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差不多十二點了,把最後一批賓客送走了,金娉婷累得差點趴倒了。


    「老婆,今天辛苦你了。」容少謙心疼的抱著金娉婷迴房。


    別說金娉婷身懷六甲,就連他這個大男人都感到累,上午舉行婚禮的儀式,下午是酒會,晚上又是舞會。


    「原來舉行婚禮這麽累,早知道就一切從簡好了。」金娉婷躺倒在大床上,累得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容少謙坐在金娉婷的身旁,聽了她的話後,轉過了身體,雙手撐在她身側,居高臨下了凝視著她還化著淡妝的精緻小臉。


    「老婆,我知道你累,所以今晚就讓老公好好侍候你,好嗎?」


    金娉婷本來是已經閉起了雙眼的,一聽到容少謙的話,眼睛瞬間睜開,抬手推著他的胸口,拒絕:「不用了,走開,我去洗澡。」


    容少謙聽話的直起了身體,順便把金娉婷也拉了起來。


    「很晚了,我們一起去洗澡。」他勾著邪魅的淺笑。


    其實他心裏隻是心疼金娉婷太累了,並沒有什麽邪惡的念頭。


    「不要。」金娉婷依然拒絕著,她不是矯情,她是害羞。


    但容少謙對她拒絕的聲音聽而不見,自顧自的伸手去拉開了她紅色禮服的拉鏈。


    「少謙,我現在好醜,不想被你看到。」金娉婷抱在胸前,現在她的肚子大得像個大圓球似。


    「誰說你醜的,懷孕的女人是最美的。」容少謙說著話的同時,強勢而溫柔的把她身上的禮服褪了下來。


    禮服是自帶內衣的,所以脫了禮服後,金娉婷身上隻剩下一條性感的低腰小褲褲在弱弱的捍衛著她的身體。


    雖然容少謙開始是沒有邪惡的念頭,但當女人性感的身體真正的擺在眼前時,又是另一迴事了。


    他深邃的目光猛然沉下了幾分,眸底裏跳躍著灼灼的火焰,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


    「老婆,你真美。」他迷醉的低語著。


    「少謙,你說過你不會……」金娉婷抬手雙手弱弱的護著胸前美好的風光,但是,還是有一半的風光暴露在空氣中。


    容少謙目光貪婪的盯著女人惷光乍泄的胸口,久久離不開。


    「少謙,我冷。」金娉婷打了一個冷顫,但她並沒有感到冷,反而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下,她全身都莫名的滾燙不已。


    她的冷顫是從心底裏打出來的,心在悸動,身便顫動。


    容少謙如夢初醒,連收迴癡迷的視線,抱起了女人,走向浴室。


    幾秒後,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伴隨著夫妻兩個曖昧的話語一起傳了出來。


    其實,男人真的說到做到了,他拚命的壓抑著體內的慾念,快速的幫女人洗頭洗澡。


    然後溫柔的幫她吹幹了頭髮,讓她睡下了,他才重新迴到浴室裏沖冷水澡。


    金娉婷側躺在大床上,剛才明明很困很想睡覺的,但,現在卻絲毫沒有睡意。


    她聽著嘩嘩的水聲,明亮的眸子,閃著心疼的光澤,盯著浴室那扇虛掩著的門。


    她知道他肯定又在洗冷水澡了。


    剛剛他幫自己洗澡時,她注意到他隱忍的表現,甚至,她還看到他身體的變化,但是他寧願自己去洗冷水澡,也不捨得碰她。


    遇上這麽深情的他,是她此生的幸運。


    金娉婷在心裏暗暗的發誓,等生完孩子後,她一定好好的補償他。


    想到這裏,她唇角嬌羞的彎起。


    突然,浴室的門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裏邊走了出來。


    金娉婷連忙閉起了眼睛,片刻後,她感覺到身邊的床凹陷了下去,接著被子的一角被輕輕的掀起,男人小心翼翼的躺下。


    他所有的動作都很輕,大概是怕吵醒她,然而,他卻不知,女人其實並沒有睡著,所以,在女人主動鑽進他冰冷的懷裏時,他愣了一下。


    「怎麽還沒睡著?」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又說:「別過來,我身上冷。」


    剛剛洗了冷水澡,他全身的肌膚都透著清冷。


    「我給你溫暖。」金娉婷固執的靠向他。


    容少謙寵溺的勾了勾唇,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睡吧。」


    「嗯。」金娉婷低應了一聲,躺在男人的懷裏,她才感覺到困意襲來,緩緩的閉起眼睛,不一會兒,便響起了均勻的唿吸。


    「小豬。」容少謙看到這麽快就睡著的女人,寵溺的輕捏了一下她的臉,也閉起眼睛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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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邊的一個小村莊裏,一間兩層高的民居門口停著一輛高級而低調的黑色跑車。


    那是金逸晨的車子,他一早與風傾語迴到了這個他生活了一年多的家裏。


    「傾言,小語,你們迴來了。」羅笑媚一看到金逸晨與風傾語迴來,馬上開心的迎了上去。


    自從一年多前救了金逸晨後,她的瘋癲病得到了控製,最後竟然不治而愈了。


    「唉,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別叫傾言,該改口叫逸晨了,怎麽老是記不住。」風仲賢老實巴交的笑著提醒妻子。


    「我這不是叫習慣了嗎?」羅笑媚迴頭瞪了一眼丈夫。


    「爸媽,沒關係,在這個家裏,我就是傾言。」金逸晨一邊說一邊把手裏的幾袋子禮物放下。


    「傾……逸晨,你迴來媽已經很高興了,買這麽多東西做什麽。」羅笑媚輕聲的責怪著,但臉上的表情卻帶著寵溺。


    她真的把金逸晨當成了兒子,當她知道金逸晨真正的身份後,她還害怕他會不要這個家,不要他們。


    「爸媽,你們眼裏隻有哥了嗎?是不是都不用理我這個女兒了?」風傾語進屋那麽久了,看到父母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金逸晨的身上,她故意擺出吃醋的表情。


    「你這丫頭,怎麽連哥哥的醋都吃呀?」羅笑媚沒好氣的說著。


    「就是,怎麽連哥的醋都吃?」金逸晨勾著唇,迴頭寵溺的颳了一下風傾語的鼻子。


    風傾語抬手本能的拍開了他的手,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一瞬間,他們仿佛迴到了以前的日子裏,他很寵她,總愛捉弄她。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風傾語敗下陣來了,她嬌俏的小臉突然泛起了紅暈,找藉口遁走。


    「爸媽,我迴房間把東西放好。」她說完,匆匆的跑向樓梯。


    「快點下來,幫忙去菜地裏摘點菜迴來。」羅笑媚對著女兒的背影喊道。


    「我知道了。」風傾語迴答著,身影已經不見了。


    金逸晨看著樓梯的方向,若有所思著,風傾語逃避的態度讓他感到煩躁。


    「逸晨,我聽小語說,你快要結婚了,今天怎麽不把那女孩子帶迴來給爸媽看看呀?」風仲賢問道。


    「對呀對呀,小語說,那女孩子長得可漂亮了。」羅笑媚笑著插嘴。


    金逸晨聽他們提起了葉凝,淡淡的笑了笑,說:「下次迴來一定把她帶來。」


    「那說定了,記得把我的兒媳婦帶迴來哦。」羅笑媚開心的說著,走進了廚房,拿了個菜藍子走了出來,又說:「我去一趟市場。」


    「快去快迴,別在路上又跟人聊個沒完呀。」風仲賢深知妻子的性格,她隻要遇到個熟人,就能聊上個半天。


    「要你提醒,我有分寸。」羅笑媚瞪了一眼風仲賢。


    「算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去,親自監督你,要不然你買菜半天都不迴來,我們哪有菜吃呀。」


    「哎,我說你,兒子好不容易迴來一趟,你就不能好好陪他聊聊天嗎?」


    「就是兒子好不容易迴來一趟,我才要親自去市場挑些他喜歡吃的東西,做給他吃……」


    風仲賢與羅笑媚僵持不下的鬥起嘴來了,其實那是他們恩愛的方式,每天鬥鬥嘴,吵兩句,也其樂無窮。


    「爸媽,你們去吧,我等一下跟小語到菜地裏摘菜。」金逸晨很喜歡這個家的氣氛。


    「那我們去了。」羅笑媚迴頭對金逸晨說完,然後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風仲賢。


    金逸晨看著歡喜冤家般的「父母」走遠後,他才把目光收迴,再次盯著樓梯。


    風傾語怎麽上去這麽久呀?


    忽而,他邁開長腿,跨上了樓梯。


    他沒有迴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打開了旁邊房間的門。


    突然,一聲尖叫傳了出來。


    「啊……」


    風傾語迴頭對上金逸晨愣住的樣子,嚇得大叫了一聲,手忙腳亂的連忙拿起床邊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身體。


    她想著等一會兒要去菜場摘菜,所以便想把身上的裙子換下來,畢竟穿著裙子去菜地不太方便。


    誰知道她剛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門便被金逸晨推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也讓他看了去。


    「對……對不起。」金逸晨俊臉漲紅,他連忙退了出來,關上門。


    「怦怦……怦怦……」站在門口外,他清淅的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敲鼓似的,狂跳不已。


    剛剛看到的那一幕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明明隻是驚鴻一瞥,但,風傾語的身體卻像印在了他腦海裏似的,清淅可見。


    說實話,風傾語的身材真是不錯,胸前的豐滿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的傲然堅廷著。


    還有她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腰,是那麽的纖細,盈盈一握。


    金逸晨以前曾經有過一段荒唐的歲月,身邊有過不少的女人,自然也見過不少女人的身體。


    但從來沒有見到風傾語的身體來得震憾,風傾語的身體讓他瞬間感到體內有一股蠢蠢欲動的邪惡因子在竄動,甚至,他的心尖到現在還在悸動著。


    他失憶的那段日子裏,他就對風傾語有一種特別的情愫,但,他以為自己是她的親大哥,自然不敢亂想。


    他還曾經為自己對妹妹產生非分之想感到羞恥。


    後來恢復了記憶,他得知自己與她毫無血緣關係,那時候,他心底的那種欣喜若狂是無法形容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愛上風傾語了。


    突然,他眉頭苦惱的蹙起,他沒忘記他們之間還有一個葉凝,他不能負了葉凝。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傳來了響聲,他本能迴頭,對上了風傾語那張泛著迷人紅暈的小臉,目光不受控製的被吸引著。


    風傾語也愣住了,她沒料到金逸晨還在門口,反應過來後,她又迅速的縮迴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靠在門後,她本來就淩亂的心跳猛然加速起來。


    「怎麽辦?」她咬著唇,有些驚慌失措,自己都被他看光了,以後怎麽麵對他呀?


    金逸晨漆黑的眸子閃動著複雜的情緒,他知道自己不該對風傾語動心,因為他就快要跟葉凝結婚了。


    「我迴房睡一會,吃飯再叫我。」他提高聲音說著。


    等了一會兒,聽到了風傾語淡淡的「哦」了一聲,他才迴到自己的房間。


    風傾語聽到了旁邊的房間門響了一下,她知道他走開了,才敢從房間裏走出來,匆匆下了樓,拿了個菜籃子走向不遠處的菜地裏。


    金逸晨站在窗子後,深沉的目光一直落在風傾語嬌俏的身影上。


    他能做的,隻可以遠遠的看著她,關注著她。


    忽而,他的眉頭不悅的皺起,深邃的眸底閃過醋意,緊緊的盯著剛剛出現在風傾語身邊的男人。


    這個該死的岑宇怎麽又來纏住傾語了?真是討厭得像趕不走的蒼蠅似的。


    岑宇是住在附近的鄰居,一直愛慕著風傾語,也正正是這個原因,金逸晨一直看岑宇不順眼。


    菜地裏,岑宇不知對風傾語說了什麽,風傾語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金逸晨心裏沒來由的感到了煩躁,感到岑宇真他媽的刺眼。


    「刷」的一下,他猛然拉上窗簾,準備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然而,貌似眼不見了,心還在煩,最後,他氣沖沖的走出房間,直朝著菜地走去。


    還沒有走近菜地,便聽到了岑宇與風傾語的笑聲了。


    金逸晨的臉不禁陰沉了下來,胸腔內,一股酸酸的怒氣堵在那裏。


    「小語,我來幫你摘菜了。」他冷著聲音,強勢的態度像是在向岑宇挑釁著。


    「傾言,哦,不,現在應該叫你金大少爺才對,金大少爺,你這麽尊貴的身份怎麽來菜地裏了?快迴去吧,免得弄髒了你身上名貴的衣衫。」岑宇迴頭看到金逸晨,他冷嘲熱諷著,同樣的,他也不喜歡金逸晨。


    「該迴去的是你,這是我家的菜地,我想來就來。」金逸晨冷冷的瞥了一眼岑宇,走到風傾語身邊,接過她手裏的菜籃子。


    風傾語低著頭,小臉微微發燙,她完全不敢看金逸晨。


    「不用了,我自己摘就好了。」她從他手裏搶迴菜籃子,然後快步走開。


    金逸晨的臉色變得難看,風傾語的逃避與疏離讓他難受。


    「聽到了嗎?小語說不用你,金大少爺,我看你還是迴家吧。」岑宇勾著唇諷刺著他。


    金逸晨迴頭冷冷的瞪了岑宇一眼,說:「我留在這裏,還是迴家,跟你有關係嗎?倒是你,無事獻殷勤,非殲即盜。」


    「你……」岑宇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他每次接近風傾語,都會被金逸晨這個程咬金破壞掉。


    「如果沒事,那就請迴吧,別踩壞我家的菜地了。」金逸晨冷冷的下著逐客令。


    說完,他連看也看不岑宇一眼,再次走到風傾語的身邊,賭氣似的搶過她手裏的菜籃子。


    「給我。」


    不知是風傾語把籃子抓得太緊了,還是他扯得太用力了,這一扯,竟然把風傾語整個人也扯入了懷裏。


    「啊……」風傾語驚叫了一聲,鬆開了籃子,本能的抓住金逸晨的衣服。


    而金逸晨也下意識的摟住她撲過來的身子,那隻菜籃子可憐兮兮的掉落在地上,裏邊的菜散落了一地。


    突然近距離的接觸,讓兩個人都愣住了,隔著薄薄的衣衫,他們都感受到彼此急速上升的體溫。


    「放……放開我……」風傾語掙紮著,抬手推拒著他結實的胸口。


    金逸晨也瞬間迴神,像是觸電似的鬆開手。


    「啊……」風傾語的身體失去了平衡,頓時向後倒去。


    金逸晨連忙伸手撈住她的身體,由於腳下是坑窪不平的菜地,他根本站不穩腳,摟著風傾語,一起跌倒在菜地上。


    出於本能保護她的意識,他迅速的轉身,他在下,她在上。


    「啊……唔……」在倒地那一剎,風傾語驚慌的大叫著,倒地後,她的唇好死不死的正巧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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