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特烈!”


    蘇菲亞帶著滿腹的怒火,三步並作兩步竄入菲特烈的房裏,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火辣煽情的畫麵。


    菲特烈眼中泛著詭邪氤氳,和另一具濕熱的軀體糾結在一起;一見到蘇菲亞跑進來,兩人便喘著濃厚氣息望著她。


    菲特烈冷灰的眸子瞬即恢複一貫的凜冽,隨即揮手示意身旁愛欲纏繞的女伴先行離開。


    那女人千般不依的離開之後,菲特烈便起身披了件睡袍,優閑地倒了一杯酒,狂烈地飲了一大口。


    他冷驚地迴眸凝視不知所措的蘇菲亞,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不會就這樣放過你!”他的嗓音低柔卻充滿壓迫感。


    是的,若不是自小隻有兩兄妹相依為命,他不會寵她,也不會任她驕縱放肆而不加以製止。


    “我……是有事情要跟你說……”蘇菲亞囁嚅地說著。


    真是太怪了,自她幼時被嚇過後,菲特烈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放縱自己,更沒有這麽容易動怒,這麽說來,全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英格蘭女人來了之後,菲特烈才會又故態複萌!


    她一定要將那個賤女人的卑鄙行徑全告訴菲特烈,讓他知道他所娶的人多麽惡劣!


    “有什麽事,你就快說吧。”菲特烈又喝了一口酒。


    或許蘇菲亞來得正是時候,因為他現在的狀況真是差勁得可以;雖然他可以很熱烈、也可以很瘋狂,但是他一點也不覺得盡興,也沒有感到任何的滿足!


    該死,那個該死的女人究竟在他身上下了什麽咒,讓他的身子不能隨意地嚐到欲望的快感。


    “那個女人又穿了那種放蕩的衣服在大廳裏勾引男人。”蘇菲亞一鼓作氣地說著。


    菲特烈聞言,望著蘇菲亞,冷灰色的眼眸倏地眯起。


    “你穿這什麽衣服?”他的聲音低如鬼魅,陰森如惡魔低吼。


    這是什麽該死的模樣!


    那個該死的英格蘭女人究竟打算將他的生活破壞成什麽樣子,就連蘇菲亞也被她改造了。


    “菲特烈,我是被她騙了……”


    一想起剛才大廳上發生的事情,蘇菲亞的綠色眼瞳不禁泛上一層酸楚的紅暈。


    “她到底又做了什麽?”菲特烈最受不了蘇菲亞哭,一見到她的眼眶一紅,他便沒轍。


    “她讓我穿上這件衣服,說要替我介紹朋友,結果帶我到大廳之後,便把我一個丟在那裏……好多人都在笑我……”蘇菲亞說著、說著,淚水便不自覺地滑下香腮。


    但是實際上,有許多真實的部分,她並沒有說出來。


    那種丟人的事情,打死她,她也不會說的。


    “乖,別哭了。”菲特烈大手一伸,溫柔地將她攬到懷裏,輕柔地拍著她細小的背。


    “她好過分,甚至沒有將哥哥的麵子放在心上,竟然在大廳裏大膽地與她的朋友擁吻,甚至……”


    事情當然沒有她說的那麽可怕,但是她就是忍不住要報複,她絕對不是任人欺負的蠢女人。


    “夠了,我不想聽!”菲特烈粗嗄著嗓音阻止她再說下去。該死,千萬個該死都無法令他消弭心中高張的怒焰,他隻要一想到她嬌柔地躺在別的男人懷裏、偎在別的男人身上,他便覺得胸口狂燒的怒火像是海浪一般狂肆卷來。


    那個女人竟敢這樣對待他!


    他知道她絲毫不在乎他身為國王的身份,但是若是一般尋常的人家,也定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子偷人吧!


    他無法原諒她在他的朝臣麵前,令他顏麵盡失。


    ???


    夜已深,待到曲終人散時,汀娜才拖著疲憊的身子迴到菲特烈的房裏。


    甫一開門,便見到菲特烈散著一頭淺金色的長發沐浴在月光下,沁冷的灰色眸子正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黑色的絲緞睡袍半開敞著,露出健壯迷人的胸肌,可以隱隱約約地望見他健碩的腹肌,再往下便可以看見閃亮的毛發……


    汀娜迅即低下頭,雖然她和他的關係已經很親密,但是她還是無法適應他的裸露;忽地,一道冷意自她的背後快速地竄上心頭,她的心在狂跳,帶點不安,帶點羞赧。


    “你還沒睡?”


    滯悶的空間中沒有吵人的柴火焚燒聲,理應感到寒冷的空間,卻令汀娜不禁滑下冷汗。


    他的眸子裏冷得沒有半點溫度,俊臉上卻泛著一抹詭邪的笑意;他似乎在等她,甚至等得連柴火燒完了,他也沒差人來添加。他不冷嗎?他到底等了她多久?


    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玩得開心嗎?”


    過了半晌,菲特烈露出邪佞的笑容,低柔地問話,雙眸像是在打量什麽似地綻出陰鷙的目光。


    “嗯。”汀娜古怪地望著他,心底總覺得他有點詭異;他從來不曾對她這麽和顏悅色過,會這樣溫柔地待她,肯定是有事。


    可是,她不記得她有做錯什麽事;突然,有一股不安在心中莫名的跳動著,緊緊地扼住她的唿吸。


    “過來……”他輕柔地笑著,像是個無害的大男孩。


    “房裏沒有柴火了,你不冷嗎?”汀娜遲疑著不敢挪動腳步,徑自說著其他的話題,企圖引開他的注意力。


    “不冷……你過來我就不冷了。”菲特烈扯出一抹溫煦的笑容。


    他確實不冷,盡管外頭仍在飄著雪;而且他也需要一點冰冷的感覺,讓他冷靜地思考有關於她的一切。


    但是,他這樣的行為非但沒有令汀娜安心,反而更令她戰戰兢兢,揪著一顆極不安的心,走到他的身邊。


    冷不防地,菲特烈厚實的大手一扯,她隨即落在他的雙腿之間。


    “我相信你在宴會中一定會是所有人的焦點,一定是眾人所垂涎的目標。”菲特烈的大手緊掐住她尖細的下巴,手背上跳動的青筋如小蛇吐信般地竄動,像是他亟欲隱忍的怒火。


    她就是拿這一雙勾人的湛藍眼眸誘惑著男人,拿著這一副曼妙的身軀挑逗男人的嗎?


    她真是個該死的蕩婦,眼中恍若沒有他的存在!


    “你到底要說什麽?”汀娜睜著一雙惶懼的眼瞳,直直地望著他。


    為什麽他總是不能和她好好相處,為什麽隻要一見麵,總是要這般無情的對她?


    “我說……你是不是在宴會中,用著你這副無辜卻又楚楚可憐的模樣跳入男人的懷裏!”菲特烈咬牙切齒、怒目淩厲地注視著她,大手帶著怒意與被背叛的狂焰。


    隻要讓他幻想著她是如何曲意承歡在別的男人膝下,他便覺得怒不可遏,目皆欲裂!


    “我沒有、我沒有……”汀娜雙手不停地撥弄著他厚實的大掌,胸口不停地顫動著。


    他為什麽總是這樣,為什麽總是在她對蘇格蘭抱有一點信心的時候,卻又霸悍地打擊她?


    “你沒有?”菲特烈挑起濃眉,粗嗄著聲音。


    他狂肆地扯下她低胸的衣襟,豐滿雪白的椒乳立現於冰冷的空氣中。


    “蘇菲亞都跟我說了,你還說沒有!”他的大手大力地搓揉,盡管雪白的肌膚上印著紅痕,似乎仍不能讓他泄憤;他低下頭,張口咬著她粉色的蓓蕾,狠狠恣意啃齧一番。


    “痛——”汀娜緊咬著下唇,無以遏阻這椎心的疼楚。


    “你也知道痛?”菲特烈冷哼了一聲,隨即漾出一抹嗜血的笑。“那麽你就不該對不起我,不該丟我的臉!”


    “我沒有對不起你!”


    汀娜聽得一頭霧水。為什麽他要這麽說,而蘇菲亞又為什麽要惡意汙蔑她?她幫了她的忙不是嗎?


    “你沒有對不起我?”


    菲特烈的心早已被醜惡又不自知的妒忌吞蝕,他的耳中再也聽不進任何解釋,也不打算讓她再解釋下去!


    “你若是沒有對不起我,那麽你就服侍我吧,否則我會馬上和西班牙聯軍,一同攻占英格蘭!”


    反正所有的蘇格蘭人民皆不屑與英格蘭建交,他倒不如與西班牙建交,正式脫離英格蘭的附屬國命運。


    隻要他願意,他可以全權操控整個蘇格蘭的命運,但是真正的大權仍在汀娜的手上,他正等著她搖頭或點頭。


    “你怎麽可以……”汀娜驚懼地望著他,不敢相信這樣殘酷的話語,是來自他的口中。


    “我可以,蕩婦,你知道我擁有絕對的決定權!”菲特烈魔魅地帶著猙獰的笑,冷冷地盯著她美麗的眸子。


    “你……”他昨天才答應她要幫她的,為什麽——


    “快一點迴答吧!我沒有多少的耐性。”菲特烈俯下俊瞼,吐出濕熱的舌頭,輕撫著她挺立的蓓蕾。


    汀娜咬住下唇,拒絕他所給予的輕悸。


    菲特烈抬起俊臉,淺金色的發絲隨性地垂在他的額際,令他如魔鬼般俊俏的臉,更顯得陰森冷峻。


    “我沒有耐性了!”


    菲特烈撂下這句話,舍棄了汀娜溫熱的身子,甫站起身,汀娜迅即抓住他的大手。


    “我願意聽你的,你千萬不可以和西班牙建交。”汙挪用近乎哀戚的語氣,酸楚地懇求他。


    天,她的心好澀、好苦,胸口像是無端紮進了一根刺,無論她如何催吐、吞咽,都無力拔掉這根令她泫然欲泣的刺。


    然而,這疼楚是從何而來?


    是因為他的態度、他的話語,還是他的冷酷?


    雜亂的思緒幾欲令她崩潰,但是,眼前還有她更需要去做的事,所以她必須先顧慮眼前……


    “你願意全部都聽我的?”菲特烈傲然地睨著她。


    汀娜仰著一張淒楚的小臉,湛藍的眼眸凝著不易讓人發現的淚光;這是她最後的傲氣,她不讓他人看到的一麵。


    “你會答應我,聽從我的命令?”他俯下身軀,溫熱的唇吻上她滑細的頸子,銷魂地舔弄著。


    汙挪順從地閉上眼,全身止不住地輕顫,等候他的寵幸。“你會答應我,不讓別的男人碰觸你?”


    菲特烈像是逮住機會,不斷地向她開出荒謬的條件。


    “隻要你願意幫助英格蘭,我願意奉上所有的一切。”汀娜緊咬住下唇,不讓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落下。


    菲特烈的身子一震,瞪大了冷灰色的眼瞳。


    她不是對他服從,是對英格蘭服從!


    在她湛藍的清瀅眸子裏,所看見的不是屬於他的威嚴,而是千裏外的伊莉莎白女王,他的存在對她而言毫無意義!


    這一個想法令菲特烈覺得痛不欲生,更是狠狠地打擊著他向來狂傲的自信。


    好,既然如此,他不管她服從的究竟是誰,隻要她能夠遵守他的條件,他無所謂她服從誰!


    “服侍我吧!”菲特烈狂傲地命令著她,大手粗暴地扯亂她綰好的發絲,拽到他的下體前。


    汀娜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不懂他的意思。


    菲特烈森冷的眸子瞟了她一眼,淡漠地說:“你別再裝了,別告訴我你不懂怎麽服侍我!”


    汀娜腦中一片空白,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因為她打小是在漢普敦宮裏長大,所以所謂的服侍她也是懂得,但是——


    “別忘了你剛答應我……”


    菲特烈俊臉上扯著詭譎邪魅的笑,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等著汀娜服侍他。


    汀娜望了他一眼,便覺得心頭又疼了一下,但是,畢竟她已經答應他了,又礙於在婚禮上的誓詞——她是不能違背他的。


    她慢慢地靠過去,小手顫顫地撫上他的身軀,貼上他銅牆似的胸,卻遲遲不敢往下摸索。


    菲特烈瞄了她一眼,隨即拉著她的小手,圈住他早已經充血的硬挺。


    他悶哼了一聲,隨即合上眼他想要的不隻是這樣,他想要更多……


    菲特烈粗暴地扯起她的發絲,聽她疼痛地哀喊了一聲,他隨即將她拉上他的雙腿上,讓她以極煽情的動作,坐在他的雙腿之間,感受著她熾熱的火源……


    在這個稍嫌冰冷的屋內,沒有半點柴火沒有遮蔽,卻有兩具汗濕的身軀糾結合一。


    五糧液股票走勢和k線圖分析預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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