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什麽?”我簡直抑製不住內心的好奇了。


    “才發現,他每次都會帶不同的女人來這兒,過一個晚上再離開!”說著,姚安琪一臉痛苦地捂住了臉,“所以,我才會悄悄複製他的指紋,想來一次捉殲,可沒想到還沒有實施,我就突然死了……”


    哇噻,簡直是標準的八點檔家庭倫理劇啊!我忍不住在心裏感歎。


    “梁悠悠,別再好奇她的事了,注意你的時間!”寧仲言適時地提醒我。


    “好了,你的故事也蠻悲劇的……啥都不說了,我先去辦我的事,迴頭再弄你的,先就這樣了!”說完,我朝她揮了揮手。


    姚安琪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居然咧嘴朝我笑了笑:“一切就都拜托你了!”


    她笑起來其實很好看,兩排牙齒整齊而雪白,我突然覺得有些可惜,這麽一個癡情的大美女,還沒正式嫁人,就死於非命了,何況最愛的未婚夫還背著她偷人……也難怪她要滯留在人界,遲遲不肯離開了。


    我捏了捏指套,又把袖子往外拉了拉,遮住了戴著指套的整個手掌,這才鬆了一口氣,快速朝著公寓大門走去。


    不出所料,那兩名安保又站了出來,我快速地瞟了一眼四周,果然發現了那個裝置,於是繞過他們,伸手在上麵按了一下。


    紅色的鐵門應聲而開,兩名安保也很快迴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嘿,寧仲言,果然有效啊!”我心裏暗喜,轉頭望向他,卻發現他居然比我還要心急的樣子。


    “沒對啊,既然這裏布下了結界,為啥你能活蹦亂跳地跑進來?”我意識到不對,皺著眉頭問道。


    寧仲言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沒聽到這結界是我奶奶布下的嗎?她布結界的手法應該和寧家的一樣,排除了與活人結下冥約的鬼魂……否則我怎麽可能會出現在寧家大院?”


    “原來是這樣!”我恍然大悟似地點了點頭,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來到公寓的電梯間,我一下子愣住了,這裏跟地下停車場一樣,不僅大,而且十分空曠,仔細看看,每隔兩米就有一個電梯,電梯上方也分別署名了房號,電梯之間也有一層銀色的鋼板做遮擋,搞得十分複雜。


    我也懶得研究這些,於是趕緊走到署名1201的電梯,正想按上行,卻發現居然沒有按扭,一下子就傻眼了。


    我左看右看,發現電梯旁除了有個黑色的電子屏幕之外,什麽都沒有。


    我試著按了一下屏幕,根本也不亮,又用戴著指套的手到處拍打,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隻好放棄。


    “寧仲言,這是怎麽迴事?”我在心裏嘀咕著。


    寧仲言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見這種裝置,要不咱們還是等那許一帆迴來了,看他怎麽上去吧!”


    “這倒是個好辦法!”我點了點頭,頗為懊惱地搖了搖頭,“哼,那個姚安琪也真是的,居然不告訴我裏麵還有一道關卡,那我怎麽去幫她找人呀?真是的……”


    正說著,空蕩蕩的大廳裏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悄悄探出腦袋看了看,見那瘦長的身影跟許一帆有點兒相似,於是立馬躲到了隔板後麵。


    腳步聲越來越近,果然,來的正是許一帆,此時,他正戴著一副碩大的耳機,類似於搖滾的音樂從他耳機裏傳出,他的腦袋一搖一擺,似乎正陶醉於音樂之中,左手提著很大的袋子,裏麵裝滿了各種食材,右手則拎著一提罐裝啤酒。


    這時,他在電梯口停了下來,隨後摘下耳機,把自己的臉對準了電子屏幕。


    屏幕突然亮了起來,對著他的人臉進行掃描比對。


    “原來是人臉識別係統……”寧仲言皺著眉頭,喃喃說道,“看來這棟公寓還真的挺難進來的!”


    我沒有吭聲,隻是死死地盯著許一帆,腦子裏快速地盤算著該如何實施下一步。


    說不定姓安的就在樓上,如果這時候冒出來,許一帆肯定會通知姓安的,那我艱辛萬苦跑過來的目的就無法達成……如今,也就隻有一個辦法了!


    這麽想著,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提啤酒上麵。


    隨著“嘀”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許一帆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他慢悠悠地重新戴上耳機,抬腳準備進電梯。


    我立刻撲了過來,一把搶過他手上的啤酒,許一帆似乎嚇了一跳,正準備迴頭看,我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提起啤酒就朝他太陽穴揮了過去。


    酒罐狠狠地砸在了許一帆的臉上,他痛得“哎喲”一聲,下意識地彎下腰。


    媽的,還不倒?


    我立馬又掄起啤酒,朝他後腦勺來了一記猛擊,許一帆的身體搖晃了一下,終於倒了下去。


    見他還有意識,我又跪了下來,幹脆捏起拳頭,又打了他幾下,他終於閉上了眼睛,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我用力推了推他,發現沒有任何反應,這才鬆了一口氣。


    “寧仲言,他不會死了吧!”我突然覺得自己下手太重,嘴裏不安地嘀咕著,又小心翼翼地把食指伸到他鼻翼下,確定他的唿吸還算均勻,這才趕緊站了起來。


    見他沒有迴答我的話,我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發現寧仲言悄悄退到了離我三米左右的地方。


    “你幹嘛?”我一臉疑惑地問道。


    寧仲言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表情十分擔憂地說道:“梁悠悠,你簡直太可怕了……我還是離你遠點兒好了,免得被誤傷!”


    “切,隨便你!”我瞪了他一眼,見電梯門已經開始閉合,於是趕緊溜了進去。


    電梯內部也沒有任何按鈕,看來是直接到達居住的樓層,我看了看手上已經被砸凹的啤酒罐,一臉得意地朝著寧仲言揮了揮。


    “看,這就是我搶來的武器!要是姓安的真在房裏……哼哼,就和剛才一樣,先把他打暈了再說!”


    “梁悠悠,你以為他和剛才那家夥一樣好對付嗎?”寧仲言一臉的不屑,“你能全身而退,就已經很不錯了!”


    正說著,電梯突然停了下來,隻聽“叮”地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正對著的,是一扇朱紅色的保險門。


    我抬腳走出電梯,仔細看了看這道門,悄悄伸手握住把手,輕輕一轉,門居然開了!


    哈哈,正是天助我也,居然沒鎖門!


    我忍住內心的狂喜,慢慢打開了門,伸出腦殼往裏看了看。


    出人意料的是,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片純白,白色的沙發、白色的窗簾、白色的桌子……而且顏色十分統一,白茫茫的像雪地一樣,剛好是我喜歡的風格。


    我悄悄溜進來,順帶把門關上,又怕發出聲音,幹脆把鞋脫了,光著腳就摸了進來。


    這棟房子很大,是複式結構的,樓下是一間客廳和一個開放式的廚房,當然還有一個大大的陽台,一眼望過去,根本藏不住人。


    我鬆了一口氣,立馬站直了身子,到處看了看。


    這麽大一間屋子,居然一塵不染,也不知道這家屋子的主人有多嚴重的潔癖……


    這時,寧仲言突然拉住了我,伸手指了指上麵:“梁悠悠,你聽!”


    我乖乖地點了點頭,豎起耳朵,果然聽見樓上有水流的聲響,不用說,肯定是有人在洗澡。


    “哇,老天爺真是太好心了!這麽幫我!”我立馬興奮起來,趕緊上了樓梯,朝水聲發出的位置走去。


    上麵隻有兩間房,一間房門大開著,而水聲,則是從另一間半虛掩的房間裏傳出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悄悄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果然,浴室的燈大開著,隱約間可以望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晃動著,這裏和樓下的裝飾一樣,也是一片純白,我一看便望見麵具男的那件白色風衣,心裏頓時百感交集,簡直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媽的,這一路上吃的苦,比我吃的鹽還多!肯定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讓我順利地找到麵具男……迴頭我肯定要到寺廟裏燒燒高香,多磕幾個頭,謝謝他老人家!


    我一把抓起風衣,這才發現下麵還蓋著一件白色襯衣、一條白色皮褲,還有一條四角型的貼身內庫!


    這家夥簡直就是嚴重的白色控啊!我不禁在心裏感歎,又下意識地看了看內庫前方略顯凸起的褶皺。


    嗯,尺寸還行,也不枉費長了這麽高的個子……


    我心裏胡思亂想著,手上也不閑著,開始在風衣裏摸索起來。


    這件風衣外表上看上去時尚有型,沒想到裏麵居然有十幾個大小不一的口袋!


    “媽的,這男人把自己機器貓了吧!”我嘴裏嘀咕著,加快了手上找東西的速度。


    沒想到,這十幾個口袋居然什麽東西都沒有!


    “切,什麽玩意兒嘛!”我懊惱地把風衣扔迴到床上,這才發現,枕頭上有個閃閃發亮的東西。


    “咦,這不是那家夥的麵具嗎?”我好奇地把麵具拿起來,仔細看了看,沒錯,這就是那家夥臉上戴的東西……


    他現在正在洗澡,也就是說,終於可以見到他的真麵目了!


    想到這裏,我居然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


    “梁悠悠,你幹嘛一直在那兒傻笑?”寧仲言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朝他揚了揚手上的麵具,輕聲說道:“你不明白嗎?”那家夥一直不肯以真麵目示人,背後肯定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既然今天咱們有機會看到他長什麽樣子,那肯定得睜大了眼睛好好看看,說不定還可以用來要挾他,讓他把玉墜還給咱們……“


    話還沒說完,浴室的門“啪”地一下就打開了,我嚇了一跳,趕緊躲到了他看不見的位置。


    “許一帆,我跟你說過好多次了,不許動我的東西!”一個高大的黑影慢慢地走了過來,那聲音我是再熟悉不過了。


    好吧,既然躲不了,就勇敢麵對!


    這麽想著,我幹脆抬起頭,死死地盯著麵具男即將出現的方向,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


    果不其然,一條大長腿先邁了過來,我下意識地低頭一看,那條腿光溜溜的,而且很白,居然比女人的腿還好看,另一隻腿也隨即邁了過來,映入我眼簾的,是一張雪白的浴巾,整整齊齊地圍在男人的腰上。


    靠,居然還帶了浴巾……我心裏居然有一絲小小的失望。


    男人的腳步停住了。


    “怎麽是你?”聽得出,他的聲音也充滿了困惑與驚訝。


    而他的這一反應,也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努力忍住笑,心裏想好了各種台詞,可剛一抬頭,卻愣住了。


    光滑細膩的肌膚,棱角分明,透著一股令人目不轉睛的冷俊,一雙深邃的眼眸閃爍著謎一樣的光輝,鼻梁突起的弧度恰到好處,絕美的唇形微微上揚,顯示著他極度震驚的心情。


    這張臉我卻再是熟悉不過,他明明就是我的偶像安晨逸啊!不對,為什麽他又會跟許一帆在一起呢?這身衣服又是怎麽一迴事……


    突如其來的驚喜,一下子打斷了我原本清晰的思維,我甚至產生了一絲錯覺,認為自己還在做夢,於是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臉頰,當然是火辣辣的痛……也就是說,我現在沒有做夢!


    “你怎麽會找到這兒來的?”安晨逸皺著眉頭,緩步走到床前的冰箱前,從裏麵拿出一罐啤酒,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似乎並不驚慌。


    我卻隻能呆呆地望著他,兩條大長腿光潔白希,可上半身的線條卻十分硬朗,胳膊上隱隱的突起顯示著這個男人暗藏的肌肉。


    安晨逸,也就是jacky,曾經在接受采訪時說過,他每天都會健身,但因為要拍古裝片的原因,不會太刻意地鍛煉自己的肌肉,至於為啥皮膚這麽好,他說過是家族的遺傳,自己怎麽曬也曬不白……


    等等!原來麵具男居然就是我喜歡了幾年的偶像安晨逸!


    剛才斷了片兒的大腦這會兒又突然連了起來,之前想好的種種台詞全都忘了,此時此刻,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小粉絲,滿腦子想的都是關於偶像的種種事跡。


    “安,安晨逸!”我深吸一口氣,鼓足了十分的勇氣,小心翼翼地吐出這麽一句話,“能,能給我一張你的簽名照嗎?”


    安晨逸愣了愣,嘴角慢慢上揚,他轉頭望向我,雙目直視我的眼睛,眼眸清澈透亮。


    曾幾何時,我天天都會做白日夢,夢想著有一天我的偶像會與我四目相對,看著我的眼神飽含深情……媽呀,沒想到今天居然真的實現了!


    我激動得渾身發抖,興奮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梁悠悠!”這時,寧仲言用胳膊輕輕捅了捅我的腰,皺著眉頭提醒道,“你別忘了今天來的目的!”


    “你閉嘴!別影響我跟偶像交流!”我在心裏狠狠地說著,順勢撞了他一下,臉上又展露出虔誠的微笑。


    “我,我喜歡你好幾年了!你第一次出演的電視劇,我前前後後看了不下二十遍!你代言的洗發水,我也一直用著……”我結結巴巴地說著,緊張得牙齒和舌頭都快絞到一塊兒去了。


    安晨逸濃眉微蹙,似乎對我的話並不感興趣,隻是冷冷地問道:“你是怎麽知道這個地方的?”


    “那天在汪村,我,我從你風衣口袋裏翻出了這張字條!”說著,我趕緊從衣兜裏把那張已經揉成團的紙拿了出來。


    “我看看!”安晨逸朝我勾了勾手。


    我趕緊走到他麵前,雙手把紙條奉上,就像個做了錯事的學生,一臉忐忑地等待著他的批審。


    安晨逸的眉頭鎖得更緊了,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悅。


    “大少爺,大少爺!”這時,樓下傳來許一帆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媽呀,這男人醒得也太快了吧!


    隻見許一帆一個箭步就衝了上來,他的神色十分緊張,可一見到我,也愣住了。


    “剛才襲擊我的人,難道是你?”迴過神來之後,許一帆忿忿不平地說著,朝我揮了揮掌心。


    我定眼一看,發現他手心上全是血,再仔細一看他的肩膀,居然也是血跡斑斑,這才終於確定自己剛才下手的確過狠,剛才時間緊迫,也沒留意到把他砸出了血……


    “你,你沒事吧!”我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許一帆的視線落到我手上的啤酒上,他突然走到我麵前,一把拽過提啤酒的繩子,拎起來仔細看了看。


    “切,都凹進去了……那就沒辦法喝了!”說完,他一轉身,把啤酒扔在了過道裏。


    我居然打了偶像的助手!恐怕沒有事情會比現在碰到的更糟了!


    腦子裏一片茫然,我抬頭看了看站在身邊的安晨逸,他的側顏依然那麽冷俊,看得我都有些呆了。


    “跟我解釋一下,這張字條是怎麽迴事?”安晨逸把我遞給他的紙條又扔給了許一帆。


    許一帆低頭瞟了一眼,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大,大少爺,你是從哪兒找到的?”


    “先迴答我的問題!”安晨逸的話聲裏透著隱隱的憤怒和不耐煩。


    許一帆嚇得渾身一哆嗦,立馬哭喪著臉說道:“是,是朗小姐非要知道您現在的行蹤……她一天給我打三十多個電話,我,我實在磨不過她,就隨手寫了張字條,準備拍成照片發給她!可我就去上了個衛生間,迴來就發現紙條不見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會落在您的手上!”


    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趕緊說道:“難道是二郎神幹的?”


    啥,二郎神?我聽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世上除了鬼,難道還真有神仙?


    “二郎神!二郎神!”正想著,許一帆突然伸長了脖子,衝著外麵大聲喊了幾聲。


    隻聽見一聲低吠,似乎是對他的叫喊聲的迴應,沒過一會兒,一隻體型巨大的哈士奇便搖著尾巴,慢悠悠地走了進來,一邊走著一邊還打著嗬欠。


    它連看也沒看許一帆,徑直走到安晨逸身邊,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大腿。


    安晨逸似乎被融化了一般,眼神變得柔軟起來,他彎腰摸了摸哈士奇的額頭,哈士奇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看樣子很享受。


    我突然就莫名其妙地羨慕起這條狗來,如果能讓安晨逸也用這麽溫柔的目光看著我,再摸摸……哦,不,親親我的額頭,那簡直是死而無憾啊!


    這麽想著,我下意識地打量起身邊的這條狗。


    它的體型簡直可以用肥碩來形容,雖然披著厚厚的狗毛,可還是能看出它圓滾滾的肚子,皮毛黑白鑲嵌,光澤度卻欠佳,一看就是一條上了歲數的老狗,它的額頭上有一額黑毛,咋一看跟一隻眼睛似的,難怪會取名叫“二郎神”。


    見自己被無視了,許一帆似乎十分氣憤,他快走走到二郎神麵前,拿著紙條在它麵前晃了晃,氣唿唿地說道:“二郎神,這是你幹的好事吧!”


    沒想到二郎神張嘴就把紙條搶了過來,又踏著小碎步走到床邊,尖嘴巴一拱一拱的,把字條又塞進了風衣外麵的口袋裏。


    許一帆當然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可似乎也不敢對二郎神動手,隻能一臉無奈地自我解嘲:“好哇,我一直把你當神仙一樣供著,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麽坑我……”


    “朗菡她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安晨逸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許一帆的話,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許一帆嚇得連連擺手解釋:“她,她不知道!當時我剛寫好地址,就覺得肚子痛,上了洗手間出來,紙條就不見了!我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您拿走的,就,就不敢再寫了!”


    “那之後她還有打電話過來嗎?”安晨逸皺著眉頭,語氣相當不悅。


    “我,我哪兒敢接啊?就設成黑名單了!”許一帆很著急地為自己辯解。


    安晨逸似乎鬆了一口氣,嘴裏喃喃地說道:“那就好……”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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