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無定從3月8號開始上傳至今取得的效果不是很好,準確來說慘不忍睹。可能是我不懂得拉攏人心。不過在功力方麵我還是很有信心的,除了兩三天才能更新一個章節這點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也許我該下點力氣。希望你們能夠多多推薦、收藏、評論,謝謝!!嗬嗬o(n_n)o…)

    廖俊輝在第二天早上離開玫瑰花園小區,和韓靜那晚的約定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現在的自己,他現在不單單是一個人,他要負擔的東西太多,感情債欠多了可不好過。

    韓靜也因為那晚的約定讓她在第二天毫不猶豫將決定告訴給韓林,韓林也是立即打電話給李天華告訴婚禮取消。那頭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在靜止了半分鍾後聽到電話落地聲,這是任誰也無法接受的事實,但為了女兒韓林也隻好將惡人做到底了,隻要女兒能夠幸福他不在乎別人怎麽看。

    四年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那是拿青春開玩笑,韓靜的決絕讓廖俊輝一時間感到心裏無比沉重。最後走的時候把韓靜的辭職信重新給了她,他不想讓她將所有的東西一個人扛著。

    “給你一個無限假期,什麽時候覺得修習好了什麽時候迴來,我們可都等著你呢。”廖俊輝在把辭職信放到她手裏,然後轉身離開。

    韓靜好像對於取消的婚禮絲毫沒有感到不安,相反在廖俊輝走出一段路之後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等我在家玩膩了就去找你,但這些天我要求帶薪休假。”

    “沒問題,嗬嗬……”廖俊輝聽到後麵韓靜說的俏皮話臉上也露出燦爛的笑容,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般隨意,他們之間也沒有了之前的那層隔膜,有的隻是等待。

    坐進計程車裏的廖俊輝突然想看一下詩人李白的葬身之處青山,據說大詩人李白臨終前寄住采石翠螺山麓。一天月夜,他在江上泛舟豪飲,醉後入江撈月溺亡。采石江邊的鄉鄰撈了三天也沒撈到李白的遺體,人人焦急。而采石江麵當塗境內有條與水陽江匯合的姑溪河,水陽江東岸有座青山,離采石有30多裏。奇怪的是,三天後李白的屍體居然逆水而上飄到了青山附近的水陽江麵,青山人趕快打撈上岸,決定葬在青山。

    隻是這故事時間跨度太大,真實性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但青山卻是真有一個李白墓,而在采石的則是李白的衣冠塚和祠堂。既然已經來到了黃山也不在乎多跑兩站到馬鞍山祭奠一下詩仙,順道還可以遊覽采石磯、雨山湖和太白樓。

    打定注意之後廖俊輝便買了直達馬鞍山的車票。李白墓位於馬鞍山市市區東南20公裏處的青山腳下。青山,亦名青林山,山勢崢嶸,峰巒遙接,岩壑靈秀,蜿蜓起伏,林木蔥鬱,泉水潺潺。史載南齊詩人、 宣城太守謝跳酷愛其勝,謂之“山水都”,曾築室山南。唐李白“一生低首謝宣城”,生前既愛青山風景,又謝公品格,曾有“宅近青山同謝眺”的夙願,一心想與謝眺結為異代芳鄰。

    廖俊輝望著火車外麵飛速閃過的風景,如電影的快閃鏡頭一般的模糊不清,他喜歡這種飄的感覺。他寧願行萬裏路也不願獨自待在一個地方讀萬卷書,也許是骨子裏不安吧!世界上的風景太多,而人生又太過短暫,任誰也無法阻擋生命的消失,我們能做的就是與時間賽跑。

    去馬鞍山的旅客和來時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人數很少,少到直到火車到站旁邊的座位都空著,這讓廖俊輝開始懷疑上帝這老頭是不是睡著了,沒有再空降一個美女消解旅途的疲累。

    下了車走出不算擁擠的車站廖俊輝抬頭看了看頭頂熱辣辣的太陽,正午的光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廖俊輝在車上一直都沒有睡覺,這個時候被正午的陽光照射身子好像突然之間軟了下來,很想躺下來好好睡上一覺,可一想到時間二字他又重新打起精神忙著尋找直達當塗的車子。

    很快便讓他在車站找到一輛車上寫著馬鞍山-當塗-青山的汽車,車主看到廖俊輝表現的格外殷勤,幹這行的就是一條眼尖嘴利,若不然幹不了這個。

    一頭鑽進車子的廖俊輝倒頭便靠在椅子上,不一會便睡了過去,隻是腦中還隱約聽到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路上的道路的顛簸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朦朧中有人在旁邊喊他,微微增開眼睛的廖俊輝看到一個三十左右的中年女子正看著他,腦袋瞬間清醒猛然坐直身體,原來車子已經到站。

    廖俊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出車子這才開始打量四處的景觀。鬱鬱蔥蔥的茂盛植物給夏季增添了一抹清涼,山勢蜿蜒起伏,各山峰之間遙遙相接。

    李白墓就在青山腳下,隨著人流向前,青石鋪就的路麵直通向“詩仙聖境”。此處房屋皆為黑白色調為主,加上位於青山腳下更顯得幽靜肅穆,令人浮躁的心也會緩緩的冷靜下來。

    走進去看到李白紀念館,門口立著兩隻對望的石獅,形態嬌憨讓人不覺莞爾。這次不知道是怎麽了許多人都選擇和廖俊輝一樣轉到太白祠後直接找到李白的墓地。等廖俊輝好不容易找到之時墓地前麵的草地上站滿了手舉相機的遊客,或直立或蹲伏或斜臥,形態各異。讓一旁的廖俊輝想到了筇竹寺中的五百羅漢,隻是後者比前者還要美觀一些。

    終於等到那些拿著相機近距離拍攝的遊客扯開身子廖俊輝才得以一堵“唐明賢李太白之墓”的風采,墓呈圓形,墓頂芳草萋萋。墓碑上的黑色字跡應是後人塗描上去,墓旁植有翠竹、冬青,青翠欲滴。

    廖俊輝在墓前靜靜的站了一會,然後舉起相機從正麵拍了一張。想起詩人那首《獨坐敬亭山》“眾鳥高飛盡, 孤雲獨去閑。相看兩不厭, 隻有敬亭山。”不覺莞爾,那時橫遭冷遇,寂寞淒涼處境的詩人怎會想到今日的“門庭若市”。那時詩人所表現的無奈和今天詩人的祠堂墓地的熱鬧之間發生的變化何止天翻地覆所能形容。

    在李白祠堂又逗留了二十分鍾之後,廖俊輝才依依不舍的惜別詩仙的“荒塚”,下一次到來不知輪到何年何月,或許已經沒有了下一次。

    上了返程的汽車,青色的山巒在車窗上滑出一道綠色的風景線,視線所及滿眼皆綠。而詩仙李太白的《入青溪山》中句“人行明鏡中,鳥度屏風裏。”和此時的自己所見何其相似,隻不過現在是“車行明鏡中,山度屏風裏”。

    坐在車裏的廖俊輝突然感到一陣無趣,可能是感染了詩人晚年的孤寂緣故對於采石磯、雨山湖和太白樓也失去了興趣。趕到馬鞍山火車站,廖俊輝買了張去往上海的車票。他現在是真的累了,旅行和寫作同樣都是極其耗費精力的事情,這是他第一次嚐試長篇小說的時候便知道的事實。而一份旅遊類的雜誌更加需要不斷行走才能獲得寶貴的第一手資料,寫見聞和感受,還有那些獨特的風景點和未被他人發掘的旅遊盲點都是他要做的工作。他能撐到現在都是奇跡,這不排除年輕的原因。

    當他準備辦這樣一本雜誌之前就已經料到會有今天,但夢想支撐著他走到了現在。加上和韓靜的約定,這份異常沉重的感情債務讓他無從下手,而顏情更是廖俊輝無法忘懷的紅顏知己。

    車子在半個時辰之後才會開,廖俊輝從包裏拿出一本《中華百年遊記精華》坐在相對空曠的候機大廳中看了起來。前人的遊記中也有許多今天有用的東西,所謂的創新,在沒有繼承的基礎上就免談。

    就如林非在序言中所寫的那樣“而當二十世紀來臨之後,隨著以“五四”為標誌的思想啟蒙和個性解放思潮的興起,遊記創作也就獲得了更大規模的發展。在這些篇章中既出現了種種迷人的客觀景物,又湧動著作者與其接觸和交流之間,不斷閃爍出來的內心的歡樂或悲槍,從而寫出了主觀的體驗、領悟、詠歎或唿號,思考著人類與大自然之間的關係,思考著人類曆史的命運與前途,還從中充分地表達出自己的情操與人格的魅力,這樣才會引起廣大讀者濃厚的興趣,並且在閱讀的過程裏獲得很大的啟迪。“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即表明人與自然的一致與相通,廖俊輝對此也深以為然。

    半個時辰很快就在這本書的打發下過去了,廖俊輝檢票入站,迴望著這座即將離開的城市,沒有絲毫的眷戀,對於他而言隻有未知才吸引,而那些如熟透的蘋果般的風景隻能是等著慢慢腐爛,這也是廖俊輝比較偏激的想法,未知的風景就因為未知而顯得不與世俗風景同。

    揉了揉太陽穴,廖俊輝看了看等候在站牌下的旅客,腦中浮現出那首她寫的歌:

    “這些那些

    月光塗抹我的黑發,月光塗抹你……

    一切都那麽美好,那晚我輕吻你

    絲絲愁容憂鬱,你揮走

    星光閃爍,醉心頭

    許多次我夢中笑,皆因見到你

    烈日當頭汗如雨,我都覺得清涼沁人脾

    許多許多秘密,天地知

    那晚的你,笑我癡

    這些那些

    點滴冷暖心自知

    這些那些

    我怎會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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