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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至勤在房家門口停下車的時候,房爾雅顯得緊張兮兮的,拉住葉至勤的袖子,“你想和我爸爸說什麽呀?”


    葉至勤拔下車鑰匙,看了一眼房家小熊,不禁搖頭失笑,“還能說什麽呀?我們結婚的事啊。”


    房爾雅這時候就不願意了,解開安全帶,不發一言就要下車。她才剛打開車門,就被身後的葉至勤拽住手臂,“怎麽了?怎麽擺出這種模樣?跟個小怨婦一樣。”


    房爾雅睨了他一眼,拉起包包就要下車,“你說呢?”求婚啊求婚啊,女人一生隻有一次的求婚啊,虧你這個大奸商,怎麽關鍵時刻長了個豬腦子。


    葉至勤的婚戒都買好了,就在辦公室的抽屜裏鎖著,打算等待個花前月下的好時候,再和房爾雅求婚,沒想到她已經左思右想,左等右等,等著他來求婚了。


    女人和男人的思維差異,此時畢露無遺。


    葉至勤摸了摸鼻子,還是不懂軟萌的房家小熊怎麽生起氣了,跟著下了車,已經看見房爾雅從包包裏翻出鑰匙正要開門,見他過來了,鑰匙剛好把門打開,把門一掀,徑直進去了。


    葉至勤在房爾雅身後一臉無奈,怎麽好好的就生氣了?


    房爸爸正在為晚上的菜單煩心,聽說近郊的冬筍已經挖出來了,便跟著幾個阿姨叔叔一起過去了,得下午三四點才能到家。


    冬筍,近郊的竹林盛產,采筍人三下兩下把褐黃色的筍殼剝掉,隻留下白嫩嫩的筍肉,拋到竹筐子裏,接著采筍。


    家裏沒人,房爾雅才剛坐下,葉至勤也跟著坐了下來,對她努努嘴,“我口渴了。”


    房爾雅心裏不太爽快,又恨自己的沒出息,每次都想著體貼葉至勤為他服務,這不乖乖的鑽進廚房,拿了一瓶礦泉水給他。


    房爾雅把水瓶遞給他,嘴上還是冷冰冰的,“給你。”


    葉至勤順勢抓過房爾雅的手腕,她的手心冰涼涼的,他握著給她暖手,“你怎麽了?”


    房爾雅搖搖頭,沒說話。


    小別扭的模樣,瞬間在兩人之間掉了個個。


    葉至勤也不惱,掐了掐房爾雅粉嘟嘟,“小熊,有話又不直說。”


    房爾雅見葉至勤的手伸過來,知道他又要掐她的臉了,每次都感歎看她一句,臉好軟,她以前要是耍無賴,都會看著他,笑的色/氣滿滿,隻有臉是軟的嗎?別的地呢?


    今天,她可沒了這種興致,隻是躲他,往房間裏走,“我化了妝,別抹掉。”


    葉至勤擰上瓶蓋,隨手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跟著房爾雅的身影,進了她的閨房。


    房門被合上,房爾雅剛剛想轉身,就被某人攬著她的腰,擁了上來。


    房爾雅瞬間繃緊了身子,“你……你幹嘛呀這是?”


    葉至勤抱著她,果然是身/嬌/體/軟,抱她的手感可比抱橘貓小柴來的舒服多了,不禁滿足的歎了一口氣,他貼近她的耳朵,“乖。讓我抱抱你。”


    橘貓小柴:喵喵喵?!


    房爾雅手腳扭捏了幾下,口氣不太好,“這是我家……別鬧了好不好?”


    葉至勤的頭正埋在她的頸子間,囈語不清的含糊了幾聲,“不好。”


    房爾雅抬眼就能看見牆角的落地鏡,清晰的鏡麵上,她抬眼就能看見,兩人就這麽站著,葉至勤從身後擁著她,他的胸膛暖暖的,這感覺甚是不錯。


    房爾雅任葉至勤抱了一會,屋裏開了暖氣,她的外套還沒得及脫下,就被他抱了個滿懷,現在熱的難受,溫度一高就要脫妝,連臉上都是黏黏的,看著一雙手已經不懷好意的要在她的身上作亂的某人,商量的開口,“男神,我們先緩緩好不好?我卸個妝。”


    葉至勤嗯了一聲,親了親房爾雅的臉頰,這才放開她。


    房爾雅卸完妝的時候,又換了身休閑的衣服,出廁所的時候,葉至勤正坐在她的梳妝台前,看著她的精華液若有所思。


    房爾雅取過他手上的精華液,左翻右翻了一下,“看什麽呢?”


    葉至勤以前甚少注意到化妝品後麵的成分表,這迴倒是注意到了,就多看了幾眼,“無聊看看。”


    房爾雅哦了一聲,取過桌上的發抓把滑/泄的長發夾迴腦後,葉至勤看著那白嫩的頸子上滑下幾縷黑發,在頸子間晃蕩,不由下/腹一熱,拖著小熊就往她的床上壓。


    房爾雅啊了一聲,就被某人壓進了柔軟的床上,她穩定了一下心神,打了個哈欠,聲音一如既往軟綿綿的,和他好聲好氣的商量,“好困啊,男神。還是在我的房裏,我不太習慣,能不能不/做?”


    雖然早知道他一定不肯,可是還是一心一意和他打著商量,可能他會改改呢?


    畢竟兩人可是要結婚的關係,凡事總得商量著來。


    沒想到葉至勤今天倒是好商量的很,狠/狠親了她幾口,就翻身躺到她的身側了,依舊握著她的手不肯放。


    房爾雅還在想著他怎麽轉/性了,願意商量著來了,還打算誇一誇他的時候,就聽見他說,“小熊,那你欠我三晚。”


    哪、哪有這種人!


    搶劫不是?!


    剛才她還想著他不像個奸商,現下不是變身了嗎?現在還提出這種要求,簡直氣死人了。


    葉至勤見房爾雅沒說話,又翻身壓上,一雙手危險的往下遊/移,“嗯?不答應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做。”


    兩人湊得極近,房爾雅還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他慣用的古龍水,還帶著一點木質的調香味,實在好聞,大腿已經敏/感的察覺到他的手,隻能連忙答應,“嗯嗯、嗯嗯。三晚就三晚。”


    房爾雅掙紮著想要躲開他的手,不由自己的嬌/吟出聲,“好啦~我知錯了……不、不要亂/摸哦。”


    兩人鬧了一會,這才皆是氣喘籲籲的分開,房爾雅看著某人下/身的大/包,哈哈笑了幾聲,便縮到床邊,要來個酣暢淋漓的午睡了。


    畢竟一整夜和一整個早上都沒睡好。


    葉至勤也跟著倒下去,攬住房爾雅的腰身,跟著享受的闔上雙眼,“一起睡。”


    房爾雅的床小,典型的單人床,葉至勤隻能側著身子,剛好抱著她。


    房爾雅仿佛能聽見外麵的蟲鳴不止,又察覺到身後的葉至勤好似真的不鬧她了,隻是攬著她的腰,唿吸均勻,她突然間困意沒有剛剛那麽洶洶的,“你真的沒事嗎?”


    她意有所指,他的下/身還鼓/著呢。


    葉至勤眯著眼,伸手揉/弄了她幾下,不出所料,聽見她哼/哼唧/唧的聲音,這才攬著她,喑啞的聲音,“再說就整/你。”


    房爾雅考慮到身下這張小小的床,不是很穩固的樣子,又想起兩人迷/亂的夜裏,他擺/布著她,那些羞/人的姿/勢,立刻乖乖噤了聲。


    葉至勤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抱著身上軟乎乎的房家小熊,難得的在午後,愜意的午睡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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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四點,房爸爸迴來的時候,手裏提著幾個花花綠綠的塑料袋,厚實的塑料袋裏,有今天下午剛挖出來的冬筍,還是剛剛路過菜場是買的鮮蝦,活蹦亂跳的,賣家怕蝦殼堅硬,紮穿袋子,特地選了個厚實的塑料袋。


    在玄關裏換了鞋,房爸爸見屋裏的暖氣開著,就知道房爾雅已經迴到家了。


    房爾雅睡了個覺,十分不情願的被葉至勤叫了起來,她眯著眼,懶得動彈,隻是說,“我渴了,男神。”


    葉至勤最受不了她這樣,揉揉眼睛,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隻能推了門,去客廳給她取水喝。


    房爾雅張著嘴喝了幾口水,又想著倒下去,睡個夠,卻被葉至勤撐住了,“不許再睡了。”


    房爾雅皺著眉,抱著身下的枕頭,床還暖暖的呢,狗腿兮兮的,“男神,再讓我睡一會好不好?”


    “不好。”


    房爾雅不喜歡他這樣,完全就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模樣,還是軟著嗓/子求他,“男神,就一小會兒,好不好?”


    葉至勤的語氣稍有軟化,“不好。”


    房爾雅死豬不怕開水燙,眯著眼,也不要枕頭,就要往後倒,“我睡了,不管你。”


    氣的葉至勤牙癢癢的,掐著她的臉,俯身上去堵著了她的嘴。


    別人是一吻吻醒睡美人,葉家小哥哥此舉亦有異曲同工之妙。


    反正房爾雅最後是衣衫淩/亂,喘著氣,終於醒了過來。


    隻是沒有什麽好臉色,看向葉某人的身影,小眼神都是亂飛的。


    親就親嘛!上來扒/我衣服做什麽嘛!


    葉至勤抿了一口水,這時候聽見外麵的門聲想起,這才知道原來房爸爸已經迴來了。


    房爸爸見客廳裏的兩個人,臉上都是紅色的,額頭上貼著薄汗,笑意不減,“看來家裏暖氣開高了。”


    房爾雅連忙嗯了一聲,又悄悄瞪了一眼身旁的葉至勤,過去接住了房爸爸手上提著的塑料袋,跟著房爸爸去廚房忙活今天的晚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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