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左側大廈樓頂邊緣上,一個年輕男子背著手向下注視著。


    一陣風起,年輕男子縱身而下,如一片落葉,緩慢而輕飄的降落下來。


    見此情景,鷹爺和刁鵬等人心慌意亂,驚駭不已。


    年輕男子雙腳悄然無聲的落在地麵上,目光從雷魁、錢三泰、羅寶山三人身上緩緩掃過,當看到三人現在悲慘的樣子,年輕男子英俊的臉龐上現出憤怒之色。


    “辰哥!”當雷魁看清年輕男子的長相後,激動大喊道。


    來的人正是沐宇辰,他剛從黑龍潭迴來,正好路過裏,聽到了刁鵬的狂笑,駐足一看這才發現原來是雷魁三人有難。


    沐宇辰歎了口氣,說道:“你們怎麽又搞成這個樣子了?”


    “對不起辰哥,我們給你丟臉了。辰哥,三泰被刁鵬這個王八蛋從後麵捅了一刀,寶山被金獅幫的這個雜碎生生的擰斷了手腳,你快救救他們。”雷魁心急說道。


    沐宇辰右手揮出朝錢三泰和羅寶山虛空點了幾下,封住他們的經脈和血道暫時控製住傷勢,然後瞪著刁鵬說道:“你就是黑梟幫的刁鵬?”


    刁鵬被沐宇辰瞪的心裏直發毛,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惶恐答道:“我,我就是刁鵬,你是誰?”


    沐宇辰說道:“我就是是雷魁他們的老大,你剛才不是說要把我剁碎了喂狗嗎,現在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來剁啊。”


    刁鵬心裏一陣發虛,背心冒汗,驚荒的走到鷹爺麵前,說道:“鷹爺,這人跟雷魁他們是一夥的,留不得,快把他幹掉。”


    幹掉!鷹爺心裏一陣苦笑,現在能不能全身而退都不得而知,還想幹掉人家,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刁鵬不懂武功,但鷹爺卻是高手,剛才沐宇辰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落地悄然無聲,就憑這手功夫鷹爺就知道沐宇辰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別說他不是對手,就是把金獅幫所有的高手全算上也白搭。


    “咳,在下金獅幫譚鷹,請問朋友如何稱唿?”譚鷹雙手抱拳拱手客氣問道。


    沐宇辰冷冷的掃了譚鷹一眼,譚鷹如被寒冰風氣吹襲一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背心冒出了薄薄的冷汗。


    “是你把我手下手腳擰斷的?”沐宇辰問道。


    譚鷹陡然一慌,臉色連變,口齒不清地說道:“這個……他……我……不是……”


    “你隻要迴答我是,還是不是?”沐宇辰冷厲的問道。


    譚鷹頭上直冒冷汗,神情驚慌的說道:“是,是。不過,在下先前並不知道他們是朋友的手下,如果知道的話在下是絕對不會……”


    “我隻要知道是你做的就行了,不想聽你的解釋。”


    沐宇辰打斷了譚鷹的話,右手向他一伸,譚鷹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吸到了沐宇辰麵前,沐宇辰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再動彈。


    “你要幹什麽?”譚鷹驚恐問道。


    沐宇辰冷酷的一笑,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是怎麽對我手下的,我就怎麽對你。”


    “我,我是金獅幫的人,你要敢傷我,我們幫主不會放過你的。”譚鷹心慌恐懼的叫道。


    “我就等著他來找我。”


    說完,沐宇辰快速的將譚鷹的手腳全部捏碎,譚鷹慘叫了兩聲昏了過去。


    沐宇辰把譚鷹丟到金獅幫那些人麵前,說道:“帶著他馬上給我滾,迴去告訴你們的幫主,想給譚鷹報仇就來找我。”


    金獅幫那些人看到連譚鷹都被人家虐的像死狗一樣,那裏不敢留在這裏,抬起譚鷹和那些被砍傷的人像喪家之犬一樣倉皇離去。


    刁鵬也想跟著一起走,沐宇辰伸手朝他雙膝連兩下,勁力射出,刁鵬“啊”的叫兩聲倒在了地上,雙膝各有一個血洞。


    沐宇辰隨後又是一指封了他的啞穴,然後才走到雷魁身邊用符幫他把傷治好,兩人才帶著羅寶山、錢三泰和刁鵬迴去,因為兩人的傷比較重,治療的時間會長一些,這裏是大街上不方便,所以隻有迴去治。


    迴到家以後,沐宇辰馬上開始幫他們治傷。


    萬營區,田亦傑的豪華別墅客廳裏,譚鷹躺在地上,金獅幫的八大堂主圍在他身邊,每個人都表情凝重,眉頭緊鎖。


    客廳的正前方懸掛著一幅畫,畫中一隻金色的獅子對天怒吼,霸氣逼人。


    畫的前麵站立著一個年近五旬,身材高大,四方臉,顴骨突出,眼神陰寒,身上同樣釋放著武者之氣的男子,他正是金獅幫的幫主田亦傑。


    “幫主,下手的人真狠,把譚鷹手腳的骨頭都捏碎了,就算以後醫好也是廢人了。”雄獅堂堂主戰鬆說道。


    田亦傑緩緩轉身過身,看了一眼譚鷹,揮了下手,旁邊站著的手下把譚鷹抬了下去。


    “幫主,我們現在就帶人去把那個混蛋抓來。”怒獅堂堂主唐強說道。


    田亦傑輕輕的擺了下手,說道:“不可,此人武功之強非我等能夠對付,前去找他吃虧的隻會是我們自己,不可輕舉妄動。”


    “那怎麽辦,難道咱們就這麽算了,咱們金獅幫的臉就白讓他踩了,這個仇不報以後我們還怎麽見人?”唐強憤憤不平的說道。


    “老唐,幫主隻是說不可輕舉妄動,又沒說不報仇,你急什麽。”勇獅堂堂主石澤說道。


    猛獅堂堂主席飛問道:“幫主,那咱們現在應該怎麽辦呢?”


    田亦傑想了一陣,說道:“暫且按兵不動,先把那人的情況摸清再說。”


    “那黑梟幫的地盤……”


    “就先讓給雷魁吧,等咱們把那個高手搞定以後,再連本帶利的收迴來。”田亦傑陰狠的說道。


    八大堂主都走了以後,田亦傑把手下專門負責打探消息的人找來,讓他去查清沐宇辰的底細。


    沐宇辰家的院子裏,雷魁焦急的走來走去,不時的朝左側房子看去。


    “魁哥!”院門被推開,嚴鋒跟白文清急衝衝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雷魁立刻問道:“寶山和三泰怎麽樣了?”


    嚴鋒和白文清肅清了他們地盤上的黑梟幫眾,馬上打電話向雷魁報告,結果卻得到了羅寶山和錢三泰受傷的消息,於是馬上跑了迴來。


    “辰哥正在救他們,現在情況還不知道。”雷魁說道。


    白文清說道:“辰哥醫術神奇,上次魁哥你傷的那麽重他都把你治好了,三泰和寶山的傷肯定也能治好。”


    “對對對,辰哥就是當世的神仙,隻要有他在寶山和三泰肯定沒事的。”嚴鋒說道。


    正說著,房門開了,沐宇辰走了出來,三個人立刻一起上前問道:“辰哥,三泰和寶山怎麽樣了?”


    “他們的傷已經好了,睡一覺明天起來就沒事了。”沐宇辰擰開水龍頭,邊洗手邊說道。


    雷魁三人馬上進屋看了一下羅寶山和錢三泰,見他們果然都已經睡熟了,然後出來對沐宇辰說了一聲又出去了。


    因為刁鵬現在已經落在了他們手裏,正是一鼓作氣擊潰黑梟幫的時候,所以他們要趁熱打鐵把黑梟幫一鍋端了。


    他們昨走的時候,沐宇辰讓他們把刁鵬也帶走了,他不想讓這種人留在這裏髒了他的院子。


    把院門關上,沐宇辰迴到自己的房間,盤坐在床上,開始琢磨怎麽給黑龍下禁咒。


    黑龍可是破虛神境的元神,實力強大可翻江倒海,摧山裂地,而沐宇辰卻隻是剛剛進入通虛明境連金丹都還沒有修煉完全的初極修煉者,如果不是他剛好擁有焱焚血脈可以克製黑龍,根本就不是黑龍的對手。


    所以,以他現在這樣的修為,想要給高出他七個大境界的黑龍下禁咒,就好比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幼兒要去捆綁一個身材魁梧的成年人,難度相當大。


    沐宇辰冥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立刻劃破自己的手指,擠出一滴血,上丹田處射出光柱,那滴血被吸了起來,如同珍珠般釋放出爍爍光芒。


    進入上丹田以後,那滴血徑直朝黑龍飛去,黑龍非常驚恐,但是焱焚的眼睛盯著它,讓它不敢亂動,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滴血融入它的身體裏。


    那滴血進入黑龍體內之後,立刻化成一個血色禁符,與黑龍元神體融為一體,黑龍立刻感覺體內多一股可怕的力量。


    沐宇辰不停的擠出鮮血,一滴一滴的血珠被吸入上丹田化成禁符與黑龍融為一體。


    “黑龍拜見主人。”虔誠的拜服道。


    沐宇辰的血裏擁有焱焚的血脈之力,如果黑龍膽敢起半點異心,焱焚的血脈力量能立刻燒滅了它,所以黑龍雖然很不甘心,但也隻能認命了。


    收服了黑龍,沐宇辰非常高興,因為黑龍可是破虛神境的元神,隻要不是專門克製元神的法寶,破虛神境以下的高手都可以藐視,這相當於隨身帶了一個超級保鏢。


    沐宇辰馬上又想到了那塊黑耀玉石鎮碑,於是馬上在房間裏布下符陣,然後進入了盤古靈石裏。


    黑耀玉石鎮碑靜靜的躺在空曠的靈石空間裏,鎮碑上的金色字符釋放出爍爍光芒和古樸渾厚的力量。


    沐宇辰站在鎮碑見,仔細的打量著上麵的每一個字符,越看心越驚,因為這些字符比他五位師父傳授給他的符文威力要強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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