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歡這種地方吧？”
兩人遠離了被金屬樂覆蓋的地方。
“我甚至不能理解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喜歡這樣的地方。”莫蒙塵吐槽道，“不可思議。”
“我也不喜歡，但既然有這麽多人喜歡這裏，我隻有去適應。”哈達威道。
莫蒙塵不想和哈達威討論那些人為什麽喜歡這麽吵雜的環境，他更想知道哈達威主動找上他究竟意欲何為。
他們的交情還沒好到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心的地步。
“在你教我這些大道理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麽？”莫蒙塵問道。
“這麽直接嗎？”
哈達威本想鋪墊一下，沒想到莫蒙塵上來就問了。
莫蒙塵道：“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好吧。”哈達威從身上掏出了一疊被折成正方形的資料。
“我的檢查報告。”哈達威說。
莫蒙塵記得哈達威上次與他們交手後受傷，被確診為三級扭傷，這樣的傷勢足以讓他缺席大半賽季，但是沒過多久，魔術隊又將傷病改成了二級扭傷。
一般檢查不會出錯，像這種三級扭傷改為二級更是罕見。
從這份報告看，哈達威休息了一個月，但左腳腳踝依然能感覺到酸痛，雖然活動開後痛感會消失，但，這種反複的痛是絕對不正常的。
“你想要我說什麽？”莫蒙塵問道。
便士道：“魔術隊的形式岌岌可危，球隊想要我複出，但我感覺不好，隊醫向我保證我可以比賽了。我打了幾場，還是覺得不舒服，因此，我想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確認病情。”
“你信得過我？”莫蒙塵笑問。
哈達威道：“是的。”
刹那間，莫蒙塵想到了許多。
魔術現在隻贏了18場球，排名東部第十一。
如果哈達威帶傷複出，毫無疑問可以帶領他們奮起直追，衝擊季後賽並非不可能。
這樣一來，便士的命運便與前世吻合了。
傷病將再次侵襲他。
一個改變曆史的機會擺在了莫蒙塵的麵前。
他似乎可以同時拯救兩位被傷病摧毀的喬丹接班人。
他真的要這麽做嗎？
想想吧，如果讓便士遵循他的命運之路，會怎樣？
魔術打不打進季後賽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便士會就此隕落。
如果告訴他真相，讓他放棄這賽季，魔術隊也隻能選擇擺爛，那麽，他們便有機會得到蒂姆·鄧肯。
再想一下，健康的便士加上鄧肯？
兩個絕對無私的家夥，可能是比便士+鯊魚更有化學反應的組合，這比艾弗森+鄧肯更恐怖。
而且，如果便士放棄這個賽季好好休養，他將躲過他的傷病潮，下賽季以完全健康的姿態歸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無論魔術有沒有得到鄧肯，東部便將出現另一位可以影響分區格局的超級巨星。
一念之間，莫蒙塵可以左右便士的命運與魔術的前途。
他與便士不是朋友，沒有幫助便士的必要。
讓他廢掉，鏟除一個大敵，這看起來更符合莫蒙塵的利益。
“你沒事，”莫蒙塵道，“看起來，你的傷勢並沒有因為你的複出而加劇。”
哈達威愣了愣，極其認真地問道：“這麽說，我可以接著打？”
“我沒這麽說，”莫蒙塵抓著他的檢查報告說道，“我是說，你的傷勢沒有加劇，你很幸運。”
哈達威心底一涼：“什麽意思？”
“你根本不該複出，你在拿你的未來開玩笑。”
莫蒙塵道：“想一想，你還有美好的未來，為了眼前的幾場勝利並不值得，如果我是你們的隊醫，你現在已經被我踢出球隊好好療傷了。”
就在這一瞬，哈達威俊朗，柔和的臉，出現了劇烈的變化。
哦？
莫蒙塵發現了這個變化，哈達威會因為聽到這件事而憤怒嗎？
還是說，他根本不知道帶傷上陣會讓他的傷勢加劇？
那麽是不是有這個可能呢？腦殘的魔術管理層為了短期利益讓隊醫隱瞞了他的傷情？
“所以，我的傷根本還沒好，我根本不能打比賽，對嗎？”哈達威問道。
莫蒙塵道：“如果這個答案會讓你感到憤怒的話，是的。”
“媽的！”哈達威爆個句粗口：“那幫混蛋！”
哈達威的反應證實了莫蒙塵的猜測。
還是那句話，腦殘總是會做出相同的事情。
他們為了壓價逼走了奧尼爾這個未來的聯盟第一人，現在又為了短期的利益隱瞞傷情，讓哈達威帶傷上陣，再聯想到未來霍華德和他們鬧出的種種故事，這支球隊的管理層腦子有坑的優良傳統還真是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關於傷病，你還有什麽要告訴我的嗎？”哈達威問道。
莫蒙塵譏諷地反問：“你是沒被醫生拿針紮過嗎？難道不是應該你先告訴我，你經曆過什麽樣的疾病，然後我才好對症下藥嗎？”
“抱歉，我昏頭了。”
他居然道歉了。
“我的左腳，就是受傷的這隻，在我大學一年級的時候，被子彈打中過。”
嗯？
莫蒙塵慎重地看著他：“子彈？是真正的子彈，不是塑料單、空包彈？”
“是真的子彈。”哈達威道，“我遇到了持槍搶劫案。”
聯想到哈達威這隻多災多難的左腳，莫蒙塵突然發現，有些事情，早在很多年前就埋下了因果。
哈達威的左腳在大學時中彈，埋下病根，97賽季受傷後為了球隊的戰績帶傷上場，釀成大傷，接著傷病接連來襲。
多麽有意思的因果輪迴。
莫蒙塵還想到了姚眀。
姚眀打cba的時候被廣東隊的中鋒歐陽景貴墊腳，造成骨折，這也為他後來連續的受傷埋下了禍根。
接著，他想到了自己。
左右腳合計三次acl撕裂，他必須比任何人都更加小心地保護自己。
別人受傷還有東山再起之日，如果他再次受傷，那考慮的就不是什麽東山再起，而是哪個牌子的輪椅更好用。
“怎麽了？”哈達威問道。
莫蒙塵說：“你可能覺得我在危言聳聽，但我要告訴你，如果你不改變打球方式的話，你很快就會完蛋了。”
“為什麽？因為我帶傷上場？”
“不，因為你的膝蓋曾經中了一箭...”
關於傷病，莫蒙塵與哈達威聊了很多，他並不清楚對方是不是聽進去了。
其實他也無所謂，他本不該說這麽多，以他的立場來說，他應該支持魔術隊隊醫的說法，讓哈達威自取滅亡。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也許是因為哈達威無保留的信任。
次日
新秀挑戰賽開始之前，nba曆史五十大巨星齊聚球場合照。
但有三人缺席。
一個是已故的皮特·馬拉維奇，另外兩個分別是奧尼爾與logo男。
因為奧尼爾高攀鳳凰男，魔術隊這個臭屌絲喋喋不休，堅持認為奧尼爾與湖人隊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盟也派出了調查組三番五次請logo男和奧尼爾喝茶。
這讓logo男怒由心生，連聯盟的五十大巨星儀式都不來了，直接托病。
他自己也不來也就罷了，連隊裏的奧尼爾也不準去。
因此，五十大巨星合照隻有四十七人，但也足夠驚人。
看看那些傳說中的人物聚在一起——喬丹、魔術師、伯德、賈巴爾、張伯倫、拉塞爾、麥肯、摩西·馬龍、j博士、哈弗裏切克、貝勒...
“格蘭特，你看他們多風光。”莫蒙塵笑道。
說不羨慕那是騙人的，希爾看著卡在中間的巴克利，道：“我未來肯定也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你是說你會活到nba一百周年紀念日的那一天嗎？”莫蒙塵問。
希爾道：“我今年才25歲，這很難嗎？”
“的確，不是沒可能。”莫蒙塵道。
希爾白了他一下。
之後，新秀挑戰賽開始了。
東部新秀與西部新秀的主教練都是大有來頭的。
東部新秀隊的主教練是紅衣主教奧爾巴赫，西部新秀對的主教練則是霍爾茲曼。
聯盟特意把奧爾巴赫最大的敵人、紐約史上的最佳教練霍爾茲曼安排在了西區新秀隊，兩個古稀老人帶領這一幫年輕小夥比賽，這和這一年慶典的“傳承”主題非常貼合。
開場之後，科比一來就啟動了個人無腦攻擊模式，他玩命地去打一場表演賽，拚搶每一個籃板、不遺餘力地防守基特爾斯，他認真地有些可怕。
湖人隊的兩個隊友也完全支持他這麽做，費舍爾和奈特早就看出了科比的意圖，索性就把球多傳給他。
但西區還是一開始就落後了十幾分，艾弗森和坎比的組合實在是太強大了，這兩個位置上東區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因為nba五十周年周年慶典，場邊坐滿了nba的大牌球員，tnt的女記者挨個去采訪他們，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今年這批新秀是84年以來最好的，你最看好誰呢？”
微笑刺客迴答道：“毫無疑問是馬庫斯·坎比，你看他的表現，他可以自己運球推進，也可以麵筐突破分球，在籃下簡直無人可敵，一個中鋒能做到這些事情，隻能說他太有天賦了！”
托馬斯一笑，他沒說自己是猛龍隊的經理，而這麽優秀的菜鳥是他選來的已經表現的很謙虛了。
令人意外的是魔術師沒有選擇科比，也沒有選擇另外兩名湖人球員。
“讓我來選，那這個人肯定是阿卜杜·拉希姆。他就像速度更快的堪比，一個小前鋒打法的大前鋒，在這個時代真的很少見。我肯定他會成為一個全明星球員。”
“哈哈，得是埃裏克·丹皮爾，他可是我找來接史密茨的班的，他會是一個優秀的中鋒，你看看他剛才接到坎比傳球後的扣籃吧，隻要他在場上就沒有人能忽視他的存在。”
是人是鬼都在吹，隻有巴克利無人理。
“媽的，這幫人居然無視我！”死胖子很不滿意。
莫蒙塵笑道：“淡定，以後你會發現這種無視是常態。”
“該死，你說說，這幫菜鳥以後誰最棒？”巴克利問。
莫蒙塵應該怎麽說呢？
這確實是質量高得可怕的一屆球員，光是打這場新秀挑戰賽的就有八個人在後來成為了全明星，其中還有三個mvp：科比、納什、艾弗森。
“科比和ai。”莫蒙塵說，“這兩人會是未來十年全聯盟最好的攻擊型後衛。”
巴克利不太相信：“你確定？”
“我不信。”杜馬斯笑道。
莫蒙塵道：“想打賭嗎？”
雖說他們沒人相信莫蒙塵的話，但也沒人跟他賭，因為他們總覺得這會成真，可他們又無法迫使自己相信這件事。
這就很煩。
兩人遠離了被金屬樂覆蓋的地方。
“我甚至不能理解這個世界上居然有人喜歡這樣的地方。”莫蒙塵吐槽道，“不可思議。”
“我也不喜歡，但既然有這麽多人喜歡這裏，我隻有去適應。”哈達威道。
莫蒙塵不想和哈達威討論那些人為什麽喜歡這麽吵雜的環境，他更想知道哈達威主動找上他究竟意欲何為。
他們的交情還沒好到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心的地步。
“在你教我這些大道理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想要做什麽？”莫蒙塵問道。
“這麽直接嗎？”
哈達威本想鋪墊一下，沒想到莫蒙塵上來就問了。
莫蒙塵道：“我不喜歡浪費時間。”
“好吧。”哈達威從身上掏出了一疊被折成正方形的資料。
“我的檢查報告。”哈達威說。
莫蒙塵記得哈達威上次與他們交手後受傷，被確診為三級扭傷，這樣的傷勢足以讓他缺席大半賽季，但是沒過多久，魔術隊又將傷病改成了二級扭傷。
一般檢查不會出錯，像這種三級扭傷改為二級更是罕見。
從這份報告看，哈達威休息了一個月，但左腳腳踝依然能感覺到酸痛，雖然活動開後痛感會消失，但，這種反複的痛是絕對不正常的。
“你想要我說什麽？”莫蒙塵問道。
便士道：“魔術隊的形式岌岌可危，球隊想要我複出，但我感覺不好，隊醫向我保證我可以比賽了。我打了幾場，還是覺得不舒服，因此，我想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確認病情。”
“你信得過我？”莫蒙塵笑問。
哈達威道：“是的。”
刹那間，莫蒙塵想到了許多。
魔術現在隻贏了18場球，排名東部第十一。
如果哈達威帶傷複出，毫無疑問可以帶領他們奮起直追，衝擊季後賽並非不可能。
這樣一來，便士的命運便與前世吻合了。
傷病將再次侵襲他。
一個改變曆史的機會擺在了莫蒙塵的麵前。
他似乎可以同時拯救兩位被傷病摧毀的喬丹接班人。
他真的要這麽做嗎？
想想吧，如果讓便士遵循他的命運之路，會怎樣？
魔術打不打進季後賽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便士會就此隕落。
如果告訴他真相，讓他放棄這賽季，魔術隊也隻能選擇擺爛，那麽，他們便有機會得到蒂姆·鄧肯。
再想一下，健康的便士加上鄧肯？
兩個絕對無私的家夥，可能是比便士+鯊魚更有化學反應的組合，這比艾弗森+鄧肯更恐怖。
而且，如果便士放棄這個賽季好好休養，他將躲過他的傷病潮，下賽季以完全健康的姿態歸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無論魔術有沒有得到鄧肯，東部便將出現另一位可以影響分區格局的超級巨星。
一念之間，莫蒙塵可以左右便士的命運與魔術的前途。
他與便士不是朋友，沒有幫助便士的必要。
讓他廢掉，鏟除一個大敵，這看起來更符合莫蒙塵的利益。
“你沒事，”莫蒙塵道，“看起來，你的傷勢並沒有因為你的複出而加劇。”
哈達威愣了愣，極其認真地問道：“這麽說，我可以接著打？”
“我沒這麽說，”莫蒙塵抓著他的檢查報告說道，“我是說，你的傷勢沒有加劇，你很幸運。”
哈達威心底一涼：“什麽意思？”
“你根本不該複出，你在拿你的未來開玩笑。”
莫蒙塵道：“想一想，你還有美好的未來，為了眼前的幾場勝利並不值得，如果我是你們的隊醫，你現在已經被我踢出球隊好好療傷了。”
就在這一瞬，哈達威俊朗，柔和的臉，出現了劇烈的變化。
哦？
莫蒙塵發現了這個變化，哈達威會因為聽到這件事而憤怒嗎？
還是說，他根本不知道帶傷上陣會讓他的傷勢加劇？
那麽是不是有這個可能呢？腦殘的魔術管理層為了短期利益讓隊醫隱瞞了他的傷情？
“所以，我的傷根本還沒好，我根本不能打比賽，對嗎？”哈達威問道。
莫蒙塵道：“如果這個答案會讓你感到憤怒的話，是的。”
“媽的！”哈達威爆個句粗口：“那幫混蛋！”
哈達威的反應證實了莫蒙塵的猜測。
還是那句話，腦殘總是會做出相同的事情。
他們為了壓價逼走了奧尼爾這個未來的聯盟第一人，現在又為了短期的利益隱瞞傷情，讓哈達威帶傷上陣，再聯想到未來霍華德和他們鬧出的種種故事，這支球隊的管理層腦子有坑的優良傳統還真是代代相傳生生不息。
“關於傷病，你還有什麽要告訴我的嗎？”哈達威問道。
莫蒙塵譏諷地反問：“你是沒被醫生拿針紮過嗎？難道不是應該你先告訴我，你經曆過什麽樣的疾病，然後我才好對症下藥嗎？”
“抱歉，我昏頭了。”
他居然道歉了。
“我的左腳，就是受傷的這隻，在我大學一年級的時候，被子彈打中過。”
嗯？
莫蒙塵慎重地看著他：“子彈？是真正的子彈，不是塑料單、空包彈？”
“是真的子彈。”哈達威道，“我遇到了持槍搶劫案。”
聯想到哈達威這隻多災多難的左腳，莫蒙塵突然發現，有些事情，早在很多年前就埋下了因果。
哈達威的左腳在大學時中彈，埋下病根，97賽季受傷後為了球隊的戰績帶傷上場，釀成大傷，接著傷病接連來襲。
多麽有意思的因果輪迴。
莫蒙塵還想到了姚眀。
姚眀打cba的時候被廣東隊的中鋒歐陽景貴墊腳，造成骨折，這也為他後來連續的受傷埋下了禍根。
接著，他想到了自己。
左右腳合計三次acl撕裂，他必須比任何人都更加小心地保護自己。
別人受傷還有東山再起之日，如果他再次受傷，那考慮的就不是什麽東山再起，而是哪個牌子的輪椅更好用。
“怎麽了？”哈達威問道。
莫蒙塵說：“你可能覺得我在危言聳聽，但我要告訴你，如果你不改變打球方式的話，你很快就會完蛋了。”
“為什麽？因為我帶傷上場？”
“不，因為你的膝蓋曾經中了一箭...”
關於傷病，莫蒙塵與哈達威聊了很多，他並不清楚對方是不是聽進去了。
其實他也無所謂，他本不該說這麽多，以他的立場來說，他應該支持魔術隊隊醫的說法，讓哈達威自取滅亡。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
也許是因為哈達威無保留的信任。
次日
新秀挑戰賽開始之前，nba曆史五十大巨星齊聚球場合照。
但有三人缺席。
一個是已故的皮特·馬拉維奇，另外兩個分別是奧尼爾與logo男。
因為奧尼爾高攀鳳凰男，魔術隊這個臭屌絲喋喋不休，堅持認為奧尼爾與湖人隊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盟也派出了調查組三番五次請logo男和奧尼爾喝茶。
這讓logo男怒由心生，連聯盟的五十大巨星儀式都不來了，直接托病。
他自己也不來也就罷了，連隊裏的奧尼爾也不準去。
因此，五十大巨星合照隻有四十七人，但也足夠驚人。
看看那些傳說中的人物聚在一起——喬丹、魔術師、伯德、賈巴爾、張伯倫、拉塞爾、麥肯、摩西·馬龍、j博士、哈弗裏切克、貝勒...
“格蘭特，你看他們多風光。”莫蒙塵笑道。
說不羨慕那是騙人的，希爾看著卡在中間的巴克利，道：“我未來肯定也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你是說你會活到nba一百周年紀念日的那一天嗎？”莫蒙塵問。
希爾道：“我今年才25歲，這很難嗎？”
“的確，不是沒可能。”莫蒙塵道。
希爾白了他一下。
之後，新秀挑戰賽開始了。
東部新秀與西部新秀的主教練都是大有來頭的。
東部新秀隊的主教練是紅衣主教奧爾巴赫，西部新秀對的主教練則是霍爾茲曼。
聯盟特意把奧爾巴赫最大的敵人、紐約史上的最佳教練霍爾茲曼安排在了西區新秀隊，兩個古稀老人帶領這一幫年輕小夥比賽，這和這一年慶典的“傳承”主題非常貼合。
開場之後，科比一來就啟動了個人無腦攻擊模式，他玩命地去打一場表演賽，拚搶每一個籃板、不遺餘力地防守基特爾斯，他認真地有些可怕。
湖人隊的兩個隊友也完全支持他這麽做，費舍爾和奈特早就看出了科比的意圖，索性就把球多傳給他。
但西區還是一開始就落後了十幾分，艾弗森和坎比的組合實在是太強大了，這兩個位置上東區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因為nba五十周年周年慶典，場邊坐滿了nba的大牌球員，tnt的女記者挨個去采訪他們，問的都是同一個問題：“今年這批新秀是84年以來最好的，你最看好誰呢？”
微笑刺客迴答道：“毫無疑問是馬庫斯·坎比，你看他的表現，他可以自己運球推進，也可以麵筐突破分球，在籃下簡直無人可敵，一個中鋒能做到這些事情，隻能說他太有天賦了！”
托馬斯一笑，他沒說自己是猛龍隊的經理，而這麽優秀的菜鳥是他選來的已經表現的很謙虛了。
令人意外的是魔術師沒有選擇科比，也沒有選擇另外兩名湖人球員。
“讓我來選，那這個人肯定是阿卜杜·拉希姆。他就像速度更快的堪比，一個小前鋒打法的大前鋒，在這個時代真的很少見。我肯定他會成為一個全明星球員。”
“哈哈，得是埃裏克·丹皮爾，他可是我找來接史密茨的班的，他會是一個優秀的中鋒，你看看他剛才接到坎比傳球後的扣籃吧，隻要他在場上就沒有人能忽視他的存在。”
是人是鬼都在吹，隻有巴克利無人理。
“媽的，這幫人居然無視我！”死胖子很不滿意。
莫蒙塵笑道：“淡定，以後你會發現這種無視是常態。”
“該死，你說說，這幫菜鳥以後誰最棒？”巴克利問。
莫蒙塵應該怎麽說呢？
這確實是質量高得可怕的一屆球員，光是打這場新秀挑戰賽的就有八個人在後來成為了全明星，其中還有三個mvp：科比、納什、艾弗森。
“科比和ai。”莫蒙塵說，“這兩人會是未來十年全聯盟最好的攻擊型後衛。”
巴克利不太相信：“你確定？”
“我不信。”杜馬斯笑道。
莫蒙塵道：“想打賭嗎？”
雖說他們沒人相信莫蒙塵的話，但也沒人跟他賭，因為他們總覺得這會成真，可他們又無法迫使自己相信這件事。
這就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