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月猴留下的痕跡,一路尋找,以念力查探。終於,他發現了二猴所在的山峰處。見到那月猴趴在她丈夫身上睡著了,他也沒打擾。但沒找著小燕兒,頓時,他心裏一陣著急。不會是那月猴隻顧著自身丈夫,將小燕兒給丟棄了吧。夏鑫惱怒之餘,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而後聽到一聲尖銳之音,忙向其源地跑去,隻是一會,看到的情況目眥欲裂。怒吼一聲,直接將弑天劍擲出,就有了接下來那一幕。直接來到小女孩身邊將其救下。“夏鑫哥哥…”帶著哭腔,小燕兒一把抱住蹲下的夏鑫。“乖,別哭了。已經沒事了,乖!”聲音輕柔,排著小女孩的後背,夏鑫安撫道。哄了好一會兒,說得口幹舌燥的夏鑫終於讓小燕兒睡著了,在其懷裏安詳的沉入夢鄉。手一招,弑天劍進入戒指內。夏鑫抱著睡著的小丫頭來到二猴前的山石,看著地下。念力一動,直接進入月猴腦中。“唔”趴在幻猴身上的月猴嚶嚀一聲,蘇醒過來。其頭上光芒一閃,衝進夏鑫身體內消失不見。“你有療傷丹藥嘜?”月猴一驚,忙迴頭,而後見是夏鑫才鬆了口氣道:“少…不,夏少,賤妾與他都是妖族,哪裏來的丹藥……”她麵露苦澀。“我…我…有”正當夏鑫二人苦惱時,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前者二人齊齊一愣,那月猴更是猛然低頭,激動道:“幻…幻哥,你,總算醒…”“別廢話了,快將他戒指內的療傷丹藥取出來喂他。”月猴話未完,便被夏鑫打斷了。前者連忙反應過來,分出一道念力衝進幻猴右手的戒指內。不一會兒,地上出現一些玉質瓶子。“這?夏少,您可知哪個才是療傷的?”月猴看著那些瓶子,苦惱的說道。“這…”夏鑫哪認得神馬丹藥啊,他根本沒那個時間去識。“你…每…”瓶子都…打開,數量…最多的…那個…取出一顆…給我…”幻猴斷斷續續的說道。他傷的很重,親手布下的地獄幻境被強行破除,反噬之力就夠他喝一壺的。且又遭受九五鏡傲還真鏡一擊,若非夏鑫弑天劍擋了那麽一下,隻怕就危險了。此刻雖不會危及生命,但若不好好修養一番,會留下後患。月猴連忙照做,夏鑫隻是看著,並未出言打擾。很快,月猴發現了數量最多的瓶子,從中倒出一顆。丹藥呈白色,魚丸大小。一拿出來,便散發著談談的藥香。玉手托著丹藥,喂入幻猴口中。吃了丹藥後,幻猴不在像之前那般好似隨時都會死去的樣子,雙腿縮起,盤坐於地。臉上也不在痛苦,慢慢變得紅潤起來。月猴見狀,一直繃緊的心神終是放了下來。夏鑫也是鬆了口氣。“嫂子,你們都進我戒指吧,也讓二猴兒養傷。”夏鑫說道。“夏少,您是打算…迴去嘜?”月猴見夏鑫表情凝重,不免有些猜測,就問了一句。夏鑫轉身,望著那高掛天空的烈陽。沉默了片刻才道:“他們…動手了,我必須迴去。不好意思,嫂子。之前是我沒有考慮清楚,你們夫妻帶著小燕兒離去吧!”“您這是什麽話?我夫妻二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月猴有些生氣的道。夏鑫迴頭,看了她一眼。解釋道:“我並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小燕兒還小,總不能讓她跟我一塊去赴險吧?”“將小燕兒交於你們,我很放心。我走了,保重!”不待月猴說什麽,夏鑫將懷中沉睡的小燕兒給了前者,而後直接告別,向遠方飛馳而去。還沒走多遠,隻聽後方一道聲音傳來:“夏少等等…”幻猴趕來,夏鑫轉身麵對向他。談談道:“勸我就不用說了。”他若微喘息,顯然之前的傷勢絕非一顆丹藥可解決的。“夏少放心,我並不是來勸你的,也知道勸不了你。隻是要將老樹留下的一些東西給你。”“什麽東……”正要詢問,夏鑫腦子突然轟鳴一下,一股龐大的信息量出現。“藥丹…”夏鑫頭上青筋若顯,咬著牙說出兩個字。幻猴也沒解釋,手一揮,之前那些玉瓶再現。說道:“這些也是老樹給你留下的。”夏鑫覺得好一些了,腦子不在脹痛。接過那些瓶子,一個一個查看起來。總共十一個玉瓶,有解毒的、增加修為的、突破瓶頸的、逃生用的等等。夏鑫查看完畢後,吩咐幻猴記住他拿出的每一個丹藥。幻猴默默的看著,認識的時間不久,但眼前這人給他一種很矛盾的感覺。時而冷酷、時而天真、時而穩重、時而哀傷。但他知道,不管有多矛盾,夏鑫有一點已經深深吸引住了他,甘願為他做事。那就是…重感情!重感情的人利弊參半,可以讓身邊的人感受到溫暖,從而死心塌地的追隨。但這種好處往往會讓敵對勢力的陰謀家所利用。“保重!”幻猴收好丹藥,留下聯係方式後便走了。收拾了一下,夏鑫走在迴家的路上。紫皇城,屬於當今第一世家,九五家族。這座與其說是城,倒不如說是一件法寶。牆體黑的透紫,散發出莫名的威勢,鎮壓人心,從那熙熙攘攘、卻有條不紊來往的人們便可看出。城門大開,卻無一個守衛。此刻在距離城門兩三千米、處於城中心之地,一座高塔矗立,如同金字塔般,足有近千米高。來往的人們在高塔方圓九十五丈在停止前行,麵露敬畏之色。塔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樓高。隻是最頂端的一層,空間不大,但也能容納幾十人。有一人盤坐中央閉目養神,還有四人卻在討論。“老五,來火。九弟,你說族中高層為何不直接打進去啊?”一位中年人道,以地為椅,手一招唿,一個石桌自地上突輒出現,又一個眨眼的時間,上麵擺滿了許多茶具。他再次揮手,一道河流憑空而出,他隻取了一壺的水,一壯漢男子曲指一彈,一道白色火星出現在茶壺之下,老七開始煮茶了。“誰知道呢?也許夏族還有讓老祖們忌憚的底蘊吧。”那被喚唿為九弟的人迴答,神色淡然,長相普通,但一雙眼睛卻是透著睿智。他搓了搓手又繼續道:“我說七哥,平時你那紫華茶葉與道真水可是半點都舍不得拿出來的,今兒個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