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用步兵的打法。


    這到是新鮮,安息人短短暫的錯愕了一下,整個騎兵隊一分為二,左右一散朝著起義軍騎兵的兩翼而去,避開了正麵的標槍投射。


    將本方的重騎給亮了出來。


    重騎兵人馬皆著鐵製或是銅製的鎧甲。


    嚴格來說他們還不算是真正的重騎,跟許定在大漢組建右騎衛還是有些差距的。


    右騎衛又名玄甲衛,人馬都裹著厚實的鎖子甲,武器也是以鈍器為主,馬匹更是精挑細選的高頭大馬,雄壯有力。


    那才是真正的移動鋼鐵堡壘。


    但是眼前的安息重騎那就差了很多意思了。


    先不說裝備並不統一,馬匹方麵也不是全最好的,隻是相對輕騎防護多了一些而以。


    許定一支標槍射去,擊在其中一騎身上。


    這名安息騎士瞬間倒飛落馬。


    不過其它人投射的標槍就沒有這麽強了,打在重騎身上,並沒有多少能傷人的,隻是打疼了安息人,打歪了他們的帽子還有身體傾斜了一下。


    “哼!給我破!”


    許定揮槍一擊,正麵衝過來的一名安息士兵瞬間也是倒飛落馬生死不知。


    許定左右舞動長槍,一個個得騎不是死就是跌落倒飛。


    重騎在他麵前反而是活靶子。


    移動不便的安息重騎哪裏能反應過來,被許定輕鬆就殺穿了過去。


    “鏘!鏘……”


    許定這是不一個特別的例子,其它士兵的交戰就正常了一些,起義軍騎兵揮劍與安息軍隊交手,雙方武器碰撞,或是打在盔甲上。


    並不能傷到安息重騎。


    這讓安息人得意不已。


    不過他們揮劍劈砍起義軍騎兵的時候,也沒能殺傷到對方。


    因為對方非常活動輕巧的避開了,甚至有很多雙馬錯過去,還迴身一劍刺向了重騎側後翼的弱處。


    更有的直接刺向襲擊了馬匹的臀腿,總之是沒有保護的地方都麵臨著起義軍騎兵的襲擊。


    如果是羅馬人的騎兵當然無法做到這一點,但是有了馬鐙,起義軍騎兵可做很多高難度的動作,身體傾倒手觸地麵都行。


    所以這一輪騷操作之下,安息重騎沒有敗在正麵的對決上,被這一連串的反擊給打蒙了。


    一個個掉下馬去,重騎兵全部陣亡,起義軍騎兵成功正麵全殺穿過去。


    留下兩翼包抄他們的安息輕騎風中淩亂了好一會兒。


    “這……”


    哈特拉城頭上的安息人也傻眼了。


    這結果跟他們預料得截然相反。


    起義軍竟然輕鬆的突破了正麵的重騎,我們安息人的重騎全部陣亡了。


    尤其是剛才許定的表現更是讓他們驚詫。


    橫衝直撞,長槍所過,如碾壓之勢銳不可擋。


    “哼!這隻是開始,算我們不小心得了他們的鬼計,真正的對決還是輕騎。”


    有人不甘認輸的說道。


    其它人也是附和,然後偷瞄了哈裏一眼。


    這位老大還沒話呢。


    戰場上,短暫的失神之後,所有安息輕騎們眼都紅了,催馬喝道:“衝,殺光他們……”


    一左一右的安息輕騎往中間殺來,從後追向起義軍的屁.股。


    重騎雖然沒有了,但是他們輕騎還在,依然還保持著數量的尤其。


    而且現在他們是進攻的一方,是追擊的一方。


    隻要衝過去直接將起義軍騎兵碾壓橫推就行。


    這是他們最拿手的。


    不過這一點似乎他們也被克製了,因為起義軍眾騎收了利刃,換上了弓箭,然後迴身射箭。


    射的角度還是平直的,並不是拋射。


    “咻咻……”


    “噗噗……”


    安息人的輕騎也沒有想到對方還能這樣射箭,而且每一個人都能做到。


    此時他們衝刺加,一但被射中,正好與箭矢衝撞,射中的無一不落馬。


    因為箭矢與人都是加接觸,箭矢射進體內,會更深入。


    自然疼痛與撞擊的力量更強。


    安息輕騎越追人越少,麵對敵人能迴身射箭作出這種越高難度的技術動作,他們都快哭了。


    這真是一直羅馬境內的叛軍,一直由奴隸跟奴農組成的叛軍。


    這比正規軍還正規軍,比專業騎兵還專業呀。


    “輸了!”


    哈特拉城頭上,哈裏眸光微聚,臉色一寒,簡答的吐出兩個字。


    眾將一愣,旋即也明白了過來。


    安息立國就是以騎兵為主,騎兵才是他們國家最主力的部隊。


    可以說人人都懂騎,優劣勢態他們還是看得懂的,隻是從心底裏不想承認而以。


    果然下一刻,許定也分兵一左一右調頭迴來了,然後經典的兩翼包抄襲射。


    安息輕騎自知不是對手,紛紛撤推逃跑,不過最終不是被許定等人緊追不舍,全部消滅。


    斯間哈裏跟他的哈特拉城並沒有派出援軍救助。


    二千安息騎兵就這樣被消滅。


    漂亮的反被別人給消滅。


    消滅了出城的安息騎兵,許定讓翻譯繼續喊話,不過城內並沒有迴話,全城戒備,步弓兵戰滿了城頭,就等著許定等人攻城。


    “統帥!不管我們說什麽,城內都沒有應答了。”翻譯問道:“統帥我們還要繼續喊話嗎?我覺得沒有必要了,哈裏家族是一個驕傲的家族,羅馬帝國都從未征服過這座城,現在我們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殺了二千騎,恐怕以經惹怒了他們。”


    “不迴話那就算了,什麽孤傲,不過是死要麵子而以,野戰不行,隻能守著老城消磨意誌而以,哈裏家族不過如此,安息帝國不行……”許定望了一眼哈特拉城,輕笑一聲轉身走了。


    此時手下眾騎以經打掃完了戰場,馬匹跟武器也收攏了。


    從羅馬一路殺過來,許定也隻是勉強繳獲了三千匹左右的戰馬。


    加上一些損耗,還有淘汰劣馬給後勤運輸物質。


    整個騎兵隊也就維持在了一千六百人左右。


    現在一下子就繳獲了近二千匹的好馬,不得不說還是打遊牧民族爽一些。


    要是在多來幾次,沒準備步兵都能騎上戰馬,那轉戰的度就更快了。


    “對了,告訴哈特拉的安息人,讓他們來領迴屍體,不過要記得付些錢。”如果沒有記錯,安息的人騎兵大都是貴族,尤其是那些裹著頭盔鎧甲的重騎。


    這些人身份較為高貴,哈特拉城裏應該會有人願意贖迴屍體的。


    果然這一次翻譯喊完話,城內就有了迴聲。


    “你們是真正的戰士,現在我們相信你們的誠意了,你們沒有侮辱我們的騎士,為了表示感謝,我們會付相應的金錢給你們,同時還會送一些酒水糧食,等你們的大軍到了,我們可以進行商談合作之事。”


    很快一隊民夫就出來了,車上還拉著些酒水與糧食,當然還有承諾的贖金。


    解下酒水與糧食,然後裝上屍體運迴了哈特拉城。


    當夜,許定與眾人飲酒歡歌,縱情狼嚎慶祝白天的勝利。


    入秋的夜有些涼,很涼,篝火漸漸熄滅,熱鬧的喧囂聲消停。


    整個大營寂靜無比。


    哈特拉城的城門又打開了,一支輕騎悄悄的出了城,然後奔向了十裏外的一個避風的山凹處。


    這裏是許定紮營休息之地,此時除了篝火在風的吹拂下左右擺動,旗幟被吹得時起時飄,整個營地靜得可怕,仿佛彌漫著一股死亡的腐朽氣味。


    看到寂靜的軍營,馬上的安息人紛紛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催馬衝踏進營,將幾根木頭堆積的營門給撞破,長驅直入直到營腹地。


    原來安息人給起義軍的糧食還有酒水都是下過藥的,為的就是等待今晚的夜襲。


    本以來以為還要在費點手腳,沒想到愚蠢的起義軍竟然真的相信他們的話,酒都喝完了,糧食也吃了。


    看著地麵倒處是破碎的酒壇子,整個軍營全是濃烈的酒味,還有橫七豎八倒在一般的士兵。


    “等等!這些士兵……是稻草!”


    營地內大部分的篝火早就熄滅了,零星散數的幾堆也微弱無比,不到近處看,根本不知道營地內的屍體全是草做的。


    他們穿上衣服,放上武器跟鎧甲,儼然是一具具醉倒毒倒的起義軍。


    安息人大驚失色,在瞭望四周,起義軍的馬匹也沒有看到一匹,更不要說白天繳獲的那二千匹。


    “上當了,快走……”


    安息人催馬要出營,但是這時營外射來無數的火箭,箭是從山梁外射下的,在那裏可以俯視營地內的一切。


    火箭入營,瞬間點燃了營地的一切。


    原來這酒起義軍根本沒喝,全曬在了營裏,那些稻草人上不是撒了酒就是沾了油,一點燃迅的燒了起來。


    大火肆虐,二千安息大軍被熏烤得四處亂撞,身上的衣服也迅被點燃。


    衝向營們的安息人也麵臨著營外埋伏的起義軍射殺。


    避過箭矢的也被許定等人堵截圍殺。


    整個山凹火光衝天,喊殺不停,人嚎馬鳴。


    本來是想來收割勝利,拿迴贖金跟馬匹的二千安息人,這一夜全折在了這裏,無一生還。


    看著熊熊燃燒的大火,許定不由惋惜一聲:“可惜了這些馬匹還有那些酒水,都是好東西呀!”


    “統帥,酒沒得喝了,不過大家至少可以好好的吃幾頓肉了。”有手開玩笑道。


    眾人轟然大笑。


    是呀,好歹還有烤馬肉吃。


    二千多匹戰馬,得吃十天八天吧。


    許定見眾將興致還如此之高,笑道:“想喝酒,這簡單,今天晚上我們去哈特拉城拭一拭!”


    去……去哈特拉城!


    這是什麽意思。


    “走了,集結隊伍,我們去詐城,能打就打,不能打在迴來睡覺!”許定催馬離去,眾將這才明白什麽意思,一個個激動起來。


    原來是去騙城門呀,這個刺激。


    很快眾騎就到了哈特拉城,當然他們來之前很好的偽裝了一下,最前麵的將士換了安息人的盔甲跟衣服。


    連旗幟都是白天繳獲的,白天隻讓安息人收屍體,其它東西全部都被起義軍給收繳了。


    所以這一波偽裝不細看還真的很難現。


    況且在最前麵還有被捆綁著的許定本人。


    看到大軍返迴安息人並沒有多懷疑,尤其是城上的人問了一句情況如何之後。


    起義軍翻譯用安息腔迴道:“這還用說,將軍的計策算無遺漏,這些起義軍全都喝醉毒倒了,我們過去就是宰羊一樣輕鬆,看看這是誰,這就是起義軍的領亞曆山大*秦,這家夥喝得酒不多,現在被我們俘虜了,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今晚,快點開城,我們好送到將軍麵前,說不得還能問套出些情報呢。”


    城上的守軍聽了,頓時兩眼放光,一個個興奮不已。


    起義軍被消滅了,還活捉了其領頭目,真是太好了。


    城上頓時騷動起來,白天亞曆山大*秦的勇武他們是有目共睹的。


    其悍勇實是是無人可比,估計他們的將軍都不一定能打得過。


    現在被活捉了,實在是太棒了。


    於是城頭上探出無數的腦袋,然後看著像是醉熏熏又像是沒睡醒,垂著腦袋被五花大綁的許定。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囔叫什麽,還不去開城門!”城上守將一腳踢了一名手下的屁.股催促道。


    那名手下趕緊下去開城門,而這時等著消息的哈裏帶著親衛來到了城門。


    估摸著時間,二千大軍該迴來了,不過他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於是來到城頭親自視查。


    如果二千將士成功了,他也應該親自迎接給與重視,以示自己的恩威。


    剛來到城腳下,就聽看到有手下去開城門,於是拉來一名將士問道:“怎麽迴事?”


    問話的時候哈裏還看了看城頭,見那裏人群騷動,一點都沒有一名士兵該有的嚴肅樣子,一點軍紀都沒有。


    “迴……迴將軍,是出城的部隊迴來了,他們成功消滅了起義軍,並且還活捉了亞曆山大*秦。”迴話的人有些害怕的迴道,渾身都在顫抖。


    哈裏聞言先是一喜,成功了。


    這真是太好了,還活捉了亞曆山大*秦,沒有白辜負自己的那些酒肉跟糧食。


    不過喜悅剛爬上心頭,哈裏接著眉頭一觸,忙問:“迴來了多少部隊?驗過通行牌?問過口令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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