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了,花鈴吃過飯就迴自己房裏歇著了。

    千裏也急忙洗了個冷水澡。

    洗好後,因見夜深人靜,便隻著外衫,拎著內衣和馬甲,迴到自己的房間。

    千裏常來,所以花鈴專門給千裏備了房間。

    進了房,千裏關好門,一迴身,猛然撞進一個精壯厚實的懷抱,千裏一驚,剛要叫喊……

    “千裏……我迴來了……”千裏耳邊溫熱的唇若即若離地吐出熟悉的聲音。

    是秦一非!千裏大驚。

    “沒錯,就是我。”秦一非仿佛猜到了千裏心中所想,一用力將千裏的腰緊扣向自己。

    天!秦一非大驚——千裏那……柔軟的……身軀……豐滿的……胸!

    “放手!”千裏惱羞,聲音裏竟然有一絲尖銳。

    千裏雙手撐著秦一非的胸部,扭動著身子想掙脫出來。

    秦一非給她的感覺太不好了。

    千裏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個男人如此曖昧地抱在懷裏。一陣麻癢從附在耳邊的唇上向身體四周擴散開來,陌生的陽剛氣息、箍著自己的鐵臂和堅硬的身體更是讓自己覺得心慌……

    秦一非眯起雙眼,凝視著幽暗中的千裏,目光更加灼熱。

    千裏的掙紮讓他更清晰地感受著千裏的身軀,他的心中震驚,狂喜:“千裏……千裏……你……騙得我好苦……”

    “千裏……”秦一非聲音有些顫抖,有些沙啞,全身的灼熱一瞬間集中到了一處——千裏驟然覺得自己的小腹上有一硬物……千裏心中驚怒……

    “千裏,我不會放開你……再也不會……”秦一非的聲音愈加嘶啞。

    “混帳,”千裏發火了:“再不放開我喊人了……”

    話沒說完,千裏對上秦一非眼中的灼熱,生平第一次,害怕了。

    俗語說的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千裏是個十足的商人,非常明白這些處世之道,急忙改口:“表……表哥,先……放開,我……喘不過氣了。”

    此時此刻,千裏是真懷念當初蕭一郎、葉子卿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那些自己可以狗仗人勢的好時光啊!

    秦一非內功深厚,在微弱的夜光中依然清楚地感受到千裏如潭雙眸中的慌亂。

    他不由得低下頭,在千裏的鼻息處,在千裏的唇瓣上,曖昧地吐出一個字:“好。”

    說完,秦一非攬著千裏出了門,帶著千裏穿房躍脊,一路向西。

    千裏與秦一飛武力相差太遠,在這時候,千裏明白了一句話: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笑話。

    千裏怕了,真的怕了,連唿叫都沒敢,就這麽任由秦一非帶著出了杭州城。

    終於秦一非停下了腳步,千裏四下一看,心中更懼,這個地方千裏太熟悉了,正是兩年前自己戲弄秦一非時畫舫停靠的地方。

    莫非,秦一飛想跟自己重新算算兩年前的舊賬?

    如今,這裏依舊如當初一樣碧波蕩漾,垂柳成陰。

    和當初不同的是,自己如今勢單力孤。當年是人為魚肉,我為刀俎,現在正好反過來了,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

    在楊耀祖的奸商教育論中,識實物的永遠都是俊傑,能屈能伸的,都是大丈夫。所以,秦一非一放開千裏,千裏立即退後兩步,同時嘴上拉著近乎:“表哥,你……別來無恙?我們……舊地重遊了。”

    千裏的討好讓秦一非心中舒暢,心道:“千裏,你也有怕的時候,隻是這次,我決不會手軟了。”

    看著秦一非逐漸平靜下來的臉色,千裏更害怕了:“表哥,這裏隻適合白天遊玩,不如……我們迴去吧。”

    “千裏,你怕了。”秦一非的聲音逐漸沉穩:“你還記得當初吧?”

    “當初……那隻是……玩笑。”千裏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好,那我們把那個玩笑再開一遍,如何?”秦一非說完,千裏眼前一花,自己又落入了秦一非的懷裏。

    秦一非一手箍住千裏的腰和雙臂,另一隻手撫上千裏的麵頰,拇指緩緩描繪著千裏的唇,千裏待要反抗,卻聽到秦一非怨恨的聲音:“千裏,當初那個花鈴把我拖進船艙後,你就在門外吧?”

    “我……”千裏頓住,他怎麽知道?

    “你在門外欣賞著我被花鈴羞辱,是吧?”秦一非的手下滑,撫上千裏的脖子。千裏渾身一陣酥麻,居然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表……表哥,我們……隻是開個玩笑,花鈴……什麽也沒做。”

    “我當然知到,你不會以為,那種事情做沒做過我都不清楚吧?”

    秦一非將千裏箍得更緊,頭也低下靠向千裏,話語裏盡是威脅:“若不然,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嗎。”

    “表哥……我……”

    “千裏,以後不許叫我表哥……”秦一非用熾熱的唇輕觸著千裏細膩柔嫩的麵頰:“從蘭心離開你迴到秦家那天起,你就不再是我的親戚了。”

    “……”“叫……哥哥……以後隻許叫我——哥哥。”秦一非曖昧的啃咬著千裏的耳朵,輕喃著。

    陣陣酥麻從秦一非的手上唇上襲來,陌生的情潮如漲潮般嘩地席遍千裏的全身,千裏渾身軟得幾乎癱在秦一非的懷裏,陌生的感覺讓千裏驚恐而又——愉悅?

    “叫聲哥哥……”秦一非的聲音裏透著熾熱,撫摩著千裏頸的手由領口滑進千裏光滑的背。千裏一驚,頭腦清醒過來,她急忙穩住心神,手腕微微一抖,一把精致的匕首從衣袖中滑入掌心。

    隨著千裏的動作,秦一飛的眸光閃了閃。

    “千裏,還記得在牡丹坊時你握過我的手嗎?”秦一非忽然問道。

    千裏不語,手腕一用力,匕首鋒利的刃抵上秦一非的腰。

    “牡丹坊我倒是不記得,不過,蕭一朗你還記得吧?”千裏得手後心裏有些得意。

    “一郎陪了我整整九年。九年裏的每天晚上,一郎都陪我做著同一件事……”

    千裏手上略一用力,說道:“那就是讓我將這個動作練過一遍又一遍。”

    “知道嗎,一郎說我這個動作已經練得爐火純青……”

    千裏愈說愈得意:“隻要是出其不意,定能一擊而中。”

    “現在,放開我,不然……嗬嗬嗬嗬……”千裏手上再次用力,話也說得囂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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