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寧鼓搗了一晚上,焊接的聲音就沒停過,厲冥熠在樓上陪著,其中也讓人下去催了幾迴,但是女人依舊沒有結束的意向。


    好不容易等到處理的差不多了,已經是淩晨五點了,她也懶得迴城堡去,就想將就著在沙發上躺躺。


    剛剛睡上去,一片陰影就籠罩在她頭頂,於寧睜開剛閉上的眼睛,就看到厲冥熠站在她麵前,燈光從他的頭頂打下來,遮住的一小片光陰落在於寧身上。


    她趕忙起身,「我不是讓你迴去了嗎?」


    她剛才忙的沒什麽空搭理這男人,就隨口讓他迴去睡覺了,不用等她,好像是她親眼見到男人出去的,怎麽這會兒又迴來了。


    厲冥熠伸手將女人抱起來,於寧鼻子靈敏的聞到他指尖的薄荷煙的味道。


    這人是出去抽了支煙。


    「做好了嗎?」厲冥熠抱著她,看了看那邊已經組裝好的模型飛機。


    於寧揉揉眼睛,靠在他的胸口,「弄完了。」


    費的時間還很長,眼睛有點疼。


    「為什麽不迴去?」她懶懶的問了句。


    「做好了,我們就迴去吧。」男人吻在她的額頭上。


    於寧蹭蹭他的胸口,也許是方才在外頭抽菸的原因,男人堅硬的胸膛有些涼,夜裏總是有些涼的。


    「懶得動。」女人迴了聲。


    她還真的是懶得動,高強度的集中精神之後,停下來之後,身心俱疲的。


    「小懶蟲。」男人唇邊溢出輕笑,抱著她往門外走去。


    於寧眯著眼睛,有人抱著挪動,不用走,多好。


    門外的莫寒和斯淩看到出來的兩人,看樣子小姐是已經全部弄完了,倒是小姐實心眼,w那大叔現在估計已經睡的做夢了。


    那人鬼精著,肯定是用他很久以前就已經組裝好的飛機來跟小姐比,當然比起小姐來說,要有空休息了。


    迴了城堡,厲冥熠將女人抱進浴室,於寧感覺到自己被放進水中,原本合上的眼皮子動了動,一具及其溫熱的身體湊了上來。


    男人濡濕的薄唇不斷在她身上滑動,一點一點的帶著癢麻順著去到女人精緻的鎖骨上,水下兩人緊貼在一起,四肢交纏。


    在男人的薄唇移動到於寧臉上的時候,閉著眼睛的女人下意識的伸手推搡男人的胸膛。


    「累……」嬌媚的紅唇中溢出這句話。


    厲冥熠看著她皺眉的模樣,眉眼間的疲累讓他心下一軟,湊到她耳邊輕吻,「嗯,不動你。」


    伸手拿過一旁的沐浴露,男人擠出冒著花香味道的液體放到池子裏頭,很快白色的泡泡冒起來,厲冥熠將懷中的女人動了動位置,讓她整個人縮在自己懷中。


    兩隻手拿起女人的手臂開始一點一點的清洗,指腹有力的給她按摩著肩膀的位置,酸疼的胳膊被按壓的舒適,於寧眉眼舒展,靠著男人睡的昏天黑地。


    懷中的女人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厲冥熠唇角苦笑,這小東西是吃定了他心疼,睡得這麽熟。


    莫寒和斯淩那兩個主子睡下之後也能夠去休息了,動動脖子準備去睡覺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進了大廳,兩人定睛一看,果不其然,是換了一身晨練服的w。


    「喲,起的挺早啊。」w上前打招唿。


    整個絕島都知道,他有晨練的習慣,在這樣的地方早上起來跑步,是挺好的享受的。


    莫寒動動手腕,這人都已經起床跑步了,得,他們也不用睡了。


    盯著兩人的表情,w動動脖子上的耳機,「你們倆一晚上沒睡吧。」


    斯淩看了看時間,清晨五點半,這w就算是晨練也起的太早了些。


    「那丫頭呢?我聽說忙活了一晚上沒睡,不會才剛剛睡下吧?」w說著往樓上看了眼。


    莫寒算是明白了,這人就是過來打探消息的,還聽到了小姐一晚上沒睡的事情,要麽就是一晚上沒睡,要麽就是睡得不好。


    否則誰會大清早五點半就起來忙活的。


    「w先生,我看你是想過來看看小姐做的怎麽樣吧。」莫寒一語戳破他的目的。


    挺難得的,w算是機械設計師裏頭的神話了,居然會在意他們小姐的設計。


    「哪兒有,我就是晚上沒睡好起的早了,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傭人說那丫頭和你們當家的是方才才迴來的。」


    「那你為什麽睡不好?年紀大了?」


    w被問的無話可說,厲冥熠身邊這幾個人,真的一點都不可愛,絕逼不可愛。


    正想著離開的時候,就看到樓梯上下來一個男人,厲冥熠穿著黑色睡袍,站在樓梯上盯著過來的w。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男人淡淡的開口。


    知道他在說什麽,w往前一跨,在沙發上落座,「心疼了?我也沒讓她那麽努力的,誰讓那姑娘那麽實誠,非要較勁兒,我也沒辦法。」


    他自己也很驚奇,還著的有人敢跟他比機械,還是個小丫頭。


    厲冥熠沒再說話,準備轉身離開,樓下的男人急了,「哎,你就不想說點什麽?讓我明天手下留情之類的話?」


    他算是看出來了,那丫頭就是厲冥熠的心頭寶,為了不讓他的寶貝難過,厲冥熠不得過來求求他嗎,否則輸了的話,心疼的可是厲冥熠。


    所以現在沙發上的男人滿臉的傲嬌,就差寫上五個大字,你來求我呀。


    莫寒翻了個白眼,這w還沒被當家整夠是不是。


    不得不說,他這樣子,真的挺欠揍的,十分欠揍。


    「不用,你不一定會贏。」男人的話淡然的飄下來。


    「這是你說的,明天你可不要怪我欺負你的寶貝,我能把她那架飛機打成碎片你信嗎?」w胸有成竹的說。


    這男人,從小就是一張冰塊臉,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往哪兒一戳,哪兒就是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的既視感。


    所以w從來都最喜歡跟他作對,要不是於寧是厲冥熠身邊的人,他也不會跟她比這賽,其實就是想看看於寧的底,摸摸這丫頭有多大的能耐,能讓整個厲家的大冰塊變得這麽柔情似水。


    男人上樓之後,斯淩將兩杯咖啡放到了茶幾上,都這點了,他們也不用睡了,反正也不是那麽困。


    w看著兩人,突然開口問,「你們倆覺得,那丫頭怎麽樣?」


    「你不會自己看啊?」莫寒迴了句。


    「我這不是採取各方的意見嗎,你們跟在那小子身邊,是接觸那丫頭時間最長的,怎麽也比我知道的多吧。」


    「你問這個幹什麽?害怕輸?」斯淩在他對麵坐下,手上端著咖啡杯。


    「鬼才害怕。」w不屑道。


    莫寒更加好奇了,「那你為什麽對小姐這麽好奇?」


    w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好奇,很好奇。」


    「當家最討厭被人覬覦他的東西,我勸你還是收斂點。」斯淩慢悠悠的提醒道。


    「誰覬覦了!」w翻了個白眼,起身離開。


    這兩人,一天就是瞎想。


    莫寒看著w離開的背影,眼中有著疑惑,「你說,這w怎麽這麽好奇小姐的事情?」


    「他跟漉銘一樣,你說呢。」


    w大了厲冥熠十三歲,在厲冥熠八歲的時候來到的絕島,和漉銘不一樣的是,w跟厲冥熠的相處,不同於其他人。


    更多的,是相當於大哥一樣的存在,隻不過當家冷情,很多事情不會表達出來。


    所以w在見到於寧的時候,心裏頭自然是好奇的,不光好奇,還要多了幾分考量。


    晨光透過窗戶進來,窗外能夠聽得到不斷傳過來的鳥叫聲,清脆活潑。


    床上的兩人交頸而眠,於寧靠在男人赤裸的胸口上,陽光透進來灑在兩人臉上,晨曦下的女人皮膚白皙,細膩的臉上臉上的小絨毛都看得到。


    於寧努努嘴,感覺到自己被緊緊的遏製住,扣在男人懷中。


    睜開眼睛的時候,於寧就看到麵前男人的睡顏朦朧,她滿頭懵,才發現自己身子被緊緊的控製在男人懷中。


    他兩隻手臂如同鐵環一般緊緊的勒住她的細腰,兩條腿環在她身上,四肢交纏,如同連體嬰兒那樣。


    於寧動動肩膀,感覺到女人的動靜,男人手上的動作有緊了緊,纏在她身上的腿也緊了緊,於寧無語。


    兩人對麵的櫃子上擺著一個古董掛鍾,指針一點一點的挪動,傳過來的滴答聲迴蕩在房間裏頭。


    於寧眯起眼睛,看著對麵的時針。


    一,二……


    「啊!」女人驚訝慌張的叫聲響起來。


    跟w約好的是在八點半,但是現在時針已經指向九點的位置,遲到了。


    妥妥的遲到了。


    還沒等於寧叫完,身側的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薄唇堵上了女人尖叫的嘴巴。


    於寧瞪大眼睛,看著男人眼中的戲虐,她手掌抵在男人胸口的位置。


    舌尖滑過女人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分毫不差,裹著她的小舌糾纏了一會兒。


    於寧眼神迷離,一下子被男人的熱情淹沒,很快迴應起來。


    一直到厲冥熠放開她,唇瓣分離的那一刻,兩人唇上扯出曖昧的銀絲,於寧滿臉通紅,氣氛熱絡。


    「壞蛋……」她嗔怪道。


    男人抱著她,一下一下的啄在她紅唇上。


    「我都忘了!快點起床了,遲到了!」於寧在男人懷中掙紮了兩下。


    厲冥熠按住她撲騰的小身子,俊臉埋在她的胸口,「不是累了嗎?再睡一會。」


    於寧這才想起來,這男人每天都起得很早,今天肯定也是不例外的。


    「你是不是早就起了?」於寧動動他的手臂。


    厲冥熠沒有鬆開她,懶懶的答了句,「我一夜沒睡。」


    於寧眨眨眼,「為什麽?」


    男人身下動了動,於寧感覺到他的欲望,滿臉通紅。


    「你不清楚?」厲冥熠在她耳邊嘶啞出聲,咬著她的耳朵。


    溫香軟玉在懷,誰能當柳下惠,他一晚上沖了四次涼水澡。


    聽得出來他口中的怨氣,於寧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昨晚上就算睡得昏昏沉沉的,於寧也知道,他幫自己洗了澡,心疼她累,才忍了一晚上。


    於寧心裏頭甜絲絲的,有什麽東西在心裏有暈開,滿身的溫暖之氣。


    「你都不叫醒我。」


    「累了就多睡會兒。」男人開口。


    「可是w還等著呢,跟人家約好了不去,現在已經遲到了,不是很失禮嗎?」於寧伸手將他從自己身上拉開。


    「不用管他。」


    聽到這話,於寧無奈,這男人執拗的很,但是是真的心疼她。


    「你就不想看看我是怎麽打敗w的?」於寧食指點在他的背上,哄著這個男人起來。


    半響之後,被哄了半天的厲冥熠才抱著女人起身去了浴室。


    東區邊緣的懸崖上,陽光強烈,周邊圍了一堆的人,w穿著黑色的休閑服,帶著墨鏡站在崖上。


    身邊是一架銀白色的小型飛機,機身線條流暢,機身側翼的地方有快浮雕,是字母w。


    他手上拿著一個小型的電風扇,不斷往臉上吹著清涼的風。


    看了看手上的機械腕錶,w俊逸的臉上無奈之情盡顯,「這丫頭怎麽迴事?還不來!」


    他已經等了一個鍾頭了,那兩人都不知道尊老愛幼的嗎。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行。


    等一下,他為什麽要把自己比作老人,明明還是四十一枝花的說。


    看了看身後等著的一撥人,w臉上不耐煩。


    「啊莫!要讓我等到什麽時候去,那丫頭不會跑了吧!」w仰天長嘯。


    莫寒和斯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早上還戴著耳機神采飛揚的男人,現在等的滿身大汗。


    當家這招也真是夠毒的,讓w在這等了這麽長時間,太陽可是真的挺烈的。


    小姐不是也沒叫人家哥哥嗎,這就報復上了,要是小姐輸了,真的叫出那聲哥哥,真的不敢想像。


    況且這w也真是的,怎麽就盯上小姐了,這不是找事兒嗎。


    w往後一偏就看到率先過來的莫寒和斯淩。


    「你們兩個過來!」w氣的牙癢癢。


    「那丫頭是不是害怕了,不敢過來比了!」讓他曬了這麽久的太陽。


    真是絕了。


    還沒等莫寒答話,就聽到一道女聲。


    「大叔,你想多了。」


    於寧攬著厲冥熠走過來,戴著白色的沙灘帽,帽簷下的一身青色的長裙,身形修長,纖細的腰間不出意外的纏著一條手臂。


    安娜和瓊斯安排傭人將於寧組裝好的飛機用車子運送過來。


    看著墨綠色的飛機模型,w眼中透出驚訝,那飛機的組裝,看上去還不錯。


    「你遲到了一個鍾頭。」w指著手上的表,對著過來的兩人開口。


    「對不起。」於寧誠懇的開口。


    畢竟是自己遲到了,最重要的是身旁這男人還陰她。


    「算了算了,我懂,年輕人嘛。」w眨眨眼睛,常常的睫毛抖啊抖的。


    於寧黑線,你懂什麽,不要亂想好不好。


    於寧攬著厲冥熠走過來,戴著白色的沙灘帽,帽簷下的一身青色的長裙,身形修長,纖細的腰間不出意外的纏著一條手臂。


    安娜和瓊斯安排傭人將於寧組裝好的飛機用車子運送過來。


    看著墨綠色的飛機模型,w眼中透出驚訝,那飛機的組裝,看上去還不錯。


    「你遲到了一個鍾頭。」w指著手上的表,對著過來的兩人開口。


    「對不起。」於寧誠懇的開口。


    畢竟是自己遲到了,最重要的是身旁這男人還陰她。


    「算了算了,我懂,年輕人嘛。」w眨眨眼睛,常常的睫毛抖啊抖的。


    於寧黑線,你懂什麽,不要亂想好不好。


    「還比不比?」厲冥熠沉聲開口。


    聽出來男人話裏的意思,w伸手摘下頭頂的帽子。


    「小丫頭,你是第一次組裝機械飛機嗎?」


    於寧摘下頭上的帽子遞給瓊斯,聽到這話,想了想,「飛機模型是第一次。」


    她改裝過潛艇,常做的也就是軍火了。這樣的小型模型,還是第一次做。


    w將手遙控器拿在手上,兩架飛機擺放在一起,厲冥熠站在兩人身後,透過墨鏡看著地上的兩架飛機,麵無表情。


    莫寒和斯淩倒是饒有興致,不知道這兩人到底誰會贏。


    「小丫頭,你放心吧,我會手下留情的。」w動著手裏的遙控器開口。


    於寧打開機子調試,「你擔心你自己吧,大叔。」


    w臉一黑,不想再計較更正,這丫頭,說了幾次,都還是叫大叔。


    應該用實力讓她改口。


    飛機已經被打開,於寧手上的遙控器亮出紅線,很快兩架飛機上的螺旋槳齊齊打開,不斷旋轉著,帶動周圍的風氣,形成不小的衝擊力。


    一白一綠兩架飛機齊齊升上天空,為了怕誤傷到人,兩人將比賽的場地控製在了海麵上,所以才會過來這裏,很快湛藍寬闊的海麵上已經升上了兩架飛機,螺旋槳的聲音交雜著。


    於寧眼神跟隨著飛機的動作波動,找好準確的位置之後,她按下按鈕,機頭的位置打開,兩個黑洞洞的槍口伸出來,對準了還在調試高度的白色飛機。


    「砰砰!」於寧倒是沒客氣,已經率先開火了。


    w眼神微動,手指利落的波動遙控器,自然同時開火,從他飛機裏頭伸出來的槍口是三頭的,射擊速度自然很快。


    莫寒盯著上頭的情況,「嘖嘖,這不是比賽,這就是互相傷害啊。」


    斯淩點頭,眼睛緊緊的跟著上頭纏鬥的兩架飛機,高水平的戰鬥啊。


    這可不是,雖然格鬥考驗的是綜合素質,但是這情況,兩架飛機互相射擊,不就是在比誰更耐操練嗎。


    其實不然,這樣的飛比賽不僅對於飛機的機身材質要求很高還有槍口,子彈,以及操控者的水平要求等素質很高。


    其中幾點缺一不可。


    這兩人毋庸置疑都是很厲害的機械師,但是就是不知道這操控飛機的水平怎麽樣。


    w那邊用的槍口射擊子彈的時間是每顆間隔零點零五秒,拚的是速度,算是很厲害的了。


    於寧與之相反,使用的子彈設計間隔時間要比他的要長,但是力道絕對的不輕,火力加重,比的是質量。


    白色的飛機躲開了幾次射擊,原本流暢完美的機身上現在已經是傷痕累累,刮傷的很嚴重。


    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挺厲害的,機身的載重完全沒有因為承載的子彈而產生失去平衡的情況,相反的還很靈活。


    於寧掐準時間將飛機往上升去,不斷操控的手指活動靈敏,她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開著潛艇去潛潛水什麽的,所以操控的水平不低。


    再加上平時陪著蘇西西打打遊戲,手指的靈活度也算是練上去了,很是靈敏。


    不斷將飛機往上升之後,於寧按下左邊的紅色按鈕,穩住了飛機的位置,飛機底部的位置打開一個隔層位置,兩管槍口伸出來對準了下頭的銀色飛機的螺旋槳。


    「壞了。」w叫了聲。


    緊跟著就看到不斷往下掃射的子彈打在白色飛機的螺旋槳上,自上而下的位置,讓它無力反擊,機身上已經有了劃痕。


    w動著手指想要將飛機往上伸,十五秒之後,旋轉的螺旋槳被打斷一根,直直的掉進了下頭的海中。


    緊跟著就看到那架銀白色的飛機冒出黑煙,慢慢的往下掉。


    「我的飛機!」


    w痛心疾首的往前沖,卻在懸崖處止步,滿懷熱淚的看著自己的飛機掉進蒼茫的大海中,濺起完美的水花。


    這是他最喜歡的作品,藝術與機械的完美結合啊。


    就這麽沒了,當著他的麵沒的,w欲哭無淚。


    「小姐這是贏了。」莫寒不由自主的鼓掌。


    安娜和瓊斯麵帶喜悅,小姐真的贏了w,身後一眾保鏢跟著鼓掌,一陣喝彩。


    而那邊,陪著w過來的幾個機械師就有點不一樣了,麵色難看。


    他們師傅,輸了。


    他們眼中的神話啊,就那麽輸了,簡直不要太難過。


    厲冥熠看著前頭的認真操控飛機的女人,薄唇輕笑,如同大理石雕像那般沒有波動。


    很快,那架墨綠色的飛機轉頭,往厲冥熠這邊飛過來,於寧跟著轉身,視線緊緊的盯著飛機,再看看下頭的男人,適當的調控著高度。


    眾人都在訝異,小姐這是要做什麽時候,於寧解開了答案。


    男人沒有動,就看著那架飛機朝著自己飛過來,在距離十米的高度挺住,落在下方的槍口收迴,機艙門打開,銀色的繩索緊跟著掉下來四張紙片,每張紙片上都用紅色的字分別寫著生日快樂,正好是肉眼能夠看到的弧度。


    不斷往下飛揚著彩帶和亮片,色彩惹眼熱鬧。


    莫寒和斯淩訝異,今天是當家的生日,這點他們知道,但是當家從來不過生日的,整個絕島相反的會在當家生日這天,都小心翼翼的做事,因為當家在今明兩天,是最恐怖的。


    小姐這是在給當家慶祝生日嗎。


    於寧身後的w從自己已經淹沒的飛機上收迴痛心疾首的視線,轉身的時候就看到飛機上吊著的四個大字在隨風擺動。


    氣的牙癢癢,這丫頭是多胸有成竹,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的,她就不怕她的飛機會被他會被打進海裏。


    這是對他的挑釁,絕對的挑釁。


    但是不過,她還真的敢給厲冥熠過生日的,就不怕那男人將就著把她扔進海裏頭,每年的生日,那個男人都會化身變態,這點毋庸置疑。


    他們這些人都會躲得遠遠的,這姑娘還往上湊。


    厲冥熠放在褲兜裏的指尖微動,薄唇緊抿,隔著墨鏡看著吊在空中的幾個字。


    於寧慢慢的將飛機停下來,慢慢降落在距離男人腳尖不過幾厘米的地方,螺旋槳濺起的灰塵落在男人皮鞋上,於寧走過去,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個紅色的拉花放在飛機的螺旋槳上。


    「生日快樂,厲先生!」於寧站在他麵前,嘴角勾起明媚的笑容。


    今天是他的生日,她不會忘記,昨晚上厲冥熠幾次下來看她工作都被她趕跑,就是這個原因,生日驚喜這種東西於寧真的想破了頭都想不出來,挺難的。男人沒有動,於寧能夠感覺到他銳利的視線隔著墨鏡掃在她臉上,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被這麽一盯著看,於寧更加心慌慌的了。


    難不成不喜歡這禮物。


    厲冥熠突然伸手,將麵前的女人緊緊的擁入懷中。


    「這是我第一次做飛機模型,因為打敗了w這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想把它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厲先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於寧在他懷中悶悶的出聲。


    不喜歡要說一聲啊,這麽不喜不悲的,她壓力很大的。


    「我喜歡。」男人從嗓子裏頭擠出一句話,於寧能夠感覺到他在微微顫抖。


    是因為激動嗎。


    「真的?!」於寧從他懷裏頭掙脫出來,歡喜的看著厲冥熠,眼中亮晶晶的閃爍著光芒。


    「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男人在她耳邊呢喃出一句話,如同咒語一般迴想在她耳邊。


    於寧臉上盪開笑意,踮起腳尖,吻在男人嘴角。


    莫寒和斯淩自動往後退了幾步,這種虐狗的氛圍,他們不適合待在這。


    w吃驚的看著對麵已經不顧旁人開始糾纏深吻的一堆璧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他有句操你妹不知當講不當講,這小丫頭不僅陰險,還毒辣,怪不得能跟厲冥熠湊成一對,真是絕配啊。


    你們兩就應該纏纏綿綿到天涯,不要勞燕分飛之後去禍害旁人。


    於寧被厲冥熠吻的暈頭轉向,在被男人放開之後,她紅著臉看了看那邊的w,好像w大叔很哀怨。


    「我過去一下。」於寧拍拍男人環在她腰上的手。


    厲冥熠點頭,鬆開她之後蹲下身,修長白皙的手指撫摸過墨綠色的飛機,勾著螺旋槳上的紅色拉花,男人嘴角綻放出妖嬈的笑意,如同地摧天崩之後撥開厚重雲層的那縷陽光,美的無可方物。


    於寧湊上去,看著w十分哀怨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也是前輩。


    「大叔,其實你的飛機是沒有問題的,是我投機取巧了,在加上操控水平也許我要比你高一點,所以你才輸的。」她滿懷誠意的安慰道。


    於寧發誓,她說這話的意思很簡單,其實就是安慰w,這次比賽裏頭她如果不在下方按了槍口,再用計謀升上去的話,也許情況會有變化。


    w看了她一眼,語氣涼涼,「你這是在說我菜。」


    說他菜就算了,打擊他就算了,居然還叫她大叔。


    「不是的!」於寧趕忙開口。


    她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的。


    「那你就是說我傻。」語氣再次涼涼。


    「真的沒有,你誤會了!」於寧再次解釋。


    為什麽會有這種認知。


    w突然盤腿坐下來,看著不遠處的海麵眼神哀傷,背影淒涼,不知道為什麽,於寧看著這背影和默默那道肥碩哀怨的背影完美重合。


    這倆,別說還挺像的。


    「你歡天喜地的給那小子慶祝生日,送的禮物上頭還帶著我的飛機亡魂。」w眼神放空的盯著遠處,語氣哀怨。


    於寧嘴角抽了抽,飛機亡魂,她能怎麽說。


    看著這邊的情況,莫寒和斯淩無語,那老大叔又開始了,每次都用這樣的招式讓人家心裏頭有愧疚,然後他為所欲為。


    就不能有點新的變化嗎。


    厲冥熠走過來,伸手攬上女人的腰,「我們迴去吃午餐。」


    「可是。」於寧指指那邊的w。


    為什麽她心裏頭的負罪感這麽重。


    「不用管他。」


    說完這句話,男人摟著於寧往後離開。


    w起身,看著相攜而去的兩人,眼中透出不一樣的光芒。


    迴了城堡,於寧看著厲冥熠親手將她做的飛機放到了書房裏頭,男人特地清空了櫃子擺上去,他書房裏頭除了書以外,就是古董擺件,原本就嚴肅大氣。


    相比之下,突然出現的模型飛機,好像有點不格格不入。


    她湊上前,看著男人拿著白色的毛巾擦拭墨綠色的機身。


    「要不我修復了以後再給你吧,不然看上去挺次的。」


    於寧看著被方才的比賽刮破了的機身,上前開口,雖然問題不大,但是感覺挺影響美觀的,還是修復一下比較好。


    「不用了,這樣很好,我很喜歡。」男人專心致誌的擦著飛機。


    於寧看著他認真的表情,還是有些不確定。


    「你真的喜歡嗎?」


    雖然這東西對她來說,真的挺有意義的,但是對於厲冥熠來說,也許分量不是那麽重。


    男人轉身,鬆開手上的帕子,捏著她的腰將人提到身後的辦公桌上坐好,兩條手臂撐在她身旁的位置,將人攏在懷中。


    「我很喜歡,這是我收到的,最喜歡的禮物。」厲冥熠吻著她的唇角開口。


    腦海中閃現出這小東西認真焊接的樣子,昨晚上她那麽努力,就是想給他一份最好的生日禮物,所才會那麽努力的徹夜不息,這點認知讓男人心裏頭就像裝滿蜜的蜜罐一樣,很甜很甜。


    於寧摟著他的脖子,貝齒輕咬,「生日快樂,厲先生,我最喜歡你了。」


    男人眉眼帶笑,修長的手指不斷從她的眉眼往下,一點一點的撫摸到嘴唇的位置,帶著無比的喜愛,慢慢的往下滑。


    於寧摟著他,「既然今天是你的生日的話,你最大,我什麽都聽你的,陪你玩一天好不好。」


    「好。」男人說著就伸手去解她的裙子。


    於寧趕忙製止,「我說的陪,不是這種意思。」


    能不能不要總是想將她往床上拐,就不能蓋棉被純聊天嗎,人與人之間建立關係的紐帶可不止這樣,還有很純潔很純潔的那種。


    「我就喜歡這種。」男人含著她的耳垂撕咬,嗓音低沉。


    於寧兩腿被分開,男人就站在桌前,腰部分開她的兩腿置於其中。


    「乖,纏上來。」厲冥熠眼中的風暴已經暗沉的不像話,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捏著她滑膩的大腿示意。


    於寧羞紅了臉,什麽叫纏上去,這男人不正經的時候真的能夠急死你。


    但是好像他在她麵前的時候就沒正經的時候。


    「不行。」於寧軟著身子,還是開口拒絕。


    過生日就應該有難忘的迴憶,這男人纏著她上床是怎麽說,堅決不行。


    「聽話,你不是說今天我最大,什麽都聽我的嗎?乖,聽話。」


    於寧欲哭無淚,她說的其實不是這個意思,真的不是。


    這是怎麽說的,自作孽,不可活是不是。


    「但是不是這個意思。」她嚶嚀著。


    「給我一次。」


    於寧咬牙,既然這樣,還不如速戰速決。


    「那你答應我,隻有一次,三……啊…點鍾,的時候要陪你過生日的。」於寧忍著溢出來的呻吟說道。


    男人欣然同意,伸手將於寧的兩條腿放在自己腰上,一雙黑眸已經完全染上欲色,整張臉明艷的驚人。


    「給我脫衣服……」


    於寧耳根子泛紅,直接紅到脖子,顫抖著伸出手往男人身上去。


    於是乎,本來打算著陪男人過一個美好生日的於寧就那麽被按在書房一整個下午,門口的莫寒和斯淩抓耳撓腮。


    那聲音,聽得他們這些沒談過戀愛的人都想交女朋友了。


    太撩人了……


    ------題外話------


    太醉人了,寫到厲先生的生日,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這巧合有點醉人啊,大家把月票攢起來吧,二十四號就可以參加活動了呢,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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