飯菜。若萱,你就不用去了。”說完,對著若萱一臉燦爛的笑容

    若萱隻覺得被蕭廷這麽看的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正在此時,突然傳來了一聲,“摩耶辣,殷如墨求見。”

    蕭廷的臉色拉了下來,靜靜的說道:“讓他進來吧。”

    “摩耶辣,殷如墨參加教主。”

    蕭廷抬眸,冷眼瞥了他一下,“起來吧。殷如墨,今天我之所以還能容許你留在血月神教,隻是為了不讓魔影宮的人看笑話,聽清楚了,不得妄動。無論是若萱,是我的兩個孩子還是誰,你若敢給我妄動,就算是殺一儆百我也要讓你成為劍下亡魂,聽明白了嗎?”

    “是,屬下多謝教主,屬下告退。”

    等殷如墨下去,若萱對著蕭廷道:“廷哥,你好像沒打算告訴殷如墨你眼睛的事。”

    “他太多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你說是不是?萬一他一個不小心說出去了,我的所有計劃都將不能執行。”

    若萱低下頭,沒多說什麽了。“教主,屬下忘佳可以進來嗎?”

    蕭廷示意她進來,忘佳放下飯菜,即刻出去了。

    “來,坐下吃吧,你站著幹什麽?”蕭廷反問若萱。

    若萱有些不安的坐下,就看見蕭廷拿起酒壺喝酒,若萱立即擋住了,有些急切的問,“你好好的喝酒幹什麽?”

    蕭廷看了若萱一眼,笑道:“我覺得你似乎很害怕我,我這是高興,所謂小酌怡情嘛,我覺得你是不是怕我酒喝多了,不能陪你說話了,放心,我還要實現我的諾言呢。”

    “什麽諾言?”若萱不解。

    蕭廷喝下一杯酒,沒有迴答。

    飯剛吃完,若萱正想著蕭廷還有什麽。蕭廷已經伸手把她抱進壞裏,嬌柔的身體在他的懷裏,蕭廷輕聲道:“若萱,我是個自私男人,即便知道我們之間是有仇恨的,我也想要綁住你,我想要下半生幸福,所有綁住了你,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的利用你,雖然最後真的喜歡你了,可是我還是你的仇人,我還是很白私,這樣的蕭廷,你也會繼續愛麽?”

    若萱笑著伸手環住他的腰,堅定道:“廷哥,我不知道將來會如何,我隻知道,現在我們是統一戰線,我們還是夫妻,本身嗎?”

    蕭廷微微一笑,扶過她的身子,微微笑道:“若萱,其實你很清楚我是在用孩子留下你,可是你還是留下了。”

    若萱抿嘴一笑,“那麽你呢,你覺得我留下是對是錯?”

    “自然是對的。”

    女子一笑,眼波柔情似水,蕭廷雙眸定定地看著她,女子秀麗的雙眸映出他的臉,柔情的眼,蕭廷俯身吻住那抹豔色的唇。湛藍色的眸子深邃微暗,若萱啟唇迴應,不似平常淺嚐而止,濃情的吻比平常多了急切和渴望。

    羅衣輕解,秀美的羅帳內,沒有多餘的語言, 隻有一室的溫暖激清,誘惑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連星星都羞澀了,含羞躲進雲層。

    夜色正濃,芙蓉帳暖。

    次日

    天已明,他早已醒了過來,雙目盯著身旁的另一個女子,那女子還正在睡夢中,閉著雙目,偶爾發出幾聲極低的嘟囔聲,他輕笑下,俯身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女子感到不適,伸手去撥弄,卻被他抓住了。“若萱,是不是醒了?”

    “別鬧,讓我再多睡會兒。”若萱嘟囔著。

    蕭廷聽到這話,沒有多的言語,反而從眉間朝下,輕輕含住了若萱的唇,若萱本來在睡夢中,卻被這突如其來的不適感驚著。“唔”睜眼,看到那個男人正親著自己。

    “廷哥,嗯鬆開。”

    蕭廷戲謔的在她唇上輕啄一下,笑道:“醒了呀。”

    若萱翻過身去,繼續嘟囔著:“真不該給你治眼睛,眼睛好了,就知道欺負我了,我真是後悔!”

    這一聲嘟囔絲毫不差的傳入了蕭廷的耳朵,蕭廷對著若萱的耳旁哦了聲,繼續說,“我欺負你了?既然如此,那麽就讓我坐實了如何。”

    說著,就俯身下去要如何,這一連串動作還沒有完成。砰的一聲響,門開了,一個人如風一般的衝了進來,還喊著,“蕭公子,蕭公子,我有事告訴你,我跟你說”“幻千羽!!”在那個人還沒說出自己的事情前,房間裏先響起了蕭廷的吼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不止一次的警告過你,不要隨便闖進我的房間,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

    幻千羽癡癡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情形,隻看到床上的幔帳放下了,不用猜也知道裏麵是什麽情形了,他尷尬的幹笑幾聲,“誤會,誤會,我習慣了而已。蕭公子,我可不是故意的,嘿嘿,嘿嘿。”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這不是第一次了!”蕭廷的怒聲還在繼續。

    身旁的佳人尷尬的拉了下錦被,臉色早已憋的通紅了。“你給我退到門口去,快點!”

    “好啦好啦,蕭公子,我又不是故意的,知道你不想讓我看見你的好夫人剛醒的樣子是吧,嘿嘿,我才沒興趣看呢。”

    蕭廷淩厲的眼神掃過來,幻千羽沒多說什麽了,站在那裏,隻是幹笑著。

    蕭廷對著若萱耳邊說了幾句話,起身隨手拿起一件衣袍,隨意的披上,拉開了幔帳,臉色晦暗的說著:“有什麽事說吧。”

    “蕭公子,我是想告訴你”

    “誰讓你把頭對著這邊的,給我對著門外!”

    幻千羽不樂意的轉過臉去說:“小墨迴來你也知道,第一我想問你小墨在血月神教的身份如何安排?是還是使者還是什麽別的。第二件事,我是想告訴你魔影宮的拜帖上說,他們在明日就會來我血月神教,你看要如何處理這件事。”

    “殷如墨的話,暫時恢複使者,告訴他,安分點,還有,別告訴他我眼睛的事情。至於雲崖那些人,更簡單了,到時候我這個阿卑羅王帶著你這個瘋醫,還有殷如墨,再加上忘佳,妙嫣,另外,讓血月神教大半以上的人一起去就是了。剩下的人,留在這裏保護若萱,天兒芸兒以及語鑰。”

    “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夫妻倆的事了,你們該幹什麽就幹什麽,蕭大公子,我再更正下,我是醫聖,不是瘋醫!”

    “等等!”蕭廷此時卻喊住了已經提腿要離開的幻千羽了,幻千羽滿目錯愕的迴頭,就看見了蕭廷那一臉邪惡的笑容,深吸一口氣。“蕭公子,有什麽事嗎?”

    蕭廷的眉頭輕擰,很快舒展開,笑的讓幻千羽直發毛,覺得心裏很惶恐。“小羽啊,你和語鑰成親有幾年了?”

    “啊?你什麽時候對這個感興趣了?這個什麽意思啊,大概,沒記錯的話有三年了呢。”

    蕭廷點點頭,賊兮兮的一笑道:“三年了,怎麽還沒個孩子呢。我覺得你這個瘋醫的名號是不是會有損呢。”

    幻千羽聽到這番話,幾乎要蹦起來了。“姓蕭的,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不明白嗎?”蕭廷的臉色沉了下來,聲音含著一絲冰冷。“我看你是每天都很閑,所以才有空多次闖進我的房間。算起來,我們血月神教隻有兩個孩子也挺沒意思的呢。幻千羽聽命!”

    幻千羽像蔫兒了似的跪下,有氣無力的喊著:“屬下聽教主吩咐。”

    蕭廷滿意的勾起唇角,說道:“限幻千羽半年之內令夫人語鑰有個孩子,否則的話,就給我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哇!!蕭公子,你不至於吧,半年,你你你,你想讓我被語兒罵死吧。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做一個色中惡魔了,蕭公子你別害我呀。我知道我不該多次闖入這裏,可是你也不該這樣報複我吧。我認錯行嗎,若萱,你看看你嫁的什麽人,居然這樣,我真替你難過呢。”

    “哦,你是覺得半年太短了是嗎?那就,一個月如何?”

    得,幻千羽這下是更加的暴跳如雷了。“一個月,你幹嘛不說明天呢。你簡直讓我太想罵你了。”

    蕭廷再次一笑,“半年之內,若是語鑰沒有你的孩子,那麽,你豈不是砸了自己的這個招牌。哦,不不不,不止是砸了招牌,還讓我知道,你幻千羽自己的身體有問題。到時候,你這個醫聖豈不是真的要換人做了。”

    “姓蕭的,算你狠!!我不就是不小心闖入你的房間幾次嗎?你至於嗎?半年是吧,算你狠。老實說,若萱,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你嫁給他,絕對是個天大的錯誤。我看接下來,他會讓你不許見別的男人了吧。你簡直是抱著一瓶醋,你慢慢喝吧。”

    蕭廷還沒繼續說下去,幻千羽已經沒了蹤影,逃之夭夭了。

    蕭廷打開幔帳,看著躺在那裏滿臉憋的通紅的若萱,說道:“想笑就笑出來吧,你憋的不難受嗎?”

    哧的一聲笑了出來,錦被輕輕滑落了點,蕭廷笑著湊過去,在若萱臉上又是一個輕吻。“廷哥,你這麽對千羽,也不怕他不願意,甚至一怒之下不肯留下了?”

    “唉,我也沒辦法,誰讓我的夫人唐若萱讓我這麽不省心,他闖了三次,我當然是要給點教訓的,再說了,讓他們夫妻倆有個孩子,以後好陪著我們的芸兒,天兒多好啊。不過呢,他的後果還不是拜你所賜。”

    若萱正色的看著他,反問:“你還真吃醋啊。”

    蕭廷也學著若萱的樣子很嚴肅的迴答道:“是的,你想想看,你這是什麽樣子,明明是剛醒來的樣子,如此的樣子除了我之外被別的男人看到,我能不吃醋嗎?換句話說,假如現在有憋的女孩子站在這裏看著我剛睡醒,你說你會不會吃醋呢。”

    若萱啞然失笑,沒了言語。

    “若萱,你剛才也聽到了,雲崖他們明天就會來了,在此期間,記住了,我是一個瞎子,千萬別露出破綻了。這期間,你和天兒芸兒要萬分小心。”

    若萱點點頭,“嗯,我知道。”

    “還有,李慕楓雖然多次救你,但是還是少接觸,畢竟現在他是以雲崖義子的身份住在血月神教,就算不是敵人,也絕對不可能成為你的朋友。”

    “我知道,你都是為我好。好了,我什麽都聽你的就是了。”

    蕭廷輕捏若萱的臉頰一下,說道:“你再多睡會兒吧。”

    丐幫

    自從妙悟和尚那次來過之後,各大門派也有了短暫的寧靜,然而是不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誰也說不準。

    “頭兒,頭兒,不好了,不好了!”阿樂一進門就大聲嚷嚷起來了。

    “我說阿樂兄弟,你好聒噪,我大丸子就快被你嚷嚷的耳朵聾了,觸衰了。”

    阿樂急急忙忙的說著,“大丸子掌門,你就別覺得觸衰了,現在真正觸衰的事情有了。”

    古漢陽,黃湘二人異口同聲道:“什麽觸衰的事?”

    “我打聽到,魔影宮的人明天會有一部分入住血月神教!”

    “什麽!!!”幾個人都驚住了。

    吳堵深思了會兒,自語道:“難道這是血月神教和魔影宮共同的挑撥離間之計?為的是讓我們說出願意和血月神教合作的事,然後置我們於不仁不義之地?”

    許君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就好奇道:“吳大哥你在說什麽?”

    ‘“哦,沒什麽沒什麽,我隻是在想這究竟是怎麽迴事,你們說蕭廷是在想什麽,怎麽今天蕭廷願意讓這些人住進血月神教的。黃湘,蕭廷和魔影宮有什麽恩怨是你知道的嗎?”

    黃湘搖頭,她是什麽都不知道的。

    “吳大哥,我們究竟是應該相信血月神教和魔影宮是一夥的還是什麽,這個魔影宮的心思如此深沉,真是讓我覺得不知該相信哪個才好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吳堵長歎口氣道:“漢陽啊,蕭廷說的沒錯,我們這是引來了一場大麻煩,一個蕭廷就夠麻煩了,這個魔影宮,更麻煩,我覺得這件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先看看吧,看是個什麽情形。阿樂,吩咐下去,盯緊了。”

    “是,頭兒。”

    “公子,公子,你要幹什麽?”

    “玉質,我要去找她問個清楚明白?”

    “公子你站住!玉質隻是一個小小的丫頭,沒資格說你什麽,但是玉質今天必須要說一句話,無論忘佳姑娘是不是公子的妹妹許君瑜,公子你都沒理由問。你想過沒有,她沒有承認是你的妹妹,你去問算什麽,是打聽血月神教的事情!她若告訴你,被她的教主知道就等同判教,你希望她死嗎?她若不告訴你,你豈不是白去了。公子,聽玉質一句話吧,你與其問她,倒不如去問另一個人,說不定還能有個答案。”

    許君生已經明白她說的是誰了,“你是說若萱?可是我要如何見到若萱,如何去問她這個問題呢,假如一個不小心,若萱對蕭廷產生了懷疑,那也是我的不是了,這件事,真的很複雜很麻煩。玉質,今天謝謝你跟我說了這麽多,我這個做公子的有些時候說話做事真的還不如你這個小丫頭。”

    玉質嫣然一笑,“公子,所謂旁觀者清嘛,公子你隻是太著急了。”

    崆峒

    “賀老三,還認得我嗎,我是你的大恩人雲崖。”雲崖笑著說道。

    賀老三盤膝坐在那裏,滿臉的痛苦之色,卻依舊嘴硬。“雲崖•;•;•;你,鬥不過阿卑羅王。你•;•;•;折磨,死我,也,沒用!”

    雲崖唉的歎了口氣,隨即笑道:“賀老三啊賀老三,可惜你錯信了那個瞎子,你可能不知道,明天,我魔影宮人就要住進血月神教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將血月神教牢牢攥在我的手中了,無論是誰,都休想打破我的計劃。賀老三,你就慢慢享受這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了那關押賀老三的地方,雲崖冷聲道:“明日結果了他,不要留下任何痕跡。然後,就算我們入住血月神教,讓蕭廷知道誰才是中原武林的霸主的時刻了。”

    錦繡啊錦繡,我就要讓你看看究竟是你對的,還是我對的。

    血月神教

    再度踏入血月神教的這刹那,雲崖的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他的身側,僅僅帶著李慕楓,乾二人,身後也隻是幾個屬下而已。反觀眼前的人,隻見一黑色衣袍的男子,眼神透著陰冷,身側站著一玄色衣裳男子,正是幻千羽,而身側另一邊站著的則是一身淺灰色衣袍的殷如墨了。後麵,少說還跟著四五十個血月神教的人。

    蕭廷站在那裏,目光狀若空洞,卻是眼神淩厲的盯著雲崖的臉,隻見這雲崖一張略顯富態的臉上,胡須輕輕垂下,看著就是一副奸佞小人的嘴臉,正所謂“笑麵暗藏刀,口蜜腹含劍。”說的正是那雲崖了。

    蕭廷的唇角也輕微的勾起,待到雲崖幾人走近了,蕭廷這才開了口,神色與語氣都是那樣的冷。“我血月神教今日可真是榮幸之至,能夠讓魔影宮中人來到這裏,還多次說要入住我血月神教,我阿卑羅王若再推遲,卻也不好了是吧。如墨,千羽,你二人與這位教主也算是相識已久了,還不快快打個招唿。”

    “是!血月神教毒公子殷如墨(醫聖幻千羽)見過魔影宮中人。”幻千羽和殷如墨異口同聲道。

    一直沒開口的雲崖這時候才說話,“賢侄何必如此客套呢,哈哈哈哈。你我之間,不需要如此的,你說是吧。”

    蕭廷冷嗤道:“我倒是覺得我不是在和你客套,話說多了,就沒有意思了。來人,請這位大名鼎鼎的教主進我血月神教。”

    “賢侄啊,怎麽就你們幾個,你的那位好夫人呢,還有幻千羽的夫人呢,怎麽沒見著?”

    蕭廷再度冷瞥他一眼,“難道我什麽時候都得帶著我的女人嗎?我想我的女人要如何沒必要事事告訴你吧。我阿卑羅王的女人要何時出現,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你無關。既然住進了我血月神教,就該守規矩,少說,少管,否則,我讓你們都明白管太多事的下場如何。你的這個問題,還是少問的好,我的女人和千羽的夫人來不來,你還是別多問的好。如墨,還不讓忘佳妙嫣二人安排這些人的住處?”

    “是!”

    很快,在忘佳和妙嫣的引領下,一行人來到了血月神教很偏冷的地方,蕭廷神色輕鬆的道:“實在是抱歉的緊,你非要進我血月神教,沒辦法,我找來找去,隻找到了這麽個地方,希望魔影宮的教主和魔影宮的人別見怪。我血月神教人太多了,實在是沒地方給你們住。”

    這話說的極好,既諷刺了雲崖等人是死皮賴臉的要求住進來,又闡明了血月神教人多勢眾,由不得他胡來!

    等這些人都進去了,蕭廷眸子一沉,轉身對身側的忘佳道:“按照我的意思,從今晚就開始行動。”

    “是,屬下聽命。”

    蕭廷的嘴角再度勾起,聲音慢慢傳出來,“雲崖,和我鬥,你也配!我就會讓你知道,是我蕭廷厲害,還是你這個已經快要進棺材的厲害!”

    “乾,發現有什麽古怪嗎?”

    “主子,阿卑羅王好像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看起來,很是僻遠。看來阿卑羅王是不希望我們了解到太多的事了,所以才會這麽做的。”

    雲崖伸手,輕輕脫去了外袍,淡笑道:“楓兒,為父累了,先休息一會兒,你很清楚為父帶你來這裏是做什麽的。乾,從今天起,這附近都給我盯緊了,我不希望有血月神教的人來監視我。蕭廷這個瞎子雖然眼睛不方便,可是他的心,一點也不瞎。”

    李慕楓站在那裏,沒有多說什麽,和乾就退出了房間。

    子時時分,雲崖的眼睛猛然睜開了,窗外似乎有微風吹過,再細細看,似乎感覺有幾個影子飄過。雲崖起了身,輕輕推開窗,窗上放著一把木梳,雲崖的手拿起那把木梳,可是很快啪的卻將它丟掉了。

    隨後再度躺下要入眠,可是這次,無論怎樣都難以入眠了。閉上眼睛,眼前閃現的都是一道影子在自己房外一次次的過去。

    房門打開了,對著外麵就是一句,“你究竟是誰,我雲崖沒做過什麽不該做的事,我無愧。蕭廷,你別玩陰的,有本事就站出來,不需要和我玩這麽陰的遊戲,一點意思也沒有!”

    可是一個人影也沒有,雲崖關上房門的一刹那,握緊了拳頭,“蕭廷,我會讓你知道你錯在什麽地方的,你把我放在這裏就是你最大的錯誤。”

    “摩耶辣,屬下妙嫣參加教主!”

    一個人慵懶的靠在阿卑羅王的寶座上,不用問也知道是蕭廷了。“事情辦的如何了?”

    “迴教主,屬下一切按照教主的意思辦的。”

    “很好,三天之後讓他看見你的影子,但是切記,不可被他抓住了。你的輕功也不差,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如果被抓住,我想你也知道我希望你如何做的。”

    等妙嫣退下之後,殷如墨站在那裏有些好奇的問著:“教主,妙嫣護法如果被發現的結局是什麽?”

    蕭廷挑眉,冷眼看著他,嗤笑道:“被敵人發現了你的蹤影,除了死,還有什麽下場嗎?依我看你是個例外,不過千萬別覺得幸運,因為如果一個人犯了不該饒恕的過錯還活著,隻說明了一點,那就是,暫時還有用。很晚了,殷如墨你下去吧。我還得想想看下一步要如何做。”

    “是,屬下,告退。”殷如墨退下的一刹那,另一個人端著一盞茶進來了。

    輕輕放下那盞茶,說著:“廷哥,這麽晚了,你還不休息?別為事情傷了身體,喝碗參茶吧。”

    蕭廷伸手端起那盞茶,放在唇邊,卻沒有喝,反而是嘴裏喃喃自語著什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放下茶杯,突的一笑。

    “別笑了行嗎?想好了就去睡吧,很快就天亮了。”若萱再次提醒道。

    “我沒事,若萱你怎麽還不休息,很晚了。”

    若萱溫溫一笑道:“我休息了會兒了,醒了之後看你還沒有迴來,這才過來看看,你果真沒休息。別再煩惱了,明天再想吧。”

    “嗯,還是我的夫人最關心我,我就聽我夫人的話。”蕭廷也笑了。

    次日

    一早,蕭廷坐在床邊,輕攬住若萱,在若萱耳邊不知在說什麽,就看見若萱臉色通紅,隻對他怒瞪一眼。

    “若萱,怎麽臉紅了,難道我剛才說的不對?”

    聽到蕭廷這句話,若萱再次怒瞪蕭廷一眼,道:“不對,你再胡說八道,當心我•;•;•;”

    “當心我不理你了。”蕭廷學著若萱的口氣開了口,“夫人的嘴裏就隻會這一句話嗎,能不能換一個,更嚇人的。”

    若萱這下也不知所措了,隻覺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蕭廷看若萱那模樣,忍不住湊過去,輕輕的在若萱的臉上親一下,又對著若萱耳朵說著:“你看小羽最近多聽話,我說讓他趕緊和語鑰有個孩子,最近都沒來打擾我們了。既然他如此識相,我怎麽能讓他失望呢。若萱你說,在語鑰能有孩子的時候,如果你這裏也能再有一個,那多有趣。”

    有趣?這個蕭廷竟然覺得有趣。“哪裏有趣了,想生你自己生去,別老是折騰我,我才不要。天兒和芸兒兩個還不夠嗎?”

    “不夠,當然不夠,我可是希望兒女成群,兩個太少了。再說了,如果我能生的出來,我何苦娶你呢。”

    蕭廷這話一說出來,若萱立即找到了迴嘴的餘地,“哦,你的意思是說,你隻不過是想找一個可以生孩子的是嗎?廷哥,那我給你一個建議如何,保證能給你生一大群。”若萱說起這個,忍不住笑了出來。

    蕭廷這下納悶了,再次湊近了若萱,“什麽?你有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很簡單,你不就是要一大群孩子嗎,那你看豬每次下小豬崽的時候都是一群一群的,不如你和它成為夫妻好了,你想要多少都有多少呢,怎麽樣?這個辦法不錯吧。”

    蕭廷聽了這話,知道若萱是在說自己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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