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有我在呢,不會讓人傷害你的!”我轉頭衝姚安琪笑了笑。


    雖然大話是這麽撂這兒了,可心裏卻還是沒底。


    聽到這話,紀月冷冷一笑,俯身在狗怪身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我當然也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寧仲言剛才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看樣子他也是真沒辦法了,那倒不如熬一熬,等到安晨逸來了再說……


    這麽想著,我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紀,紀月,我突然想明白了!其實生命才是最寶貴的,我和你們又沒什麽過節,犯不著跟你們拚命呀……這樣吧,我就不管閑事了,現在就走!”說完,轉身就往外跑。


    沒想到第一個阻止我的並不是紀月他們,而是寧仲言!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隨即把我拉了迴來,我一時沒收住,腦袋重重地撞進了他的懷裏,疼得我眼淚一下子冒了出來。


    “寧仲言,你幹嘛!”我用力甩開他的手,氣唿唿地說道。


    “你覺得現在能逃得掉嗎?”他聳了聳肩膀,一臉的無辜。


    “我呸!要不是你剛才擋了一下,說不定還有機會!”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紀月突然大聲地笑了起來,那笑聲依舊十分悅耳,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


    “梁悠悠,那小子說得沒錯……你們跑不了的!”說著,她轉頭看了一眼中級鬼。


    這時,中級鬼居然自己動了起來,他慢慢地張開雙臂,十根手指無限延長,就像被拉長的口香糖一樣,看上去十分惡心。


    而後,這些延長的部分圍繞在我們周圍,很快相互交織,就像打毛衣一樣,最終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籠子。


    我目瞪口呆地看完了整個過程,這才反應了過來:我們被關起來了!


    “完了,完了,寧仲言,快想想辦法啊!”我一下子急了起來,雖然覺得惡心,可還是伸手拉了拉那個軟軟的“籠子”,那感覺就像年糕一樣,十分黏手。


    “啊!”姚安琪發出痛苦的叫聲,我迴頭一看,發現那顆木珠居然渾身發光,高速地轉動了起來。


    寧仲言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衝我吼了起來:“梁悠悠,快鬆手!”


    我嚇了一跳,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可還是下意識地放開了手。


    木珠立馬停止了轉動,姚安琪似乎鬆了一口氣,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梁悠悠,別妄想從裏麵逃出來!”紀月冷冷地望著我,語帶不屑地說道,“如果你還想留著那女人的魂魄,就乖乖待在裏麵別動!”


    “紀月!”狗怪轉頭望向了她,說話的語氣帶著疑惑,“為什麽不殺了她?”


    聽到這話,紀月皺起了眉頭,又轉頭對狗怪低聲說了幾句。


    狗怪迴頭瞪了我一眼:“哼,就暫且留下你的小命!”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什麽突然改變了主意,可是至少危險解除了。


    “可是,他們不會給咱們惹麻煩吧!”狗怪似乎有些擔心。


    紀月微微一笑,語氣輕鬆地說道:“不會的,隻要他們還想要那女人的魂魄,就不會離開這個籠子!”


    “那好吧!”狗怪無奈地點了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前爪,“就照你說的,讓哥哥來處置他們吧!”說完,它突然伸了個懶腰,而後身體迅速地縮小,最終還原成了起初的那隻小狗。


    “哎,這樣感覺輕鬆多了!”小狗打了個大大的嗬欠。


    “寶貝,不需要再給你找個身體嗎?”紀月一臉擔憂地看了小狗一眼。


    “不用了!”小狗搖了搖頭,“反正剛才也沒怎麽發力,再說了,今天晚上一過,咱們就能合為一體了!以後我也不用一直裝寵物狗了!”


    紀月臉上露出一絲難過的表情,她輕輕抱起小狗,埋頭親了親它的鼻子,嘴裏喃喃地說道:“是的,以後咱們永遠都不會再分開了……”


    看到這一幕,我突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紀月的魂魄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存在?居然連意識都能一分為二……


    這時,紀月抬頭看了看窗外,臉上露出一絲淺笑:“現在天快黑了,哥哥他們應該馬上就快來了,咱們也先準備準備吧!”


    小狗點點頭,乖乖地趴在了紀月的懷裏,一動也不動。


    紀月閉上雙眼,嘴裏輕聲念著什麽,隨後,一連串像雪花一樣的東西從嘴裏飄了出來,它們鑽過籠子,在我的頭頂上打了幾個圈,又突然消失不見了。


    “悠,悠悠,你在哪兒?”姚安琪頓時緊張了起來,轉頭四周望了起來。


    “我就在你麵前呀!”我有些糊塗了。


    “梁悠悠,你別亂動!”寧仲言一臉嚴肅地提醒,“看來紀月在你身上施展了隱身術,現在我和姚安琪都看不見你了!”


    “什麽?”聽到這話,我一下子傻了眼,“可,可是,我能看到你們啊!”


    “那不一樣!”寧仲言輕輕搖了搖頭,“我們本來就是看不見的,隻是需要你具備了鬼眼,才能看到我們的具體形態……而我們所看到的你,卻是現實中存在的實體!現在紀月把你隱形了,我們當然也就看不見了!”


    “那,那她要是單獨把我拐走了怎麽辦?”我有些慌了神。


    聽到這話,寧仲言突然笑了笑,對我伸出了手:“傻丫頭,別忘了,咱們是立過冥約的,我不會離開你三米的距離!來,把手給我!”


    我點點頭,雖然腦袋有些懵,可還是乖乖地牽住了寧仲言的手。


    “讓姚安琪牽好你另外一隻手,這樣,既然我們看不見你,也依然能在第一時間感覺到變化!”說這話的時候,寧仲言的語氣十分的輕柔。


    我也沒想那麽多,趕緊照著他的話做了。


    他倆的手心都涼涼的,我感覺到了踏實,於是心情也漸漸地平複了下來。


    “行了,別擔心了,現在就等著安晨逸上門吧!”寧仲言聳了聳肩膀,又恢複成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有些奇怪地瞟了他一眼,明明他那麽討厭安家的人,為什麽又突然變了態度呢?


    “喂,紀月!”寧仲言突然抬起頭來,一臉壞笑地望著她,“反正現在也閑得無聊,不如就聊會兒天唄!”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這家夥,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你想聊什麽?”紀月頭也不抬,冷冷地問道。


    寧仲言撇了撇嘴,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說道:“你不是明朝的人嗎?古代的女子一向很講究貞節,可你為什麽非得找個跟男人上過無數次床的呂希兒來做寄主呢?”


    媽的,你聊天就聊天,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心裏頓時叫苦不迭。


    果然,紀月的臉一沉,低聲吼了起來:“你懂什麽?這是移魂必須經曆的過程!”


    “我不信!”寧仲言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曖昧,“我在寧家從來就沒有聽說過,移魂術還得跟男人上床的!”


    “哼,我看過你們的通魂法則,不過就是一本破書罷了!”紀月不屑地冷哼一聲,“你們寧家的所有招數,不也都是從那書裏得來的嗎?我告訴你,這個移魂術是哥哥自己鑽研出來的!他……”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紀月和小狗快速地對視一眼,忽然就憑空消失了。


    倒在地上的東西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居然全部自動歸位了。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們的這場盛宴吧!”說完這句話,紀月便閉上了嘴。


    屋子裏靜悄悄的,我轉頭望向了大門,心裏十分的緊張。


    “哎,親愛的,什麽時候給我一把這裏的鑰匙呢?”房門大開,呂希兒率先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極為性感的黑色超短裙,一雙修長雪白的大腿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外麵,胸品開得很低,豐滿的胸圍唿之欲出,一看就是做好了長期“戰鬥”的打算。


    雖然已經來了很多次,可她還是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這時,淩蕭後腳也跟了進來,他伸手攬住呂希兒的細腰,狠狠地在她胸口抓了一把。


    “寶貝,如果你想要的話,明天我就給你!”淩蕭依舊是西裝革履的打扮,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可手上的動作卻顯得十分猥瑣。


    “切,好色之徒!”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真的嗎?”聽到這話,呂希兒突然來了興致,“那我可以把這兒重新裝修一下嗎?”


    淩蕭愣了愣,輕輕點了點頭。


    呂希兒捋了捋頭發,很隨性地把挎包扔在了沙發上。


    “寧仲言,你說我要不要現在就大吼一聲,把呂希兒嚇跑啊!”我小聲地問道。


    “你瘋了嗎?那樣非但救不了她,反而會害了你自己!”說著,寧仲言還用力捏了捏我的小指。


    好吧,他說得沒錯,按照呂希兒這智商,隻要淩蕭隨便哄哄,不管我說什麽,她肯定都會忽略不計。


    這麽想著,我隻好忍了下來。


    “淩蕭,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麽非要坐在這破公寓裏?特別是那床,看著都快散架了,每次你用力的時候,我都怕這床突然就垮了!”呂希兒搖了搖頭,懶懶地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了下來。


    淩蕭抬頭看了看四周,他笑了笑,蹲下身來,伸手摸了摸已經掉了一半漆的茶幾,嘴裏輕聲說道:“你不明白,這裏有我太多的迴憶……”


    呂希兒微微一笑,脫下高跟鞋,把腳放在了淩蕭的肩膀上,大拇指輕輕地蹭著淩蕭的臉頰。


    “其實,我還蠻喜歡這兒的!酒店裏怕有人發現,自己家裏呢,又不刺激,倒是這種像貧民窟一樣的地方,反而能激發起我的興趣呢!”


    聽到這麽直白的話,我有些不好意思了,還好現在寧仲言看不見我,否則肯定會被他取笑我又想歪了……


    “對了,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嗎?在哪兒呢?”呂希兒歪著頭,臉上帶著曖昧的微笑。


    她的話音剛落,淩蕭猛然一起身,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唉,不是還早嗎?幹嘛這麽猴急啊!”呂希兒雙手環住淩蕭的脖子,話雖這麽說著,可是身體卻緊緊地貼住了淩蕭的胸膛。


    靠,他們不會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搞這麽一出春宮戲吧!我心裏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這時,我注意到姚安琪的視線依舊十分渙散,她緊緊地抓著我的手,似乎不知道該看哪兒。


    “姚安琪,你看不到淩蕭嗎?”我好奇地問道。


    姚安琪愣了愣,語氣急迫地反問:“淩蕭他來了嗎?”


    “咦,奇怪,淩蕭不是能看到鬼嗎?那姚安琪應該也能看到他啊!”聽到這話,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突然,一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我趕緊著急地問道:“姚安琪,我問你,淩蕭能看到鬼的事情,都是他告訴你的?你沒有親自確認過嗎?”


    姚安琪略顯茫然地點了點頭,帶著一絲遲疑迴答:“當,當然!活著的時候我又看不到鬼,每次都是聽他描述見到的鬼是什麽樣子……我也從來沒有懷疑過!”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似地點了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來那家夥是騙了你,他根本就沒有鬼眼!”


    “咦,等等!”就在呂希兒和淩蕭站著耳磨廝鬢的時候,呂希兒似乎發現了什麽,突然停了下來,一臉狐疑地看向了我的方向,“我怎麽聽見有人在說話?”


    “寶貝,我看你是太興奮了吧!”淩蕭麵不改色地迴答,他低頭親了一下呂希兒的肩膀,順手撩下她一側的肩帶,“我馬上就帶你衝上雲霄!”


    聽到這話,呂希兒咯咯地嬌笑了起來,隨後朝著淩蕭擠了擠眼睛,伸手指了指沙發上的挎包,“親愛的,老規矩,先戴上!”


    見他們倆人的對話越來越下流,就算是看過無數a篇的我都有些害臊了,趕緊移開了視線,可一想寧仲言又看不到我現在的樣子,於是稍稍放寬了心,又慢慢把視線移迴來了一點點。


    淩蕭沒有迴答,又伸手撩下呂希兒另一半的肩帶,輕聲說道:“進去再說!”說完,便抱著呂希兒,徑直走進了臥室。


    “靠,居然進去了!”寧仲言突然歎了一口氣,似乎有些懊惱。


    我轉頭一看,發現他正目不轉睛地望著臥室的方向,心裏莫名地有些氣憤,不禁冷笑著說道:“寧仲言,沒看出來嘛,你居然也對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感興趣!”


    “總比你又沒胸又沒腦的女人好啊!”沒想到他毫不客氣地反擊了我。


    “你……”我氣得不行,立馬甩開了他的手。


    寧仲言皺了皺眉頭,又準確無誤地抓住我的手腕,隨後快速往下一滑,五根手指與我指尖交叉,牽得也更緊了。


    “好啦,跟你開玩笑的!”他輕輕捏了捏我的手背,“淩蕭應該知道紀月也在這兒,肯定不會當著她的麵做那種事……我隻是想知道,這個移魂術到底是怎麽迴事!”


    “你幹嘛跟我解釋?我又不懂!”我裝作不屑地迴了這麽一句,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卻有幾分的歡喜。


    梁悠悠,你到底在想什麽?恐怕現在,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哇!”突然,臥室裏傳來呂希兒的一聲尖叫,我心中一緊,難道淩蕭這麽快就下手了?


    可是隨後,呂希兒又“咯咯”地笑了起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淩蕭,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玩兒這套!”呂希兒的說話聲很大,聽上去似乎還有些興奮。


    “來,寶貝兒,我們現在就來試試……先把衣服脫了吧!”淩蕭的聲音,顯得要低沉了許多,可因為這房子不大的緣故,仍然聽得很清楚。


    不知道呂希兒是不是故意想要惡作劇,她把脫下來的短裙、絲襪、內衣內庫一股腦地往外麵扔,讓我覺得十分無語。


    不過好歹,她也算是間接給了我們一個信息:現在她已經脫光了!接下來淩蕭會幹什麽呢?


    果然,接下來便聽到一陣悉悉索索鋼鐵碰撞的聲響,看來淩蕭已經把那套工具都拿了出來。


    “哎喲,輕點兒,能不能別綁那麽緊嘛,人家怕疼!”


    “哎,怎麽連腰上都要綁皮帶啊……”


    隨著呂希兒一聲又一聲的抱怨,淩蕭似乎很快就完成了捆綁的工具。


    就在這時,淩蕭突然從臥室裏走了出來,他的臉色潮紅,唿吸急促,看上去既激動又有些不安。


    也難怪,麵前躺了個光溜溜的大美女,卻不能有所行動,也真夠糟心的。


    淩蕭轉身走到洗手間,很快又出來了,臉上濕漉漉的,應該是用冷水給自己降了降“火氣”。


    他突然站直了身體,畢恭畢敬地朝著空氣鞠了一躬:“紀月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


    紀月的身影慢慢地顯現出來,她冷冷地瞟了淩蕭一眼,眼神裏滿是厭惡,隨後便徑直走進了臥室。


    “啊,你是誰?為什麽會闖進來!”不出意外,呂希兒嚇得立馬大聲尖叫了起來,“淩蕭,淩蕭!快過來!”


    “別叫了!”紀月語氣冰冷地說道,“淩蕭,找塊毯子給她蓋上!這副身體我看著就惡心!”


    淩蕭很聽話地點了點頭,隨後從沙發上拿起一塊不大的毛毯,又走迴進了臥室裏。


    “淩蕭,淩蕭!這他媽是怎麽迴事?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呂希兒哪裏還有心思想那些,帶著哭腔破口大罵了起來,“你他媽的怎麽還藏了一個女人在這兒?這個臭表子到底是誰?”


    “啪”地一聲脆響,嚇了我一跳,聽這聲音,這耳光的力道應該不輕……


    “你才是臭表子!不許侮辱紀月小姐!”淩蕭的聲音在此時此刻顯得十分扭曲。


    紀月小姐?聽到這個稱唿,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呸!你居然為了她打我……還他媽的小姐小姐的叫,那就是個表子!我呂希兒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會跟了你這種雜種!我要跟你分手!你他媽的快放了我,死bt……”


    呂希兒嘴裏一直罵罵咧咧的,那些話越罵越難聽,簡直和她平時的形象大行徑庭。


    紀月陰沉著臉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淩蕭隨即也跟了出來,她的臉色十分難看,而淩蕭則顯得有些誠惶誠恐。


    “我哥哥呢?”紀月頭也不迴地問道。


    淩蕭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迴答:“王琦少爺現在還在片場裏,最後一場是jacky的獨戲,拍完了他就過來!”


    紀月冷哼一聲,眼角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道:“那就開始準備吧!”說完,伸手打了個響指。


    “她怎麽會在這兒?”淩蕭似乎嚇了一跳,呆呆地望著我。


    我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紀月應該是解除了我身上的隱術。


    “別問了,叫你準備就準備!”紀月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


    淩蕭趕緊點了點頭,略顯不安地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快步走到沙發那兒,一彎腰,將整個沙發的座墊掀了起來,從裏麵提出一個不大的箱子。


    我屏住唿吸,伸長了脖子,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個箱子,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


    淩蕭沒有搞任何懸念,很輕鬆地就打開了箱子,一看裏麵全是紅色的蠟燭,我居然覺得有些失望。


    “靠,不就幾根破蠟燭嗎?居然還藏在沙發底下,這種蠟燭,五十塊可以買一打了!”我忍不住吐起槽來。


    聽到這話,紀月冷冷一笑,讓淩蕭遞給她一隻紅燭,隨後慢慢走到籠子麵前。


    我突然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於是下意識地擦了擦鼻子,可是這種味道一直沒有散去,反而越來越濃了,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味道是紀月手上的蠟燭散發出來的!


    “梁悠悠,你可別小看了這些蠟燭!”紀月笑得十分冷酷,又不經意地看了姚安琪一眼,“這蠟燭,都是用你身邊這位朋友的鮮血做成的!”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驚唿起來;“你說什麽?這是姚安琪的血?”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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