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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部分人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因為參與此次文會,主要便是看文比,若是雙方沒什麽爭鬥,還不如去各國京城看文會,這正是眾人願意看到的場麵。


    現在慶君忍不住出手,說明慶國已經準備了大量的手段。


    甲席和乙席的異動,迅速吸引了丙席的人,然後向其他席位蔓延。


    於是,數十萬讀書人望向方運與慶君,隻要是進士,都可以遠距離聽到兩人的談話。


    方運的聖墟好友以顏域空為首,全都看向那裏。


    顏域空低聲道:“慶君出麵,不可輕慢啊。”


    顏域空是慶國人,又是方運的好友,這種時候隻能兩不相幫,不過李繁銘心領神會,立刻暗中傳音給方運。


    “經顏域空提醒,我才明白,之前慶君以‘三旒平天冠’侮辱你與景國,你那些說辭雖然過於直接,但無人能說出什麽。你這次要小心,不要直接攻擊慶君本人,否則的話,慶國眾官應該會出手指責,大鬧會場。一旦文會鬧起來,你的麵子過不去,惹惱你,也就達到他們的目的。”


    方運自然心知肚明,輕輕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看向慶君,正要說話,文相薑河川突然向慶君舉杯,道:“當年老夫與先帝一同賞月時,你還是少年,現在已成國君。嬋娟東出,睹月思人,來,老夫敬你一杯!”


    慶君一愣,知道這是薑河川在打岔,如果能避開話題最好,避不開,讓方運得到充足的時間思索。若是別人打岔他可以直接婉拒,一國國君有這樣的底氣,但薑河川譽滿十國,是出了名的君子,而且據說被眾多禮殿閣老看重,是下一任禮殿閣老的熱門人選,得罪這種人,幾乎等於得罪半個禮殿,別說國君,連半聖世家家主都要掂量掂量。


    慶君無奈舉起酒杯,微笑道:“伯父客氣了,您老而彌堅,侄兒身體倒遠不如您。”


    慶國眾官輕輕點頭,慶君以“侄兒”自稱,不僅拉近了與薑河川的關係,讓薑河川不好一而再再而三阻撓,同時也讓其餘大儒認為慶君守禮,沒有不給薑河川麵子。


    薑河川似是原本還想說什麽,但見慶君姿態放低,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眾人一看薑河川如此,心道不愧是景國君子。


    趁這個時機,一個慶國大學士笑道:“方虛聖,您不會連君上這個小問題都迴答不出來吧?對了,景國有人還想打岔嗎?來排隊領號,我們慢慢等。”


    眾多景國讀書人麵露不悅之色,可既然慶國人如此說,再強行幫方運未免有些不體麵,畢竟有薑河川珠玉在前,若是學慶國胡攪蠻纏,怕是連薑河川的文名也敗壞了。


    一些景國人看向方運,希望他能化解。


    方運微微一笑,道:“這位是慶國的吏部尚書古大學士吧?聽到先生的聲音,我倒是想起一件小事,這件小事大概可以迴答慶君的提問。”


    那古大學士微笑道:“洗耳恭聽。”


    “請說。”慶君微笑看著方運。


    方運道:“景國友人冬日訪慶地,幸大雪逾江,被數州。數州之犬皆倉惶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


    這個故事很簡單,是說方運的友人在冬天前往慶國,有幸遇到大雪越過長江南下,覆蓋慶國數州。各州的狗因為沒見過雪,十分驚慌,亂叫亂咬,狂奔了好幾天。等雪化了,那些狗才恢複正常。


    等方運說完,會場中笑聲此起彼伏,許多人甚至拍著桌子大笑。


    薑河川望著方運,哭笑不得。


    大兔子抱著肚子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笑。


    顏域空歎道:“寧惹閻王,不惹方運,誠不欺我。”


    “方運這張嘴啊,簡直太毒了!像刀子捅進慶君的胸口,往迴一抽,還帶鉤的,太疼了!你們看慶君和那位古大學士的臉色。”李繁銘笑道。


    古大學士麵色赤紅,慶君胸口微微起伏,麵色微青,方運這話太難聽,雖然隻是說有些慶國人像那些沒見過雪的狗一樣,嘲笑慶國人沒見過世麵,可實際上,這個典故中的“景國友人”就是指方運本人,所謂狗自然是指攻擊方運的慶國人。


    “慶犬吠雪。不錯,值得記錄。”就見一位史家進士急忙提筆,載入筆記之中。


    在場的史家讀書人極多,他們這次來就是想要記載今天的文會,雖然未必人人都能參與編撰正史,但都有資格書寫野史,遇到如此有趣之事,豈有不錄入史家筆記之理。


    一開始隻有前麵席位的人知道,但這種重要的事很快傳播開來,笑聲連連,導致高台上的作詩環節也暫時中斷。


    那些上台的人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很有興趣盯著方運或慶君。


    景國人與其他各國人哈哈大笑,但慶國人卻隻能苦笑。


    不過,大多數讀書人沒有埋怨方運,反而大都在心中埋怨慶君與吏部尚書。


    一個慶國舉人小聲抱怨:“你說方虛聖好好站在那裏,去惹他做什麽?現在倒好,被當成狗了吧?”


    “若戰勝方虛聖,隻能力敵,不能智取。之前與方運交手之人,誰沒動過歪腦筋?結果呢?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在方虛聖麵前玩舌戰,簡直班門弄斧,也不看看方虛聖這些年是怎麽走過來的,簡直一路槍林箭雨,怕過誰!”


    “我不想罵人,可現在不得不罵。慶國本來好好的名聲,現在慘了。慶犬吠雪這個典故一旦傳揚,其餘各國一旦與慶國讀書人為敵,必然會使用這句,想想就憋氣!”


    “殺人不見血的手段,還是得看人家方虛聖,罵人都能自編一個典故,天底下真沒幾個人能做到。”


    突然,慶君身邊的宗午源起身,輕咳一聲,道:“方虛聖,您這話……”


    不等宗午源說完,大兔子突然跳起來,指著宗午源大聲尖叫。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喊完抱著肚子狂笑。


    這兔子不大,但畢竟是靈物,聲音非常響亮,讓宗午源無法繼續下去。


    這時候,坐在乙席的花君老人突然舌綻春雷道:“這是誰家的兔子?”


    大兔子嚇了一跳,趴在地上,用兩隻爪子捂著臉,兩條長耳朵耷拉在身後。


    李繁銘吃了一驚,急忙起身麵向花君老人的方向,道:“此乃在下飼養多年的靈物,衝撞諸位,還望您老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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