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模板,陸喬決賽的時候要穿的婚紗張霧善很快就弄出來了,陸喬試穿了一下,迴複說可以,張霧善便開始找人排舞。

    陸喬有底子,而且還要參加比賽,所以就先讓辛琛先練,辛琛本來就不樂意,進度有點慢。

    舞蹈老師找了張霧善一說,張霧善立刻對辛琛說:“你不好好跳,我今晚就要繞著雲城飛三圈。”

    辛琛想到飛車的恐怖感覺,當下認真學習。

    何羅西搖頭,對著江無波說:“你說怎麽會有這麽笨的人?又不是二選一,他完全可以不選的嘛,難道他不去飛車,表嫂還能扛著他去?”

    江無波想了想,說:“可能是慣性。”因為張霧善經常給辛琛二選一的選擇,所以他今天可能沒怎麽想,習慣性地就做了選擇。

    何羅西撇撇嘴:“你說諸葛宛墨撞了什麽好運氣,竟然會有人對她這麽死心塌地。”

    江無波沒接話,因為她對這個不關心。

    辛琛始終練不好,而舞蹈老師多少知道辛琛的身份,沒怎麽敢指點,張霧善抬頭看著坐在一旁無聊的何羅西,讓她過來。

    “幹嘛?”何羅西納悶道。

    張霧善比了比,說:“你跟陸喬身高差不多,你就跟辛琛一起練吧,你跳陸喬的份。”

    “我才不要!”何羅西立刻拒絕。

    “一年的哈根達斯。”張霧善說道。

    何羅西哼了一聲,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的條件?”張霧善問道。

    何羅西想了想,扭捏道:“你讓我進原蕾唄。”看到張霧善的眼神,她又補充道,“我說的不是進去玩兒,我想進去兼職,跟陳穎一樣。”

    “這個,”張霧善打量的目光閃過何羅西忐忑不安的臉,又落在正在擦汗的辛琛身上,說,“我要飛去香港,辛琛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我?”何羅西和辛琛都些差異,特別是何羅西本人。

    “不行?”張霧善挑眉。

    編舞已經弄好了,服裝也準備好了,隻差兩位主角的練習而已,何羅西隻是低頭一想,抬頭邊說:“可以。”眼神灼灼,躍躍欲試。

    想要說話的辛琛見狀,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那就交給你了。”張霧善對何羅西笑了笑,然後對辛琛說,“你好好練習,表演當天我會迴來給你捧場的。”

    之後,張霧善仔細交代了何羅西一些事,然後帶著江無波、李瑞及陳穎一起飛往香港。

    何羅西對此大為惱怒:“你走就走,幹嘛把陳穎也帶走?”

    張霧善的迴答是:“你不是想進原蕾嘛,陳穎不在,你有時間剛好練習一下。”帶陳穎主要是兩個原因,一是想給鍛煉陳穎,反正她的課業不多,二就是想讓何羅西自己一個人磨練磨練。

    何羅西的心情不好,對辛琛的態度也不會很好,隻要辛琛一有鬆懈,她便毫不客氣地指責,逼著他改正,辛琛覺得自己好歹也二十八了,總不能跟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計較吧,就忍了。

    何羅西一看他這樣,更加來氣了,恨不得劈開他的腦袋來看裏麵裝了什麽:“全世界就你好人是吧,覺得我是小孩子,沒必要跟我一般見識是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辛琛急忙解釋。

    何羅西逼近他,說:“那你什麽意思?”

    “我……”辛琛無言以對,他怎麽能說這就是他一貫的生活態度呢?

    “你什麽你?你是男人,男人懂不懂?”何羅西踮起腳尖,和辛琛平視道,“男人就該硬起來!”

    一句很正常的話,辛琛就臉紅了,何羅西一愣,越發惱火,恨不得一下子就將他罵醒。

    張霧善幾個人到了香港之後,立刻聯係了辛琪,與利耀光的未婚妻李茹見麵,李茹很是激動,說了很多自己對於婚禮的想法,表示很期待張霧善將這些想法統統都呈現出來。

    “等我上了令夫的貴眼再說吧。”張霧善淡淡道。

    李茹一愣,辛琪略微有些尷尬,畢竟人是她介紹的。

    張霧善可不管別人是怎麽想的,她了解到李茹和利耀光的戀愛過程後,又問了一些利家的信息,然後便迴了酒店跟李瑞他們一起商量策劃的事。

    花了三天時間實地考察結果,又花了兩天時間把策劃弄出來,然後張霧善就去找李茹,一起去見了利耀光。

    利耀光一言不發地將策劃看完,說:“張小姐,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過海來撈這口飯吃,但我不得不說一下我的立場,你對香港不熟,我比較傾向於用香港人來做這個事。”

    “你的意思是我完全沒有希望了?”張霧善直接問道。

    “也不全是,我個人覺得你的策劃,特別是水中的部分還不錯,可是我是利家的長子,婚禮這事還得看老太爺的意思。”利耀光說

    道,完全沒理會李茹瞬間就熄滅的熱情。

    利耀光說的老太爺,就是他的爺爺,利成發。張霧善給他的助理打電話的時候,他說正在打球,讓她明天再來,結果第二天她一大早去到利家,卻被告知利成發迴老宅區了。

    張霧善便打電話要約明天,可利成發的助理卻說利成發明天要飛往澳洲,讓張霧善到老宅這邊來談。

    張霧善想了想,還是打車過去,但是車子隻開到了一半,因為麵前的路段車子完全開不進去。

    “不遠的,你們走幾步就到了。”出租車司機指著前麵不遠處說道。

    張霧善看了看,便蹬著又細又高的高跟鞋踩著一路的建築石頭走過去,到了那個地方,沒看到人,打電話過去問,說人已經到另外一個地方了,也在這個區,讓她趕快過去,她咬咬牙走過去,結果還是撲空了。

    “姐,要不換雙鞋子吧。”江無波說道。

    張霧善看了看四周,不是山就是老房子,哪有鞋子賣?這明擺了是在整她,她抬起手,擦了擦汗,拿起電話打過去:“我真羨慕利老先生。”

    助理一愣,說:“羨慕什麽?”

    “退休了,時間多,可以到老家來轉轉,不像我們年青人,為了混口飯吃要四處奔波。”

    助理將話轉述給利成發,利成發一哼,對利耀光說:“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以為香港是雲城,可以任由她囂張?”

    利耀光淡淡一笑。

    李茹跟他提過張霧善這個人後,他便第一時間去調查了張霧善的事,自然知道雲城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些事,心裏

    很不待見這樣的人,這樣的人就算再有才華,也會給他的婚禮摸黑,沒想到她還當真找上門來,他不會給她機會,但也不會那麽早拒絕她,給她一點教訓也好。

    等張霧善一頭汗水地找到利成發祖孫倆的時候,他們正坐在咖啡廳裏悠哉地喝著咖啡。

    “不好意思啊,張小姐,讓你多跑了幾趟。”利耀光解釋道,“祖父身體有些不適,就先迴來了。”

    張霧善輕笑,說:“我理解的,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

    利成發臉色有些不好,說:“不是說要給我看策劃?”

    張霧善遞出那份策劃,利耀光伸手去接,意外地沒有接好,掉到地上了。

    “不好意思。”利耀光平靜地說道。

    張霧善沒有說話

    ,定定地看著他,一直看到利耀光沒辦法彎下腰要去拾那本策劃書,可她一腳踩在那本書上,使勁地踩。

    利耀光本來想說什麽,可目光滑過那雙精致的金色高跟鞋上染著的紅色,他一愣,張霧善已經將策劃書踢飛,她身後的一個女生彎下腰撿了起來。

    “看來我這份策劃書是上不了二位的眼了,”張霧善笑了笑,“那就不露醜了,告辭了。”

    她輕輕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

    利耀光看了半天,利成發問他在想什麽,利耀光說沒什麽,垂下眼睛看了看地板,那是血跡嗎?她不會穿著這樣的鞋子在老宅區跑了一天吧?

    張霧善直接去了醫院,兩隻腿被紗布包得厚厚的,在醫院裏躺了幾天。

    江宿在她住院的第二天就飛過來了,一看到她的樣子,他立刻轉頭出去。

    “迴來!”張霧善喊住他,“幹嘛去?”

    “找人去。”江宿沉著臉說道。

    “得了吧,這兒又不是你地頭。”張霧善拍拍床,讓他坐下,說,“這點事不用你,我自己來。”

    “你想怎麽樣?”

    “沒怎麽想。”張霧善淡淡說道,“這次就當我吹虧,以後我看得順眼的人我可以免費,看不順眼的,再怎麽求我壓我,我也不幹。”

    “就你這樣的傷員?”江宿冷哼,握起她的手放到口中輕輕咬了一口,“你等著,看你男人怎麽在雲城收拾他們。”

    利家最近想要投資雲城,爭取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拿下審批,現在……遙遙無期了。

    “隨便你折騰吧。”張霧善睨了他一眼,說,“可別到時候汙水都潑到我頭上。”

    “我會這麽不小心”江宿也睨著她,說:“不過,怒發衝冠為紅顏不好嗎?”

    張霧善哼道:“得了吧,紅顏?到時候我肯定被批評為史上長相最平凡的紅顏了。”

    張霧善出院後,便直接迴了雲城,辛琪來送機,滿臉愧疚:“emma,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會這樣。”

    “就當我運氣不好,被狗咬了。”張霧善沒怎麽在意地說。

    “以後來香港一定要找我。”辛琪說道。

    張霧善點頭,排隊登記,辛琪立刻給李茹打電話,說:“人家可是什麽話都沒有說,你讓我情何以堪?我要跟你絕交啦。”

    李茹也哀怨道:“那麽好的策劃,竟然就沒了

    ,好討厭啊。”

    張霧善迴到雲城,剛好趕上辛琛的登台表演——陸喬果然沒有辜負她的期待,進入了決賽。

    “都準備好了?”張霧善詢問著何羅西。

    何羅西瞟了一眼辛琛,不怎麽痛快道:“勉勉強強可以,反正陸喬覺得沒問題。”

    “新娘都覺得沒問題,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張霧善笑道,坐上了前往電視台的車子。

    這一次的比舞大賽一路獲得全國觀眾的熱情關注,今夜的決賽之夜更是萬人矚目,諸葛宛墨是以嘉賓的身份坐在台下看表演的。當《愛的錯位》裏熟悉的台詞飄進她的耳朵裏的時候,她微微一愣,抬頭看上去,漆黑的舞台在燈光的效果下慢慢變亮,穿著穆曉楠那身典雅而高貴的婚紗走出來的,不就是陸喬嗎?

    “我是穆曉楠,曾經愛著你戀著你的那個穆曉楠。”

    陸喬性感的聲線低低地說著,刺激著現場每一個人的神經。

    燈光打在陸喬的旁邊,一個穿著白色黑褲的男人背對著觀眾席站在那裏。

    “是你嗎?”男人說道。

    諸葛宛墨心裏輕輕一顫。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淒慘的一天。

    不是我懶,是我沒時間啊,如果你每天上班11個小時,很少人能像我這麽勤快吧?

    你隻能說我更少了,但是絕對不能說我懶,不然……不然我就你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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