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好可怕!”


    易三娃的意識雲團被外麵的殺戮又驚嚇到了角落裏,許定出手太暴力了,而且動作太快。


    意識雲團的易三娃真接懵逼了好一會兒。


    自己怎麽會這麽強,自己還能跑得這麽快。


    自己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這怎麽可能。


    我易三娃究竟怎麽了。


    易三娃又怕了,哆哆嗦嗦個不停。


    許定看著連連叫怕的易三娃,無語歎氣。


    老實娃子就是不經折騰,不知道他拿迴身體的控製權後會如何。


    想到這些,許定發現迴到易三娃家的路不遠了,便幹脆主動退出了共享。


    失去許定靈魂與能力的易三娃,雙眸一下子雙機靈明銳變得有些呆滯,臉色有些憨傻。


    身體也是陡然一歪,差點摔倒。


    因為四十貫錢的重量還是不輕的。


    易三娃沒了許定的巨力,陡然之間自然無法輕鬆扛住。


    了在他是莊家漢子,有把子蠻力。


    到是穩住了身體。


    “兄弟怎麽了。”看到易三娃停了下來,並且差點摔倒,白南天有些疑惑。


    易三娃死死的挺住身體,然後慢慢直身。


    嘴裏念道:“我的錢!我的錢!不能灑,嘿嘿我的錢……”


    沒有迴答白男天,易三娃臉上的笑能開出花來,別提多燦爛。


    然後一步一句,邁著堅實的步伐朝家的路走去。


    “他……這是怎麽了,怪怪的,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白南天摸摸後腦勺,有點糊塗了。


    …………


    退迴了自己身體,許定睜開眼,然後下床,推開門,外麵是尺忠值守的親衛。


    沒有許定的命令他們不會放任何人接近,哪怕是黃月英等人也不行。


    這為許定的共享提供了掩護。


    “我睡下的時候可有人來過。”看著天色渾暗,早出的星辰開始從山的盡頭爬出來,許定相信黃月英應該來過。


    果然典韋道:“主公,黃夫人剛才來過,聽說主公在休息,便迴了自己的房,他說晚膳以弄好,主公醒了可以過去。”


    許定微微點頭,然後道:“好,這些我知道了,伏虎你去幫我將郭嘉拽過來。”


    典韋明白許定的意思,迴了聲喏然後出了府邸,徑直去了青樓提人。


    還在豪飲的郭嘉被直接提溜著帶了過來。


    他可是聽說許定早早的睡下,趁機偷偷跑出來喝酒的,沒辦法,許定一直在督促他戒酒戒色。


    可是這兩件都是男人的至愛,或者叫他郭嘉的樂趣,沒有了這兩樣,跟砍了他的腦袋一樣。


    “伏虎快放下我,你在這樣我就翻臉了,你要找我好待給我換上馬呀,你這樣我還怎麽見人。”郭嘉被放下後一臉幽怨起來。


    典韋嘿嘿笑道:“奉孝先生,主公的原話是讓我將你拽過來,你覺得是拽好還是提好。”


    “當然是……咳咳,伏虎你……”郭嘉有些哭笑不得,典韋這夥什麽時候學會了主公那一套腹黑呀,他竟然都差點上當了。


    “奉孝來了吧,快點過來,先喝點湯醒酒。”廳內傳來許定的聲音,郭嘉趕緊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笑著邁步道:


    “主公我沒喝酒,不用醒酒。”


    隻是進去好,郭嘉看到無人,隻有許定一人,便大大方方的坐下,然後身體很誠實的喝了醒酒湯。


    喝完了,郭嘉張嘴哈出一口氣道:“主公你看吧我沒有喝酒,都沒酒氣,腦子也很好使。”


    許定看著一本正經胡扯的郭嘉,直接衝外麵喊道:“伏虎進來將奉孝拖出十裏地。”


    “噗!”


    郭嘉一臉愁哀,拖十裏還不得拖死。


    不過典韋顯然知道這是許定在開玩笑,沒有進來。


    郭嘉隻好老實坐好,認真的夾菜,然後在給自己盛了碗湯。


    許定邊吃邊道:“奉孝,半個月之內我要知道我治下有多少賭坊,各郡縣賭坊的一切消息,做不好我將你發配到南海去挖金采銀。”


    說定說這話的時候相當嚴肅。


    郭嘉也聽出來了,這是正事,遂道:“主公你要整頓賭坊?”


    “我聽說威遠島的百姓都富裕,手裏都有點結餘了,好日子剛起來,就想著怎麽花掉它,現在各地的生活還是相當單調枯燥的,娛樂太少了,所以很多人就盯上了賭字。”許定感慨萬千道:


    “輸了拚命,贏了心驚;見利忘義,翻臉無情。


    打架鬥毆,爭吵不休;窮途末路,便下毒手。


    浪費時光,前途無望;狼藉名聲,婚姻難成。


    縱然有家,各奔東西;輸急紅眼,傾家蕩產。


    明偷暗搶,殺人劫道;風氣敗壞,荼毒社會。”


    “呃!”郭嘉掰開手指來數,發現許這似有規律又無規律,成套成逃的詞句都是四定的,一段十六字,像詩不是詩。


    像歌也不是歌,到有點像童謠。


    不過卻句句引人深思,使人震耳發饋。


    郭嘉沒有多待,帶著任務忙去了。


    這邊許定吃飽喝足之後對典韋道:“伏虎讓人通知法衛派一個隊人過來,今天晚上我們去端一個老鼠窩。”


    “是主公。”


    白天被許定借易三娃身體賭過的賭坊一夜之間從唐人街消息。


    翌日民間小道消息,風傳街坊,都說這家賭坊乃是藏汙納垢之地,賭坊的人都是殺人越貨的歹徒,官府查清後直接拿下。


    但是有關心的知情人士又表示並非如此,而是賭坊惹到了某個大人物。


    不然不出動法衛跟前衛的軍伍。


    要知道這不是一般的部隊,是隸屬於威海侯許定直屬的金吾衛。


    能請出這麽大的陣仗的必不是凡人。


    畢竟賭坊被查抄,人員被爪,連過堂審問都沒有就被帶走了唐人街。


    “主公你叫我來有何事?”滿寵一大早就被許定派人叫來,感覺應該是跟昨天晚上的事有關。


    果然許定開口便問:“伯寧你可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


    滿寵道:“主公是指今吾衛清查賭坊之事?我來的時候聽百姓議論過,不過具體還是不太清楚。”


    許定道:“那家賭坊是一家黑賭坊,隻準輸錢不準贏,要是帶著贏來的錢出去,他們會尾追,一但看到有機可趁,便出手殺人劫財。”


    “該死!好黑的賭坊。”滿寵不由的怒罵道。


    賭坊這種地方本來就是賺著昧良心的錢,現在竟然連最後一點廉恥與地線都拋棄了,著實可惡。


    實是該殺。


    許定道:“這次叫你過來就是準備籌備一部涉及賭坊方麵的專門法規,我叫它《博彩行業行為規範律令》


    博彩行業行為規範律令!


    滿寵有點茫然,一知道半解。


    博他知道就是賭博,彩又是什麽?


    主公竟然整頓賭坊賭博之類的,還要出台針對性的法規對這個行業行進約束,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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