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寶對燕妮說,“走!我們出去玩,不要理他們。”蓮寶拉著燕妮出去了。我說,“梁希,這下慘了,蓮寶不知會怎樣報複呢!”粱希不屑一顧地說,“雨輝,你不用怕,女人就是女人,不過是嘴上厲害罷了,能有什麽狠招呢?難不成她們去扛挺機槍迴來?蓮寶是溫柔善良的淑女,燕妮更是個老實丫頭,她們一定拿我們沒轍,不用怕!”我說,“梁希,你好象有點瞧不起女人。”梁希說,“不是我瞧不起她們,她們就那點本事,一哭二鬧三上吊,此外還會幹什麽?”梁希這麽一說,我也放了心。梁希說,她們不在正好,咱哥倆好好玩一玩,平時要麽忙著上班,要麽忙著泡妞,很少有機會聚在一起。我建議殺幾盤圍棋,梁希同意了。我自認圍棋玩得還可以,但我忘了梁希這小子是棋牌高手,連殺幾盤,我都是一敗塗地,我不太服氣,想贏一盤扳迴一點麵子。但是我的水平顯然有待提高,不管我怎麽絞盡腦汁,我也絲毫占不了上風。

    不知不覺到了掌燈時分,該吃晚飯了,兩個丫頭還是不見人影。我說,“這兩個丫頭怎麽還不迴來?要不要打她們的手機?”梁希說,“雨輝,你別多此一舉,你打手機叫她們迴來,她們一定拿架子不迴來,你不理她們,她們自己倒迴來了。”我說,“你對付你那些女朋友,都是用這一招嗎?”梁希說,“當然!要不我怎麽應付得了這麽多女人?走,不等她們了,我們去吃飯!”我們來到樓下那個小小的湘菜館,梁希叫了四瓶啤酒,說,“我們哥倆今天要喝幾杯。”我說,“梁希,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你真的沒有女朋友嗎?”梁希笑道,“沒有!為什麽要有呢?”我說,“你今年有二十七了吧?要是在內地,二十七歲的人孩子都很大了。”梁希說,“我沒有女朋友,可是我有的是女人,我為什麽要找一個女朋友來束縛我呢?”梁希最讓我佩服的,就是對女人可以拿得起,放得下,而我永遠做不到這一點。對梁希來說女人隻是他享樂的工具,而不會成為他的負擔。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的確很有魅力:高大英俊,體格健壯,嘴巴能說會道,吃喝玩樂無一不精,能大把大把地賺錢,笑起來很陽光,不笑時又酷得一塌糊塗,總之,每一個毛孔裏都洋溢著氣質和品味。這樣的一個男人,對女人無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我說,“難道,你沒想過結婚嗎?”梁希說,“想過,不過,我還沒有信心能全心全意對一個女人,所以,我不想拉人家下水,免得害了人家。”我說,“梁希,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梁希說,“但講無妨!”我說,“你這樣跟女人逢場作戲,我覺得,對她們是不負責任的,你覺得呢?”梁希笑道,“她們都是自願的,我可從來沒有騙過她們,我玩的都是開放的女人,她們也都不喜歡婚姻,她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所以說不上要對誰負責。我雖然博愛,卻從不騙取無知少女的感情,比如象蓮寶和燕妮這樣的正經女孩子,我是不會碰的。”這大概是梁希與麥可的不同之處,梁希並不惡意欺騙女孩子的感情,跟他來往的那些女孩子跟他是同一類型的人。我說,“在跟女人打交道方麵,你是高手,我很佩服你。不過,你這樣亂交,要小心性病和艾滋病才是。”梁希笑道,“謝謝提醒,其實,我很少隨便跟陌生女人上床的,絕大多數的都隻是吃吃飯、跳跳舞。隻有知根知底的幾個,我才跟她們上床,而且,即使是信得過的女人,我也一定會做好安全措施,比如戴安全套什麽的。”

    我說,“梁希,你過得比我瀟灑,我從沒有見過你失戀,身邊總是不缺女人。”梁希說,“你這人太愛較真,女人如衣服,穿得不合身就換一件,就那麽簡單,你卻未免太執著了!”我說,“我沒辦法象你那樣拿得起放得下,我很羨慕你,但我學不了你。”梁希說,“你說實話,和蓮寶有沒有上床?”我紅著臉,搖了搖頭。梁希哈哈大笑,“你愛她愛得死去活來,我以為你早就把她擺平了,誰知你什麽也沒有作過,哈哈!有機會早點把她上了吧!”我說,“梁希,你的嘴巴太缺德了,蓮寶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很尊重她,我不象你,把女人當做泄欲的工具。”梁希說,“女神!my god,你有沒有搞錯?女人不是用來敬的,而是用來愛的。”我說,“那是你的觀點,我與你不同,我會敬重我愛的女人。”梁希說,“好,我們觀點不同,這個問題不說也罷。隻是有一點,我想提醒你,根據我梁希多年情場經驗和我對蓮寶的觀察,象蓮寶這樣的女孩子,要她嫁給你,跟你過日子,決沒有那麽容易,我勸你還是不要一棵樹上吊死。”我沒有反駁梁希的話,心想,“梁希說的有理,蓮寶真的能成為我的妻子,跟著我過一輩子嗎?這個我心中可沒底。”梁希又說,“你這人老實忠厚,恐怕降不住蓮寶。我擔心有一天,如果蓮寶這丫頭拋棄你,你會受不了打擊,所以給你打打預防針。”我說,“梁希,我的事不要你管,閉上你的烏鴉嘴!”梁希說,“得了,我隻是為你好,可不是要管你的閑事,這可不關我的事。來,不說這些了,喝酒!”

    梁希一仰脖子,將杯中物倒進脖子裏,說,“雨輝,我不怕告訴你,別看我平日裏很風光,得了個情聖的渾號,其實,我心裏非常寂寞空虛。”我說,“不會吧,你左擁右抱,夜夜春宵,還會寂寞?鬼才信你!”梁希說,“我騙你的是王八蛋,別看我交往過這麽多女人,可沒有一個貼心的,個個都隻是逢場作戲。”我說,“這還不容易,你就專心處好一個女孩子,不要再花心了,不就行了嗎?”梁希苦笑,“說得輕巧,我交往的都是一些醉生夢死的主兒,玩玩還行,要作女朋友,沒門!”梁希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光,眼睛盯著空酒杯,眉宇之間,竟有一絲落寞之色。

    那天晚上,我們共喝完了六瓶啤酒,喝完酒迴到家裏,兩個丫頭還是沒迴來。我說,“你說她們怎麽還不迴來啊?”梁希說,“沒事的,她們這麽大的人,不用擔心,她們的氣消了自然會迴來。也許,她們到蓮寶家裏去玩了,今晚不會迴來了。”我說,“我還是放心不下,我要打個電話。”我拔了蓮寶的電話,電話通了,卻很快被掛掉了。我又撥一次,這迴聽到有人說話了,“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我說,“蓮寶這臭丫頭把手機關了!”梁希說,“算了,她們不會有事的。”我說,“但願如此吧。不早了,我們睡吧!”我讓梁希睡在我的床上,而我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由於喝了太多啤酒,我已經困倦不堪,很快就睡得象死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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