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月最不忍心做的就是傷害別人,哪怕是間接的。可這一次不同,沈寒星徹底的把她激怒了。可做完剛才的一切,她又在心底感到不安起來。

    她彷徨著問蘇越,“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

    “想想她對你所做的一切,這根本不算什麽。”蘇越鐵石心腸的安慰她。

    離開沈寒星的家,下樓。

    天公作美,雨已停。

    傷心的雨,傷心的淚,從頭到尾,都在不經意間來去匆匆。

    慕容曉月的電話響起。來電的是羅米婭。她這才想起早上心煩意亂的時候沒去接她的電話。

    “曉月,你死哪去了,居然都不接我電話。”羅米婭開始埋怨她。

    “不好意思,早上遇到了很多事……好了,具體的迴家再和你說吧。你找我有急事嗎?”

    “今天是我生日,難道你忘了嗎?不是說好了帶蘇越來家裏吃飯嗎?”

    “沒忘,哪能忘呢?”其實她已經忘了。男人瞎掰的明顯特征是不眨眼,女人恰恰相反。

    羅米婭繼續說,“下午你不上課吧,去超市買些吃的迴來。可樂、沙拉、火腿、雞翅中、海帶、水果、魚子醬……還有千萬別忘了劉連要的榴蓮……你說他爸也夠缺德的,恐怕別人不知道他愛吃榴蓮,給他兒子起這麽個破名字……”

    ……

    “好的,不會忘的。”慕容曉月掛斷電話,感到頭都大了,“我就暈,買這麽多東西,要我命。”

    “誰?”蘇越問她。

    “米婭,吩咐我去超市買點東西。今天她的生日,叫我帶你迴家慶祝一下。”

    “你一提生日我就想到了蛋糕,一想到蛋糕我就感覺有點餓。我們中午還沒吃東西呢。

    “你就知道吃。”

    阿——嚏——蘇越打了個噴嚏。

    “被淋感冒了?”慕容曉月關心的問。

    “沒事,我結實著呢。”說完還不忘展示他的肌肉給慕容曉月看。

    隨後又是一連串的噴嚏。

    “行了,別丟人了,還說沒事。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你一提吃的,我還真有點餓了。”

    蘇越點頭。兩人走出小區,朝馬路對麵走去。

    太陽姍姍而來,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偷偷地溜進了充滿色誘的浴室。就在沈寒星正準備洗頭發的時候,水停了。雪白的泡沫把她整個人包裹的像塊棉花糖。被突然中斷的洗浴就像被突然中斷的造愛一樣,令人抓狂。滿是肥皂沫的雙眼無法睜開,這讓她突然像個瞎子一樣胡亂摸索著浴巾。

    這時浴室的門被輕輕拉開。

    沈寒星聞聲後下意識的遮掩著,用撒嬌的口吻說:“蘇越,你真壞……”

    對方也沒出聲。無聲無息的走到她麵前,兩隻手攀上她光滑的手臂,順流而上,經過脖頸落的她紅潤的兩頰。

    伴隨急促而均勻的唿吸,狂野的吻來得讓她措不及防。在他猛烈的攻勢下,沈寒星開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直到後背貼在沾滿水蒸汽的牆壁。兩點隨之失守。

    和早晨那勉強的一吻相比,這一次有著天壤之別。似火的欲望在燃燒。

    香皂、浴液的味道被舌尖交織在一起,苦澀而甜美。

    沈寒星閉著眼,幻想著蘇越的影子,卻不知正在享受著另外一個男人賜給他的激情,悠悠然的軀體已不再受她支配。一切都在有條不穩的進行著。

    突然,這個節奏被打斷了。

    羅非突然停下來,看著腳下點點滴滴的血跡,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

    打破岑寂的是呻吟過後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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