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已經取得了階段性勝利的陳齊覺得,自己應該一鼓作氣去到老九那去一趟,再去找找身為老七的阿姐躲到哪裏去了。


    但許淒涼對此嗤之以鼻,覺得他這是在白日做夢。


    “阿姐原名謝瑞真,其實是鄰鎮本地人,因為跟渡鴉成員墜入愛河之後,也加入了渡鴉。”


    許淒涼伸手,要來了陳齊的錢包,給兩人買了早飯。


    “也就是說她現在做到幹部,也是將這個當成一種謀財的工作,並沒有那種野心。”


    “而且以我對那個女人的猜測,她多半已經帶著她的男人和兒子離開鄰鎮躲起來了。”


    “為什麽?”陳齊不解地問道:“就算是沒興趣,也沒必要逃跑吧。”


    然而這件事就不得不提那個莫須有的青銅器了。


    名貴的出土文物在鄰鎮憑空消失,這麽多年了沒有任何一方勢力出售,也沒有任何一個博物館進行過展出。


    身為本地人的阿姐自然就擔上了上山來找的責任。


    可平時她的工作就隻有按照陳齊的計劃去幫忙偷東西,找東西還是頭一次。


    也因此速度特別慢,一直拖拖拉拉到了辰飛鳴小小年紀成了渡鴉的二把手。


    當然,他們雖然在同一個鎮子,甚至私交特別好,但不管是謝瑞真還是她的丈夫,他們兩人都不知道辰飛鳴其實也是渡鴉的人。


    還感慨於他跟小於的故事,給過他們很多幫助。


    謝瑞真這個人也不壞,一身蠻力是過去幹體力活練出來的,身手則是在渡鴉做賊的時候練出來的。


    這兩口子最大的願望就是送兒子去最好的大學深造,所以不要命似的接單賺錢,還開了個子虛烏有的小酒館做掩人耳目的正經生意。


    就是這樣兩個人也不會對權勢爭奪有興趣。


    並且,之前鄰鎮的事情越鬧越大,他們兩個又遲遲拿不出主人滿意的結果報告來,想必早就找了個機會逃跑了。


    渡鴉針對逃跑的幹部幹員實際上是有專門的處刑機製的,這正是處刑人存在的意義。


    許淒涼認為他們兩個人可以放著不管。


    因為老大和老二這兩個人都不是能看得上謝瑞真能力的主,謝瑞真沒有自己的地盤,也和張春麗一樣沒有自己的小弟。


    反倒是兩個女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家庭,大概都盼著渡鴉這次換代的事能夠快點過去,他們好接著出來靠著渡鴉賺錢養家糊口。


    “至於老九那個人,我覺得你其實也沒有必要去找,”許淒涼將吃剩的食品包裝袋扔進了路邊垃圾桶道:“他那個人是個閑散人員,手底下的人還沒有你能打。”


    “但是他有地盤啊,”陳齊和許淒涼爭辯道:“那個叫什麽,碧水晴天會所,聽起來不是就很厲害……”


    “笑死我了,”許淒涼哈哈大笑起來,“你該不會以為,老大的地盤是個會所,所以有會所做地盤的人就一定很厲害了吧?”


    “那是個什麽地方啊?”陳齊皺眉問道,自己打開手機搜索了相關詞條。


    結果發現那地方說好聽叫會所,實際上就是個澡堂子。


    裏麵還管飯,有泳池罷了。


    “這人平時到底負責什麽的?”陳齊越搜網上對老九王瑾軒的評價,越感到無語。


    他一點都不像是渡鴉的人,曝光率非常高,網上總是有他的相關新聞放送。


    而且沒有一條是正經的,都是花邊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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