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棺槨是石頭的很大,其實我們都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但是我以前在資料上看過,所以懂得比他們多點。幹巴看到這麽的棺槨,很驚訝的說道:“這棺材怎麽這麽大個,都說古人長的高,這也太離譜了點吧。”聽了他的話我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對他說道:“這東西是槨,是裝棺材用的,真正的棺材在這裏麵呢。”我大概量了一下,這棺槨有三米長兩米寬,高大約一米多,上麵什麽圖案都沒有,這也許是和當時葬俗習慣有關,畢竟金代離我們也有八九百年了,我們對曆史又不是很熟悉,所以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圖案。初步看完後我對他們說道:“這麽大的槨裏麵可能有兩個棺材,大概是個和葬墓,看這壁畫和咱們遇到的危險,棺材裏的人一定非同小可,開的時候千萬要小心,有可能有機關。”幹巴和一哥看完後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幹巴問我開不開?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事都到這一步了,能不開嗎?開。”

    我用工兵鏟插到槨蓋和槨的結合處,一用力出現了一條細縫,我看了他們一眼說道:“都看什麽呢?來搭把手啊?”我們幾個一起發力,槨蓋被我們挪開了一塊,在用力向下一推,一個很大槨蓋就順著棺身被我們推了下去,滑到了一邊。槨蓋落地後灰塵四起,一時什麽都看不清了,過了好一會兒,灰塵才漸漸的平息下來。我們幾個這才圍過去看,奇怪的是槨裏隻有一口紅漆大棺材,不過保存的很完好,看來裏麵的東西也錯不了。幹巴見了馬上跳到了槨上就要開棺材,我叫住了他對他說道:“規矩在改這裏也是先人,怎麽也得念叨幾句在開。”幹巴嘿嘿一笑說道:“聽你的,反正也不差那一時了。”

    幹巴下來後點上了三隻煙,先是拜了拜,然後說道:“晚輩來此也是情非得以,你的寶貝在這不見天日也是沒用,發揮不出它的價值,先借我們哥幾個應應急,多有打攪你老人家見量,如哥幾個日後有出頭之日,一定給你多燒紙錢。”說完把三隻煙放到了棺頭,看了看我說道:“這迴開吧。”我看了一眼帥子說道:“你小子還怕不怕,不怕就把蠟燭放到一邊來幫忙,別象燈人似的在那蹉著。”然後我從背包了找出了一根撬棍用來開棺,我把它插在棺蓋的下方用力的撬,也不知道是棺蓋釘的過緊還是我沒有力氣,根本就文絲為動。我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看了眼一哥,這小子這體格現在不用那就是等於浪費。我叫他來開,一哥向手上啐了口吐沫說道:“來來吧,看、看哥給你你們表表演個。”就見一哥一個馬步站好,手握住撬棍大叫一聲開開開,實際就是一個開,你還別說棺材蓋還真叫他撬了起來。這時一股屍臭也隨之撲鼻而來。幹巴看了眼一哥那造型就說道:“你是不是一個馬步翹起屁股表演的是放屁啊,臭死了。”我急忙對他們說道:“這是屍臭,聞多了小心中屍毒,這是開棺避免不了的,習慣也就好了,大家先一起來把棺材開了在說。”幾個人和力把棺蓋完全的掀開。

    棺材被我們打開後,還好沒有什麽犀利的機關,大家也都放下了心,都圍上來看,我用手電向裏麵照了照,幹巴看了一眼居然大叫包青天。我白了幹巴一眼對他說道:“你別在那放屁好不好,什麽包青天,也對不上號啊。”幹巴撓了撓腦袋很疑惑的說道:“你看那臉怎麽和黑碳似的,不管了,摸了在說。”我聽幹巴說的很古怪,所以一把就把他拉了過來,我對他說道:“你急什麽,我先看看。”我這才打著手電仔細的看了一下裏麵屍體,這人身材很是高大,看上去有兩米多,身穿一身牛皮盔甲,不過爛的已經不象樣子了,肉身卻一點未腐,全身發黑,看來是另有蹊蹺,我拉住了幹巴是對的。

    正在我思考的入神時,棺材裏的屍體一下子直直的立了起來,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我一下子嚇的差點暈過去,渾身頓時冷汗出透,癱軟在地,心都要蹦出來了,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沒有喝太多的水,估計都尿了。幹巴大叫屍變了快跑,我也顧不上腿軟了,七擰八歪的都不知道怎麽爬起跑的,跑了幾步迴頭看了看那屍體並未動,也沒有追來,這我們幾個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我立即拿下了背著的弩,不管他動不動變不變,有句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先給他來一下子在說,我瞄準就摳動了扳機。弩箭直奔屍體射了過去,就聽見弩箭射到屍體上的聲音和打在鐵上差不多,我心說不對啊!怎麽迴事?我叫迴了他們幾個,我說道:“你們幾個怎麽就知道跑,要是真屍變了幹死他就完了,跑什麽,剛剛那麽多的屍體也沒把你們嚇這樣啊?”幹巴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說道:“這不是太突然了嗎?”我看了眼幹巴說道:“那你也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在跑啊,你們看他都不動了怕個屁。”我們幾個都在那奇怪,我又繼續說道:“我剛剛射了他一箭,好象打在鐵上一樣,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咱們得迴去看看。”

    說完我又把弩掛好上了隻箭,叫他們幾個跟上,幾個人都有點害怕的跟在我的身後,生怕那屍體會突然撲上來咬人似的。我一手拿著弩,另一手抽出了腿上的槍刺,我們慢慢的走到屍體麵前,我深吸了一口氣,叫自己冷靜冷靜,鼓起勇氣用手裏的槍刺插了那屍體一下,可是插不動,還是象鐵一樣,我這都算欺負到他家門口了,他都沒有反應,我的心這才把放下了一點。幹巴看見我用槍刺沒有插進去就說道:“這不會是他娘的雕像吧?”我心說這要是雕像那也做的也未免太逼真了。

    我正打算仔細的看一下是否是雕像,我們幾個的頭燈突然相繼沒點了,氣憤一下子詭異了不少,好在幹巴開著強光手電。我說:“幹巴你給我照著點。”借著幹巴的手電光我仔細一看,氣的我直罵娘,他娘的原來屍體上有個人形的木版,我看了對他們說:“這是機關。”大家聽了都歎了一口氣,我把槍刺也收了起來,我拿過幹巴手裏的手電又照了照,我發現屍體不是鐵的,也不是什麽雕像,而是懼真真正正的屍體。還沒等我想明白,一旁的幹巴就有點等不急了,對我說道:“既然不是屍變,華哥你給我照著點,我就開摸了。”我在次的拉住了他,這一舉動把幹巴氣的對我吼道:“華哥你怎麽總攔著我發財啊?”我急忙說道:“你看這屍體不是鐵的,我攔著你不是想耽誤你發財,是怕你見了閻王。”我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對幹巴說道:“這屍體摸不得,有毒。”幹巴以為我在逗他,我隻好解釋道:“你們看這屍體全身發黑,而且硬如鐵,一定是為了防腐注了水銀,水銀裏的貢是有毒的,所以屍體才會全身發黑,而且似鐵般堅硬,咱們最好不要去碰。”

    幹巴聽了我話後看著那屍體歎了口氣,對著屍體說道:“奶奶的我還悼念你,你也太枉費我的一番心意了,嚇唬我我就不說了,還用這麽毒的辦法不叫我發財,我呸。”一哥看了眼幹巴笑著說道:“這這真是大聖吹吹毫毛。”幹巴不解就問什麽意思,我拍著幹巴的肩膀說道:“一哥的意思是說你變的真快。”說著我突然想起了點什麽,我就立即問道:“你們剛剛是不是誰碰這裏的什麽了?”幹巴和一哥直直的看著我說道:“沒有啊,咱們不都在開棺嗎?你又不是沒有看見。”我略微想了一下說道:“一般來說機關要是不經過什麽觸發是不會激活啟動的。”這時帥子從角落裏結結巴巴的喃喃道:“可能是我。”我們幾個的視線一下子都移到裏帥子身上,我問道:“你?你動什麽了?”帥子說:“剛剛你不是說我象燈人叫我去幫忙嗎?可是蠟燭放到地上就倒,我又怕蠟燭滅了,一抬頭正好看到牆上有個燈台,我就想把蠟燭插上去,會不會是我插蠟燭的時候碰到了什麽?”我立即走到了帥子說的那個燈台處查看。

    我來到燈抬下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發現,我便伸手取下了插在上邊的蠟燭,就聽‘啪’的一聲,在一看那屍體一下就落迴了棺材裏,果然是有機關,可是這機關有什麽用呢?不可能隻是為了嚇唬人的,我又插上了蠟燭,那屍體一下子有從棺材裏立了起來,他娘的這一幕比恐怖片都嚇人,那麽這個機關一定是有什麽用途的,我拿起手電四處的查看,都沒有什麽變化,這就奇怪了,我怎麽想也覺得這機關不會就是為了嚇唬人這麽簡單。在查找無果後隻好又迴到了棺材旁,這時才發現這機關的秘密,原來這棺材底下有一個很大的洞口,隻有在屍體豎立起來後才可以看到,看來很可能下麵還有一層。我急忙興奮的叫他們,喊道:“找到了,在這呢。”

    他們幾個也都走過來看,我用手電向下照,裏麵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看到一條向下傾斜的台階,一直向下延伸,不知道是通往哪裏的?在深處就看不清了。我問幹巴叫他準備的冷煙火呢?幹巴對我說道:“在我背包呢。”說著就拿了出來,我一看差點叫他氣哭嘍,竟然就十隻。我立即問幹巴道:“怎麽就這麽點?”幹巴很無辜的說道:“你就說叫我弄點,也沒有說數量,我怎麽知道你要多少。”暈,算了,有總比沒有好,還是將就用吧,省著點也就是了。我們隻剩下一把沒有使用的手電了,手上的一會就要沒電了,我發現用這充電式的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下次用幹電池的,還好我們準備不少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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