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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自挖掘金礦,這罪名可不僅僅是欺君那麽簡單了。


    大晟的國庫一直都不充盈,也不是隻是大晟,不管是哪一個國家的國庫大抵都是一個樣子,皇宮的日常開銷極大,還有官員軍隊等,再加上某某些地區的天災**,國家的一些商產根本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便隻能靠著幾座金礦銅礦維持。


    而如今祿國公府十年前就發現了金礦,但卻將此據為己有並不上報,十年的時間,金礦會被開采成什麽樣子?皇帝要是能忍,真算皇帝能耐。更何況,大晟的經濟市場並沒有因為這個金礦而發生變化,那麽隻有一個原因,那邊是這金礦便不是作用於大晟的。在大晟境內發現的金礦,沒有上報也就算了,竟然還都用於其他國,這和賣國有什麽區別?


    “讓他們繼續盯著,查清楚這金礦挖出來的金子流向何處,最重要的是查出來是誰在和祿國公合作分銷這些金子的。”這麽多的金子不可能是小家小戶,而且一般的商家也不敢做這樣的買賣,何況不管在什麽時代隻要是有關於生意都是官商勾結的,孟搖光可不信這裏麵沒有他國的官員參與,一旦查清了這件事,祿國公府這次就是想翻身也不能了。


    與他國官員勾結,這可是叛國的大罪!


    “恩。”孟伯言應了一聲,顯然還是對孟辰桓頗有微詞,對於孟辰桓做的事情十分不滿。


    孟搖光聽著隻是笑了笑,寬慰孟伯言道:“為這種人生氣可不止的,何況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再說了折磨一個最好的辦法不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當孟辰桓知道他一心以為的皇位是在為他人做嫁衣的時候,那才叫解氣呢。”


    孟搖光是真的不怎麽生氣,因為她知道孟辰桓是一個人怎麽樣的人,而孟辰桓越是這樣,孟搖光就越安心。畢竟她這樣利用孟辰桓心裏壓力還是有的。孟辰桓表現的越不堪越急功利近陰險狡詐就證明孟搖光做的是的對的。


    的確,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錯,但在這個世界,尤其是處於這個位置上。人活著就是利用和被利用兩種選擇,就好像孟搖光要利用孟辰煜來保全安王府,而孟辰煜則是要利用孟搖光來坐上皇位;這種事一般來說沒有誰對誰錯,隻是在道德麵前,分了一個善與惡。


    孟伯言隻是點了點頭沒說什麽。忽然想到了什麽又道:“那阮青玉那邊。。。。。。”


    孟伯言對於阮青玉和李誌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而七年前的事沒有人比孟伯言更清楚了,時刻關注著朝堂動向的孟伯言自然對祿國公府也十分的關注,隻是他當時還對李誌搬離祿國公府有些奇怪,畢竟隻是因為一個爬上了他的床的婢女而已,就這樣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但如今看李誌這邊來的消息,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而如今孟搖光要對付祿國公府,李誌身為嫡長子總歸是要受牽連的,而李誌此人如此重情重義。死了也可惜,更何況阮青玉對李誌似乎也有些別的意思。


    孟搖光知道孟伯言在擔心些什麽,擺了擺手道:“李誌已經脫離的祿國公府,皇帝得了消息也會問的,李誌這個人你也知道,肯定會表明態度說他脫離的祿國公府,至於原因必然會選擇隱瞞,何況還有阮青玉在,李誌就更加不會給祿國公府留麵子了。”


    當年的事若隻是孟辰璟一個人做的,李誌是一點都不信的。因為當時他模糊的聽到過祿國公說起過阮青玉的父親,後來阮家出事,李誌質問過祿國公,祿國公雖然沒有明確承認但個他的態度來看。他的確是參與了無疑。


    “當然,李誌到底是祿國公府出來的,若是祿國公府出事,李誌大概會替他們求情,不過皇帝似乎很看好李誌,他要給孟辰璟留下幫手。此時除了李誌在沒有更加合適的人選了。”


    孟伯言聽罷也笑了,“的確,李誌隻要不傻,就不會說出來自己與孟辰璟決裂這種事,更加不會說他脫離家族是因為一個阮青玉。”


    這樣就是將阮青玉曝露在大庭廣眾之下,而阮家的事情上阮青玉一直處於隱藏狀態,必然是不想讓人知道阮家還留著人,所以李誌自然是不會這麽做的。


    孟伯言躊躇了一會,不知道有件事要不要告訴孟搖光。


    “還有事?”孟搖光看著坐著喝茶一言不發的孟伯言問道。一般來說事情說完孟伯言就會去忙,因為整個安王府都要他管,巡防、瑣碎小事,還有和京城的內線係統,之前還有且懷幫著,而如今花梨還沒有完全上手,自從且懷嫁了之後,孟伯言簡直恨不得變出十個自己來,怎麽還會有閑心坐在這喝茶,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還有事要說。


    孟伯言有些怪異的看了孟搖光一眼,還是把今天才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今天第五公子去了裕親王府。”


    就像之前說的,安王府並沒有刻意的去調查第五琛和裕親王府,而對於第五家族這個龐大的家族後麵的勢力也都無從得知,所以在第五琛如此明目張膽的進入裕親王府之後,孟伯言才會覺得怪異。


    裕親王府這些年深入簡出也鮮少參與國事,但在大晟卻沒有人敢輕看裕親王府。因為他是唯一一個與安王府和皇帝相處的都不錯的人。這在大晟可以稱得上是奇跡的存在了。


    皇帝有多恨安王府百官沒有一個是不知道的,而裕親王有多袒護安王府朝廷上下也沒有不知道的,但就是這樣的一個閑散親王,卻被皇帝所容忍,這可是天下獨一份。


    所有人都以為皇帝之所以如此容忍裕親王是因為裕親王當年力保皇帝登基的緣故,但卻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個因素。皇帝是什麽樣的人?他也許會容忍裕親王一些事情,但對於給予裕親王如此的袒護卻是沒有必要的,但皇帝卻時不時的提醒一下眾人裕親王府在他心中的重要性,這點本來就非常的奇怪。


    但這個奇怪的點,今天似乎有了答案。


    若裕親王府與大晟第一首富第五家關係匪淺,皇帝如此給裕親王府麵子替他撐腰也就有了答案。


    每次有地區出現天災之類的事情第五家總是身先士卒,而平日裏每年也都會捐贈一些充盈國庫,當然,是第五家發起的商業聯盟一起做的。若隻是第五家這樣,似乎也是說不過去的。商戶們付出一些錢財,換來朝廷的保護,這也不失為一門好生意。


    當然這是第五家的投桃報李。裕親王府給予他們幫助,他們這麽做也不至於讓裕親王府難做,而皇帝因此高興便抬高裕親王府,而裕親王府的地位上去了,被裕親王府幫助的第五家的生意自然也是蒸蒸日上。不管是不是有私心在裏麵。但雙方都得到了好處是真的。


    生意經不就是這樣麽。


    奇怪的事孟搖光聽完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


    孟伯言看著而孟搖光淡定的臉色臉上頓時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失笑道:“原來第五公子已經告訴過小姐了,我倒是白擔心了。”


    第五琛與裕親王府有關係倒是不錯,第五家發展成如此規模朝廷中必然是有人的,但這個人若是奸詐之輩在孟搖光手裏估計討不得好,若是裕親王道是真的好。但問題是,第五琛與裕親王是什麽關係。迄今為止他們知道的隻是裕親王之後一個兒子已經不再,隻留下孟錦安一個孫子,而裕親王是怎麽與第五家扯上關係的呢?


    這一點雖然沒什麽大不了的。但這事關裕親王府,以及好像自己小姐看上的第五琛,孟伯言自然就上心了。就怕中間出點什麽差錯,再弄出什麽事情來。但見孟搖光似乎什麽都知道的樣子,便放心了。


    “我不知道啊。”孟搖光笑眯眯的端著茶喝了一口,然後閉著眼睛靠在椅子上緩緩的道。


    孟伯言聽了這話簡直哭笑不得,“那小姐為什麽一副在就知道的樣子?”難道剛才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麽?


    孟搖光聽了睫毛都沒動一下,緩緩的道:“我隻是猜到了而已。”孟搖光的確是猜到的。


    當時她及笄禮的時候裕親王與王妃見到第五琛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驚訝,顯然是認識第五琛的,而後來也不曾問一句關於第五琛的事情。顯然對第五琛的了解還是很深的,證明兩個人認識並不代表什麽,但第五家族雖說一直有傳言說他朝廷上有人,卻誰也不知道是誰。這樣一聯想自然就知道了。第五琛不說孟搖光自然也就不問,又不是什麽大事沒什麽大不了的。


    若第五琛與裕親王府真有關係那正好,孟搖光也不用糾結著若是遇到第五家的後台要不要手下留情,現在看來卻是半點都不用擔心了。此時聽了孟伯言的話她心裏可算是有底了。


    孟伯言聽著孟搖光無所謂的說著這樣的話,頓時有些無語。小姐,您這麽能猜真的好麽!想到這裏孟伯言的神色忽然就暗了下來。看著孟搖光謹慎的問:“小姐,那戰離怎麽辦?”


    戰離是孟伯言救迴來的,卻不想那個時候小小年紀的戰離卻已經是孟辰桓派來的細作了,那個年紀也不過才懂事沒多久,而戰離自從來了之後也很安分,隻是對習武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與天賦。孟伯言很喜歡戰離身上認真的勁兒頭,便親自教導,卻不想自己當徒弟一樣教導了五年的戰離卻是包藏禍心。


    這次那些人能安安穩穩的進入七星閣說沒有人泄密那是不可能的。能夠將安王府的巡邏隊巡邏換班時間莫得那麽準確的,必然是安王府內部的人,而那些人看起來還對安王府特別的熟悉,要知道七星閣周圍都布了陣,而陣法變換很容易就這樣迷失在裏麵,而那些人卻能準確的把握住陣法變動的時間以及停頓的周期,還是那句話,這必然是安王府內部的人泄的密。


    至於為什麽會是戰離,這就要從孟搖光的猜測來說了。


    當時孟伯言將戰離帶來說要給孟搖光當貼身侍衛的時候,孟搖光還挺樂意,但在見到戰離的一瞬間她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奇怪,僅僅是一絲絲而已。但這一點她卻沒有忽略。孟搖光發現戰離似乎是有些緊張,但安王府的人見到她緊張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戰離的緊張中還帶著一點害怕,這點害怕讓孟搖光覺得怪異,但當戰離動起武來整個人便變得精神奕奕,一切就好像不在他眼中一樣。這樣的戰離讓孟搖光決定留下他觀察一下。


    而那時候出了阮家的案子,孟辰桓來的時候她跟他說的,這件事戰離並不知道,而當她在戰離麵前提到青蘿莊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當天晚上,青蘿莊裏麵便去了人。不用說,便是孟辰桓得知了阮家的案子之後,想知道孟搖光手裏握著什麽牌從而化被動為主動,這才讓戰離多加注意,而當戰離聽到孟搖光提起青蘿莊於老板之後,告訴了孟辰桓,孟辰桓才派人去查探的。


    孟辰桓當然什麽都查不到,第五琛辦事可是十分的牢靠的,何況七年已經過去了,誰能想到青蘿莊的於老板就是當初阮家的那個小公子呢。


    很簡單的試探,戰離卻很容易就上當了。也許是戰離不合適做細作,也許是戰離五年都沒有被識破所以大意了。但戰離大概是孟辰桓在安王府最後的眼線,這次他用戰離嫁禍孟辰璟大概一經做好了準備。若戰離被抓或是如何,招供出來的必然是孟辰璟而不是孟辰桓。


    “查出什麽了麽?”孟搖光當時證實了之後就派人去查了戰離,但什麽都查不出來,而在她離開和京去鶴北之前特意將戰離送到裕親王府,一來是因為戰離太危險,若是讓他知道孟搖光不在麻煩可就大了;二來,讓戰離放鬆警惕,他們這方仔細盯著,隻要與人接觸,他們就跟上,總能查出些什麽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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