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蘊璽覺得自從重生後,她的爛桃花開得就特別旺盛。


    麵對一屋子保鏢,雷琨沒有放開她的打算,坐在沙發上態度很剛。


    甄蘊璽隻得幽幽地說:“你不怕你們打起來誤傷到我嗎?”


    此話一出,雷琨愣了一下,手一鬆,甄蘊璽便從他懷裏逃脫出來,站到一旁不起眼的角落裏。


    她一走,保鏢們一哄而上,寬大的房間立刻變得擁擠起來。


    雷琨出來從不帶保鏢,畢竟在東夏市的地界裏一般人躲他還躲不及,誰敢主動招惹這位小祖宗?


    他的戰鬥力也的確不容小覷,這麽多保鏢他一點不怵頭不說,還能遊刃有餘地時不時招惹一下裴學而,可以說戰鬥力很強了。


    趁著裴學而專心對付雷琨的功夫,甄蘊璽從門口溜了出去。


    門外已經沒有了池漠洲的身影,她長長鬆口氣,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再一次被那個高大男人攔住,池漠洲坐在不遠處的黑色勞斯萊斯裏。


    這樣就能顯出你高人一等嗎?


    甄蘊璽特別不喜歡池漠洲這副德性。


    她揚著首,腰背挺得筆直,款款地走到車旁坐進去,儀態不能丟吧!


    池漠洲一抬手,一個東西丟了過來,她趕緊去接,原來丟給她的是部手機。


    手機是開著的,上麵碩大幾個字寫著,“京通池少已與甄氏簽訂合約,投資一億參與甄氏的新項目。”


    他冷冷的目光掃在她的身上,嘲諷地說:“你長的就算是天仙,看看你自己值一億嗎?我剛花巨款買到手的人,就看到兩個男人為你大打出手的戲碼,你可真是夠優秀的。”


    這話說的極其不給情麵,偏偏甄蘊璽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她能說什麽?這位是她的大金主,他說得沒錯,她就是長得再漂亮,也不值一個億。


    從車禍那刻起,她的命運就已經被改變了,再也不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即便活下來,也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她垂眸看著手機,輕輕地笑了,笑的很輕,卻也很愉悅。


    前麵的司機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倒車鏡,在看到她那嬌豔如同突然綻放的花朵一般,心髒巨烈跳動起來,他趕緊目視前方不敢再看。


    “池少在擔心什麽呢?我又沒有和別的男人睡覺,有男人為我大打出手,證明您這錢花的值啊!您應該高興起來才對嘛!”甄蘊璽說著,將手機塞到他手中,她將外麵的防曬衣一脫,整個人依偎在他身上,小鳥依人。


    過分緊瘦的衣裙露出胸前白花花的肉還有那修長的大腿,視覺效果極其刺激。


    她的身子輕晃了幾分,他隻覺得那白花花的輕顫,白的晃花人的眼,男人看了多少有一種窒息之感。


    “池少讓人準備這樣的衣服給我穿,好看嗎?”甄蘊璽心裏有一種惡趣味,你不就是想羞辱她嗎?她怕羞辱?現在穿這樣的一身衣服上馬路對她來講根本沒有任何壓力。


    池漠洲心裏有一種憋屈的感覺,花一億不但沒買來笑,反倒如此拱火,換哪個金主恐怕這錢花的都不爽吧!


    他緊緊地抿著唇,一言不發,臉上的神情十分冷峻。


    誰都能看的出來,他在生氣。


    甄蘊璽抬手順著他的臉一直插到他的發中,她像隻妖嬈美人蛇一般坐到他的身上,嬌聲道:“怎麽了嘛?是我昨天沒伺候好你嗎?”


    前麵的司機聽的無比躁動,唿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在寂靜的詭異的車裏顯得十分清晰。


    池漠洲突然開口道:“停車!”


    車子立刻靠邊停住,司機還在喘,這次是因為緊張。


    “滾!”池漠洲盯著司機的頭,聲音陰狠。


    司機嚇的打開門屁滾尿流地跑了。


    甄蘊璽輕笑,攬著他的脖子,一手順他的發,輕笑道:“氣性還挺大。”


    “賤不賤!”他沒給她好臉,依舊冷嘲熱諷。


    她不以為意地說:“賤啊!不賤怎麽給人當情婦嘛~”


    這句話算是徹底惹火了他,他火氣十足地怒道:“張飛,迴去!”


    甄蘊璽差點沒笑出聲,池漠洲身邊這個黑臉兒助理她見過幾次,萬萬沒想到叫這個名字,他媽怎麽給起的名兒?


    “是!”張飛一本正經地開車掉頭。


    池漠洲抬手將人一撥,她便從他腿上跌落下來,幸好她反應快,才勉強沒掉座椅下麵去。


    甄蘊璽心裏冷笑,這男人真有意思,是你拿她當情婦對待的,還要她給你演個正經女人不成?


    車子重新駛到碧海瀾天,甄蘊璽不知道他要幹什麽,難道迴來和裴學而還有雷琨幹架嗎?


    池漠洲邁著他的大長腿往裏走,但卻不是之前雷琨訂的房間方向,一直走到會所最裏麵的房間,他方才停住腳步。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屋子裏坐了好幾個男男女女,煙味兒酒味兒摻雜著迎麵撲來,烏煙瘴氣的。


    甄蘊璽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池漠洲往前一推,腳下踉蹌著被推進屋裏,差點推她個狗啃泥。


    “禮尚往來,我也帶了個女人,誰想讓她陪就開口,今天爺大方。”池漠洲冷硬的聲音響起。


    甄蘊璽以為自己幻聽了,重生後她遇到的渣男簡直刷新了她的三觀,如今最渣的那個居然被她給遇到了。


    玩這套?誰不會?


    趁著一屋子人發愣的功夫,她已經挽起一個笑,向房間裏主位的男人走過去,一屁股坐到他身邊,巧笑倩兮地說:“這位爺,您是想喝酒還是想唱曲兒呢?”


    一屋子矮胖矬,幸好主位上這位長得像星辰一般,雖然不認識,但還不至於倒胃口。


    她就不相信,池漠洲真的甘心把她送給別的男人,一億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他要真那麽大方,那就是傻了。


    主位上的男人穿著合體的白色西裝三件套,他正襟危坐,臉上的笑紋很少,證明他平時不苟言笑,他看起來比池漠洲大一些,但身上那股矜傲的氣質很相像,所以這個人應當是池漠洲的舊識。


    甄蘊璽還是注意分寸的,一來她又不真的是陪酒女,二來這樣的男人都有潔癖,且脾氣怪異的很,要是一個不小心,到時候沒麵子的是她。


    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對陪酒這種事這麽清楚了?


    滿滿都是心酸淚,原本她應該是高高在上的裴家少奶奶,如今……


    重生也不易啊!


    男人沒有看池漠洲,淡淡地瞥她一眼,說道:“喝酒。”


    尼瑪,真當她是小姐了?


    不過看看她這身衣服,坐這兒一不小心就要走光,正經人誰穿成這樣?


    她嬌笑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洋酒,望向男人說道:“那小女子就先幹為敬了!”


    男人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沒有要阻攔的意思。


    她咬牙,將酒一飲而盡,她將酒杯衝下,望著他問:“爺還滿意嗎?”


    男人勾勾唇,看向池漠洲問道:“玩夠了嗎?”


    池漠洲不理他,看向屋內別人,問道:“誰想玩的?趕緊,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


    屋子裏的男人們本來都在觀望,此刻聽到他的話都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這些人都是生麵孔,一看就不是東夏市人,她算慶幸也算不幸。


    慶幸是不用丟大臉,不幸的是,隻要有一個東夏市人,這裏就沒人敢動她。


    不就是比狠嗎?她抬手挽住身邊男人的手臂,輕輕地說:“爺,人家就中意你了,這裏麵你最帥,一會兒我就跟你走了。”


    男人突然站起身,甄蘊璽也跟著站起來,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他垂眸看著她說:“不用一會兒,現在就跟我走吧,我已經訂好房間,既然這麽喜歡我,一會兒就好好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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