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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加載中


    伊勢國大阪城。


    “壽桂尼大師去世了?”織田義信聽到寧寧的匯報後,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寧寧,不過隨即又點了點頭道,“也是,那麽大的年紀了,隨時離開都很正常。隻是賀喜了,一代女傑,卻在這種時候撒手人寰,想必她的內心深處,也是非常的不甘吧?”


    對於壽桂尼,織田義信是很欽佩的,一個女人,而且生於這個女人地位極其低下的時代,受到的也都是最為傳統的教育,卻能夠在生命中憑借著自己薄弱的身軀,強撐起命運坎坷的家族,這可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在織田義信看來,如果沒有壽桂尼的話,今川家就算沒有滅亡,也絕對不會發展到今川義元時代那般強盛。


    想了想,織田義信淡淡的說道,“這樣吧,派人詢問一下兄長,可以的話,就派人過去祭奠一下老人家。”


    “是!”寧寧聞言應道,隨後再次說道,“另外,潛入紀伊國的忍者迴報,鈴木一族確實擁有獨特的製造硝石的辦法,不過因為製造的地點保護十分嚴密,暫時還無法探知具體的製造手段。”


    “哦?他們竟然真的找到了替代品?”織田義信聞言有些驚疑的問道,不過仔細想想,卻也在情理之中。前世在遊戲中,鈴木、本願寺總是擁有很多的鐵炮,那個時候,織田義信也沒有細想,隻不過是覺得他們本身就能夠製造鐵炮。


    但如今來到了這個時代,他才知道在織田家的製下,鈴木以及本願寺能夠自己製造鐵炮是一件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前麵也提到了,日本沒有生產硝石,實際上就算是硫磺、鐵礦這些也都很少。


    而這,也是為什麽鐵炮傳入日本已經許多年了,卻依然隻有個別大名在有大量裝備的原因,並不是技術不行,而是因為沒有材料!沒有材料又想擁有,那自然就要花高價去購買了。如此一來,自然不是什麽勢力都能夠用得上了。


    所以不管是織田義信還是織田信長,都非常確定本願寺和鈴木家肯定有什麽特別的方法,可以製作最昂貴同時也被織田家徹底壟斷的硝石。


    “嗯這樣吧,讓光俊和段藏一起去。不過記住,絕對不要引起他們的注意。”織田義信沉吟了片刻後說道。織田義信可不希望因為硝石的事情引起本願寺的警覺,不然那群和尚真的被逼急了,進而如同曆史那般發動一向一揆,那可不是織田義信想要看到的結果,最少現在,織田義信隻希望織田家能夠安穩的休養生息。


    雖然以織田義信的實力,親自去的話絕對是萬無一失。不過如今的織田義信已經不太喜歡做這種有辱身份的事情了。說白了,就是變矯情了。不過這也難怪,畢竟現在他的身份已經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就好像上洛之時真正作戰的卻是前田慶次他們一樣,織田義信已經開始習慣了如今這種身份應該有的行為。


    其實這種轉變並不是織田義信自己的想法,而是李華梅的建議。因為在她看來,如果織田義信每次作戰就一馬當先的話,那其終生也不過就隻是一名猛將罷了。而且如此下去,前田慶次等人就算有什麽大將之才,最終也會因為沒有任何表現機會,慢慢的變成隻懂得舞刀弄槍的猛將而已。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隨著織田義信的領地越來越大,織田義信除非懂得分身術,不然又怎麽可能忙得過來呢?而如果到時候才去培養能夠鎮守一方的大將,那顯然是根本來不及的。


    對此,織田義信雖然有些不舍得衝鋒陷陣猶如割草一般的快感,但也隻能接受。畢竟李華梅說得這些,他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是!”寧寧恭聲應道。


    隨後,織田義信也就沒有再去理會這件事情了。畢竟雖然對壽桂尼頗為敬佩,但也隻限於如此而已。真要他親自跑過去,他卻也沒什麽興趣。


    另外一邊,對於派人前往祭奠壽桂尼這件事情,織田信長並沒有反對,因為他本來就有這個意思。以目前來講,織田家和今川家已經不是生死大敵,而是處於一個互相需要的關係。織田家需要今川家這麽一個屏障隔離武田和北條家,而今川家也同樣需要織田家這麽一個沒有敵意的勢力,保證自己隻需要凝神應付武田家。


    三河,岡崎城。


    自從降服了織田家,並在織田義信的幫助下擊敗了三河一向一揆之後,鬆平家康此時早已經徹底統治了三河。而這,是昔日鬆平清康也不曾辦到的。當然了,那個時候鬆平清康是在織田信秀和今川義元的包夾下完成西三河的統一。


    不過在這個隻以結果論成敗的亂世之中,是否降服其他勢力其實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隻有真正得到手的,才是最重要的。而結果就是,如今整個三河,都已經在鬆平家康的掌控之下。


    雖然織田信長如果要收迴三河國,以鬆平家的實力根本無法反抗,但鬆平家康有那個信心,也一直都在往這方麵努力,讓織田信長不會收迴三河,


    “讓主公您去祭奠壽桂尼大師?”酒井忠次沉吟道。


    “不錯,想來,主公是希望通過這種行為,向今川家散發善意。”鬆平家康淡淡的說道。


    “這麽說,主公是想要讓今川家降服?”


    “還能有別的事情嗎?如今的今川家,早已經不是昔日的今川家了。”鬆平家康淡淡的應道,不過隨即大笑起來,“當初我降服織田家的時候,可從來沒能想到織田家會崛起的如此迅速,實在是”說到最後,鬆平家康連連搖頭,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用什麽詞匯來形容了。


    對此,酒井忠次並沒有在意,他想的確實另外一件事情。“主公,如果今川家降服了織田家,那本家可就就很難擴大領地了”酒井忠次的眼神散發著精光。


    聞言,鬆平家康搖了搖頭,“忠次,難道你對本家如今的情況還不滿意嗎?看看外麵,原本貧瘠的三河如今已經開始變得富饒起來了,平民們不愁吃穿,我們這些武士也不用為了幾十貫錢犯愁。”


    不過,話音剛落,鬆平家康話鋒一轉,又再次說道,“而且,你真的覺得如果今川家降服了織田家之後,本家就沒辦法繼續擴大領地嗎?”


    “主公的意思是”酒井忠次聞言思索著,不一會一臉古怪的看著鬆平家康問道。


    “不錯!不管是如今的足利幕府還是更早一些的鐮倉幕府,他們在封賞那些功臣的時候,領地也不都是挨著的。”鬆平家康點了點頭笑道。


    “原來如此。”酒井忠次聞言,也就不再多說什麽了。雖然如今足利幕府尚存,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如今的局勢繼續下去,那麽織田幕府定然會取代足利幕府。


    “不錯,而且主公如今讓我前往駿河,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那就是借此讓我和今川家的關係緩和一些。畢竟你也知道,昔日本家和今川家之間,可是有許多的矛盾。”


    鬆平家康並沒有說太多,也沒必要說太多,因為酒井忠次從在駿府城當人質的時候就一直跟隨著自己,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他全都知道。


    5天後,駿河駿府城。


    “什麽?!鬆平家康那小子來了?!他親自來的?!他怎麽敢來?!”今川氏真聽到鬆平家康隻帶了十來人就出現在駿府城外的消息後,頓時驚呆了,一臉問出數個疑惑,可惜鵜殿長照自己也是一腦子的問號。


    好吧,鬆平家康為什麽敢來?自然是因為他如今是織田家的家臣的原因了。如果此時鬆平家是獨立的大名,那給鬆平家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可頂著織田家家臣的光環,除非今川家打算和織田家決一死戰,不然今川家就算和鬆平家有天大的仇恨,也不敢動鬆平家康半根毫毛。甚至於今川氏真還得注意別讓鬆平家康在今川家的領地上出現什麽意外,免得到時候渾身長滿嘴都講不清。


    轉息之間,今川氏真也就想明白其中的幹係了,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昔日根本沒被我放在眼裏的鬆平家”今川氏真的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顯然是想起了今川家這些年的苦痛。


    不過並沒有太久,今川氏真就穩了穩心神看著鵜殿長照說道,“既然鬆平大人乃是為了祭奠祖母而來,那本家自然不能將其拒之門外”今川氏真淡淡的說道,順便也將這件事情直接定了性。


    好吧,其實當初織田信長也是猜到了今川氏真的心思,才會起了派遣使者的心思。畢竟織田家和今川家之間的關係實在是太尷尬了,雖然雙方都保持著一種默契,但今川家卻從來沒有和織田家真正的議和過。


    畢竟不管怎麽說,今川家也是真正的名門,為了自保而和自己的死敵議和,這種事情今川氏真實在是幹不出來,而不敢去幹。畢竟有些事情是能夠默默去做,但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不過就算如此,今川氏真也隻是讓鵜殿長照悄悄的帶鬆平家康前往龍雲寺祭奠,同時自己也隱秘的和他見了一麵。兩人見麵的時間不會超過半個時辰,絕大部分的時候,也隻是在敘舊而已。關於織田家和今川家或者鬆平家和今川家之間的事情,那是提也沒提。


    而且,為了讓今川氏真能夠更容易的接受,鬆平家康此次祭奠壽桂尼用的身份,卻是今川義元養女的丈夫,而不是鬆平家家督。好吧,雖然隻是一個名份,但最少,一旁的今川氏真是舒服了許多。


    夜。


    今川氏真坐在書房之中,可原本隻要一進入這裏就能夠靜下心來的他,此時卻怎麽也無法平靜。


    “唉織田家的行動還真是快啊,難道真如祖母所言,本家已經沒有成為棋手的資格了嗎?”今川氏真搖頭歎息著。雖然那天壽桂尼已經將所有話都說得很明白了,而今川氏真也不是不明白這些,但知道歸知道,真的讓他麵對這個事實,最少如今,他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殿下”一個輕柔的聲音傳來,隨後就看到早川緩緩走了進來。


    “早川,你說本家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今川氏真看著早川有些迷茫的問道。


    聞言,早川搖了搖頭說道,“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能夠說的準呢?雖然如今織田家看起來無比的強大,但就像沒人能夠知道它能夠如此快速的崛起一樣,也同樣沒人知道它會不會以同樣的速度衰落。”


    早川的話其實並沒有迴答今川氏真的問題,不過聽到她的話,今川氏真卻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確實,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說的準呢?與其考慮那一些,不如想一想眼前的事情。”


    說完,今川氏真忽然有些猶豫的看著早川說道,“今晚能留下來陪我嗎?”


    好吧,一個家督竟然用商量的語氣詢問自己的正室夫人,不過這已經是這些年來今川氏真第一次主動和早川說這種話。


    看著今川氏真,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早川還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隱藏在深處的迷茫、悲傷以及無奈。


    沒有說話,早川隻是緩緩走到了今川氏真的身邊坐了下來。身體接觸的時候,兩人都禁不住微微的顫抖了一下,隨後,今川氏真緩緩伸出手,將自己這位即熟悉又非常陌生的夫人摟入了懷中。


    “這些年來,苦了你了”今川氏真喃喃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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