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到天堂也不過如此吧!


    如果說起這段遭遇,他覺得他還是願意去迴憶的,因為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種事情。


    她先對他進行了百般撩撥,那種極美的人兒有時候不用做什麽,就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更何況她花樣極多,他覺得他快死了。


    就在他以為她要給他的時候,她用他那條限量版皮帶把他抽的遍體鱗傷,那種滋味兒很難以形容,痛並快樂著之後,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發現,他越是瞪她,越是生氣,她就笑的越開心,鬧的越兇,折騰起他來也越不手軟。


    簡直就是個瘋子!


    就在這種雙重折磨之下,她終於睡了他。


    沒聽錯,是她睡了他。


    他就是這種感覺。


    然後在那一刻,他居然暈了過去。


    沒錯,就是暈了過去。


    這將是他一生的恥辱,這輩子他都不會放過她!


    甄蘊璽酒醒是在睡了池漠洲的一個小時之後。


    她睡的迷迷糊糊,有些呆愣地揉了揉眼睛,然後她看到了被晾在床上的池漠洲,她心裏還在想,這男人越來越會玩了,這尺度,嘖嘖!


    等等!


    他是怎麽把他自己四腳八叉捆到床上的?


    她瞬間驚悚了,這一切不會是她幹的吧!


    天啊!她怎麽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之前她喝醉過,就那一次,荀英姿要和她絕交,她求了英姿很久,一直當孫子似的跟在英姿身邊哄她,這事兒才勉強算過去。


    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荀英姿一直都不說,還不能提,一提就翻臉。


    現在該怎麽辦?


    趁著他還沒醒來,她手慌腳亂地把他身上係著的東西解開,然後穿上來時的那件緊身衣,快速遁去了。


    不管怎麽樣,先離開這裏再說。她可不能繼續綁著他,要是他掙脫不開,讓下人看到他那副醜態百出的樣子,她一定死的很慘。到時候別說什麽一億塊,不負債一億就不錯了。


    驚魂未定地坐上電梯,電梯下行到一樓,剛打開門她便往外衝,結果手腕突然被電梯門口的人給抓住了,她心裏一驚。


    “原來你還沒走?”男人的聲音低沉,透著一股喜怒難辯。


    她定睛一看,真是冤家路窄,居然是之前的那名白衣男人。


    “放開我!”甄蘊璽冷眼看著他,冷聲斥道。


    萬一這會兒池漠洲醒了,一定正讓人來捉她呢,她得趕緊迴去想想怎麽辦才好。


    男人冷冷地勾起唇,他的手突然抬起來撫上她鎖骨下麵曖昧的痕跡,說道:“我是那麽好戲弄的?今天你不把我伺候舒服了,就別想走!”


    他的話音剛落,甄蘊璽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清脆的聲音頓時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流氓!”甄蘊璽大聲叫道。


    從沒被女人打過的白衣男人突然被打,懵了一下手鬆一些,她再一罵,他的手又鬆了一些,甄蘊璽趁機甩開他的手怒道:“酒喝多了就在外麵亂摸女人,迴家摸你老婆去!”


    人們已經圍了上來,男人的臉色十分難看,萬萬沒想到她敢這麽折騰。


    甄蘊璽趁亂匆匆離開,保安過來驅散人群,能訂他們酒店總統套房的客人一定要認識,並且要提供最優質的服務,不能讓客人感到不快。


    甄蘊璽坐著出租車,一路想了很多個道歉方案都被自己否決了。


    車子快速駛到甄家門口,遠遠地就看到裴學而的車停在大門口,裴學而那高大挺拔的身子倚在車旁,目光望向甄宅內。


    一種窒息感向她襲來,她有些哆嗦地說:“司機師傅,向前開,不要停。”


    車子在裴學而的車旁疾馳而去,她的心才稍稍落迴原處,她怎麽有一種無處可去的感覺,想想現在的處境,真讓人想死。


    車子最終駛到了甄氏大門口。


    甄蘊璽拿起小鏡子照了照,才發現胸前果真有一處深紅的痕跡,她仔仔細細地迴想,也沒想出什麽所以然。


    其實是當時她俯下身,讓池漠洲給逮著了,死命的不肯鬆嘴,所以就這樣了。


    她用粉底仔細地遮住那塊痕跡,又去附近買了件得體的套裝換上,方才走進甄氏大樓裏。


    甄文鋒在辦公室裏如坐針氈,看到女兒就像看到祖宗一樣,鬆口氣說:“你總算是來了,趕緊去應付一下裴少。”


    裴學而堵在甄家大門口,他連家都不敢迴。


    甄蘊璽坐在沙發上精神不濟,神情有些懨懨地說:“爸,還是先讓我看看池少的合同吧!”


    “池少又怎麽了?”甄文鋒右眼狠狠地跳了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來。


    “我把他揍了一頓。”甄蘊璽覺得還是要讓父親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甄家破產,他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你說什麽?”甄文鋒差點暈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我把他揍了一頓,揍的還很慘。”甄蘊璽又重複一遍。


    “怎麽可能?你怎麽打的過他?”甄文鋒對自己女兒還報有一線希望,他家閨女太調皮了,就會逗他玩,不過這種玩笑也能隨便開?會發作心髒病死人的。


    “他非要灌我酒,我喝多了,細節不記得,反正清醒的時候看到他昏倒在床上,身上都是傷,我是好好的。”甄蘊璽如實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老父親捂著心髒的位置。


    他哆哆嗦嗦從抽屜裏拿出欣賞了多次的合同,放在桌上。


    甄蘊璽拿過合同看了看,然後絕望地閉上眼睛,複又睜開,問:“爸,這合同怎麽也能簽的?”


    這份合同就是一把雙刃劍,人家想給你送錢的時候,什麽都好說。人家要是想要你的命,合同上太多處可以做文章,到時候你非但一分錢都拿不到,還得把現有的家產拱手送給人家。


    她就知道池漠洲的錢不是那麽好拿的,不想甄家破產,她就得老老實實地伺候池漠洲直至合約結束。


    甄文鋒一邊捂著胸口,一邊哆嗦地說:“女兒啊!爸不是想著池少被你迷的不能自已,隻要錢賺到就好,合同怎麽可能那麽挑剔?”


    說到底還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甄蘊璽長歎一聲氣。


    甄文鋒快要老淚縱橫了,哽咽著說:“蘊璽,你務必要得到池少的原諒,你爸和你爺爺奶奶的命,就都握在你手裏了。”


    “爸,之前把我賣給池漠洲的時候您怎麽沒問問我呢?”甄蘊璽有些氣憤地說。


    “蘊璽,爸是為你著想,你和池少有了開始,才有可能有以後,萬一你能嫁進池家,豈不是天大的福氣?”甄文鋒看著女兒認真地說。


    甄蘊璽快被氣死了,她真是什麽都不想管,破產了更幹淨。


    但是想想破產後她就可以任裴學而拿捏,到時候恐怕會淪為他的情人,想想那刻的生不如死,她還不如就當池漠洲的情人呢!


    正想著,手機響了,“裴學而”三個字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她心裏有些煩躁地按掉手機。


    結果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池漠洲”,嚇的她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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