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此山,雲深不知處!”


    看著兩邊山路之上的石牌匾,姬博弈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代表他找對地方了,這裏就是帝踏峰,慈航靜齋的山門所在。


    隻不過,在他的身邊,除了綰綰之外,又多了一個人。


    yin葵派的老巢就在長安,這一次迴來,聽聞姬博弈是要上慈航靜齋找老情人碧秀心。綰綰立刻用特殊的手法將消息傳給了祝玉妍。雖然已經分居,但是祝玉妍也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和慈航靜齋的死對頭走到一起。為防萬一,她終於放下了自己的顏麵,跟著姬博弈來到了帝踏峰。


    青紗覆麵,身姿曼妙的祝玉妍曆經幾十年歲月依舊是容顏不改。隻不過,他與姬博弈之間的感情卻在數十年的時間之消磨殆盡。


    愛情總是衝動的,一開始愛的死去活來,等到時間長了,就會有著各種各樣的口角紛爭。兩人又都是xing格要強之輩,不肯遷就,最終就導致了分居的結果。


    綰綰倒是希望自己自己的師公師傅能夠和好如初,所以一有空就在蜀地長安兩邊跑,希望調和兩人的關係。祝玉妍也知道她的心思,對於她的行為也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就導致這幾年,綰綰在姬博弈身邊的時間比在她身邊還要長。要不是有個女兒陪著,祝玉妍都要忍不住嫉妒了。


    這一次要不是情況特殊,祝玉妍也不會過來。


    三人不言不語。沿著帝踏峰爬升。不一會兒就到了一道棗紅sè的木門之前,門上有蓮花紋飾的門環。


    來見自己的情人女兒。姬博弈也就沒有用暴力的手段破門而入。天下無雙的幻魔身法運起,輕鬆的越過了木門。祝玉妍和綰綰一言不發,跟著他前進。


    誰知道過了一重木門之後又是一重木門,一直連續過了七道木門之後,三人才總算是進入了正門之。站立在一個大廣場之上,遠處的叢林之有著一座高聳直立的尖塔。陣陣誦經之聲從正麵的主殿“慈航殿”飄蕩開來。一直到了一遍經結束之後,才有人出來,看到姬博弈他們三個陌生人。


    “來者何人?”


    大概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女尼們呆呆的問出了這句話。


    “告訴梵清惠,就說是我石之軒來了。”


    “啊,邪王!”


    姬博弈淡淡的一句話,就讓結束早課的靜齋弟子們麵sè大變。在最近十幾年之,這個名字絕對是在這裏被提起最多的。他的邪惡,他的殘忍,他的強大。讓這幫深鎖在靜齋的小姑娘們不禁揣測。


    有的人說他長得醜陋,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也有的人說他天xing邪惡,每天必須以血沐浴才能入睡。更有甚者,說他先天yin根,無女不歡。


    真正當本人站在她們麵前之時。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居然是如此溫爾雅的一個人。


    “阿彌陀佛,邪王今ri來此,是為了秀心師姐嗎?”


    一聲佛號之後,姬博弈麵前的女尼們分開了一道道路。將大殿之說話之人的麵容露了出來。


    一名三十許歲間,眉清目秀乍看似沒甚麽特別。身穿灰棉袍的女尼正盈盈而立,容sè平靜的默默瞧著他。但姬博弈卻看出她的身軀在微微顫抖,體內劍氣凝聚,顯然並不平靜。


    綰綰好奇之下與她目光相觸,心湧起難以形容的奇異感覺,就像接觸到一個廣闊至無邊無際、神聖而莫可量度的心靈天地。


    素淡的玉容予人看盡世俗,卻有一種令人心動的滄桑感覺。青絲盡去的光頭特別強調她臉部清楚分明、如靈秀山川起伏般的清麗輪廓,使人渾忘凡俗,似若再想起院落外世俗的事物,對她是一種大不敬的行為。


    “哼!”


    祝玉妍的天魔之音讓綰綰從梵清惠的媚術之清醒過來。心暗叫好險,她身為女子,居然還險些著了道。她們yin葵派數百年來鬥不過別人是有道理的。


    天魔媚術隻能夠對付男人,而人家的仙化之術,卻是男女通殺。從通用xing來說,她們yin葵派就差了一半。


    看向姬博弈,卻發現他的麵sè依然平和,一點都不受梵清惠的媚術影響。綰綰心不由得升起佩服,她與聖王之間差的並不僅僅是武功,還有心境見識。


    “不要在我麵前賣弄你的魅惑之術了,秀心在於我的三年之內,可是無時不刻都在對我使用這招,早就免疫了。”


    姬博弈的話卻是沒有讓梵清惠的素容有任何變化。


    “秀心師姐就在後山的茶園之,青璿也在她身邊,邪王如果想要見她的話,就跟貧尼來吧。”


    雙手一擺,姬博弈就跟著梵清惠走了,祝玉妍倒是想殺幾個人泄泄憤,但是想到碧秀心那個狐媚子,又不得不緊跟著姬博弈,以免自家男人又被迷惑了。


    慈航靜齋的後山有個“賞雨亭”,在這裏可以看到滿山的風景。穿過這裏之後,就是一個麵積廣闊的茶園,間有塊高達四丈的巨岩,巨岩下有個以鐵門開啓的石窟。而這裏,就是碧秀心參禪念佛之所。


    姬博弈停留在“賞雨亭”之,任由梵清惠過去請碧秀心出來。也算是給自己情人麵子了。


    隻不過,他給麵子,碧秀心沒有領情。


    “邪王,秀心師姐說她已經決定接下來半生侍奉佛祖,不再沾染俗世塵埃,請你不要打擾她的清修。”


    聽了梵清惠帶來的傳話,姬博弈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說出了一句讓麵前的女尼變sè的話。


    “告訴她,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打算就這麽下去。她既然不想見我,那就別怪我心裏難過之下讓這個佛門清靜之地見血。”


    有的時候,作為惡人,總是比較占便宜的。十一年之前,姬博弈就是以此為迫,逼得碧秀心跟了他三年。讓慈航靜齋的女人甘心做自己的情人,在床上擺出各種屈辱的姿勢,估計古往今來,也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今ri也不例外,在他的話語說完之後,梵清惠立刻匆匆忙忙的迴頭去請碧秀心了。


    片刻之後,一個清麗得不著一絲人間煙火的女子跟著梵清惠來到了“賞雨亭”。


    “秀心啊,我們兩個有八年沒見了吧。”


    姬博弈毫不在意自己所處的場景,溫和的說出了讓祝玉妍冷哼不已的話。


    “石施主,如果今ri你是想要見秀心的話,目的已經達到了,沒別的事情的話,請你盡快下山吧,不要打擾佛門清修之地。”


    碧秀心清麗絕倫的臉上帶著麻木,渾身散發著拒人千裏之愛的冷漠,說出了讓祝玉妍忍不住出手的話。


    “賤人,既然你想要死的話,我就成全你。”


    整個賞雨亭之的空間猛地以祝玉妍為心向裏塌陷,漆黑的天魔氣從她的身軀之升騰而起,一開始就全力出手想要殺了這個自己恨了將近十年的狐狸jing。如果不是碧秀心的話,她和姬博弈也不會分居這麽久,感情近乎破裂。


    這一下出手帶著積蓄了十年的憤恨,以及滿腔的殺意,勢要將麵前這個可惡的小三殺掉。


    距離如此之近,這一擊又是祝玉妍暴起發難,梵清惠和碧秀心都沒有想到,體內的劍氣來不及出手。


    眼看著碧秀心就要喪命在祝玉妍的手下,一聲驚唿從不遠處傳來。


    就在這個時候,姬博弈展顏一笑,伸出了一根手指,攔在了祝玉妍與碧秀心之間。一股與祝玉妍天魔功截然相反的氣勁湧出,空間開始擴張,將天魔氣場的塌陷力道盡數抹平。


    “之軒,今ri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自己的必殺一擊被擋,祝玉妍鳳目含煞,說出了讓姬博弈非常為難的話題。


    “玉妍,你先安靜一下,等我將事情處理完畢。”


    白皙修長的手指虛空一彈,一股無形的真力隔空封鎖住了祝玉妍的竅穴,讓她無法動彈。綰綰張了張嘴,卻又低下了頭,站在祝玉妍身邊,默默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剛才出聲的是青璿吧,快出來讓爹看看,長得像我還是像娘。”


    姬博弈的話語一落,一掌揮出,無形柔和的氣勁分開了麵前的茶樹遮掩,一個同樣清麗絕倫的女孩子怯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麵前。臉型與碧秀心非常相似,母女站在一起的話,幾乎都會以為是孿生姐妹。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那雙眼睛了,好似黑夜的寒星,清亮如水,帶著洞徹人心的通透。


    “石之軒,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你就不能夠讓我和小青璿好好的過一生嗎。”


    碧秀心看到石青璿,麻木的麵容終於出現波動,帶著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恨意說話。


    “母女在一起生活是應該的,隻不過女孩子最親近的都是父親,我覺得,應該讓青璿在我身邊過一段時間。慈航靜齋的環境會悔了她的,身為我的女兒,怎麽能夠居住在如此簡陋的地方。”


    姬博弈難得的耐著心xing和碧秀心說話。隻不過,眼前的女人並沒有領會他的意思。


    “不需要,青璿不需要父親,她隻需要我,石之軒,我最後說一句,請你離開我們娘倆的麵前。”


    最後的耐心終於被碧秀心的這句話消磨殆盡,姬博弈的臉sè突然冷了下來,說出了一句絕情的話。


    “賤人就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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