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經的師父賦予厚望的陳齊,同時也在不久前被自己現在的一級領導施溁先生賦予了厚望。


    施家第一餐團圓飯吃得倒是好不熱鬧。


    隻是陳齊安詳地在玉茗軒呆了一段時間後,一天晚飯周雯清離席,桌上的氣氛就陡然間沉了下來。


    許淒涼從凳子上站起,像是護衛一樣背著手站在施溁的身後,規規矩矩到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像尊蠟像一樣沉默寡言。


    “陳齊,”施溁看著陳齊說道:“你叫什麽對我不重要,以後就保留這個稱唿也很好。”


    “但我還是想知道你身份證上的名字是?”


    “跟你也沒關係,”陳齊幹笑了兩聲道:“你搞過的那個女人把我生下以後就扔在了我爺爺家門口,我的名字是他給起的。”


    “原來是這樣,”施溁扶著手杖,笑著又問:“他現在人在哪裏?我找個機會去看看他……”


    “不用,”陳齊摸著已經完全涼了的茶杯,鎮定自若地跟施溁對視道:“您要是以為我知道山莊遺址的寶貝都藏在哪裏,那您可問錯人了。”


    “撫養我長大的爺爺並不知道那種高深莫測的事情,他就是一個有閑心撿破爛撿小孩的老人而已。”


    “那可不一定,”施溁打斷他的話說道:“這樣的老人家我都是很敬重的,他們眼光比一般人要遠,知道的事要比一般人多。”


    “你仔細迴想一下,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重要的事?”


    這話你去問那個現在還沒醒的女孩不行嗎?到底有什麽價值連城的寶貝還藏在山上啊?


    陳齊被他連番追問弄得煩躁不安,感覺自己倒是沒有迴家,而是進了審訊室。


    沒想到過去那麽多次小偷小摸都沒被抓,現在成了這老頭的家人反而要挨一頓審問。


    “那你要這麽問,我就把那座山上我看見的事都告訴你得了,”陳齊於是說起自己在山上的發現。


    說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這邊其實已經將大個子派過去做臨時看守的事,更不知道原來那個酒窖後麵才是真正藏匿古董寶藏的地方。


    他們發現的那個缺口隻不過是鎮上的一些不為人知的舊俗罷了。


    於是很快施溁便打斷了他的話,有些擔憂地蹙眉道:“我的兒子,你這樣的辦事能力,讓我很難放心將渡鴉交給你統領。”


    “你剛才說的事情繁雜而沒有條理,其中還有不少是你自己的主觀臆測,沒有什麽強而有力的證據來佐證。”


    “我擔心你勝不過現在原有的老大。”


    陳齊覺得他這話簡直荒唐,自己從來沒有說想要繼承渡鴉。


    這種地下組織他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再說渡鴉本身就是由施溁全權統轄,他那個老大也不是最高統領人的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渡鴉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起的,我這點基業你也看不上?”


    一直在觀察他反應的施溁發問道。


    “那怎麽敢?畢竟我能活到今天,還是吃了您不少飯的,”陳齊被他看了一眼,就感覺自己汗毛倒立冷汗直冒,連聲否認道:“隻是我確實像你看到的那樣沒什麽本事,如果現在的老大做得還順利,那就讓他繼續連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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