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輥冷冷地看了一下摔在地上的保安,然後目光兇狠的看著苗偉曆,苗偉曆嚇得臉都白了,他在飛仙樓當經理已經有四年了,也見過不少厲害的角色,沒有一個像劉輥給他的感覺那麽危險。


    劉輥兩步跨到苗偉曆的麵前,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苗偉曆嚇的大叫道:“你想幹什麽,我可是飛仙樓的經理,你要敢對我無禮的話,我們老板不會放過你的。”


    “媽的,還敢威脅老子,看老子怎麽教訓你。”劉輥火往上衝,左手提著苗偉成,右手甩開“啪啪”連抽了他十幾個耳光,打的苗偉成雙臉腫,口中鮮血直流。


    劉輥的性子本來就粗魯兇蠻,而且因為自己的修為並不高,在龍日山這些年淨被別人欺負了,心裏早就壓了一股火氣,現在麵對比他弱的苗偉曆正好給了他一個發泄的點,一股腦的把心裏積壓的怨恨之氣全都發在了他的身上。


    “媽的,現在知道老子的厲害了吧,再敢讓老子買東西老子就要了你的命。”劉輥惡狠狠的警告道,隨後左手一甩,把已經被打得處於半昏迷的苗偉曆朝對麵的包間門扔了過去。


    咚!的一聲,對麵包間的門被撞開了,苗偉成在慣性的作用下又在地上滾了幾轉才停下來。


    這間包間裏有九個年輕男子正在用餐,門被撞開以後,這些人非常的生氣,其中一個在桌子上猛拍一掌喝罵道:“誰他媽那麽大膽子,敢來打擾老子們的雅興。”


    離苗偉曆最近的一個年輕人仔細看了一下,認出了他,略帶驚訝的說道:“咦,這不是苗經理嗎,怎麽搞成這樣子了?”


    苗偉成抬頭看了一眼,發現原來在座的九個年輕人全是帝京的公子哥,於是連忙解釋道:“幾位公子爺,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打擾各位的雅興,都是外麵那個吃霸王餐的混蛋把我扔進來的。”


    “哦,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到飛仙樓來吃霸王餐?”其中長得油頭粉麵的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苗偉成掙紮著站了起來,左手捂著臉,右手指著外麵正滿臉惡氣看著他的劉輥怒聲說道:“就是那個王八蛋。”


    “媽的,還敢罵老子,老子殺了你。”劉輥見苗偉曆還敢罵他,一步縱到包間裏,右手提起苗偉曆,抬起左手就要往他頭上拍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厲喝傳來:“哪來的不開眼的東西,竟敢在老子們麵前撒野,還不快給老子住手。”


    劉輥的手停了下來,緩緩地扭過頭兇惡的朝說話的年輕人看了一下,陰森森的說道:“狗東西,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敢這麽跟你家爺爺說話。”


    說話的年輕人平時在帝京可是橫著走的主,性格相當囂張,那容得劉輥這麽說他,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進來,指著劉輥罵道:“王八蛋,你他媽的有種把剛才的話再給老子說一遍。”


    劉輥把苗偉成扔了,左手朝這個年輕人一伸,刹那間房間裏像刮起了一陣台風一樣,餐桌被掀翻了,菜撒了一地,那些吃飯的年輕人被吹得倒在了地上,而那個跟劉輥叫板的年輕人則四肢大張像一張年畫一樣貼在了牆上。


    很快風平息了,所有的人看著貼在牆上拚命掙紮的年輕人都驚慌不已,有兩個膽子小的都尿了褲子。


    那個貼在牆上的年輕人脖子上像被套了一個鐵箍,勒得他氣都喘不過來了,臉憋的通紅,下麵滴滴答答的直往流尿。


    劉輥陰惡的說道:“該死的東西,耍威風耍到你爺爺頭上來了,爺爺要你的命。”


    貼在牆上的年輕人臉紫了,眼睛也鼓了出來,眼看就要沒命了,就在這時候年輕人的同伴中突然有人說道:“這位前輩手下留情。”


    劉輥扭頭看了一下這個說話的人,二十八、九歲,長相不錯,身上帶著武者的氣息。


    “你也想來試試爺爺的厲害嗎?”劉輥冷冷的都問道。


    這個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緊走幾步來到劉輥麵前,雙手抱拳躬身說道:“前輩誤會了,晚輩隻是想代我這位朋友向前輩道歉,還望前輩大人大量不要與他計較,饒他一命。”


    劉輥聽這個人說話的語氣還蠻中聽,心裏的火氣消了下去,把手收了迴來,貼在牆上的年輕人掉了下來,用手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多謝前輩。”那個年輕人立刻再次感謝道。


    劉輥朝那個咳嗽的年輕人瞪了一眼,說道:“算你小子遠氣,今天爺爺心情不錯,就饒你一條狗命,下次再犯到爺爺手裏就休怪爺爺心狠手辣。”


    一扭頭,劉輥又指著苗偉曆罵道:“還有你這個王八蛋,再敢罵老子,老子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踩碎了。”


    看到劉輥轉身要走,那個求情的年輕人急忙說道:“前輩請留步。”


    劉輥猛地一迴頭,瞪著那個年輕人兇巴巴的說道:“你想幹什麽?”


    那個年輕人往前走了兩步,來到劉輥麵前,雙手抱拳恭恭敬敬的說道:“晚輩葉榮飛,是帝京十大豪門葉家的人,前輩身手卓絕舉世罕見,晚輩十分欽佩,若前輩不棄,晚輩想跟前輩交個朋友。”


    原來這個年輕人竟然是葉榮平的堂兄,曾經被沐宇辰教訓過的,葉家現在主事人葉濤的三兒子葉榮飛。


    “就憑你也配跟老子交朋友?”劉輥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


    葉榮飛感覺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的,他可是堂堂京城葉家的三公子,竟然被人這麽羞辱,心裏又羞又怒,但為了心裏的複仇計劃,他不斷的在心裏告誡自己要忍。


    原來,他自從上次被沐宇辰教訓以後,心裏一直窩著一股火,再加上那天晚上在家裏又被他父親當著沐宇辰的麵打了一耳光,心裏就更是把沐宇辰恨到骨頭裏了,發誓一定要報這個仇。但他老爸和爺爺都不為他出頭,他自己又打不過沐宇辰,所以整天都在挖空心思的想報複的辦法。


    剛才他看到劉輥展示出來的強大武力,讓他心中豁然一亮,頓時有了一個主意,想借助他的力量報仇,所以他才會這麽低三下四的向劉輥示好。


    葉榮飛把心裏的怒氣壓了下去,調整了一下心態,陪著笑臉說道:“前輩說的是,以前輩的身份晚輩自然是沒有資格跟前輩交朋友,不過晚輩對前輩非常的敬佩,是真心實意的想跟前輩結交,所以還望前輩不要相棄。”


    “老子還有事要辦,沒功夫跟你交朋友。”劉輥粗魯的扔下一句話就往外走。


    葉榮飛用力的咬了一下牙根,臉上露出一股恨意,他已經把姿態放得這麽低了,劉輥還這麽對他,讓他感到非常的憤怒。


    不過,一想到沐宇辰那鄙視他的眼光,他又生生的把心頭的怒氣給壓了下去,告訴自己隻要能報仇,多大的委屈都要忍住。


    劉輥跟陰奇山正要走,葉榮飛追出來說道:“前輩有事情,晚輩可以幫您去辦。”


    劉輥迴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就憑你?還是省省吧,我們要辦的事情很重要,你辦不了的。”


    葉榮飛傲然一笑,說道:“前輩可能是從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葉家在帝京的勢力,這麽說吧,在帝京隻要是我們葉家想辦的事沒有辦不成的。”


    聽到這裏陰奇山眼中一亮,問道:“哦,這麽說你們葉家在帝京很有勢力了?”


    葉榮飛帶著驕傲的神態說道:“我們葉家可是位列帝京十大豪門第三,無論軍界、政界、警界、商界都有很大的勢力,可以說沒有人敢不給我們葉家麵子。”


    剛說到這裏,隻見那個女服務員領著九個警察來了,隔著老遠就指著劉輥說道:“就是他們吃霸王餐,還打傷了苗經理。”


    九個警察來到劉輥跟前,其中一個警察看了劉輥一眼,對手邊的同事說的說道:“把他銬起來帶走。”


    那個警察把手銬拿了出來,正要過去銬劉輥,就聽葉榮飛往前挪了一步,傲慢的說道:“你們想幹什麽?”


    帶頭的警察看了葉榮飛一眼,問道:“我們在執行公務你最好少管閑事。”


    葉榮飛眼睛一翻,說道:“這兩位是我的朋友,今天這閑事我管定了,你們誰敢對我的朋友無理。”


    “好小子,膽子不小啊,竟敢威脅起警察來了,信不信我把你一起抓迴去?”帶頭的警察說道。


    葉榮飛冷冷一笑,說道:“抓我,就怕你沒這個膽子。”


    “好大的口氣,報上你的名字,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警察諷刺道。


    “豎起你的耳朵聽好了,我叫葉榮飛。”葉榮飛昂首傲氣的說道。


    帶頭警察一聽臉色頓時變了,仔細又打量了一下葉榮飛,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是葉家叫三少爺葉榮飛?”


    “如假包換。”葉榮飛說道。


    “原來是葉三少,剛才不知道多有冒犯,對不起,對不起。”帶頭的警察立刻換了衣服討好似的笑容說道。


    葉榮飛冷笑一聲,說道:“現在還要抓我迴去嗎?”


    “不敢,不敢。”帶頭的警察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


    葉榮飛看了一下劉輥,對帶頭的警察說道:“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剛才隻是發生了一點小誤會,現在已經沒事了,就不麻煩你們來處理了,你們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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