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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讓我參加宗兵衛的元服儀式?”山田政村一臉古怪的看著前田利家,那表情顯然在問,“你小子腦袋沒毛病吧?”


    一般來說,元服這種事情,一般隻會找和自己親密的人參加。宗兵衛是前田家的人,除了前田家的族人外,頂多也就是那些親朋好友們參加一下罷了。而如今卻找自己這個毫不相關的人參加……好吧,雖然山田政村確實是打算收宗兵衛為家臣,而且宗兵衛也算是口頭答應就差他親自去找前田利昌拜訪了。可這不是還沒去呢嗎?咋前田利昌就知道了?山田政村可不覺得是因為自己名氣太大,前田利昌想要讓自己成為宗兵衛的烏帽子親。


    山田政村古怪的想著,隨後就看到前田利家那一臉“你是不是很疑惑啊?我知道真相!快來問我”的表情,心中頓時猜到了幾分,“犬千代,這次倒是多虧了你呢~”山田政村低聲感謝著。


    雖然他不知道前田利家具體做了什麽,但顯然他做了很多,不然前田利昌是不可能這麽簡單就釋放善意的。或許有些不屑,不過山田政村卻絕對沒有小看這個時代對於出身的那種偏見。


    雖然有些不爽山田政村一下就猜出了真相,但麵對山田政村的感謝,前田利家還是很舒爽的受用了。“哼哼,你小子知道就好,記得要報答我啊!”前田利家一臉親兄弟明算賬的模樣。


    “好啊~等下次出戰的時候,我送你幾個人頭~”山田政村嬉笑著說著,頓時就讓前田利家鬱悶了。上次的戰爭,前田利家的人頭數別說接近山田政村,就連內藏助都比不上。好吧,主要還是因為後者,這讓一直將內藏助看作是自己一生之敵的前田利家非常非常的不滿。


    又聊了一陣,交代了一些關於前田家的事情,並叮囑到時候千萬不要在意某些人的閑言碎語後,前田利家就拎著兩瓶冰過的葡萄酒準備閃人了。嘛,自從有了冰窖這種東西後,織田信長等人就全部愛上了冰鎮後的酒水。至於這些酒到底是不是真的適合冰……誰在乎呢?


    “哦~對了,記得去感謝一下主公哦~要不是他的書信,恐怕我那老爹也沒有這麽簡單就同意。”走到門口,前田利家仿佛突然才想到似的,迴頭說道。


    “吉法師嗎?”山田正村有些詫異的想著,不過想了一會,卻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沒有織田信長出麵的話,光憑前田利家一個人的勸說,顯然不可能這麽簡單就讓前田利昌決定放人的。


    荒子城,宗兵衛的元服儀式實際上很是簡單,畢竟前田家隻不過是尾張的一個小豪族,而宗兵衛更隻是前田家家督嫡長子的養子而已。隻是,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參加此次元服儀式的人,多了許多。


    “山田大人!”


    “嗯?您是?”山田政村疑惑的看著擋在眼前的一名大漢,粗獷的麵貌、過人的身高,怎麽看都是絕對的猛將一枚,按道理來說,這種人隻要見過一麵後,那就是絕對不可能忘記的。可山田政村搜遍腦海,也不記得有見過此等人物。


    “嗬嗬~在下名叫瀧川益重,乃是瀧川一益的堂弟。不過一直以來在下都在負責鐵炮的研究和訓練情況,此次還是和山田大人初次見麵呢。”瀧川益重笑道。


    瀧川一益,織田家侍大將,原甲賀忍者,精通鐵炮,謀略、武藝、練兵能力都很強悍的全能型人才。在成為織田信長的家臣後,就一直負責鐵炮的訓練和研究,升官的速度比山田政村還要快。


    “原來是瀧川大人的堂弟啊~您也是來參加這次儀式的?”想著瀧川一益的資料,山田政村更加疑惑了。他怎麽都猜不到,前田家的一名族人元服,瀧川家的人跑過來幹嘛。


    “哈哈~還不是因為宗兵衛的事情~山田大人有所不知,宗兵衛實際上是我的孩子……”瀧川益重大笑著說道,話中內容卻把山田政村驚得半死。


    “尼瑪,前田慶次竟然是這小子的兒子?難怪……”山田政村一瞬間就想通了很多事情。那就是為何織田信長會幹涉前田家的內政,寧可廢掉大半個前田家,也不想讓前田慶次成為家督。原因,就是因為前田慶次實際上是瀧川家的人。無論在哪個時代,重臣之間的聯姻總是被君主所忌憚的。


    兩人隨口聊著,感情好的仿佛是多年的兄弟一般,瀧川益重的態度姑且不談,山田政村這麽做的目的倒是很簡單。畢竟人家原來的兒子要成為自己的家臣,怎麽著也得給人家一點麵子不是?


    元服儀式結束,宗兵衛改名為前田慶次,正式成為了武士。這個名字自然是山田政村提出來的了,雖然前田利久和瀧川益重很早以前就已經想好了前田利益這個名字,但看到山田政村提了出來,他們也就沒說話了,不過是一個名字而已。


    隔天,前田利昌和山田政村以及前田慶次找到了織田信長,前田慶次正式的成為了山田政村的家臣。對此,山田政村自然是美滋滋的,怎麽說,前田慶次也是他前世非常喜歡的武士之一。


    隨後的日子並沒有太多的不同,隻不過每天多出了一段時間用來陪前田慶次比試。當然了,每次山田政村都是很輕鬆的取得勝利。


    山田政村並沒有告訴前田慶次什麽秘訣或者技法,因為他自己對於這些也是完全的不懂,誰讓他的本事是憑空得到的呢?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傳授一些經驗給前田慶次。


    “慶次,武藝這方麵我不會教你太多,因為我相信你可以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路。所以我隻會不斷的和你比試,至於你能從中得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另外,一名優秀的武士,是絕對不能隻懂得武藝,那樣和一個莽夫有什麽區別?你還要學習禮儀、茶道、忍術、劍術、練兵之道……”


    “而且,雖然你一直認為自己是傾奇者,但你的穿衣品味實在不值得讓人恭維。傾奇者,是走不同於別人的道路,而不是走一條傻瓜的道路。”


    “另外,想要和我一樣,你的女人緣必須得好一點!你看看我!再看看你!”


    山田政村隨口指點著,前田慶次一臉認真的記了下來。出於對山田政村的崇拜,前田慶次將山田政村任何的話都當作了真理。而之所以會這樣,隻是因為前田慶次實在太佩服山田政村的武藝了。隻是,這小子這麽教育前田慶次真的沒問題嗎?


    4月,冬去春來,溫暖的春風給人們的內心帶來了一絲騷動。


    鷺山城。此時,齋藤道三正式將家督之位讓給了已經26歲的齋藤義龍,自己跑去鷺山城過起了隱居的日子。當然了,這種事情聽聽也就算了,蝮蛇,又怎麽可能真的隱居呢?事實上這個時代總是喜歡幹這種事情,將家督之位讓給兒子,自己呆在幕後指揮大局。好處顯而易見,通過小事情來鍛煉新家督,真有什麽大事情,也有老人頂著。


    庭院之中,櫻花盛開,齋藤道三隨手折下了一支,“多麽美麗的櫻花啊……仔細想想,歸蝶嫁到尾張已經有4年了吧?”


    “是的主公,今年是第四個年頭了。”明智光秀跪坐在後麵宅邸的走廊上,恭敬的應道。


    “4年了啊……”齋藤道三長歎一聲,突然轉過身來對明智光秀大聲抱怨起來,“光秀!你說歸蝶那丫頭是不是很過分!已經4年了,可她每年依然隻寄兩三封信過來!這簡直太過分了!要知道我當年是多麽的寵愛她啊!”齋藤道三喋喋不休著,一副孤獨老人的悲催模樣。


    張了張嘴,明智光秀也不曉得應該怎麽安慰這位想念女兒的老人家,雖然他心裏覺得每年三四封已經非常非常多了,因為他一封都沒有收到過。呃,這小子……


    “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我要見信長!我要見一見那個傻瓜!肯定是那個傻瓜不讓歸蝶給我寫更多信的!”齋藤道三激動的大吼著,仿佛這是一件多麽重要的事情似得。


    雖然明智光秀苦勸,可已經下定決心的齋藤道三顯然不會收迴自己的主意。


    那古野城。


    齋藤道三的昔年好友,如今也隨著齋藤道三隱居的重臣赤兵衛恭敬的跪坐在下麵。麵前,是齋藤道三命他帶來的禮物。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赤兵衛連忙低下了頭。在聽到入座的聲音後,赤兵衛才緩緩抬起頭來,隨即,就被驚到了。


    好吧,織田信長雖然在山田政村的建議下收了不少的性子,但他那穿衣的品味卻也被山田政村帶進了時尚的不歸路。嗯,山田政村懂時尚嗎?不懂,但他深深的明白一點,時尚就是要讓人看不懂,所以織田信長的這套衣服也讓赤兵衛看不明白。


    不過,赤兵衛畢竟是混跡戰國多年的老油條了,立刻就收斂心神,恭敬的說道,“您的嶽父,在下的主公齋藤道三,特派在下前來送上禮物!鷺山城剛剛盛開的櫻花!”嗯,仔細看看,不就是齋藤道三之前折下來的那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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