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豔!”正在這時,孫友倫帶著一個麵目清朗的老者孫家孫鷹來到了辦公室門口,聽到裏麵文豔的撒潑聲,孫友倫當即大喝:“趕快把門打開,成何體統!”


    林暗遠遠的看著孫友倫和那位孫鷹走向校長辦公室,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孫友倫應該還記得自己吧。


    辦公室內,文豔聽到孫友倫的聲音,連忙把門打開,就要張口說話。


    但孫友倫一把迎向了蔣國賢和張和平,先開了口打斷了文豔,真誠的對蔣國賢二人道:“蔣校長、張主任,抱歉了!”


    文豔一聽又炸毛了,尖聲道:“孫友倫,你跟他們兩個道歉做什麽,他們都要開除咱們的兒子了。”


    孫友倫臉色一沉,喝道:“文豔,你閉嘴!帶著那個不爭氣的臭小子趕緊滾迴去,省得在這裏丟人現眼!”


    孫友倫這一句話可謂是捅了馬蜂窩了,文豔當即氣急敗壞,扯著嗓子撒潑道:“姓孫的,你敢叫我滾?你以為你是誰,你們孫家還算個什麽東西,要不是我老舅,你們孫家還能這麽風光嗎?好啊,你對我吼厲害了,你走著瞧!”


    說著,文豔拉著孫文才一摔門,氣衝衝的跑了出去。


    孫友倫和孫家老者孫鷹兩人的臉色同時變得極為難看,兩人久久沒有說話。


    “蔣校長、張主任,今天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孫友倫臉上的神色有些頹喪,歎聲道。


    蔣國賢和張和平兩人也有些尷尬,連連擺手無妨。


    和蔣國賢二人又談了一會兒,孫友倫和孫鷹兩人便離開了辦公室,往學校外走去。


    林暗看到這二人離開,心中一動,放下本要來蔣國賢這兒了解了解自己學籍的事,悄悄的跟上了孫友倫二人。


    “老三,你剛才惹了那個女人,隻怕又要免不了一番折騰啊。”路上,孫鷹歎了口氣道。


    孫友倫皺著眉頭,無奈道:“二叔,咱們孫家現在就剩點兒臉麵了,還教這女人到處敗壞,我若不把她激走,隻怕她要鬧得整個學校都不得安生。”


    孫鷹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道:“最近聯係辰兒了嗎?他在昆侖虛怎麽樣了?”


    “辰兒他很好,在昆侖虛加緊修煉呢。”孫友倫道。


    孫鷹點點頭,道:“如此就好,我們孫家就全賴辰兒他學有所成迴來重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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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友倫搖搖頭,憂心忡忡的道:“二叔,青殺幫已經兼並了咱們孫家,馬家和何家也都遠離了江寧,其勢已做大。我倒希望辰兒他別迴來,以後安生修煉,走自己的路。”


    孫鷹臉上表情一滯,心裏雖然很不認可孫友倫的話,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而是道:“老三,咱們孫家你這一輩也就你無論是眼界還是能力,都能稱得上佼佼者,孫家的振興你要擔負起責任來。可惜你沒有天賦學武,不然以你的智慧,孫家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孫友倫勉強一笑,道:“二叔說這些幹嘛,孫家也是我的家,這個責任我也有,我會盡全力振興孫家的。”


    孫鷹點點頭,道:“可是,現如今我們整個孫家都要被一個目光短淺、隻知撒潑打滾的女人給壓著,想想就覺得愧對祖宗、心有不安啊。”


    孫友倫想起剛才文豔那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心中也是一陣憋屈,隻得搖頭歎了口氣。


    遠遠跟在後麵的林暗,聽到孫友倫和孫鷹兩人的這番對話,心中頓時霍然開朗了不少問題。這孫家、馬家和何家被稱為江寧地下三大家,幾乎江寧所有的灰色帶都為這三家所控製,但現如今青殺幫在陶華開的掌控下,做大整個江寧,以至於馬家和何家遠走,而孫家因為孫友倫的老婆文豔有個好舅舅的原因,被迫低頭,為青殺幫接納,成了青殺幫的一部分。


    可隨之付出的代價就是,文豔此女一人獨大,整個孫家都要看她的臉色行事。


    半個小時後,孫友倫和孫鷹兩人分開,孫鷹往孫家而去,而孫友倫則折了個方向,徑直而去。


    對於孫友倫孤身一人要幹嘛去,林暗心中頗有些好奇,便又悄悄跟了上去。


    孫友倫七拐八拐的走了很遠,然後鑽進了一條胡同,在胡同的勁頭,孫友倫走進了一間老舊的房子。


    這房子的門是虛掩著的,孫友倫輕輕一推就進去了,他一邊往裏走,一邊輕聲朝裏麵喊道:“驚風,你在嗎?”


    裏邊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道:“是孫叔叔嗎?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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