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剛被推進包廂,眾人的視線就全部落在了她們身上。花魁,不是任何一個女人都能當得起這個名號的,但麵前這兩個女人,讓留下的四位會所姑娘都不得不承認,她們的確有這個資格。


    許山把身下的那顆腦袋推開,目光落在兩個女孩身上,微笑著說道:“過來坐吧。”


    兩女身材高挑,均是在一米七左右,沒有化妝,衣服穿的和鄰家女孩一般,看起來青春靚麗。隻是此刻,她們臉上均是布滿寒霜,眼中的怒火夾雜著幾分恐懼,冷冰冰的瞪著眾女圍繞的許山。


    許山饒有趣味的看著二人,她們長相酷似,應該是對雙胞胎姐妹,也不知道是怎麽被弄到凰爵來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能排除綁架的因素,畢竟現在全國嚴打掃黑,哪怕是以凰爵老板的背景,也不敢如此猖狂。他不想深究其中具體原因,笑道:“你們不必緊張,放輕鬆。”


    姐妹花感受到來自許山身上散發出的善意,猶豫片刻,還是戒備的站在原地,不靠近也不說話。


    許山看了眼旁邊的姑娘,對方很識趣的幫他把褲子拉鏈拉上,並把那令人心驚的壞家夥費力的塞了迴去。他摸出根煙點燃,將公文包裏的幾遝現金拿出丟在玻璃桌上,衝四位會所的姑娘說道:“辛苦了,這是你們應得的。”


    “謝謝許少。”


    四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忙不迭的將錢收起,看向許山的眼神更加炙熱。


    長相硬朗,渾身散發強烈的男子氣質,既多金大方,哪怕不給錢她們心底也是願意和他共度春宵的,隻是....許少的眼光,今晚....她們肯定是沒戲了。


    果然,許山悵然起身,淡淡掃了眼那對清水出芙蓉的姐妹花,低聲道:“我現在要走了,如果願意跟我走的話,就過來。”說完,他頭也不迴的朝包廂外走去。


    沙發上的四位姑娘紛紛朝那對姐妹花使眼色。


    她們在上午的時候就見過了,這對姐妹花一個叫荊玉,一個叫荊詩,在會所姑娘的休息區待了半天,大概情況她們都摸清楚了。會所就是個水深火熱的地方,生活所逼被迫無奈來這兒陪酒工作的不願看到姐妹倆淪陷;拜金想要多賺錢買包買化妝品姿色中等的則是不想讓壓在頭上。


    所以,會所的姑娘們打心眼裏都希望兩姐妹能夠離開。


    現在,機會來了,許少或許能將兩人帶走。


    “快去啊,你們的事兒說不定許少能夠幫忙解決。看也看了一天,留在這兒要做什麽你們也都清楚了,與其每天不同的陪那麽多人,倒不如跟著一個。”


    “是啊,許少人好著呢,能看上你們是你們的福氣。”


    四位姑娘嘰嘰喳喳的勸解著荊詩、荊玉這對姐妹花。


    荊詩和荊玉對視了眼,內心掙紮了下,咬牙拉起荊玉的手衝了出去,朝已經遠在走廊盡頭的許山喊道:“我們跟你走!”


    許山單手插著褲兜,右手夾著煙迴頭,微微一笑。


    正這時,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大嗓門的聲音響起。


    “老趙,今兒你別管,新鮮的貨色必須讓我嚐鮮,管他什麽許少,我他娘的每個月在你這兒消費多少錢,你心裏門兒清吧。”


    “哎喲,凡事都講個先來後到。張總,你通融下,明晚的位置老弟給你預留好。”


    “別嘰嘰歪歪的,你不就是怕得罪人嘛。我自己去,和你無關。”


    說著,趙陽州躬身緊步跟隨一麵色兇狠的中年人走到走廊拐角處。看見許山,趙陽州楞在原地,而中年人的目光則是被前頭荊詩、荊玉兩姐妹吸引了,大聲笑道:“他娘的,還真是極品貨色。”


    趙陽州麵色有些尷尬的偷瞄了眼許山,見他麵無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許老弟,你....是要走了?”


    “要走了?”中年人立馬接茬,哼了聲,“老趙,現在你不用裏外不是人了,他走了,這兩個女人該是讓我爽爽吧。”


    “嗯。”許山眉頭微蹙,低聲迴道。


    趙陽州鬆了口氣,以如今的情況來說還算好,也不算是得罪了許山,又把張總搞定,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他暗自抹了把汗,許山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臉色微變。


    “這兩人我要帶出去。”許山旁若無人的朝荊詩、荊玉招了下手,輕聲道:“你們還不過來?”


    兩姐妹聰慧如雪,當即一路小跑來到許山身邊,一左一右的挽著他的手。


    兩雙修長白皙的長腿明晃晃的從麵前閃過,中年人眼神愈加炙熱,隨即沉下臉,不悅的說道:“這位小兄弟,你什麽意思?”


    “沒意思。”


    許山朝他淡淡一笑,抬步向前走去。


    趙陽州的臉色極為難看,隻要給錢,會所的姑娘是能帶出去的,所以許山的做法並無不妥,隻是會讓張總下不來台麵。


    中年人冷哼了聲,眼神警告了番趙陽州,示意事情他別管,隨後朝許山喊道:“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兩妞留下,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許山的腳步沒有片刻停留,直接無視了他。


    狂妄!


    中年人眼中閃過一道殺意,隨即獰笑出聲,輕輕拍了拍趙陽州的肩膀。


    “出了會所,發生的事情就和你無關了吧。”


    ......


    趙陽州呆立在原地。


    張偉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在虔州可以說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許少到底是什麽體質,先是招惹了吉州那邊的勢力,現在又得罪了張偉。


    據說國內叫張偉的人很多,可從這個張偉的語氣中,他聽出了滿滿的殺意。


    道上混的,過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這事兒,他拉不住,隻能看許山的造化了。


    ..........


    荊詩、荊玉摟著許山出了會所,臉色均是有些微微發紅。


    她們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剛才要是猶豫半分,或許就要被那個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的中年人給糟蹋了。


    “謝謝。”荊詩臉色緩和許多,但遠沒有達到對許山有好感的地步。剛進包廂的那個畫麵,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在她看來,出入這種場所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人。事實也是如此,她看見那個說了幾次話的姑娘趴在他雙腿間,正在做著那種羞人的事情。


    “我不想聽你們的故事,所以,你們可以走了。會所這邊你們不用擔心,我會搞定。”許山將兩姐妹的手掙脫開,淡淡道。


    “我們....可以走了?”荊玉難以置信的看著許山。


    他就這麽輕易的讓她們離開,什麽都不做?


    荊詩狐疑的看向許山,沒有表現的那麽詫異。


    “小老弟,幸虧你還沒走遠啊,不然哥哥找你還要費點功夫。”背後,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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