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去參加世界武術交流大會,江濤,你沒在逗我我吧。”聽完張江濤說的話,我心裏充滿著質疑。


    張江濤朝我把翻了一個白眼,“我沒事幹逗你玩幹啥?川島晴子是成人組,她妹妹是未成年人組,專門來參加交流大會的。”


    “那她們參加完武術交流大會,就應該迴島國去啊,來南美洲幹啥?”


    張江濤朝我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反正我是被她們兩個救醒來的,然後跟著她們一路走過來的。”


    “走過來?”我有些納悶地問道,“客艙殘骸旁也沒有人活動過的痕跡,你們是怎麽找過來的?”


    “山羊啊,川島晴子昨天早上聽到山羊的叫聲,我們三個人就一路摸過來了。”


    “那你這二十多天的食物是哪來的?”


    “她們兩個姐妹打獵打迴來的,尤其是那個川島晴子,耳朵就像是安裝了聲呐探測器一眼,就算是隻老鼠很遠發出來的聲音,她都能聽得見。”


    聽完張江濤的解釋,我心裏最後一絲戒備也終於放了下來,畢竟兩個島國女人都練過武術,張江濤這家夥要是真有賊心賊膽的話,早就被川島晴子拋屍荒野了。


    見我和張江濤聊天,韓雅欣和柳月微微朝他笑了一下,也走出了森林。


    等她們兩道倩影消失在森林外的時候,我一把摟住張江濤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問道。


    “江濤,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為啥早上起來頭這麽疼!而且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記憶都沒有。”


    張江濤很迷惑的看了我一眼,“李越,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麽事情,你真的一概都不知道?”


    “反正我記得撕開柳月的衣服,然後就暈過去了。”


    看我的樣子不像是在說假話,張江濤就輕聲問著我,“你今天早上起來後身體有什麽反應沒?”


    “頭疼……”


    “除了頭疼呢?”


    我輕輕搖了下頭,“再沒有了。”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


    張江濤小聲說了句,“難道是我聽錯了?”


    雖然他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我給聽到了,我皺著眉頭說道,“你昨天晚上聽到什麽了?”


    張江濤急忙擺了擺手,“啥都沒聽到,昨天晚上是川島晴子率先聽到韓總監和柳秘書的求救聲,她便衝了過去,等我和梅子趕到的時候,你已經昏迷過去了,然後柳秘書躺在韓總監懷裏不停的哭,我咋勸都不管用,最後我就靠在篝火旁邊和梅子睡著了。”


    “那我暈了之後,又去哪了?”


    “韓總監把你抬到了客艙殘骸裏,讓你在那裏休息一會兒,韓總監在客艙裏呆了很長時間才迴來,然後柳秘書等韓總監迴來後,她也在你睡的客艙裏呆了很長時間……”


    韓雅欣和柳月同時在我睡覺的客艙裏呆了很長時間,她們進去都幹了些啥?看我還要追問下去,張江濤神情突然緊張了起來。


    “李越,其他事情我就一概都不知道了,你這會兒要是沒事幹的話,把衣服脫了,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麽異樣,如果沒有,可能就是我判斷錯了。”


    說完這句話,張江濤從地上撿起我的拐杖放進我手裏,便急匆匆的溜走了。


    把衣服脫了,看看我身體有沒有什麽異樣?張江濤這句話搞得我有些匪夷所思,反正這會兒森林裏的人都走光了,我就按照他的吩咐把身上的衣服全給脫了。開始檢查起了自己的身體。


    脖子,很疼,估計是川島晴子昨天晚上一手刀下去,打的。


    胸口,沒有任何痕跡。


    小腹,除了縫過針傷口外,也沒有其他額外的痕跡。


    小李越,有血跡……


    我本身還要往下查探的時候,小李越身上的血跡卻引起了我的注意力,難道昨天晚上韓雅欣和柳月其中一個被我得逞了?


    就在我糾結小李越身上血跡的時候,大腿旁邊的傷口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前幾天剛縫過針的傷口不知何時破裂,血液把我左腿差不多染成了暗紅色,甚至傷口附近還結了一層厚厚的血痂。


    難道小李越身上血跡是大腿傷口破裂造成,染的?並不是韓雅欣和柳月膜破裂的一血?那為啥張江濤臉上的表情會有一絲不正常呢?


    不對!這家夥肯定還知道一些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但張江濤並沒有選擇告訴我,我必須找個單獨的機會再問問他實情才行!


    穿好衣服,我最後一個拄著拐杖從森林裏走了出來。


    篝火旁,韓雅欣和柳月坐在一起小聲說著,川島晴子和川島梅子姐妹兩個也用日語交談著,張江濤看我從森林裏出來,他便給我挪了個位置,讓我坐在了篝火旁。


    我的頭疼很疼,胸口也很痛,和張江濤坐在一起閑聊了幾句話後,我就躺在地上準備休息。


    剛睡著沒多久,韓雅欣就走到我身旁推了推我的胳膊,很急的說道。“李越,你趕緊醒來,那個島國女人要殺公山羊。”


    一聽到韓雅欣說川島晴子要殺公山羊,我立馬睜開眼睛,抬眼就看到了川島晴子拿著我前幾天磨好的鈍器,準備朝公山羊的脖子刺去。


    “我靠,住手!別他媽捅!!”


    我的一聲高唿,終於讓川島晴子停手,沒有捅進公山羊的脖子裏。


    公山羊不能死,死了,我的計劃就失敗了。


    我從旁邊拿起拐杖,急忙朝川島晴子走去,嘴裏還喊著,“喂!女人,你殺我們的山羊幹啥?”


    川島晴子指著公山羊,皺著眉頭問道,“這是你們的山羊?”


    “對,是我從小溪旁抓迴來的。殺山羊的時候,為啥不提前通知我們一聲,難道這七十多年了你們島國人的習氣一直沒變?光知道搶,不知道自己動手創造?”


    看著川島晴子有些陰沉的臉,我心裏暗爽了一下,雖然動手打不過她,但能在話語中滅滅她的威風也是一件讓很高興的事情。


    川島晴子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占了上風的時候,她卻張口說道。


    “這隻山羊確定是你的?”


    “對,抓迴來,肯定是我的財產!”


    “嗯,現在它是我的了。”說著話,川島晴子抬起手,早上戳我的樹枝再一次放在了我胸口前,“如果你不服,可以和我來場公平的決鬥!”


    作者我特別想吃西紅柿說:花花~~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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