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島,某廢棄工廠。


    被打入赤柱監獄臥底的大天二,通過一係列的巧妙操作,成功救出目標人物耶波。這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囚犯,在獄中已默默渡過三十年,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來自何處。


    不過耶波的神秘身份,此刻已然揭曉。


    他正是金三角女梟雄沙普丘的父親。


    此時,一身灰囚衣的大天二,正坐在一張普通折疊桌前,年過四旬的沙普丘也在一旁坐著,眉宇間英氣十足。


    “喝。”


    沙普丘遞給大天二一罐啤酒。


    然後,不等大天二迴話,便開啟一罐啤酒,仰頭豪飲。


    踏、踏、踏


    過道響起富有節奏的腳步聲。


    沙普丘轉頭望去,恰好看見一人走進門,她臉上一喜,迅速起身相迎道“教授。”


    “聞名不如見麵,你好。”


    被叫做教授的中年人,是一個戴著眼鏡,模樣很像靚坤的斯文人。


    大天二在監獄臥底的時候,曾與教授打過交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嚇了一跳,差點以為靚坤複活了。


    之後,經過一段長時間接觸,才知道對方叫霍天任,是一位心理學專家,跟靚坤毫無關聯。


    隻是湊巧長得相似罷了。


    沙普丘說道“你要的人我帶來了。”


    “謝謝。”


    霍天任微笑道。


    說著,兩人來到桌前。


    “介紹給你認識,沙普丘小姐。”


    “你認識他?”


    大天二問道。


    “金三角他說了算。”


    霍天任笑吟吟的迴了句。


    “那又怎樣?”


    大天二很不給麵子,冷冰冰的說道“不也是個毒飯?”


    沙普丘聞言,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霍天任看了沙普丘一眼。


    大天二得理不饒人,渾然不在意背後被人用槍指著,死死盯著沙普丘“你種的那些罌粟,正在毒害全世界。”


    “我看你不太了解他們和金三角。”


    霍天任坐下來,緩緩說道“你知不知道金三角以前什麽都不能種?唯一可以種的,隻有罌粟。”


    “我不知道你怎麽看待罌粟,不過在我看來,這是全世界最美的花。因為它代表著我們的生計,它可以讓我們生存,隻要我們能繼續生存,就會繼續種罌粟。”


    沙普丘的可怕言論,讓大天二直皺眉頭。


    他不認為一個地方民眾的生計,需要種植這種可怕的植物,但凡有些善心,有足夠槍支彈藥保證自己安全的地方勢力,完全可以另謀他就。


    說穿了。


    還是舍不得種植這些毒物帶來的高額利潤!


    正如港島馬欄中的一些小姐,她們也知道隨便找個工廠,就能做工養活自己,但為什麽還要在馬欄賣?


    其根本就是來錢快,躺著也能把錢給掙了。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人是被脅迫的。


    這點大天二從不否認,畢竟,他在臥底之前,就是一位古惑仔,很清楚裏麵的道道。


    “嗬嗬,我根本不介意你叫我什麽。”


    沙普丘嘴角微揚,露出你還很嫩,看不透的笑容。


    大天二吼道“你害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啊?”


    “但你知不知道,他們也是被害者?”


    霍天任在一旁幫襯著說道“當年歐羅巴人要擴張殖民主義,鷹國東印度公司,搞了個鴉片貿易,把罌粟帶到金三角,還教當地人怎麽種植”


    “當地人辛辛苦苦用自己的勞力養活自己,比起在現代,一天到晚隻知道炒股、炒樓、投機倒賣,你吃我我吃你的人,更加值得尊重。”


    大天二沒有迴話,隻是麵無表情,並不是他被說服了,而是知道戲要有個度,演過度會很容易穿幫,給自己帶來生命危險。


    即便在不遠處就有兄弟,也就是被派往金三角,打入沙普丘犯罪集團的大頭策應,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是我第二次來港島做交易,我上次交易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那次讓我損失慘重,我的弟兄們整整三個月沒吃飽飯。”


    “明天,我會跟一些你眼中的不法黑警做筆交易,到時候,你就能看到,到底誰才是真正毒害這個社會的人。”


    沙普丘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點歇斯底裏,但卻沒有大聲吼,隻是語氣變得十分犀利。


    大天二心頭一震。


    妥了!


    機會來了!


    傍晚,潛伏在沙普丘身邊的大頭,趁著隨人買宵夜的功夫,偷偷給陳浩南發了條短信。


    與此同時,遠在美麗家的山,交代大鳳保護好大鳳,便施展神通,瞬移迴到家中,正在客廳小泳池遊玩的小美人魚珊珊,見到爹爹迴家,立即從水中跑了出來,帶著一身的水氣撲進幹爹懷中。


    “爸爸,我好想你。”


    “乖女兒,爸爸也很想你呢!”


    山絲毫沒嫌棄珊珊身上的池水,樂嗬嗬的將幹女兒抱入懷中,朝著廚房走去。


    這會傘妖小青,也就是風叔的姘頭,正在廚房教阿蓮煲湯,程小東和程小南兩女,並不在廚房,她們還在外麵工作,可能要晚些迴家。


    住在隔壁的柳飄飄也是。


    “青姨。”


    聞言,阿蓮臉上一喜,連忙上前說道“南哥,你迴來啦!”


    “嗯,在外麵呆了半個月,怪想你們的。”


    盡管兩人已是道侶,但在家中,他們始終保持著距離,風叔至今都不知道自家侄女,水靈靈的小白菜,已經被某個不良人上了三壘,就差最後一步沒做了。


    因為要瞞著風叔等人,最後一壘還不能上,全壘是瞞不住的。


    可他們並不知道,自認為保密的關係,早被小青等人看得透透的,風叔至今都沒有表態,讓侄女阿蓮和山在一起,其實是在等山主動挑破關係,故意裝聾作啞罷了。


    當然,也有阿蓮年紀不大的緣故。


    兩年前十八歲,現在也才二十歲,正是鄰家有女初長成的時候,水靈的不行。


    “撲哧!”


    傘妖小青聽到山的話,不禁嗤笑道“你哪是想我們,分明是在想阿蓮,別以為我不知道。”


    聽到爸爸隻想阿蓮姐姐,珊珊頓時就不幹了,嬌嗔道“才不是呢!爸爸,你最想的人是我對不對?”


    山連連點頭,樂嗬嗬的迴道“對對對,你可是我的心肝寶貝,爸爸最痛你了。”


    “嘻嘻”


    得到滿意迴複,珊珊笑的賊開心。


    阿蓮看到這溫情一幕,臉上滿是幸福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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