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現在對甄蘊璽正是溫情無限的時候,畢竟昨晚人家不睡覺伺候他,還給他端屎樣,估計要是換他的話,他都下不去手,指定讓助理去幹了。


    你說在這個時候,誰去找甄蘊璽的不痛快,那就是找死。


    池少為了避免李思雨說出什麽惡心自己的話,又讓他的女人不開心,所以先下手為強,趁李思雨沒開口前,把人轟出去。


    也就是顏凝瞳識相,把李思雨拉出去了,否則的話他就會讓人把她趕出去,他的腦子裏從來沒有是不是給別人麵子這種概念。


    甄蘊璽坐在窗前,笑眯眯地咬著流汁的湯包,一臉的享受。


    累了一晚,早晨來吃香的流油的包子真的是很幸福啊!


    當然看著外麵樹下李xiaojie一臉憤慨,然後顏凝瞳也不知道在那兒說什麽,她心情更是好好噠。


    要說這兩位千金xiaojie,在京通那也算是所向披靡的,一般情況下男人們要風度是不會去找她們的麻煩,他們和基本上沒情商的池少對上,那是她們倒黴。


    池漠洲沉默著給她挾包子、挾菜,可以說這次伺候她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其實她這臉也算慘不忍睹了,如果不是因為剛醒就被池漠洲拉出來,她指定會去照照鏡子洗把臉的,但是現在……


    反正事後她被自己嚇到的時候還在想,池漠洲對著她這張可怕的臉都能做出如此深情的事來,難道他愛上她了?


    早餐吃到一半,甄蘊璽又上新聞了。


    昨晚她守著池漠洲的時候,被小護士toupāi了一張照片。


    池漠洲躺在床上輸液,他已經睡著了,雖然麵容有些憔悴,但仍擋不住他那張盛世美顏。


    甄蘊璽坐在床邊低頭畫著畫,這一幕看起來十分溫馨,就如同普通夫妻一樣。


    大抵是通常像池家這樣的大家族傳出的新聞都不是什麽夫妻恩愛,而是因為聯姻怎樣怎樣的,所以真感情因為稀缺才令人倍受矚目。


    現在甄蘊璽的熱度正高,又是一副健康向上的形象,所以這張照片一出來,人們紛紛都說她對他是認真的,足以對的起他了雲雲。


    甄蘊璽一邊吃飯一邊刷新聞。


    池漠洲生怕她筷子挾到別處,伺候的很是操心。


    如果往常,他看到新聞一定說她戲太多,天天都要霸屏,讓人家流量明星們怎麽活?尤其是買了熱搜的都不敵她一個開公司的。


    其實網上已經有這樣的說法了,你開公司好好做你生意去,幹什麽在網上和明星們搶地盤?


    不過這個時候,池少看到這則新聞,看著她的目光更加深邃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照片,他要都買下來。


    外麵顏凝瞳勸住總想往裏衝的李思雨,兩人移到對麵去吃別的早餐。


    剛剛坐下來,顏凝瞳便看到手機上的新聞,她歎著氣把手機推到李思雨麵前說:“你看看,現在池少恐怕對她正在熱頭上呢!你說你剛才要是去找不自在,你確定能敵的過池少?”


    李思雨看了眼新聞,說道:“原來池少病了啊!不過沒看出來,我說那個女人憔悴成那樣,居然是照顧池少一晚上才憔悴的。”


    顏凝瞳說道:“甄蘊璽那麽愛美,怎麽可能妝都不卸就跑出來?所以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池少一看到她這張臉,就會想起昨晚她怎樣照顧他一晚上,所以這樣的女人,你確定你能惹的起?”


    李思雨不服氣地說:“不是,照顧一晚上怎麽了?護工或是保姆都可以吧!興許比她照顧的更好呢!”


    顏凝瞳說道:“那怎麽能一樣?花錢雇來的和免費的能一樣嗎?關鍵這恐怕是第一個照顧池少的女人吧!誰讓池少以前沒談過戀愛呢?”


    李思雨不解地問:“可是池少他以前明明……”


    顏凝瞳打斷她的話說:“好了,以前再怎樣又有什麽用?重要的是看現在。”


    說罷,她轉言問道:“你和秦少怎麽樣了?”


    提到這件事,李思雨一臉沮喪,說道:“別提了,鬱悶死了,人我都見不到,你說能怎樣?”


    “他迴京通了?”顏凝瞳問道。


    李思雨搖頭,說道:“沒,還在東夏,他不知道要幹什麽,總之挺神秘的,以前好歹他還出去玩,我能搞個偶遇什麽的,現在倒好,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電話也不接我的,你說我怎麽辦?”


    顏凝瞳不會告訴她怎麽辦的,因為秦少是自己的備胎,她告訴李思雨怎麽辦,備胎跑了她怎麽辦?


    甄蘊璽和池漠洲吃過早餐便迴到鳳華池了。


    下車後,甄蘊璽迴房間,池漠洲在門外對張飛交待工作。


    他站在車旁,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襯得他眉目分外柔和,但是對於張飛來講,這就是錯覺。


    池漠洲現在沒功夫罵他,要陪自己女人睡覺。


    他先吩咐道:“找一處鬧中取靜的別墅,要大一些,離甄xiaojie的公司近一點,到時候我要好好裝修,能多大就多大。”


    張飛腦中迅速過了一遍盛世長安周邊的別墅,問道:“池少,附近恐怕沒有獨棟別墅,都是聯排別墅。”


    池漠洲想都沒想,說道:“那就買兩棟,總之不計價格,明白了嗎?”


    張飛剛要說話,裏麵傳出甄蘊璽的尖叫聲,池漠洲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個箭步便衝了進去。


    張飛:“……”


    人呢?他隻看到一個人影閃過,他出現幻覺了麽?


    池漠洲衝進房間,看到甄蘊璽站在鏡前,他還沒開口問她,她拳頭就捶上來了,她氣急敗壞地叫道:“我昨晚沒卸妝你也不告訴我,我居然頂著這麽一張臉招搖過世,我說早晨李xiaojie看著我的臉像看大便呢!我的臉都丟沒了!”


    有說自己的臉像大便嗎?他其實不能想這兩個字,菊花疼。


    他好笑地把人攏到懷裏,任她捶打。


    “好了,不管變成什麽模樣,在我心裏都是最美的。”池漠洲抱著她輕輕地哄。


    甄蘊璽根本就不相信,這是因為昨晚伺候他一夜,他早晨什麽好聽說什麽,等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你看吧,指不定說出什麽紮心的話來。


    他還以為出了什麽事,嚇他一跳。


    哄了半天,兩人都去洗了澡,這才躺到床上繼續補眠。


    其實昨晚睡了一晚池漠洲並不困,但是看她精神不濟的樣子他就心疼,想陪她躺一會兒。


    甄蘊璽躺床上就睡著了,他卻突然想到昨晚他和她沒有在一起,她現在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不是代表她體內的藥已經代謝的差不多了?


    這一刻,池漠洲的好心情全部都沒了。


    每次涉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異常糾結,他希望她體內藥物代謝幹淨,可他又擔心到時候對她無所製約,她會抽身離去,畢竟他沒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方才漸漸地睡去,但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決定。


    快到中午的時候,甄蘊璽才睡飽,她在他懷裏懶洋洋的。


    池漠洲早就醒了,一直躺在她的身邊,用手機處理了幾件公事,大多時間都在看她的小臉。


    洗過澡又休息夠了的她,小臉容光煥發,這張嬌嫩的臉蛋讓人忍不住都想去咬一口。


    甄蘊璽正眯著眼享受醒來的餘韻,池漠洲卻突然說:“蘊璽,一會兒給你抽點血?”


    甄蘊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因為她也想到昨晚沒和他在一起,可她沒有任何感覺。


    她忽略了這件事,他卻沒有。


    他即使生場病也敏銳的可怕。


    剛剛小臉還如蜜桃一樣,現在就慘白如紙,他心疼不已,輕聲勸道:“蘊璽,別害怕,就是驗個血,如果藥物代謝的差不多,不是件好事嗎?”


    是一件好事,然後呢?


    他是不是想讓她給他生個孩子?可他能給她婚姻嗎?到時候他是想把孩子帶走嗎?


    這些事情,甄蘊璽想都不敢想,不是她悲觀的認為自己和他沒有未來,而是本來他就沒給她未來。


    “我不想,我害怕!”甄蘊璽垂著眸。


    其實剛剛醒來她就該纏著他要的,但是她大意了。


    她恨自己大意。


    他鮮有的溫情讓她誤以為他愛上她了,其實並沒有,她給自己的錯覺,會害了她的。


    池漠洲抱著她輕聲哄道:“蘊璽,就算你逃避,這件事還是遲早要麵對的,如果藥物沒有代謝完,我們可以想辦法,代謝完不是更好?”


    她不敢問他,事實上就算問了他能給她一個什麽樣的答案?無非還是那句除了婚姻什麽都能給的話,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他和她說別的保障,不是很可笑嗎?


    甄蘊璽突然掀被子下床,一邊往洗手間裏走一邊兇狠地說:“我就要逃避,你別管我!”


    能拖一刻算一刻,萬一被他發現她在偷偷服藥,他的反應她不敢去想。


    他微微皺眉,站起身向洗手間走去,他習慣麵對問題,他並不讚成去逃避問題。


    他剛走進洗手間,她突然哭了,一邊摔摔打打一邊氣道:“池漠洲,你看看我是怎麽對你的?你又是怎麽對我的?我的災難我的痛苦都是你給帶來的,你就不能良心發現,讓我過過安穩日子嗎?”


    一提及這個話題,他內心就是對她滿滿的愧疚,他緊緊地抱住她,任她在他懷裏發泄著,他低聲說:“蘊璽,不然我給你點錢?”


    “滾,老娘缺錢嗎?有多遠滾多遠,我給你點錢讓你滾怎麽樣?”甄蘊璽怒極,一抬手肥皂盒扣他腦袋上了。


    嗯……有點狼狽。


    他擰著眉頭,但還是沒對她動手,極力忍耐著。


    其實他說給錢並沒有侮辱的意思,而是他不知道該怎樣補償,所以隻能想到錢。


    甄蘊璽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正在氣頭上的她,根本就不願為他著想。


    “說吧!要多少錢才能買我一個安靜?”甄蘊璽的氣未消,仍舊不依不饒。


    現在讓她安靜那就是冷戰,他不喜歡冷戰,所以他幹脆把她一推,直接將她抵在洗手池前。


    甄蘊璽:“……”


    一個小時後,甄蘊璽趴在床上,別說打他,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他在後麵抱著她,輕輕順著她柔軟的長發。


    他低聲說:“不想驗血就不驗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在她給他一夜溫情之後,他心軟妥協了。


    日後他會無比悔恨自己此刻的妥協,從而他更加堅定自己以往的做事風格,一旦心軟就意味著失去,想要什麽,手段要狠、心要硬。


    甄蘊璽氣的在床上哼哼唧唧,罵出一句,“混蛋!”


    這句罵和剛才完全不同,他心裏一熱,附了上去。


    甄蘊璽到了公司的時候已經下午三點了,池漠洲的意思是讓她休息一天的,她直接給他翻了個白眼。


    然後她翻白眼他還在那兒笑,真是給拉傻了。


    到公司後她才看到莊玳給她發的信息。


    “昨天是不是我太過分了?他有沒有事?”


    甄蘊璽忙迴了一條,說道:“放心吧!輸一晚的液,今早生龍活虎。”


    等發送過去,她突然想到前不久,他可不是生龍活虎?


    她下意識的想撤迴這條消息,但是一想到萬一人家看到了她再撤迴,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或許人家不會往那方麵想,就她思想不純潔呢?


    她在心裏又暗罵池漠洲,放下手機。


    池漠洲坐在辦公室裏看張飛找來的別墅。


    他指了指一處位置最好的,說道:“就這棟。”


    張飛猶豫地說:“池少,旁邊這家住的好好的,人家沒有賣房的意思。”


    “砸錢,務必拿下。”池漠洲想都沒想地說道。


    他與她的愛巢,他要親自設計,他不知道給她什麽補償,所以隻能在她喜歡的東西上多下下功夫。


    甄蘊璽站在工作台上,正在做衣服,不過她做的不是參加比賽的衣服,而是參加宴會的衣服。


    顏凝瞳和李思雨一定想在宴會上給她難堪,給什麽難堪她不知道,但是現在凝望生意並不怎麽樣,顏凝瞳也不著急,她心裏就有了些想法,所以她要在顏凝瞳的宴會上驚豔全場。


    顏凝瞳的確不著急,因為顏家即將要開宴會,她的禮服已經賣出去很多件,維持她店裏的生意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在這個時候,她專心地準備c美大賽,甄蘊璽勢頭正旺,池漠洲又對她稀罕極了,在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去惹對方的鋒芒。


    就這樣暫時相安無事地迎來了顏家的宴會。


    顏家的宴會在金色年華酒店最豪華的大廳舉辦。


    下午的時候,甄蘊璽讓人去給池漠洲送禮服。


    按照慣例來講,通常參加宴會都是男人給女人送禮服,他倒好,享受一把女人給他送禮服。


    當時他在開會,張飛沒敢瞞著,快步便走了進來在他耳邊悄聲說出這件事。


    池漠洲一聽,興味十足地站起身向外走去,留下一屋子懵逼臉。


    發生什麽事了?是不是他們部門又出事了?他們開始紛紛給下屬打電話問本部門有沒有出事,然後下屬們又去查,一時間人心惶惶。


    池漠洲打開裱金盒子,看到裏麵的衣服時,驚呆了。


    放在最上麵的是件襯衣,還是一件名副其實的花襯衣。


    然而這花色,太熟悉了。


    這不就是e國鮮花穀的鮮花嗎?


    他趕緊把衣服拎起來,發現這的確就是鮮花穀的鮮花,並且這些花不是印上去的,而是手繪畫上去的。


    他腦海中閃過她喊的話,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把山穀裏的畫給畫到衣服上了。


    他臉上的驚喜,簡直無法掩飾,他接著將西裝拿出來。


    西裝是黑色的,畢竟裏麵襯衣那麽花,西裝一定要力求簡單才行。


    西裝采用的是低調奢華風,有點西式宮廷的風格。


    他立刻把衣服換上,這樣的西裝配上這樣的衣服,打造出他內斂而低調、貴氣又矜持的氣質。


    領帶做的也很有特色,素色的灰色領帶繡了一些金線,既不亂也不突兀,壓的很好。


    會議室裏一群人已經打完一圈電話自查,確定沒有發生什麽事,他們坐在椅子上麵麵相覷,都不明白到發生什麽事,怎麽池少走了這麽久還不迴來?


    他們池少已經把他們給忘幹淨了。


    池漠洲站在鏡前左看右看,手往西裝兜裏一插,裏麵有東西,他拿出來一看,原來是塊手帕,這塊手帕花色熟悉,就是她之前在客廳裏縫了一點的格子手帕,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縫完的。


    總之這個彩蛋讓他心情更好了,他還能想的起來什麽會議嗎?那是絕壁不可能的!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坐車去找她了。


    此時會議室眾人方被張飛擅自宣布散會。


    張飛是實在看不下去,同情那些人。


    池漠洲大步走進甄蘊璽的辦公室,便看到已經換上一身華服的她,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今天的她真是豔光四射,最讓他感興趣的是,她的裙舞上盡是那絢爛的花朵,轉身刹那間,芳華盡顯。


    他其實早就忘了,這熟悉的花就是她在微博上秀恩愛的花。


    她今天是想氣死顏凝瞳不償命的。


    當然她還不知道,顏凝瞳也給她準備了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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