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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洪山和百裏空兩人身為冷月教的四大長老之一,自然是明白侯前所言,並非沒有道理。


    利用蕭隨風在這一件事情,不僅是可以打擊到此番首倡圍攻冷月教的穿雲劍宗,對於整個正道也是一次名聲的打擊。


    但是也不可否認的,若是冷月教真的如此利用了蕭隨風,那無疑也是將蕭隨風退到了一個更加險惡的處境了。


    此事傳開,蕭隨風已然是難以善了,不論是穿雲劍宗還是整個正道,顯然都是需要蕭隨風做出一個交代。


    而在這種時候,若是冷月教在出麵的話,對於蕭隨風的處境,無疑就是雪上加霜了。


    想到這裏,寧洪山不由是搖了搖頭,“正道的那些偽君子,一個個懷著門戶之見,我聖教卻是沒有。且不管蕭隨風是不是穿雲劍宗的子弟,他若真是宇文風的話,終歸是於我聖教有恩,此刻他已然陷入了麻煩之中,我聖教即便是不出手相助,又豈有再利用他的道理?”


    侯前憋了寧洪山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以一人之犧牲,可以打擊到整個正道,蕭隨風若是在真的有心相助我聖教,這豈不是最好的機會?也不算是埋沒了他的價值。而且,在這件事情上,我聖教也不需刻意而為,更不是暗中謀害於他,而恰恰想法,那宇文風相助了我聖教,難道我聖教不應該公開的感謝一下他麽?”


    “哼!”百裏空冷哼一聲,“此刻宇文公子已然是處於風尖浪口,你這感謝,豈不是推波助瀾?真以為別人看不出來麽!”


    百裏空毫不客氣,侯前的臉色也是冷了下去,“是有如何?此事於我聖教有利,犧牲一個蕭隨風又算什麽?什麽宇文公子,若是在和蕭隨風真的在正道無立錐之地,大不了就直接投了我聖教,我聖教又豈會不接納他。”


    “不管他是宇文風還是蕭隨風,總歸是與我聖教有恩。有恩不思報恩,反倒是一心想著利用恩人,不惜將其推入險境,如此一來,我聖教城市很麽了,與那些虛偽的所謂正道名門,又將有什麽差別?難不成還真成了那些偽君子口中的魔教了嗎!”寧洪山也是冷下了臉,據理力爭道。


    “大膽,好你個寧洪山,膽敢汙蔑聖教!”侯前不由是暴喝說道。


    眼見侯前和寧洪山百裏空兩人直接是爭論了起來,言辭越來越激烈,紀文炎和計則兩人相視一眼,也是不由暗自周圍。


    搖了搖頭,計則揮了揮手,終於是開口,“夠了!為了一個區區蕭隨風,極為長老在這大殿之中如此爭吵,成何體統?”


    計則位高權重,權勢還要更在及位長老之上,他這一開口,寧洪山百裏空還有那侯前倒是不再爭吵,隻是眼神之中的怒色,卻依舊難以消去。


    眼見眾人住口,計則輕哼一聲,隨即卻又沉吟了兩聲,卻並沒有立刻開口表態,隻是看了眼那紀文炎,開口道,“文炎兄,你怎麽看?”


    紀文炎為掌教使,而計則為掌令使,兩人的權柄不分上下,地位也是一般無二。


    不過計則從最開始便是選擇了效忠仇一豔,而紀文炎則是在仇一豔奪得教主之位之後,才選擇了忠於仇一豔,這一先一後,兩人在仇一豔的心中,地位自然是不同。相較於紀文炎,計則自然是更要得到瞅一眼的信任。


    若是仇一豔是一個權勢一般的教主,那也就罷了,可偏偏仇一豔在冷月教中權勢極高,五人敢於忤逆,這樣的情況下,計則因為更得仇一豔的看重,所以平日裏,自然是要更主動一點。而紀文炎由於自己的情況擺在那裏,雖然在掌教使的位置上也是執掌實權,但是相較於計則,就要低調一些了。


    就好比此刻,那三位長老為了如何應對蕭隨風在這件事情爭論不休,而紀文炎一見如此,不由是搖了搖頭,自然是不會輕易的開口做出決斷,眼睛一轉,不由是將目光落到了那一直並未開口的賞功長老身上,輕笑道,“聞長老,你又怎麽看呢?”


    賞功長老名叫聞天順,這聞天順雖然也同樣是最早一批選擇效忠仇一豔的心腹之人,但是相較於其餘三位長老,這聞天順雖然是把持著賞功長老這樣一個財神一般的位置,但是卻是向來低調,如那紀文炎一般,輕易不發表意見。


    今日這事情,聞天順原本也是準備隻帶兩個耳朵過來聽一聽,不準備開口,不想那紀文炎為了推開計則的追問,直接把問題踢到了他這裏,當下隻能是苦笑著看了那紀文炎一眼,無奈搖頭。


    紀文炎是掌教使,他可以把問題推到聞天順這裏,但是聞天順卻是沒有辦法再往別人推了,這大殿大眾,倒是還有幾個地位較之長老要低一些的執事,但聞天順總不能真的將事情又推到這些執事的頭上去吧,所以,也隻能是開口。


    想了想,聞天順不由是慢慢的說道,“寧長老和百裏長老,是為了維護信義,也是為了維護我聖教名聲。而侯長老也是為了我聖教的利益考慮,也是並無私心。三人說的都是有道理,我倒是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決斷。”


    說著,這聞天順開了一眼那紀文炎和計則兩人,見兩人臉上都是掛著一絲捉摸不透的消息看著自己,頓了頓,最終是將自己原本想要再將這問題踢迴給紀文炎、計則兩人的話憋在了口中,想了想道,“此時,以我看倒也不急於迴應,不如稍等一些時日,看著事情會發展到什麽樣子,再做決斷。”


    不論是讚成利用此時,還是不利用此時,都是會得罪人,甚至將問題踢迴給掌教使和掌令使,也是會得罪人,所以聞天順很是直接,幹脆便是采用了一個拖字訣。


    對於這聞天順和稀泥的做法,紀文炎和計則兩人心中如何想是不得而知,不過單從那侯前臉上的表情,便是能夠看出,這侯前應當是有些不太滿意。


    而實際上寧洪山和百裏空兩人對於聞天順曖昧不清的態度,也是不滿,不過即便是暫時拖而不決,也總比直接利用蕭隨風要容易接受一點,當下相視一眼,也就是默默點頭了。


    如此一來,此事倒也算是有了結果,畢竟拖著也算是一種決定了。


    當下計則看了那紀文炎一眼,見紀文炎也是微微點頭,計則幹脆的開口道,“也罷,此事就暫時按聞長老的辦法去做吧,等幾日,看看情形再做決斷。”


    說著,計則不由是望向殿中一人,開口道,“卓執事,這些天讓你暗堂的人多注意著點,把那蕭隨風的行蹤也是找出來。”


    長老之下,便是執事,地位較之長老又要稍次一些,但卻也是冷月教中的實權人物。


    冷月教中,左右掌教使、左右掌令使以及那四大長老,都是直接聽從教主之令,也是因為如今仇一豔不常露麵,所以四位長老有事才會需要和掌教使掌令使商議,但是實際上而言,四大長老和掌令使掌教使之間,並無統屬關係。


    而執事則是不同,冷月教中有著不同的堂口,分別處理不同的具體的事務,而負責這些事務的人便是執事,執事則是按負責的事情不同,分別屬於掌旗使掌令使以及四位長老的統轄。


    暗堂,乃是負責冷月教中情報以及隱秘行動的一個堂口,正是歸在掌令使計則的統轄之下。


    暗堂的長老卓唐,聞言自然是躬身領命。


    隨著卓唐應下,這一件事情似乎是到此就要結束了。可是就在此時,大殿的偏門卻是匆匆走來了一個人,乃是計則的一個手下,匆匆走到了他的耳邊,輕聲耳語了一句。


    眾人之間那人說了一句之後,計則的臉色頓時有些變了,正暗自懷疑那人說了什麽的時候,卻見計則臉色漠然的看了一眼那紀文炎,輕聲開口說道,“右掌教使柴雨石來了。”


    右掌教使來了?


    眾人都是一愣。


    右掌教使柴雨石和有掌令使莫哈沙雖然論起來,權柄和左掌教使紀文炎、左掌令使計則並沒有什麽區別,但是這兩人的行蹤想來神秘,平日在冷月教中也是深居簡出,很少在外麵露麵,更是輕易不會插手冷月教的事務,從來都反複是隱形人一般,今日怎麽突然來了?


    難不成這柴雨石,也是為了蕭隨風這件事而來?


    就在眾人心中疑惑的時候,大殿門外,一人走來,年紀看上去也不過是才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身白衣,溫文爾雅,臉上更是帶著溫潤的笑容,自然便是柴雨石了。


    柴雨石輕笑著走進了大殿,眼見眾人都是看著自己,神色莫名,氣氛尷尬,柴雨石似乎心中也是明白為何會如此,不由是灑然一笑道,“諸位不必如此緊張,雨石今日前來,不過是為了替教主送下一份旨意。”


    教主旨意?眾人一怔,隨即不由是麵麵相覷。


    若是仇一豔的旨意,那眾人可就真的是不敢大意了,當下那紀文炎和計則兩人都是迎了過來,“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柴雨石也不多言,直接拿出一份帛書出來,道,“旨意寫在上麵,諸位自己看吧,雨石就先告辭了!”說罷,將那帛書遞給了計則,竟然是真的二話不說,就這麽直接離開了。


    眾人麵麵相覷,不由又是將目光落到了那計則臉上。


    計則看了一眼那帛書臉上的內容,神色頓時古怪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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