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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西朝的雁城。”馬車上第五琛看著掀開車簾往外瞧的孟搖光,言語平靜的說著。


    “與鶴北一樣往來商戶較多,因為是戰亂地帶,所以民風比較彪悍。”


    孟搖光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放下了簾子,腦子裏迴憶著之前暗行去西沽原查看的地形。


    “西沽原除了已知的兩條路之外就沒有別的路了?”一定要先確定安王若是沒事被救或者是是不是一定會走城門。這樣才好定下搜索範圍。


    “沒有,那一處地處平原不存在任何的遮蔽之處,若是有不會發現不了。”若真是有,西朝軍哪裏會不利用這一地勢對付南安軍。而他也派人去查看過,當真是沒有才說的如粗篤定。


    “恩。”孟搖光迴憶起來當真也覺得沒有什麽地方可以撿漏子,便不再多言。


    西沽原東西南三方都搜索過了,剩下的就隻有一個西朝,不能大肆的行動,為此給他們的搜索形成了許多不便。


    馬車在城門口停下,七言遞給守衛一個牌子,守衛看了看便放行了。


    第五家的產業不僅僅遍布大晟,就連在西朝也是能排的上號的。第五家推動著西朝的經濟發展,西朝對待這樣的商人也有很大的寬餘。即便是西朝與大晟常年處於戰火之中,但這並不妨礙商人們行商。何況這場戰役持續多年,西朝的發展需要商人,需要和大晟交流行商,這總是不能避免的。


    第五琛這次出行帶的人不多,加上一車的貨物總共也不過十三人。這樣的人數還不能在雁城掀起什麽風浪,雁城的負責人自然很放心。


    對於這麽簡單就進去連盤查都不用孟搖光卻是沒有半點意外。第五琛是什麽人,富可敵國的人。西朝怎麽可能不關注。每一個國家都不可能固若金湯,往他國派遣細作已經不是什麽新鮮事了。想必第五琛為什麽迴來鶴北,而輾轉幾天又為什麽迴來雁城且都有誰陪同都已經知曉的一清二楚了。


    孟搖光現在的身份是第五琛的丫鬟,不過是個有武功的丫鬟。伺候第五琛的生活起居。她是光明正大從吉祥客棧後門跟著第五琛上馬車的。而前幾天的確有一個丫鬟快馬加鞭從和京趕來,據說是本家來的,而孟搖光既然上了第五琛的馬車,那麽這個丫鬟自然就老老實實的消失了,待她迴去,自然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換迴來。


    雁城府丞劉廣榮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來就來了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劉廣榮不以為然,若是第五家當真那麽有國家意識,早就停了在西朝的產業給西朝找麻煩了,何至於自己冒險進西朝來搗亂。


    “大人,將軍讓我們嚴密注意第五家族,還是小心點好。”幕僚譚周素來謹小慎微,既然將軍交代過,自然要事無巨細的好好查一查。


    劉廣榮喝了口茶依舊不以為意,“鶴北劉陽文鬧出來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第五琛過來無非就是查看一下商號,就他每次帶的那十幾個人能做什麽用?”


    說道這個劉廣榮也不得不佩服第五琛禦下有方,不過來了幾天就將劉陽文整治的服服帖帖,劉陽文搞了幾個月的動靜就這麽被第五琛給撲滅了,虧得劉陽文還頻繁的朝安王府送禮,安王府那是什麽人,收了你的禮也不一定給你辦事的主。


    想起這個劉廣榮便嘖嘖有聲:“本來以為安王沒了鶴北也就散了,誰知道安王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行事風格比安王還更難以琢磨,就拿這劉陽文送禮的事來說,安王是百分百不會收的,因為劉陽文這事辦的不厚道還妄想拉安王府當靠山;而安王妃可就不同了,她行事不拘小節,南安軍缺錢,劉陽文送的禮不要白不要,反正他錢多,送了就收,事情照樣不給你辦。我要是劉陽文,指不定得氣成什麽樣呢。”


    他雖然不是武將,但在雁城當官當了好些年,對於安王府和南安軍每日都有所耳聞。他以為南安軍全靠安王,安王一死群龍無首西朝軍趁其不備必然能打下鶴北,卻不想被安王妃一個女流之輩逼得節節後退。隨十分的想親眼見一見安王妃是個什麽樣的女子,竟然如此彪悍,逼得他們的大將軍不得不退居雁城。整整小一年死命的練兵,每次去兵營匯報聽著那喊打喊殺的聲響都能嚇得他一哆嗦。


    “第五琛那裏嚴密監視就行了,哪那麽多事啊,要不你去給將軍說,反正我是不去。”要是可以他連每月的一次都不想去。想起煞氣衝天的軍營他就十分的不舒服。


    譚周聞言張了張嘴愣是沒開口,他一個柔弱小幕僚那裏去的了那種地方。何況將軍那樣的人看一眼他都覺得害怕,更別說去跟他匯報情況了。


    “那行吧。”對於第五家西朝投入的人手比其他商人要多得多,第五家的財力雖說不能為他們所用,但也不能讓這些成為桎梏西朝財政的存在。


    譚周也覺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第五琛這樣的商人,能把家業做成這樣,心中利弊必然會多加衡量。自然不會讓自己吃虧。如今他僅僅帶著十幾個人來西朝,若說真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其實也是不信的。隻因為這樣做不符合一個商人的利益,不該是他第五琛會做的事。


    兩人沒說商量出個所以然,就又有人來匯報第五琛的情況。


    “大人,第五琛沒有住翔安客棧,而是去了淮南街的一處園子。”


    劉廣榮和譚周不覺得皺眉,那處園子他們知道,那是這裏的掌櫃特意給第五琛留的,以往第五琛隻有長待的時候才會住進去。這麽說來他是要在雁城長住了。


    可是為什麽?兩人都覺出了其中的怪異。


    “還查到什麽了?”


    “聽他身旁的人議論似乎是被劉陽文氣的,第五琛似乎給劉陽文下了最後通牒,要他兩個月內將第五家在鶴北的產業全部恢複原樣,損失也要一一彌補。他來這裏一來是查一查商行賬簿,再者就是散心。”


    聽罷劉廣榮皺著的眉頭鬆開了。拿起書桌上一封信遞給譚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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