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捂嘴失笑：“所以說，她們是老油條呢？”
宋晚皺了下眉，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高香見她茫茫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一會兒後，才在宋晚惱羞成怒的目光中解釋，“我把一期節目至少會讓她們出現多少時長，寫進了合同裏。”
宋晚一聽，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就像她之前去參加《向上吧明星》這檔節目，在合同裏麵也是寫下了一期節目應當出現多少時長的。
因為如果不白紙黑字寫清楚，這種條款能做的手腳就多了去了，最後還沒辦法找人說理。
高香願意把時長寫進合同，對那兩個女演員來說，已經算是給出了誠意——
這也是她們最想要的東西。
盡管大家心知肚明，劇組真不一定會按照合同上的來剪輯，但對她們來說至少有了底氣。
但是她們能想到這點，明顯是見多、也被坑多了。
高香說話的時候語氣雖然有些輕鄙，但事實上，她心裏卻對這兩個女演員並沒有太多偏見——
這樣的事情在圈子裏見太多了，習慣了，其實已經沒太多感覺了。
隻是這次她直麵對方的貪婪——
已經很多年沒人膽敢對她獅子大開口了，這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
但事情解決了，她對之前的事情轉頭就忘。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角色的試鏡就要準備起來的。”宋晚轉頭看向周齊，“周導，您請了哪兩個導演？”
周齊：“錢複和蔡奇。”
宋晚一愣，繼而笑道，“我還以為會是錢導和趙導呢。”
雖然都是知名導演，但蔡奇明顯更不在意外界紛擾，除了有電影上映的時候能得知他的消息，其他時候想要知道他在幹什麽，就連跟蹤技術最厲害的狗仔都沒有辦法。
周齊笑了下，神色有些得意。
宋晚差點沒忍住懟他，那表情……實在是太欠揍了。
高香也有些發愣，顯然，她也沒想到周齊最後請來的會是蔡奇。
見她們怔住了，周齊頓時笑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覺得奇怪？或者想要換一個人？”
高香搖頭：“無論是錢導還是趙導或者蔡導，如果能來參加我們的綜藝節目，我們都賺了。”
宋晚點頭，她看著周齊的眼神，帶了幾分好奇。
周齊也不賣關子，說道，“蔡奇手上有個角色，是個配角，人設和《繁星》裏麵的一個角色撞了，所以先要來看看能不能選到適合的演員。”
宋晚坐直了身體，不可置信地看向周齊：“你說真的？”
周齊攤手：“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他想了想，又說，“或者說，難道不是這樣才不奇怪嗎？”
宋晚愣了下，反應過來後卻不得不讚同周齊的話——
確實，蔡奇是因為周齊的原因才出演《演技大咖》，幫忙挑選合適的演員這個理由，要比他是自己想要想要借機挑選演員，所以才出演這部綜藝要值得相信得多。
周齊樂了，“蔡奇說，雖然兩個角色還是有部分不相同，但他想要在那個角色的演員試鏡期間找出合適自己想要的演員。”
宋晚皺了皺眉，“何不直接說他想要挑什麽樣的演員，我們順便幫他……”
“蔡奇性格比較古怪，他並不喜歡完全成型的演員。”周齊也覺得有些苦惱，“他喜歡自己調教演員。”
在這點上，高香最有發言權：“之前我帶過的那些明星，有很多想要和蔡導合作的，也有已經和蔡導合作的，但是無一例外，蔡導對他們都十分不滿意。
“哪怕因為一些原因，蔡導不得不任用他們，但在劇組拍戲的過程，他們也被罵得很慘，蔡導完全不介意在劇組表現出對他們的不喜。”
她沒有說，到最後，那些投資商啊，公司啊，或者以勢壓人的大牌，全都不敢再耍手段逼迫他用他不想用的演員了。
因為隻要蔡奇想，他就能想方設法在半途將人趕出劇組。
而蔡奇最後給出的理由，也無一例外，全是……
“你們的表演風格我不喜歡，太油膩，沒靈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誰誰誰。”
高香說完，周齊頓時大樂，“沒想到他對你以前的那些藝人也是這樣的態度。”
高香橫了他一眼。
周齊急忙住嘴，話題一轉，道，“我還是當初見過他不給楊晴麵子的時候，才知道蔡奇挑選演員很龜毛。”
宋晚想了想，也是，外界一直有傳蔡奇喜歡任用新人演員，他也是目前出名的這代導演中，任用、捧紅新人演員最多的導演。
然而宋晚還是擔心。
要知道，像是蔡奇這類性格比較奇特的導演，行事也比較自我，不太可能顧慮其他。
“周導，雖然覺得有些杞人憂天，但我還是想問一句，”她頓了頓，“蔡導不會在挑選出了自己喜歡的演員侯，就直接撂挑子不幹了吧？”
高香眨眨眼：“……”
周齊：“……”
他想說不可能，蔡奇怎麽可能這麽沒有職業道德。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給一檔綜藝節目當評委神馬的……根本就不是蔡奇的職業，又何談職業道德？
周齊完全相信，等蔡奇選到自己想要的演員後，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甩手就走。
高香有些不確定：“蔡導應該不會這樣做吧？像是他這樣的大牌如果違約的話，違約金就是天價。”
越是大牌的演員，普通的違約條款給他們的約束就越小，因為他們賺得多，僅僅一檔節目的違約金他們根本不會放在眼裏。所以為了約束這些大牌，給他們的合同上標注的違約金就是一筆常人難以想象的天價。
這很正常。
然而，宋晚聽到這話後，卻已經開始想著要不要把蔡導合同上的違約金再翻一倍——
她也覺得，以蔡導的性格，找到演員後很可能會拉著演員就去拍戲，根本不會再管節目在他離開後會不會有麻煩。
周齊整個人都有些懵，節目還沒開始錄製呢，他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周齊傻眼了：“我覺得以蔡奇的性格來說，他真要是半途就找到了合適的演員，他絕對會離開。”
高香直接瞪大眼，“周導你逗我？”
周齊看著她，眼神都開始發飄了，“我倒是想逗你，但你也從來沒上過當啊。”
高香：“……”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高香抿了抿唇，提議道，“我們可不可以與蔡導解約？”
不論和平解約還是支付違約金，他們總不能把這麽一個定時炸彈留在節目組吧？倒時候蔡導真的不管不顧不參演了，他們到哪裏去找一個咖位堪比蔡奇，同時又有檔期的大導演？
然而，合同給蔡導訂了天價違約金的同時，給節目組也訂了一筆天價違約金。
這筆錢讓周齊個人來看，當然不算什麽，然而如果他們真的違約，這筆錢絕對不可能讓他出啊。
違約金肯定是從劇組的經費裏麵扣。
然而，劇組如今有兩億五千萬的投資，看起來很多，然而劇組仍舊在精打細算，唯恐電影做後期的時候資金不夠開天窗。
在這樣的情況下，周齊瘋了才會臨時變卦。
而他也了解蔡奇，在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從來試鏡《繁星》的演員裏麵挑演員之後，他再去勸他和平解約，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
難道真的要等到蔡奇找到演員後，寄希望於蔡奇因為天價違約金而繼續留在節目裏麵？
——想什麽呢？真到那個時候，蔡奇絕對寧願傾家蕩產也不會在節目裏浪費時間。
——了解蔡奇的周齊如是想。
“那我們能打聽一下他想要的演員是那種類型的嗎？”
既然說蔡導想找的演員所扮演的角色與《繁星》中的某個角色有重合，他們直接把這個角色打聽出來，然後把這個角色的試鏡排到最後不就好了？
宋晚腦筋轉了轉，立刻想到了解決辦法。
但是事情要是這麽容易解決，與蔡奇是好友的周齊難道會不知道？
周齊苦著臉說，“我就說呢……”
“嗯？”宋晚看著周齊，“怎麽了？”
這個辦法難道不好？
如果蔡奇真的想要找演員，他們把那個角色放到最後，至少能保證蔡奇出演一整季節目。
就算在最後一期，蔡奇找到了他想要的演員，帶著人轉身就走了——哪怕在該角色的試鏡場上，第一個試鏡的演員就被蔡導看上眼了——因為隻有一兩期的原因，節目組也很容易剪輯，把蔡奇沒在的事實遮掩過去。
然而……
“從蔡奇聽到消息後找上我，然後簽訂合同，直到現在……”周齊臉色鐵青，“蔡奇根本沒跟我說是哪一個角色。”
宋晚驚訝地張大了嘴，所以，蔡導是把周導給坑了嗎？
周齊顯然也明白過來了：“我隻是沒想到他會跟我耍心眼……”
以前蔡奇雖然性格奇特任性，但也向來看不上這些小手段，更不用說跟他耍手段。怎麽為了一個角色，他就開始坑起自己的朋友來了呢？
知道消息後一直準備看周齊笑話的錢複：啊哈哈哈，終於輪到周齊這小子被蔡奇坑了，我可要好好等著看最後節目開天窗的時候，周齊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的表情。
被蔡奇因為角色各種花樣花式挖坑的錢複趙慶等導演：“好朋友就是要同甘共苦，怎麽能隻有我們被坑，而你一次都沒有被坑過呢？”
想到他們當初看上的演員被蔡奇盯上後，轉眼就被蔡奇簽下，而他們等到最後快開機了才發現時的情景……
坑得好！
後來得知真相的周齊：“……多大仇？”
當然現在，周齊還沒想過蔡奇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是本性如此。
他隻是因為這一個發現，腦子有點懵：“我要去找蔡奇問清楚！”
“周導算了吧。”
周齊迴頭，“宋晚，你不怕節目半途開天窗？”
宋晚皺了下眉，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高香見她茫茫然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一會兒後，才在宋晚惱羞成怒的目光中解釋，“我把一期節目至少會讓她們出現多少時長，寫進了合同裏。”
宋晚一聽，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關竅。
就像她之前去參加《向上吧明星》這檔節目，在合同裏麵也是寫下了一期節目應當出現多少時長的。
因為如果不白紙黑字寫清楚，這種條款能做的手腳就多了去了，最後還沒辦法找人說理。
高香願意把時長寫進合同，對那兩個女演員來說，已經算是給出了誠意——
這也是她們最想要的東西。
盡管大家心知肚明，劇組真不一定會按照合同上的來剪輯，但對她們來說至少有了底氣。
但是她們能想到這點，明顯是見多、也被坑多了。
高香說話的時候語氣雖然有些輕鄙，但事實上，她心裏卻對這兩個女演員並沒有太多偏見——
這樣的事情在圈子裏見太多了，習慣了，其實已經沒太多感覺了。
隻是這次她直麵對方的貪婪——
已經很多年沒人膽敢對她獅子大開口了，這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
但事情解決了，她對之前的事情轉頭就忘。
“既然事情解決了，那角色的試鏡就要準備起來的。”宋晚轉頭看向周齊，“周導，您請了哪兩個導演？”
周齊：“錢複和蔡奇。”
宋晚一愣，繼而笑道，“我還以為會是錢導和趙導呢。”
雖然都是知名導演，但蔡奇明顯更不在意外界紛擾，除了有電影上映的時候能得知他的消息，其他時候想要知道他在幹什麽，就連跟蹤技術最厲害的狗仔都沒有辦法。
周齊笑了下，神色有些得意。
宋晚差點沒忍住懟他，那表情……實在是太欠揍了。
高香也有些發愣，顯然，她也沒想到周齊最後請來的會是蔡奇。
見她們怔住了，周齊頓時笑了起來：“沒想到？還是覺得奇怪？或者想要換一個人？”
高香搖頭：“無論是錢導還是趙導或者蔡導，如果能來參加我們的綜藝節目，我們都賺了。”
宋晚點頭，她看著周齊的眼神，帶了幾分好奇。
周齊也不賣關子，說道，“蔡奇手上有個角色，是個配角，人設和《繁星》裏麵的一個角色撞了，所以先要來看看能不能選到適合的演員。”
宋晚坐直了身體，不可置信地看向周齊：“你說真的？”
周齊攤手：“這有什麽奇怪的嗎？”
他想了想，又說，“或者說，難道不是這樣才不奇怪嗎？”
宋晚愣了下，反應過來後卻不得不讚同周齊的話——
確實，蔡奇是因為周齊的原因才出演《演技大咖》，幫忙挑選合適的演員這個理由，要比他是自己想要想要借機挑選演員，所以才出演這部綜藝要值得相信得多。
周齊樂了，“蔡奇說，雖然兩個角色還是有部分不相同，但他想要在那個角色的演員試鏡期間找出合適自己想要的演員。”
宋晚皺了皺眉，“何不直接說他想要挑什麽樣的演員，我們順便幫他……”
“蔡奇性格比較古怪，他並不喜歡完全成型的演員。”周齊也覺得有些苦惱，“他喜歡自己調教演員。”
在這點上，高香最有發言權：“之前我帶過的那些明星，有很多想要和蔡導合作的，也有已經和蔡導合作的，但是無一例外，蔡導對他們都十分不滿意。
“哪怕因為一些原因，蔡導不得不任用他們，但在劇組拍戲的過程，他們也被罵得很慘，蔡導完全不介意在劇組表現出對他們的不喜。”
她沒有說，到最後，那些投資商啊，公司啊，或者以勢壓人的大牌，全都不敢再耍手段逼迫他用他不想用的演員了。
因為隻要蔡奇想，他就能想方設法在半途將人趕出劇組。
而蔡奇最後給出的理由，也無一例外，全是……
“你們的表演風格我不喜歡，太油膩，沒靈氣，根本不是我想要的誰誰誰。”
高香說完，周齊頓時大樂，“沒想到他對你以前的那些藝人也是這樣的態度。”
高香橫了他一眼。
周齊急忙住嘴，話題一轉，道，“我還是當初見過他不給楊晴麵子的時候，才知道蔡奇挑選演員很龜毛。”
宋晚想了想，也是，外界一直有傳蔡奇喜歡任用新人演員，他也是目前出名的這代導演中，任用、捧紅新人演員最多的導演。
然而宋晚還是擔心。
要知道，像是蔡奇這類性格比較奇特的導演，行事也比較自我，不太可能顧慮其他。
“周導，雖然覺得有些杞人憂天，但我還是想問一句，”她頓了頓，“蔡導不會在挑選出了自己喜歡的演員侯，就直接撂挑子不幹了吧？”
高香眨眨眼：“……”
周齊：“……”
他想說不可能，蔡奇怎麽可能這麽沒有職業道德。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給一檔綜藝節目當評委神馬的……根本就不是蔡奇的職業，又何談職業道德？
周齊完全相信，等蔡奇選到自己想要的演員後，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甩手就走。
高香有些不確定：“蔡導應該不會這樣做吧？像是他這樣的大牌如果違約的話，違約金就是天價。”
越是大牌的演員，普通的違約條款給他們的約束就越小，因為他們賺得多，僅僅一檔節目的違約金他們根本不會放在眼裏。所以為了約束這些大牌，給他們的合同上標注的違約金就是一筆常人難以想象的天價。
這很正常。
然而，宋晚聽到這話後，卻已經開始想著要不要把蔡導合同上的違約金再翻一倍——
她也覺得，以蔡導的性格，找到演員後很可能會拉著演員就去拍戲，根本不會再管節目在他離開後會不會有麻煩。
周齊整個人都有些懵，節目還沒開始錄製呢，他就已經開始後悔了。
周齊傻眼了：“我覺得以蔡奇的性格來說，他真要是半途就找到了合適的演員，他絕對會離開。”
高香直接瞪大眼，“周導你逗我？”
周齊看著她，眼神都開始發飄了，“我倒是想逗你，但你也從來沒上過當啊。”
高香：“……”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高香抿了抿唇，提議道，“我們可不可以與蔡導解約？”
不論和平解約還是支付違約金，他們總不能把這麽一個定時炸彈留在節目組吧？倒時候蔡導真的不管不顧不參演了，他們到哪裏去找一個咖位堪比蔡奇，同時又有檔期的大導演？
然而，合同給蔡導訂了天價違約金的同時，給節目組也訂了一筆天價違約金。
這筆錢讓周齊個人來看，當然不算什麽，然而如果他們真的違約，這筆錢絕對不可能讓他出啊。
違約金肯定是從劇組的經費裏麵扣。
然而，劇組如今有兩億五千萬的投資，看起來很多，然而劇組仍舊在精打細算，唯恐電影做後期的時候資金不夠開天窗。
在這樣的情況下，周齊瘋了才會臨時變卦。
而他也了解蔡奇，在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從來試鏡《繁星》的演員裏麵挑演員之後，他再去勸他和平解約，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
難道真的要等到蔡奇找到演員後，寄希望於蔡奇因為天價違約金而繼續留在節目裏麵？
——想什麽呢？真到那個時候，蔡奇絕對寧願傾家蕩產也不會在節目裏浪費時間。
——了解蔡奇的周齊如是想。
“那我們能打聽一下他想要的演員是那種類型的嗎？”
既然說蔡導想找的演員所扮演的角色與《繁星》中的某個角色有重合，他們直接把這個角色打聽出來，然後把這個角色的試鏡排到最後不就好了？
宋晚腦筋轉了轉，立刻想到了解決辦法。
但是事情要是這麽容易解決，與蔡奇是好友的周齊難道會不知道？
周齊苦著臉說，“我就說呢……”
“嗯？”宋晚看著周齊，“怎麽了？”
這個辦法難道不好？
如果蔡奇真的想要找演員，他們把那個角色放到最後，至少能保證蔡奇出演一整季節目。
就算在最後一期，蔡奇找到了他想要的演員，帶著人轉身就走了——哪怕在該角色的試鏡場上，第一個試鏡的演員就被蔡導看上眼了——因為隻有一兩期的原因，節目組也很容易剪輯，把蔡奇沒在的事實遮掩過去。
然而……
“從蔡奇聽到消息後找上我，然後簽訂合同，直到現在……”周齊臉色鐵青，“蔡奇根本沒跟我說是哪一個角色。”
宋晚驚訝地張大了嘴，所以，蔡導是把周導給坑了嗎？
周齊顯然也明白過來了：“我隻是沒想到他會跟我耍心眼……”
以前蔡奇雖然性格奇特任性，但也向來看不上這些小手段，更不用說跟他耍手段。怎麽為了一個角色，他就開始坑起自己的朋友來了呢？
知道消息後一直準備看周齊笑話的錢複：啊哈哈哈，終於輪到周齊這小子被蔡奇坑了，我可要好好等著看最後節目開天窗的時候，周齊後悔得腸子都青了的表情。
被蔡奇因為角色各種花樣花式挖坑的錢複趙慶等導演：“好朋友就是要同甘共苦，怎麽能隻有我們被坑，而你一次都沒有被坑過呢？”
想到他們當初看上的演員被蔡奇盯上後，轉眼就被蔡奇簽下，而他們等到最後快開機了才發現時的情景……
坑得好！
後來得知真相的周齊：“……多大仇？”
當然現在，周齊還沒想過蔡奇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是本性如此。
他隻是因為這一個發現，腦子有點懵：“我要去找蔡奇問清楚！”
“周導算了吧。”
周齊迴頭，“宋晚，你不怕節目半途開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