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和貫元明相繼斃命,警察也很快就趕到,不過帶隊的是江采月,蘇最和廉盼安都沒有受到為難。


    雖然出了人命,但案件性質清楚,有人要當街刺殺最終端老板,結果被反殺,這性質比自衛更輕,蘇最甚至都有資格領到市局頒發的除暴安良錦旗。加上江采月在其中發揮了作用,而且蘇最也有律師擔保,兩個小時後就被釋放,隻要求在案件查明之前不許離開杭城。


    市局局長還親自過來送了蘇最,表示了歉意,主要是安撫,委婉的表達了低調處理的建議。光天化日之下,在杭城街頭發生如此惡劣的事情,這是他這個局長的失職,還好蘇最沒出事,否則他脫不了幹係。


    “這次事件江副隊長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如果不是她,我現在這條小命怕是已經不保,你們可是得好好表揚表揚。”蘇最如此說道,並未正麵迴應對方的暗示。


    局長大人也是人精,哪能不知道蘇最的深意,想了想也道:“江副隊長是個人才,不但工作肯幹,能力也是卓越,短短時間裏屢屢立下奇功,這樣的幹警我們局必須重用,可以再往上提一提。”


    蘇最頓時點頭,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


    扶植江采月對他意義非凡,就好比這次,雖然是自衛,但畢竟是殺了人,劉元為什麽死的這麽慘?還有廉盼安的存在也被有意無意的忽略。


    如果碰上許敬楊那廝,肯定刨根問底,這次他想輕鬆脫身並不容易,尤其是廉盼安。


    但江采月的權力顯然還不夠。以其潛力,往上升是注定的,但需要太長的時間,隻能通過特殊的手段來加快速度。這樣做不規矩,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乘坐公司律師的車迴到祥源小區,廉盼安卻是突然提出告別。


    “你要去哪?”蘇最皺眉問。


    “劉元、貫元明已死,我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是他們唯一的繼承人,暫時不適合和你在一起。”廉盼安柔聲道。


    “你現在迴去太危險,而且這點錢不算什麽。我們可以不要……”


    “最子,這不是錢的問題,我有我的生活,並不希望依靠你什麽。而且你也需要一些時間冷靜下來,我的出現對你是不公平的。”廉盼安強調。


    蘇最不認同。反駁道:“可我們已經……”


    然而廉盼安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麽,打斷道:“男歡女愛,你沒有欠我什麽,我也沒有什麽可吃虧的,不是嗎?”


    蘇最被噎了一下,一時間好像找不到反駁的話。


    廉盼安何嚐沒有不舍,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蘇最。還是用春藥才得到他的身心,她心裏其實惶恐不安。


    見蘇最臉色黯然,廉盼安實在於心不忍。於是伸手環抱著他,兩人相依良久。


    但她最終還是離開,看著這個空寂的房子,蘇最感覺大腦好像被抽空,整個人都顯得惆悵,這兩天的事情感覺像在夢中。如夢似幻。


    成長是痛苦的。


    劉元已除,但事情的根本原因還在夏家身上。廉盼安已經證實。雇兇殺他的正是夏家,或許這隻是第一波。如果不把事情解決,接下來可能好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但夏家不在杭城,蘇最又被禁足杭城,現在想找人麻煩也不太可能。


    “廉盼安呢!”江采月突然趕了迴來,手裏卻是握著手槍,一臉怒容。


    蘇最眨巴了一下眼睛,奇怪問:“你找她做什麽?”


    “剛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後來調查才發現她也是殺手的一員,你是知道的對不對?為什麽不告訴我這些?你就這麽信任她?還有,你們去民政局到底做了什麽!”江采月接連質問,也沒有了往日的鎮定,尤其是當她得知蘇最和廉盼安進民政局待了一個多小時後,馬上就趕了過來。


    “……這些你匯報了上去?”蘇最驚問。


    江采月深深看著他,心裏實在有氣,哼了一聲道:“放心,你那小情人沒事!”


    “……”蘇最隻能悻悻笑著。


    “你們去民政局辦了結婚證?不然這些殺手怎麽會選擇這個時候動手?”江采月沒打算放棄這個問題,同時心裏一陣繃緊,喉嚨裏堵著一口氣。


    “並沒有辦,隻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洞。”蘇最不願多談。其實他是原因和廉盼安辦證的,可惜她說隻是演戲,沒有必要,從頭到尾都隻是一場戲。


    江采月聽了內心好受了些,但還是繼續追問:“將計就計?也就是說這是他們原本的計劃,但他們怎麽肯定你會同意?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蘇最本能把頭一低,笨拙的掩飾:“沒有。”


    “你騙我!”一看他這動作,江采月馬上知道真相,出於職業習慣,本能的就喃喃自語的分析了起來:“他們派廉盼安過來,無非是想通過色誘達到目的……”


    “事情已經過去,別多想……公司還有事情要忙,我先離開。”蘇最一陣心驚肉跳,打算先溜再說。


    但江采月不把事情弄清楚哪能罷休,一把將他拽到麵前,瞪大著眼睛問:“她把你睡了?”


    原本蘇最還有些愧疚,但聽見這話卻隻有別扭。


    “你愛上了她?”江采月問,雙眼已經無神,她想起剛進門的時候,蘇最失魂落魄的表現。


    “我也不知道。”蘇最不再掩飾。


    不知道?這個答案非但沒有讓江采月滿意,更是激起了心中的怒火,大聲的問:“不知道你就跟一個別人上床?如果她真是來殺你的,你躲得過嗎?你現在已經死了知不知道?”


    江采月傷心之餘更是恨鐵不成鋼。


    蘇最啞口無言,同時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覺得跟一個女人這樣直白的討論這個話題不合適,也有些不可理喻,所以隻是道:“我不想跟你說這個……”


    “不想說這個,得過且過?還是說你心裏麵其實在竊喜的?也是,那狐狸精怎麽說也是個大美女,還是個殺手,能夠得到這樣的女人,就算是被算計心裏麵的成就感不小吧?”江采月語言尖銳。


    “並不是你想的這樣!”蘇最羞怒,惱羞成怒。


    “那你說是怎樣。”江采月質問,眼睛裏帶著紅色的水霧。她可以接受蘇最犯下錯誤,哪怕是禁受不住魅惑跟別的女人上了床,但她不能接受欺騙,也不能接受蘇最的不負責任。


    “你就這麽想要知道?好!要不要我給你示範一下?”蘇最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但心中的煩躁卻也讓他紅了眼,突然一把就將江采月拽到懷裏來,霸道又粗暴的吻了下去,放肆的吸允。


    江采月奮力掙紮,但蘇最的力氣太大,掙紮也無濟於事,隻能揮拳朝蘇最的身體打來。


    蘇最餘光看見,卻是不予理會,放任她一拳又一拳的落到身上,嘭嘭作響,愈發不留餘力。防護服已經將大部分的力量抵消,江采月這一百幾十斤的力氣根本奈他無何。


    不知道是誰的牙齦被磕破了皮,蘇最感覺滿嘴的血腥,這樣的接吻於他和江采月來說,都沒有半點的快感,有的隻有腥衝苦澀。


    江采月打得手都發了麻,卻還是拿蘇最沒辦法,一狠心張嘴反咬在他的嘴唇上。本來她是想要直接咬下一塊肉的,但當品嚐到血腥味的時候,還是不忍的鬆開了嘴。


    此時兩人都已經倒在地上,也不約而同的停下攻擊,四目無神的對望。雖然身體緊緊相挨,但都看不見對方眼中的神采,有的隻是迷茫,青春無悔。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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