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想,慕薔薇對他們來說就好像是一個謎。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他們不知道她家裏的情況,更不知道她的身手到底是去哪兒學的。他們隻是主觀的認為,陸奕揚能夠信任的人,那肯定也沒什麽問題。誰會想到,她會突然背叛呢?幾人心情沉重,誰都不願意去想這裏麵的深意。尤其是賀和安,他咬牙切齒道,「就算她沒打算下殺手那又怎麽樣?她終究是對老大動手了不是嗎?難道就因為她沒有弄死老大,我們就能放過她?」這話問得就連殷淩白也再也找不出任何可以替慕薔薇解釋的話。是啊,再怎麽樣她也是動手了。即便陸奕揚沒事,這件事情也不可能就這樣輕飄飄的接過。要是上麵的人真的追究起來,薔薇是逃不掉的。他們一群人裏就鄧誌新最為冷靜,看了看又要吵起來的幾人,道,「我們說得再多也沒有用。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在上麵,他們要怎麽處理我們隻能聽令,我們在這裏討論得再多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這話是句大實話。上麵的人要怎麽處理慕薔薇的事情,隻需要一句話。能讓他們改變主意的,也隻有陸奕揚這個當事人。但現在他處在昏迷中,做決定是不可能的。聽到這話,包括賀和安在內的幾人倒是逐漸冷靜下來。因為他們身上還穿著特警的衣服,加上還染著血,看起來挺瘮人的。賀和安打了個電話,讓人把衣服送過來,然後道,「老大這邊有我照顧,你們先迴基地吧。那邊缺人,我們總不能所有人都在這裏等著。」殷淩白張了張口,想說自己留下來。但是她也清楚,自己留在這裏反而不方便,想了想點頭,和華清等人先迴陸戰隊。因為心裏有事,幾人一迴到基地就各自散開,沒有以往的談笑風生。殷淩白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久,才低頭朝自己的宿舍走去。隻是沒有想到,她半道上被人截了下來,而且一張嘴就是,「小薔薇呢?」會這樣稱唿慕薔薇的隻有一個人。她有些茫然的抬頭,就看到司飛羽有些著急的站在他麵前。「你」司飛羽不想解釋,隻是簡潔道,「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你不用問我怎麽知道的,我不會說。我隻想知道,小薔薇現在怎麽樣了,你們有沒有她的消息?當時在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本來殷淩白以為司飛羽是在誆她,聽到後麵才意識到他是真的清楚。想到陸奕揚之前說的司飛羽手上有張堪比情報部門的情報網,她默了默才含糊道,「我們不知道,我隻知道薔薇不見了。」司飛羽轉身就走。看來他沒有待在這裏的必要了。出了那樣的事情,估摸著小薔薇是沒辦法迴陸戰隊了。不過這樣也好,等找到她,她就是自己的了。殷淩白喊住他,對上他疑惑的視線,她小聲道,「要是你找到了,能不能也告訴我一聲?你放心,我沒打算找她算帳,我隻是想知道為什麽。」她還是不相信慕薔薇會無緣無故的對她家老大下手,這其中肯定有什麽他們還不知道的內情。況且她和慕薔薇做了那麽久的室友,見證了她和陸奕揚一路走來的變化,有些事情她看得很清楚。或許連薔薇自己都不清楚,她對老大是什麽樣的感情。然而她這個旁觀人,卻看得很明白。他們兩人之間,是有些情愫在裏麵的。司飛羽盯著她,似乎是要看穿她的靈魂。殷淩白神色坦然,他看了一會兒,點頭,「好。」他對殷淩白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願意告訴她一聲。說完這話,他立即迴了自己住的宿舍,一邊走一邊打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他直接開門見山道,「我要離開陸戰隊。」那頭的人似乎早就猜到他會說這樣的話,訓斥兩句,「我早就說過你小子待不久的。你可要想好,這次離開之後,你就不能再迴去了。」陸戰隊可不是他家,他想走就走,想迴去就迴去的。司飛羽沒有半點遲疑,「我知道。」對他來說,沒有慕薔薇的陸戰隊,沒有任何吸引力。「那你現在收拾東西吧,我會讓人去接你。」那人突然正色道,「你已經離開崗位太久,現在是該迴來處理點事情了。這次你可不要再推脫,上麵的人指定要見你。惹怒了他們,可不是隨便兩句話就能打發的。」司飛羽倒是沒在意,嗤笑道,「他們不好打發,難道我就是吃素的?我知道了,你趕緊讓人來吧。」不等那人迴答,他直接掛斷電話。「臭小子!」那人嘀咕一句,手下的動作卻不慢,直接打電話讓人去陸戰隊接司飛羽。而此時,醫院這邊,賀和安也迎來了一位大人物。他正站在重症病房外看陸奕揚,身後忽然傳來幾聲很輕的腳步聲。他對這聲音很敏感,瞬間扭頭,確認來的人是不是敵人。「首長好!」賀和安下意識的抬手敬禮。柳彭闌示意他不用這麽拘束,和他並肩站著往裏頭看了一眼,道,「他的情況如何?」「醫生說熬過去就沒有什麽大問題。」賀和安據實以告,話語裏充滿了對他的擔憂和對罪魁禍首的厭惡,「柳老,我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中間會出現了叛徒。慕薔薇是老大親自帶迴來的,我們以為她靠得住。」說到底,這件事情也不能怪陸奕揚。誰能想到慕薔薇會有問題呢,明明之前一切正常。柳彭闌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情。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吧。」賀和安也知道這裏說話很容易被人聽見,當下跟著他進了一間醫生辦公室。這裏應該被柳彭闌的人提前清理檢查過了,沒有什麽問題。「和安啊,我知道這次奕揚出事,你們都很緊張,也很痛心。」柳彭闌示意賀和安不用拘謹之後,他才淡淡的開口,「當我知道他出事的時候,我也挺擔憂的。奕揚是特戰隊的核心人物,也是名優秀的軍人,他做出的貢獻你我都看在眼裏。」賀和安點頭。「我知道你們都想解決慕薔薇,想替奕揚出口氣。但是,」他話鋒一轉,說道,「我想如果奕揚此刻清醒著,他也不願意去追究慕薔薇的責任。」賀和安本以為自己會等到柳彭闌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不想聽到的竟然是這樣一番話。他愣了愣,心漸漸沉下來,忍著怒意問道,「柳老,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慕薔薇在執行任務的過程裏傷了人,差點害死我們隊長,我們還不能追究她的責任?!就算,就算隊長不追究,你們就不打算替他討個公道嗎?」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否認不了那句話。如柳彭闌所說的,要是他家老大真的清醒的話,還真的有可能不追究慕薔薇的責任。可是,他不打算追問,難道他們就要這樣算了嗎?慕薔薇這種行為有多惡劣他們又不是不清楚,難道上麵的人也跟著選擇性眼瞎?這不是誰要不要計較的問題,是慕薔薇已經觸碰到了底線啊!背叛自己的隊友,就等於是背叛了自己身上那身軍裝,她就應該接受相應的懲罰!柳彭闌沒有急著迴答,等到賀和安自己稍稍冷靜後才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奕揚出事,我也不好過,也不知道該如何向陸老交代。隻是慕薔薇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柳老」他的話還沒說完,柳彭闌就抬手製止了他,「就這樣決定了。在奕揚歸隊前,特戰隊暫時交由淩白負責。這次的事件我心裏有數。你不要再繼續查下去,這是命令,聽明白了嗎?!」賀和安心裏滿是難掩的震驚。他想問為什麽,但是柳彭闌是不會告訴他的。他低著頭思考了許久,才僵硬的點頭,「是!」他是軍人,是軍人就得服從命令,盡管他不明白為什麽。見他答應了,柳彭闌的麵色才緩和下來,「和安,我知道你跟奕揚時間最久,所以感情最好。你為他打抱不平,這是很正常的,隻是有些事情沒你想像的那麽簡單。我也知道我這個命令有點強人所難,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你知道我這話的意思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些天就好好看著奕揚吧。等事情過了,我會讓人給你們安排假期。」他又說了幾句敲打的話,這才帶著自己的人離開。賀和安重新迴到病房外,麵色低沉。他的直覺很準,柳彭闌之所以親自來而不是派人來和他談話,就證明對方是很重視這次的事情的。確切的說來,他是很在意慕薔薇,不然也不會三令五申,告誡他不要再查下去。這到底是怎麽迴事,誰能告訴他?==m國。慕薔薇下了飛機,站在機場大廳張開手深唿吸。這熟悉的地方啊。組織的人已經收到了西蒙的信息,自然知道慕薔薇要加入他們的事情。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機場外,看到她出來後直接停到她麵前。慕薔薇漂亮的眼眸微微眯起,旋即若無其事的上車。其實加入組織沒什麽難的,隨便找個人報名就行。隻要經過身體等各方麵的檢查,沒什麽大問題的都可以成為其中的一員。當然,這樣子加入的都是外圍人員,也就是的俗稱炮灰,賺得很少,接觸的人也不是什麽高層人員。要想往上爬,需要花很多時間。慕薔薇是來拿迴自己的東西的,沒時間玩什麽從底層爬起。想要登頂,她所要對付的人也就那麽幾個。有了西蒙的引薦,她可以省卻很多程序。因為她已經通過了考核,某種程度上算得上是內部人員,來接她的人並沒有拿黑布罩住她。當然,他們罩住了也沒有用,因為慕薔薇對那個地方太熟悉了,她閉著眼睛都能找到。那裏可是她長大的地方。她坐在後座,手撐著下巴望向窗外,往事一一浮現。她是在組織長大的,而且她的養父還是組織的老大,憑這一點她就和別人有所不同。在別人還在絞盡腦汁的接近她的養父的時候,她已經可以在組織橫著走。別人都以為這是因為她養父的緣故,卻不知道背地裏的她接受的是什麽樣的訓練。從懂事開始,她就被丟到有幾十個小孩的訓練基地,那裏的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在來這裏之前他們隻能在街上乞討解決溫飽。他們拚命訓練,起初是為了能吃得飽穿得暖,到後來他們是為了能活命。是的,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要經過一次比試。不殺死自己的對手,他們誰都不能走出牢籠。最開始,不是沒有人抗爭過。她記得很清楚,訓練他們的人故意把一對很要好的朋友關進同一個牢籠,告訴他們要麽兩個一起死,要麽拚勁全力殺死對方自己活下來。兩人抱頭痛哭,堅持了四五天。到最後,他們還是抵抗不了香噴噴的飯菜的誘惑,反目成仇要殺死對方。他們都是餓慣了的人,要是從未享受過每天吃飽喝足,睡得香噴噴的日子,大概沒什麽不能忍受的。但正是因為曾經擁有,才知道那滋味有多麽的美好,才能讓他們再也不想迴到過去。能活著走出那個煉獄的,隻有一個人。所以到最後,除她之外的所有人都殺紅了眼。想到那些事情,慕薔薇不由得笑了笑。其實她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沒有殺紅眼,不過是因為她天生就冷心冷情,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做人什麽叫做感情。她從小就是被養父當成殺人機器在養著,從來不和人親近,哪怕是她的養父,她也曾動過殺念。沒有人告訴她什麽叫做父母,她也不曾感受過所謂的家的溫暖。她隻知道,要麽自己活著,要麽讓別人踩著自己的屍體活著。她向來是個自私的人,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到了。」對方突然出聲,慕薔薇迴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到達目的地。她下車,看不出有什麽緊張之色。有人上來引導她走進去。慕薔薇跟在那人後麵,順著蜿蜒曲折的小徑走進去,在前麵狹窄處轉彎。前方看似已經沒路,但其實這邊比外麵還要大很多。要是第一次來的人,肯定會被這種柳暗花明的感覺所震撼。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道路兩旁那一大片薔薇。這是她名字的由來。養父說她長大後必定會如薔薇那般,妖媚艷麗,帶著尖尖的刺。引導人在一棟三層房子前停下,示意她自己進去。慕薔薇點頭,抬步走進去。她剛踏入門口,就能察覺到房子內有什麽東西變了。她無所謂的笑了笑,順著中間的紅地毯一路走上前,最後視線定格在最中央的寶座上。那裏,一位穿著黑色便裝的老者正笑眯眯的望著她。老者看起來很和藹慈祥,唯有慕薔薇才清楚這人私底下的手段有多麽的狠毒。「你的事情我都聽西蒙說了。」老者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透過她看向了遙遠的地方,「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麽極力的引薦一個人。不過,有些東西還是要我親自看見才能確認,你不介意吧?」他話音未落,一道人影就從她視線死角襲來,帶著淩厲的掌風,絲毫不顧及這樣會要了她的命!「看來安德魯先生沒打算問我意見呀!」明明對方的掌風就要打到她,她還能站在原地笑吟吟的和安德魯開玩笑。安德魯眼底閃過一絲異樣,再細看又什麽都沒有,仿佛之前的都是錯覺。慕薔薇側身躲過對方的襲擊,在那人想要後撤的時候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之大,根本不容他掙脫,「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玩玩吧,別走了!」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應付對方的攻擊。沒過幾招,那人就被她一腳踹了肚子,整個人軟綿綿的跪了下來。她站在原地,像是女王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嘖,真是抱歉啊,一時沒控製好力度。」那人大概是沒有想到慕薔薇身手那麽厲害也就算了,就連那張嘴也能活活把人氣死。「退下。」安德魯一句話,那人瞬間消失在原地。慕薔薇見怪不怪,重新看向安德魯,聳肩,「安德魯先生,這就是你這裏的人的水平嗎?說實話,和我想像的有點差距啊。」不愧是組織的**oss,他並沒有因為慕薔薇這番狂妄的話而生氣,隻是道,「我隻是想試試你的水平而已,又不是真的打算對你下手,沒必要搞那麽大的陣仗。萬一打壞了,我損失可就大了。」他眼光毒辣,自然能看得出來慕薔薇的實力不隻這麽點。以她現在的身手,能在他手底下的人裏排前十。以她這樣的年紀,能達到這樣的境界,饒是他以前最為疼愛的養女也比不上。她的潛力無限大啊。「聽說你叫慕薔薇,以前是華夏軍人。」在說到這個的時候,安德魯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陰森森的審視,「我有些好奇,你為什麽要加入我們呢?你知道加入我們,意味著什麽嗎?」「因為相比於保護人,我更喜歡殺人。」慕薔薇笑容不變,仿佛沒看見他那銳利的眼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這不是很正常的嗎?我想其他人加入進來,也是有他們自己的理由的吧?」安德魯沒有著急迴答,沉吟了一會兒才道,「你拿什麽讓我信任你?萬一你是華夏軍方派來的間諜呢?」慕薔薇唔了一聲,把自己手裏的手機丟了過去,上麵是一張陸奕揚胸口中彈倒地的照片。「我對自己的上司動了手,您覺得我還能迴去嗎?這件事情可不是我造假,你若是不信可以讓人去調查。」安德魯沒看照片,慢慢恢復了笑容,又變成了最初那個慈眉善目的老者,「我最後問你一次,你來這裏,為的是什麽?」「我想站在最高處。」拿迴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後麵那半句話,她沒有說出來。「既然如此,我會給你一個機會。但你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得看你自己。」她越是狂妄,安德魯越是高興,「薔薇麽?我倒是挺期待你能」最後幾個字他說的很輕,沒人能聽清楚。然而慕薔薇知道他在說什麽。他在期待自己坐到那個位置,代替以前的慕薔薇,成為他的「愛寵」。是的,聽話乖巧,永遠不會反抗他的寵物。安德魯拍拍手,讓人過來帶慕薔薇去他安排的地方入住。像她這樣有實力的人,安德魯都願意提供舒適的地方給他們住下。一來是方便他監控,掌握他們的動態,二來嘛,算是在拉攏人心。說白了,加入這裏的人的要麽是來尋求組織庇護的,要麽是缺錢想搏命翻身的,要麽就是單純因為喜歡殺人。然而不管哪種人,對安德魯來說,能為他所用的,不會背叛他的才是真正可以在組織裏擔任職務的人。以前慕薔薇就是除了他之外在組織裏最有話語權的人。除了她自己本身的實力之外,還因為她是安德魯比較信任的人。安頓下來後,慕薔薇也沒急著去接任務或者是去見以前的那些人。她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調整時差,剩下的她會選擇在周圍走一走,適應一下這裏的環境。這樣的舉動對以前的慕薔薇來說是多餘的,不過在外人眼裏,她初來乍到,這樣的行為很正常,不到處走走他們還要懷疑她是不是在打什麽壞主意呢。她住的地方離安德魯的別墅不是很遠,但雙方沒事都不會見麵。而且,在沒有任務的時候,安德魯也不會管束他們的行動,願意住哪兒就住哪兒,願意和誰打交道就和誰打交道。當然,他有沒有讓人在暗中跟蹤調查,那就是另外的事了。作為一名新人,最開始接的任務都是比較簡單的,沒什麽難度。但慕薔薇不一樣,安德魯給她安排的是個比較有挑戰性的任務,一著不慎就有可能喪命。不過相對的,報酬也會很豐厚。對此,慕薔薇也沒提出異議。她知道,這是安德魯對她的考驗呢。要是她連這個任務都拿不下來,那所謂的登頂就隻能是個笑話。出發之前,安德魯又見了她一麵。他對她似乎很上心,還好心的問她需不需人幫忙。畢竟是初手,她再怎麽強悍也得有個領路人啊。慕薔薇拒絕了。有別人在,很多事情都不好做。她出門之後,安德魯對著空氣說了一句,「跟著她。」沒人迴應,但是空間似乎是波動了一下。慕薔薇這次的目標是某大公司的副總。這人看似是個慈善家,明麵上捐了很多錢,私底下卻是個變態,最喜歡虐待自己的妻子和兒女,就連生他的父母都沒能逃過他的毒手。當然,這不是委託人要殺他的目的。對方想除掉他,不過是因為他阻礙了自己前進的腳步而已。在查清楚自己要下手的人的事情後,慕薔薇卻沒有急著找上門去。她知道自己身後有尾巴,旁若無人的往前走,跟著一大群來購物的人進了商場。等到她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身衣服,戴著假髮拎著包包,看起來就像是個時髦的貴婦。她打了車,給司機報了個地址。跟在她後麵的人此刻還在商場裏打轉,意識到自己把人跟丟了之後,他額頭上都是汗水,顫抖著打了個電話迴去,向安德魯報告這一事實。沒有想到安德魯這迴沒有怪他,隻是笑著道,「真有意思,我還真的有點小期待了呢。」「你迴來吧,不用跟著了。她要是真有別的用心,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得了這話,那人才鬆了口氣。環視一圈,還是沒想明白慕薔薇是怎麽逃脫的。他擅長跟蹤,又修煉的r國的忍術,按理說來普通人是察覺不到他的存在的。沒有想到慕薔薇這麽厲害,幾下就把他甩掉了。看樣子,這個所謂的新人真的很了不起呢。那些人的地位,怕是要受到威脅了。當然,這些跟他沒什麽關係,他隻需要按著安德魯吩咐的去做就好。到達目的地後,慕薔薇付錢下車。她中途的時候還去五金店之類的地方買了個錘子和摺疊鏟,此時就這麽大大咧咧的拎在手上,顯得有幾分詭異。好在這裏是墓地,沒什麽特殊的日子沒人會來這裏,她倒也不怕會被人撞見。她目的很明確,直直的往上走,直到走到一塊墓碑前,她才停下腳步,神情有些古怪。那墓碑上麵沒刻名字,隻是刻了一朵薔薇,看起來栩栩如生,仿佛是真的一樣。這裏是她給自己買的墓地,除了她自己之外沒人知道。本來這裏沒有埋葬人,是不該刻碑的,不過她不忌諱這個,反正她也沒指望自己死後還會有人來祭奠。甚至,她連自己能不能葬進來都不抱有希望,所以她根本不講究那些。看了一會兒,她丟掉拎著的包包,雙手拿著錘子,狠狠的捶爛了墓碑,然後拿鏟子開始挖坑。她哼哧哼哧的挖了許久,才找到自己之前葬在這裏的東西。一個古樸的盒子。她拿起盒子,拍了拍上麵的塵土,小心翼翼的打開,在看到自己的存摺之類的東西全都保存完好時,她鬆了口氣,很寶貝的塞到一邊的包包裏,嘴裏念叨著什麽血汗錢之類的。拿到自己的東西,她順手把土填了迴去,決定要是以後有空的話,就讓人幫忙把這裏二手轉賣了。現在是一墓難求,更何況她這個地方風水挺好的,價錢也公道,她不怕賣不出去。當初她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既然不打算葬在這裏,自然不能白白浪費。弄完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又跟個貴婦人似的,扭著纖腰到山腳下打車,找到了自己要下手的目標。老天爺也是夠照顧她。她本來打算無聲無息的潛入進那人的公司,給他下藥或者其他也好,直接把人弄死了就算了。她的時間寶貴,可不想在這人身上浪費太多。誰想到她剛到他公司樓下,就正好撞見他帶著一個女人上了車。慕薔薇跟在後麵。兩人帶著幾個保鏢大大咧咧的去了酒店開房,慕薔薇就跟在他們後麵,帶著大大的蛤蟆鏡。前台也沒多問,拿她身份證辦好房間後就把房卡給了她。三人前後腳跟的進了房間。一進到房間裏麵,慕薔薇立即檢查房間內是否有攝像頭或者是監聽器之類的東西。這是她的一個習慣,一直保持到了現在。她也不怕這個習慣會成別人的把柄,反正這個又算不上什麽特殊的愛好。但凡有點戒備心的,都會這麽做。她脫掉了自己一身華麗的衣服,隻剩下一件黑色的抹胸和藏青色短褲,看起來非常清涼。把頭髮紮起來,她還有閑情的吹著口哨,神色輕鬆,看不出是即將要執行任務的樣子。等到弄好一切,她帶著白色的橡膠手套,走到陽台,掃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掏出鉤爪往側邊一拋,固定好後自己踩上欄杆,深唿吸,像走鋼絲一樣踩上了那繩索。這裏是二十多層的高樓,她卻看不出有什麽好緊張的,踩著那繩索很快跳到了隔壁的陽台。陽台的門是關著的,而且拉上了窗簾,她根本看不清楚裏麵的情況。不過她沒什麽擔心,拿出根鐵絲輕輕撬了撬,就推門走了進去。她是光著腳走進來的,像隻性感的貓咪,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倒是房間裏很吵鬧,伴隨著**的味道,是各種奇怪的聲音。慕薔薇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不是什麽小白,一聽就知道是在做什麽。隨著叫聲越來越瘋狂,房間裏的溫度好似也跟著上升了好幾度。慕薔薇麵不改色,走到兩人後麵站著,饒有趣味的觀摩,甚至還有心情在心裏默默點評。嘖嘖嘖,這男的不行啊,十幾個迴合姿勢都沒有變過。而且從兩人進房間到現在,這才過去多久啊,他就快堅持不住了。而且,女的叫聲也太誇張了,一聽就知道是為了迎合討好男人,其實壓根就沒有爽到嘛!她在這邊吐槽的時候,女人很激動的抓著男人的後背,微微仰頭。也是這個時候,她看到了雙手環胸,笑嘻嘻的望著他們動作的慕薔薇!「啊——」她這聲刺耳的尖叫落到男人耳朵裏,就成了騷浪的信號。他淫邪的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奸笑道,「怎麽的,迫不及待了?別著急,我還能堅持很久呢,保證讓你這輩子都不想下床。」「噗!」慕薔薇忍不住笑出聲。這男人還真的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聽到這笑聲,男人也察覺到不對勁了。他隻覺得一道宛若有實質的視線放在自己身上,那冷意從後背刮過來,惹得他打了個冷顫。他迴頭,正好對上慕薔薇那雙比黑曜石還要美麗上三分的眼睛。漆黑得那麽幹淨純粹,目光流轉間,似乎有異光一閃而過。隻是一雙眼睛而已,就已經那麽迷人。男人視線上下掃量,在看清楚她的容貌和身材時,唿吸不由得急促了幾分。美色上頭的他甚至已經忘記問慕薔薇是怎麽進來的,他隻以為是哪個下屬給他送過來的極品女人。她就好像是最烈性的春藥,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男人為之瘋狂。「寶貝兒」他垂涎的看著慕薔薇,不顧床上女人的尖叫聲,也不顧自己還是光著的狀態,就那麽大大咧咧的下床走到慕薔薇麵前,挺著自己的啤酒肚,搓搓手,「是前台給你的房卡?」以前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所以他才這麽淡定。慕薔薇歪著頭,咧嘴笑了笑,漫不經心的低頭,「是啊。」男人以為她是要檢查自己,很有自信的往前挺了挺。「真醜。」慕薔薇用華夏語說了一句,在男人不解的視線下狠狠踹了他下體。她出腳的速度太快,男人的視線都沒跟上呢,自己就覺得鑽心的疼從下麵傳來。他本能的捂著,眼前一黑,身子軟綿綿的跪下來。到了此時,他再猜不到慕薔薇是來找茬的,他就白活這一輩子了。他的保鏢就站在門外,隻要他一叫,他們肯定會立即衝進來!然而慕薔薇根本沒有給他機會,再走上前踹了他的下巴,直接把他踹到床邊。「你再繼續叫下去,我可不敢保證你不會跟著丟掉性命哦。」她不是怕女人把外麵的人引進來,而是覺得她太吵,吵得耳朵疼。慕薔薇總是能死死的壓製住男人,沒給他反抗的機會。而床上的女人聽到這話,眼神閃爍兩下,又去看看男人,最後失聲狂叫,「來人啊來人啊,殺人啦!」------題外話------挖自己的墳,這感覺是不是很酸爽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