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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爾雅一聽,臉頰爬上了羞怯的色彩,下意識搗著小嘴不停搖頭,小臉通紅跑了進去。


    曖/昧是一張情網,淺淺又深深,陷住他們倆,繩捆著身,絲繞著心。


    周末以後,葉至勤又忙的腳不沾地、不見人影了,他今天說是飛三亞了,聽說是公司的遊戲拿了獎項。


    房爾雅見手機屏幕一亮,點開就是葉至勤的微信。


    不吃甜少年:等我迴來,風裏雨裏,照樣吻你。


    房爾雅抱著手機,眉眼彎彎。


    突然,門鈴正在叮呤叮呤響,門外有人叫嚷著房爾雅的名字。


    房爸爸在廚房準備晚餐,看見客廳裏房爾雅抱著手機幹坐著,朝她努努嘴,“雅雅,去開門。”


    門一打開,視野裏就是鋪天蓋地的紅色,“你好,這是你的玫瑰花,一共是99束。”外送員的聲音還帶著感同身受的喜悅。


    房爾雅瞬間有些懵,站在原地愣愣地接過,向外送員道謝,心形的小卡上是葉至勤龍飛鳳舞的字跡,“不是我定力不夠,是月光下的你太溫柔。”她的貝齒輕輕咬著唇,覺得好甜好甜腫麽破!


    房爸爸在廚房忙著,聽見房爾雅入了屋子的聲音,他走出廚房,問她,“雅雅,你又在網上買什麽了?”


    走出廚房門,他看見房爾雅捧著一大束足有電視機那麽大的玫瑰,房爸爸嘿嘿直笑,“怎麽樣!”


    房爾雅長指纖纖撥弄著楚楚玫瑰,聲音都變得溫柔了,她問他爸爸,“什麽怎麽樣?”


    “我讓你去廟裏拜拜總是對的。”房爸爸哼著不成調小曲,打開冰箱門,取出兩瓶啤酒來打算暢飲一下。


    房爾雅笑眯眯的,問房爸爸,“為什麽呀?”


    房爸爸關上冰箱門,眼底正是喜上眉梢,“你看,這如意郎君不是來了嗎?”


    命運真是神奇又無常啊。讓兩個人素未謀麵的年輕人在廟裏相遇,於是開始彼此了解,談戀愛。


    房爾雅吃過飯,見天還亮著,趕緊趁著日頭未落,大地還是暖烘烘的。


    她決定到院子裏翻翻土,蹲在地上的房爾雅正托著腮,苦思冥想,下迴種些什麽好呢?


    如果要種東西又得上淘寶買營養土了,上次葉至勤對她說過,以後這類重活有他,他會來幫助她的。


    可是他說的是真是假?房爾雅不確定。


    迴想起那夜的院子裏,葉至勤蹲在地上,揮著小鏟子,幫她翻土,撒種子的畫麵,房爾雅心裏感動和喜悅交織,湧上心頭。


    她的心裏也逐漸認清了一個事實,長久以來心裏一直在拚命忽略的一個事實,那就是她見到葉至勤,心裏真的會很高興,像是在心裏放煙花似的。


    身後啪嗒一聲,院裏的玉蘭樹墜下一朵幼白的玉蘭花,她拾起,輕嗅,鮮嫩又芬芳。


    房爾雅這幾天下來跟丟了魂似的,思念著葉至勤可又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思念,就像是熊孩子對著無辜的幼苗跺著腳踩的稀巴爛。


    那夜裏的吻,葉至勤唇瓣的柔軟觸感還似貼在嘴邊,他的嗓音像是最優雅的大提琴般動聽一縷一縷音線朝她的心撲來,陷入肉裏,讓心房兒隨著輕顫。


    院子裏,玉米的須子隨風輕擺,房爾雅垂頭,靠著自己的膝蓋,她發現多少次迴看他們的聊天記錄,都沒法宣泄自己內心的思念。


    嗚嗚嗚……她真的好想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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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爾雅的雙手掩上身後的鐵門,望向門前等待的汽車,心髒狂蹦亂跳,心口又酸又脹。


    葉至勤剛下飛機就火速過來找她了,房爾雅小跑幾步,打開車門上了車,風塵仆仆的氣息裹雜著沿海地區的潮氣撲麵而來,熏得她的眼睛不自覺有些紅。


    兩人一周未見,此刻卻麵對麵,相視無言。


    葉至勤不言一語,伸手攬過房爾雅,大手靜靜的圈住她的腰,幾縷黑發在他幹淨的大手上滑過,他的下巴輕輕在她的頭頂磨蹭,鼻際間都是她洗發水的香氣,有點像茉莉的味道。


    葉至勤空落落的心被輕飄飄的香氣輕鬆填滿。


    房爾雅任他抱著,緊繃的身體突然放鬆了下來,她悄聲問他,“怎麽不先迴家?”她一看後麵,後座上堆著的行李箱還係著行李標簽紙呢,一看就是下了飛機就趕過來了。


    房爾雅還等著他答話呢,葉至勤已經抬起她的下巴,吻就這麽落下來了。


    兩人闊別一個星期,還未傾訴的千言萬語隻有一個深吻可以消弭,融化所有深夜裏頭的苦苦追尋的相思。


    房爾雅心裏大吃一驚,隨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直推著他。


    趁著兩人唇舌的空隙,房爾雅嗚咽,對著葉至勤一通抗議,“待會、待會有人看見!”


    要是有經過的阿姨大媽看見兩人在車內的好事,迴去大肆宣揚一番可就糟了。


    葉至勤卻置若罔聞,一隻手輕輕鬆鬆壓製住了房爾雅抵抗的雙手,火熱的唇舌帶著久違的激/情,不斷的在她的嘴唇上作亂。他的嘴唇大力地吸/吮著房爾雅的紅唇,舌尖勾出她滑滑的小舌頭,車內氣氛一度升高,場麵纏/綿至極。


    這邊廂吻著房爾雅不放,那邊的手也不閑著,猶如帶電一般,拂過她形狀優美的脖子、鎖骨,從寬鬆的t恤下擺鑽進,揉/弄著她的上身,或輕或重。


    須臾之間,房爾雅被製住雙手掙紮不能,唇瓣中逸出輕聲的吟叫。


    嬌媚的輕吟、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耳畔,勾的他更來勁。


    葉至勤微微彎腰,把副駕駛座上的房爾雅撈了過來,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夏季氣溫高,她下/身穿著熱褲,兩條瑩白修長的腿兒便分開在他的兩側。


    騎在葉至勤的腿上,低下頭就能看見葉至勤黑黑的眸色,熠熠發光,帶著種難以言喻的壓抑和即將爆發的火光。


    葉至勤作亂的手就要往自己身下去,苦於被男人的蠻力箍著雙手動彈不得,房爾雅在被人發現的恐懼下,怕的弓著身子想要躲過,哀著嗓子搖頭求他,“不要、不要在這裏。”


    “不要、不要在這裏嘛!”房爾雅仰頭,嗚嗚的直掉淚,眼睛一圈紅紅的,看起來像是可憐無助的小獸。


    葉至勤這裏也氣息不定,喘著氣,他鬆開了房爾雅的雙手,見她的手上一圈紅印,看來剛剛力氣是大了點。


    葉至勤望著房爾雅,又長又黑的烏發淩亂,幾縷發絲狂亂的蓋在她的小臉上,汗濕的額頭,盈盈水霧的眼兒,唇瓣嫣紅,嘴裏發出嗚咽的聲音。


    葉至勤想,這迴應該是真的把房爾雅給嚇到了,他的心髒被揪緊一般,又酸又脹又無奈。


    葉至勤把房爾雅的頭按在自己的懷裏,探出手指,骨節屈起,帶著憐惜的揩過她的眼角,擦幹她眼角邊際熱熱的淚,不由放低了聲音,安慰她說,“好了,好了。不在這裏了。”


    “你不喜歡就不在這裏了。”


    “改天我就去貼個車窗膜。”


    “貼完,你想怎麽在車裏蹂/躪我都行。”


    “你不要哭了,我錯了。”


    “大熱天的,哭的眼圈紅紅的,小臉紅紅的,別人以為中暑了呢。”


    待房爾雅輕輕抽泣,平複下心情後,葉至勤的唇已經滑到她的脖頸處,淺淺的唿吸間,更是印證了內心的想法,果然是她身上茉莉的香味。


    房爾雅不安的扭動,想要從他的身上下去,身下自己的私/密的地方正貼著他的堅/硬,相互磨蹭,怕是再不下去就要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房爾雅的小手推了一下身前的男人,對他說,言語間還有些哽咽,“你先放開我,我要下去。”


    葉至勤卻攬住她的腰不放,低頭又是鄭重的吻了一下她的紅唇,唇瓣腫腫的,他說,“房爾雅,我真的好想你。”


    房爾雅嗯了一聲,過了一會了,葉至勤才聽到房爾雅的聲音,小小聲的,“我、我也想你……”


    兩人就在車裏聊了一會天,房爾雅歪著頭,好奇車後座上的大包小包,“你怎麽帶了這麽多東西呀?不是去拿獎的嗎?”


    葉至勤漫不經心的迴答,“現場還有個遊戲展會。”


    葉至勤一手搭在方向盤輕敲,一手玩著房爾雅的小手不放,跟她解釋說,“大件的設備,讓人帶迴公司了。小件的文件儲存器我自己帶著。”


    房爾雅哦了一聲,餘光偷偷瞧他,他的眼下是一圈淡淡的青色,看來他真的很忙呢。


    兩人正聊著天呢,葉至勤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嗯?……是的。”


    “我還在外麵,待會就會迴家。”


    房爾雅趁著他接電話的空檔,悄悄望著葉至勤,白白淨淨的側臉,深不見底的黑眸,薄薄的嘴唇,看的她的小心心一陣緊縮。


    想起自己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安的慘狀,一顆耽懸的心像是終於有了歸處,葉至勤終於迴來了,這一切真好。


    葉至勤掛上電話,轉頭就看見房爾雅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睛,他卻大大方方的,“想看就看。我們下次去我家做剛剛沒做完的事怎麽樣?”


    房爾雅小臉一紅,不搭理他,輕輕啐了他一口,“接電話是什麽事情啊?”


    “沒什麽事。我爸的電話,問今晚備不備我的飯。”葉至勤伸手過來捏了捏她粉粉的右臉,兩人湊得很近,唿吸相聞,他對她說,“你要乖乖的,我最近的事情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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