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紀清蘭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倒有了主意:“我說季明哥啊,好像這麽多年,也沒看見你交過什麽女友。你,不會對女人沒有興趣吧?”

    唐季明一聽,急得猛地咳嗽起來:“你這個小丫頭,沒有辦法就算了。居然跟我打胡亂說。今天我鄭重地告訴你,你季明哥,我,絕對是喜歡女人的正常單身男性,哼!”

    紀清蘭連聲嬌笑:“好了,好了。不用著急上火的。跟你開個玩笑也不行嗎?我看你整天跟小許哥黏糊在一塊兒,怎麽會叫人不亂想呢?況且你們兩個可都是單身哦!”說完,她還朝唐季明擠眉弄眼的媚笑。

    唐季明氣壞了,他想要是紀清蘭誤會可完了,呐呐地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生活自理能力算是有那麽一點點差。小許隻是兄弟,幫幫忙而已啊!我可是跟他沒什麽的啊!”

    “那你為什麽沒有女朋友?也沒見你追求過誰?”紀清蘭得理不饒人地追問。

    唐季明猶豫了半天,終於下定決心,他直視著紀清蘭的眼睛,深情地言道:“因為,因為我心中早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

    終於榨出唐季明的真心話來,紀清蘭應該是暗暗竊喜才對。可是她不知為何竟有些失落感,小心髒呯呯地直響,害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訝異著自己的感覺,麵上卻仍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嗬嗬,季明哥原來早有心上人了嗦,也不叫出來讓小妹認識認識。”

    唐季明心裏一苦:“我隻是暗戀,人家還不知道。”

    “那你為什麽不向她表白呢?以季明哥的條件還愁追不上人家?”

    唐季明瞅著紀清蘭,認真地問道:“你說,我去向她表白,她就能接受我?”

    “應該可以吧,難道你還沒有信心?她是誰啊,怎麽沒聽你說過呀?我認識嗎?”紀清蘭心裏湧上一陣陣的失落感。

    “應該算認識吧!我就是沒有信心。怕表白後,連朋友都沒得做。”唐季明苦澀地答道。

    “什麽女孩兒,這麽優秀,讓我季明哥這麽癡癡暗戀?快告訴我是誰哦!”

    唐季明敷衍著:“下次吧,下次有機會再告訴你。”他看看紀小妹若無其事的樣子,一下子失去了興致:“算了,實戰的事,晚上迴去再說吧!我才想起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先迴去了。”

    紀清蘭盯著唐季明遠去的背影,不知為何,心裏有些酸酸的、澀澀的,她也不明白為什麽內心會第一次湧上如此奇怪的感覺。甩甩頭,她想,不要想這麽多了,工作吧!

    紀清傑作為濟民觸摸屏電腦有限公司的頭號黃金單身漢,主動追求者數不勝數。畢竟像他事業成功、長相英俊瀟灑、性格成熟穩重、家庭條件優厚又是出名的好好先生,這種超優質好男人,又是單身的實在太少了。不少名門淑女都對他芳心暗許,其中更有大膽者,不怕拉下麵子,主動追求於他。可惜多年來,卻不見他搭理過誰,對每一位都是彬彬有禮、十分冷淡。雖是如此,仍有不死心的,經常借各種理由對紀清傑關懷備至,希望有一天能打動紀清傑的心。

    紀清傑自從得悉許非已是孩子的母親後,倍受打擊。加上天天迴家,都被抱孫心切的父母整天碎碎念叨,他都快三十了,該成家了,心裏十分煩悶。想來想去,都不是個滋味。這天上午,他正想著下班後不想早點迴家挨念,該上哪兒去打發時間呢?正好,有一位一直傾慕他的日裔姑娘鬆島茶茶子,打電話來邀請他去她新開的日本料理分店捧場。紀清傑想起這位鬆島茶茶子是位異常溫柔的女士。每次借口打電話來,語氣都是柔柔地。即使每次都拒絕她,也從不氣惱,隔一段時間又再打來,不會讓人覺得有騷擾之感。所以他略一考慮,就接收了她的邀請。明顯的,從聽筒裏傳來對方雀躍欣喜的聲音,紀清傑不由輕輕一笑。這樣,她就這麽高興了嗎?

    下班後,紀清傑出現在這家名為清茶的日本料理分店。隻見鬆島茶茶子身著一身濃重的日式和服站在門口守候。絲製的白色和服上是大片大片洵爛的櫻花,越發襯得這位日本美人膚白勝雪,嬌俏迷人。鬆島茶茶子個頭隻有一米五六左右,十分嬌小玲瓏,但卻有一種豐滿而又單純的韻味。她抬頭看見紀清傑走來,嫩臉微紅,急忙踩著小碎步迎上前來:“紀清傑君,您來了?非常感謝您接受我的邀請,光臨本店,請進!”

    看來開業剪彩已經結束了,店門口的地上各色碎彩紙屑,還有很多彩帶、禮花的痕跡。門口一張大橫幅,寫著“開業八折酬賓”的字樣。店裏各色人等川流不息,顯然生意很好。

    紀清傑衝鬆島茶茶子點頭含笑,隨著她進到料理店的和式包廂內。這間料理店特有的幽雅、清靜氛圍與濃淡相宜的日本風味相得益彰。外麵雖然客人甚多,但隔音的包廂內卻一點兒也感受不到嘈雜之聲,越益顯出其安靜的味道來。

    他們剛剛坐下,就有服務員陸續呈上各種特色料理。鬆島茶茶子親自給他斟上日本清酒,他起身接過酒杯。鬆島茶茶子一邊執著酒壺,給自己也斟上一杯,一邊用自己甜甜的嗓音溫柔地埋怨道:“清傑君,人家邀了您多次。您今天總算肯賞臉了。”

    紀清傑俊臉一紅:“對不住了,鬆島茶茶子小姐。”

    “可以叫人家茶茶子嗎?稱鬆島茶茶子小姐實在是太見外了。”她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動情地望著紀清傑。

    紀清傑經不住鬆島茶茶子的溫柔秋波,隻好應道:“好,茶茶子小姐。我自己來就好,你自己用餐吧,不用照顧我!”

    鬆島茶茶子掩嘴一笑,“清傑君,不要弄髒了您的手。還是讓我來服侍您進食吧!您們中國男人就是這麽紳士,不像我們日本男人那麽大男子主義,所以我才願意隨父親來到中國,希望能嫁給您這樣的中國男人。”她坐到紀清傑的身邊來,一邊在他耳邊款款低語,一邊替他夾上壽司、生魚片等食物。

    紀清傑由於太愛許非,從來在她麵前都是小心翼翼、照顧周全,許非又是從小當男孩兒長大,可沒什麽女兒家的溫柔情懷。除許非外,紀清傑又甚少接觸其他女人,對於鬆島茶茶子的柔媚和妥帖照顧,不覺心中升上一種作為男子的豪情和驕傲來。他一麵享受著鬆島茶茶子纖纖細手喂到嘴裏的美食,一麵享受著這位東瀛美人的深情訴說。隨著清酒的一杯杯下肚,俗話說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倒有了些醉意。

    鬆島茶茶子對他愛慕已久,乘機靠在他的懷裏。看到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對許非哀怨已久的紀清傑竟大膽摟住了鬆島茶茶子的細腰。這下子,茶茶子不由心花怒放。她趕緊抓住機會,開始用她的櫻桃小口向紀清傑哺食。紀清傑倒來者不拒,幹脆地吻住這溫柔風騷美女的丁香小舌。

    對她,紀清傑全沒有了對待許非的溫柔有禮、纏綿柔情。他霸道地卷住茶茶子的櫻唇,包廂內的氣溫開始火速上揚。被紀清傑吻得有點喘不過氣來的茶茶子,很快就已經身姿酥軟,兩眼迷離。春意滿麵的她拖著紀清傑走入包廂內的臥室,一關上門,她再也顧不得許多,將紀清傑的手拽入了自己的和服內。紀清傑的大手摸上她f罩杯的巨胸,肆無忌憚地蹂躪著。茶茶子的和服早已散開,雲鬢也是歪斜不堪。和服上大片的紅色櫻花圖案配著鬆島茶茶子白玉似的皮膚更加耀眼媚惑。再配上她的柔柔呻吟、主動遞腰送臀,豪放熱情又帶著清純美好氣息的鬆島茶茶子,讓紀清傑有了一種征服的欲望。他暗紅著眼,一把撕開這礙手的和服,摟著這渾身白白的可人肉團兒上了床。

    日本女人確有一種又溫柔謙卑,又風騷入骨的氣質,最是征服男人的利器。茶茶子對自己利用女人的天賜資本引誘紀清傑十分得意,身為處女的她早想嚐嚐歡愛的滋味。但是自己愛慕的紀清傑總是對她愛理不理、分外冷淡,其他男子她卻又看不上眼。為了尋求機會,她隔個三兩日就找各種借口約請紀清傑出來,可惜總不成功。但是她毫不泄氣,畢竟紀清傑身邊一直也沒有女性伴侶,隻要還有希望,她就絕不放棄。鬆島茶茶子一味小心地應付著紀清傑,希望通過自己的深情感化這冰冷的男子。今天,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借著新分店開張的機會,她等到了紀清傑的迴應。

    機會實在太難得,她精心地安排了今天的見麵。從衣服、妝飾、包廂內的房間、菜色、室內的裝飾、放的音樂等等,無不精心考慮,均有催情之效。再加上她對自身誘惑力的盡情施展,才使得一向作懷不亂的紀清傑如此容易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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