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錢箱放在了牌桌上,打開後我說道:“可以開始的啦。”張大千也放上來一箱子的錢。我看了一眼幹巴,假意的說道:“幹巴兄弟怎麽不玩的啦?難道係怕我把輸給你的贏迴來?”幹巴也笑了笑說道:“把我賣了也拿不出這麽多錢和你們玩啊,打白條你有不讓。”張大千看我要求幹巴玩,可幹巴不上場,張大千可能怕我不玩,就急忙用激將法說道:“怎麽了兄弟,怕輸啊?”我心說我還怕你小子不玩呢。我就說道:“來了不就係玩的嗎?和誰玩都係玩的啦。”

    牌局就這樣開始了,一哥和帥子站在我身後看著,給我點個煙倒個水什麽的,而幹巴就在張大千的後麵。我們就這樣一局一局的玩著,開始我就發現了我的牌很大,十局我至少能贏八局,但是錢贏的不多,也就十萬八的。就這樣來來迴迴玩了兩個多小時,贏七八局的錢總是在一局或兩輸迴去。這也是我早就想到的了,這是老千的一貫計量,叫你贏但贏不多少錢,贏的隻是局數而已,慢慢的你就會覺得自己的運氣特別的好,你也就敢大膽的下注了。

    又過了一會,我就假意的問帥子幾點了,裝做很困的樣子,帥子告訴我說快零點了。其實我也是在給張大千聽,意識他快點出手,要是在不出手我就要走了。沒想到這一舉動還真有效,在我問過幾點以後,沒有幾局我就發來了三張老k,我心說機會來了,等的就是這一局。我知道張大千拿的肯定是三張a,這牌也叫冤家牌,張大千是看我有要走的意思才發的這牌,他想一局就解決了我,但他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我等的就是這一局,我把提前準備好的兩張a換掉了我手上的兩老k。果不其然張大千開始下大注了,我也跟著多下,最後我兩的錢都在桌子上了,沒有多餘的錢在下注了。我對張大千說道:“張老板你看咱兩個人的錢也都在這的啦,不如咱兩一起開牌的啦,誰的大誰就贏啦。”張大千胸有成足的說:“我沒意見,誰贏了就拿錢走人。”

    就這樣在我們開牌後,桌子上一下出現了五個a。我大叫道:“你出千。”然後立即給帥子使了個眼色,帥子會意到立即把一隻玩具仿真槍拿了出來,一下就頂在了張大千的腦袋上。張大千還沒有反應過來,但一看到槍就立即大叫道:“我沒出千。”我抓過了張大千的袖子,一抖就出來幾張牌。然後我說道:“張老板你好不實在啦,那麽這牌你就解釋一下係怎麽迴事的啦。”張大千不在說話了,我知道他是在想桌子上的五張a是怎麽來的。我叫一哥給張大千和幹巴綁了起來,幹巴在那一直假意的為張大千說好話。說:“這都是誤會。”我對幹巴說道:“我拿你當朋友才來的啦,你卻找個老千和我玩,你們也太不實在的啦。”綁幹巴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這事不能就這樣結束了,還要向下演,要是就這麽把錢拿走了,那張大千也是出來混的,以後想明白了還是要來找麻煩的。

    綁好後帥子假裝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道:“老大找你有事,叫你立刻過去。”我說:“那就先去辦事的啦,老大的麵子誰敢不給啦。”帥子裝作很為難的樣子,對我說道:“那這兩個人怎麽辦?”我想了一下說道:“把他們兩個放到小房間裏好啦,等迴來在收拾的啦。”這房間是個套間,裏麵有一間小的房間,也是我叫幹巴安排的。把張大千和幹巴放到小房間後,我假意的一哥說道:“你看好他們的啦,我和帥子去辦事,迴來在剁他們的爪子啦。”一哥把他們倆拉到了小房間裏,然後關了燈,出來把門在外麵鎖上了。我和帥子把所有的錢收拾了一下,就先去了早以在隔壁開好的另一間房,那裏可以用監控看到幹巴和一哥這間房間裏的一切。帥子很緊張的盯著監視器看,有點擔心的問我道:“哥,你說幹巴和一哥他兩能行嗎?”我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的,幹巴我早就交代好了,他知道怎麽做,至於一哥那腦袋也不空,在說一哥也就是配合一下,我相信應該能成功,咱倆就老實的等著看戲吧。”

    我和帥子點上了支煙,邊吸邊看這那房間裏的動靜。就見幹巴把自己的繩子弄開後給張大千的也解了開,然後假裝爬在門上去聽外麵的動靜。一哥把一個血包藏在自己的衣領後咳嗽了一聲,這是給裏麵幹巴的一個暗號,意思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幹巴迴到張大千的身邊後說道:“咱倆跑吧,要不那個華少迴來了,搞不好就要了咱倆的小命了,最輕也得砍咱們一隻手。”張大千果然是個老手,警惕性很強,聽幹巴說完就問幹巴是怎麽把繩子解開的。我早料到他會有這疑心,所以綁幹巴也是真的綁的。幹巴就在後褲兜拿出來一個刮胡刀片給張大千看並說道:“你以為我是神仙啊,今白天新買的,沒想到現在用上了。”張大千還是沒有完全相信幹巴的話,就找到了綁幹巴的繩子來看,一看真的是割斷的才沒了疑心。我心說我真是有點低估這張大千了,他的心要比我想象中細的多,而且十分的鎮定,不知道一會幹巴和一哥會不會演穿幫,可是在擔心也沒用,後麵的戲必須幹巴自己解決,我現在是怎麽也插不上手了,算了還是聽天由命吧,看幹巴的造化如何吧。

    張大千在沒有了疑心之後就問幹巴怎麽跑。幹巴小聲的說道:“一會我去踢門,外麵就一個看咱們的人,他要是進來的話你就從身後抱住他,然後我用這刀片在他脖子上……。”說完幹巴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張大千這時也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不是殺人嗎,這可不行。”幹巴一手揪著張大千的衣領一手指這他的鼻子,惡狠狠說道:“不行也得行,那華少家是他媽的做白貨起家的(白貨指毒品),他從小就在外麵混,要是等他迴來以後,咱倆就算不死也得殘廢,我是被你連累的,我可不想沒一隻手,你要是不和我合作逃出去,那一會我就把所有的事都推你身上。”我看張大千聽了幹巴的說以後開始有點慌了,腿也有點篩糠了。我笑了笑對帥子說:“這事看來有門了。”帥子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監視器,聽我說完隻是‘恩’了一聲。

    我看張大千好象猶豫了一會,然後問幹巴怎麽做。幹巴說:“一會你抱住了他就行,我動手後不管他死活咱倆就跑,他要是死了也不是你殺的,警察抓到了也就判你個十年二十年的,你要是不跑我就自己跑,前幾天贏華少那三百多萬加上你整出這麽個事,就是不跑我那就是有錢也沒命花了。”我看張大千還是有點猶豫不決,我就給一哥打去了電話,電話接通後我叫他別說話,我說什麽你學就行,不過要大點聲。一哥知道他頭上就有射頭,就對著給我打了ok的手勢,還做了鬼臉給我看。然後我說道:“什麽事啊,他兩個還在小房間呢,一會就迴來啊,行了知道了。”就這麽簡單的幾句話,然後我叫一哥把電話掛了。我在和一哥通話的時候,我也在觀察著張大千的舉動,他顯然有點坐立不安了,在加上幹巴在一旁不斷的說著怎麽辦,怎麽辦,馬上就迴來了。我的輿情故縱加上幹巴的擾亂心神的話,叫張大千跟本來不急多想,也來沒辦法細想,張大千一下子站了起來,對幹巴說道:“幹了,你去踢門。”

    然後張大千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旁等著。那樣子讓我們看了很是搞笑,象是去偷情。幹巴一見張大千上道了,就立刻上前幾步,對著門就是幾腳。然後就聽一哥在外麵喊道:“還還敢踢踢門,看華華少迴來不不把你們的腳也砍砍了的。”幹巴在裏麵又踢了幾腳。一哥喊道:“作作死是是不是,老老子先給你你們砍砍下來。”說完就開門進去了。躲在門旁的張大千一下就把一哥抱住了,大叫著讓幹巴快動手,張大千身材很瘦,抱住一哥很費力,一哥要是真的用力的話,三個張大千也不可能抱的住他。幹巴這時用我給他的塑料刀片,一下子就弄破了一哥脖子上的血包,那血一下子就噴濺了出來。我心說這道具血包還真他娘的不錯,效果竟然如此逼真。一哥的演技也是很到位,就吭了一聲,顫抖了兩下就倒了地,在地上竟然捂這脖子蠕動和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幹巴對著看到這場麵有點發呆了的張大千喊道:“死了,快跑。”可那張大千還是沒有動,看來可能是叫這場麵給下傻了。幹巴隻好拉著他出了那小房間,張大千到了客廳後這才有點反應過來,就開始四處看四處找。幹巴問他做什麽?張大千慌張的對幹巴說道:“我的錢呢?那可是我的家底啊。”幹巴急忙說道:“你要錢要命,你要不跑我就先跑了。”這張大千這才和幹巴跑出了房間。

    出了這房間也就出了我們的視線範圍,我聽外麵一點聲音都沒有了才溜迴了一哥的房間。我看一哥還在那躺著就對他說道:“行了,可以活過來了。”一哥爬起來我看了都下了一大跳,身上全被血浸透了。我說:“快換衣服收拾一下打道迴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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