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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瓊月心懷忐忑的進入了那恨天穀中。


    此刻太陽本就是已經西斜,陽光暗淡,在這恨天穀中更是絲毫看不見陽光,早早的便是已經陰暗了下來,當真是仿佛來到了九幽地獄的入口。


    蔡瓊月站在那恨天穀的入口處,往那山穀之中看去,心中不由的生出一絲畏懼來。


    隻見這本就陰暗的山穀之中,竟是毫無生機,僅有的幾棵大樹也是早已經枯死,再加上四處彌漫著的氤氳霧氣,當真是如同來鬼域一樣。


    蔡瓊月看著眼前你這恨天穀的景象,感受著那不斷侵襲著自己的寒氣,不由是打了個寒戰,咬著牙慢慢的走入了那山穀之中。


    毫無生氣的山穀之中,看不到一個人影,隻有四散分布著那些簡陋的木屋,告訴蔡瓊月,這恨天穀中是真的有人存在的。


    蔡瓊月對於這恨天穀中的情形從來都隻是聽說,而從未真正的見識過,不過卻也能夠猜到,這些木屋之中居住的,不用說,就是那些被仇一豔發配入寒堂之中的冷月教高手。


    不過蔡瓊月並沒有直接去這些木屋之中找人。


    此地既然是被稱作寒堂,那自然也是有一座殿堂存在的。


    蔡瓊月一路向著山穀中央走去,不多時,便是看見山穀中央一座並不怎麽高的矮山丘上,孤零零的立著一座大殿。


    那大殿很大,和姑媱城中的冷月殿倒是頗為相似,隻是此刻看上去,卻是遠沒有冷月殿那麽大氣堂皇,孤零零的立在這陰森的山穀之中,怎麽看怎麽顯得詭異。


    不過蔡瓊月卻知道,這一座大殿,便正是那傳說之中的寒堂了,不由是連忙走近。


    大殿之外有著一堵高高的圍牆,蔡瓊月走近一看,那開在圍牆的大門上,果然是寫著大大的寒堂二字,隻是常年處在這陰濕而不見光芒的地方,那巨大的牌匾也是早已斑駁不堪了,蔡瓊月也是費了好大的眼力,才看出這寒堂二字。


    “有人嗎?”蔡瓊月站在那寒堂大殿的外麵,衝著院內輕聲唿喊了幾聲,但是除了那詭異陰森的重重迴音之外,卻是什麽聲音也沒有,就更不要說有人站出來了。


    蔡瓊月在院外稍稍等候了片刻,眼見一個人影也沒有出現,院內也是沒有絲毫的迴應,遲疑了半響之後,終究還是猶猶豫豫的推門走進了大殿的院中。


    這一座大殿,便是為了被發配進寒堂之中的眾人們所設置的,隻是,真正被打入這恨天穀的人,基本上一個個都是待在自己的小屋子裏,一天到晚的從不出去,這與是寒堂大殿實際上也就成了一個真正的擺設。


    殿外這院門,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人開啟過來,連門木都是早已經腐壞,蔡瓊月隻是輕輕的一退,整個大門竟然是轟然到了下去,頓時發出一聲悶響。


    蔡瓊月也是被這大門給嚇了一跳,半響才迴過神來,隻能是踩著那門板走進院內。


    院內的情形也是和院外一般的破敗,一幅荒蕪的模樣,蔡瓊月走進去,隻見那大殿的門窗也是一樣的出於敗壞的狀態,蔡瓊月推門走進去,隻見那大殿內出了幾張東倒西歪的坐塌桌案之外,竟是空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了,滿大殿都是一股腐敗發黴的氣息。


    眼見此情,蔡瓊月不由是微微皺眉,輕輕捂住了鼻子,轉身又迴到了殿外的院子。


    殿外院子的正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鼓,相較於整個大殿那破敗的模樣,這巨大的鼓恐怕是為一個還算完好的物件了。


    蔡瓊月顯然也是知道這鼓的存在。


    這大鼓名字也叫恨天鼓,和山穀的名字叫法完全一樣,隻是一字之差罷了。每當有新人被發配到這寒堂中來的時候,便會敲響這恨天鼓向整個山穀之中的舊人們宣告。


    整個寒堂大殿之中,也就是這個恨天鼓有著非同方向的意義。


    隻是,距離最近一位冷月教高手被仇一豔發配到寒堂中來,也是過去了一兩年的時間了,以至於這恨天鼓也是顯得有些破敗了,鼓麵上也是蒙著一層厚厚的泥灰。


    不過蔡瓊月此刻自然是顧不上這麽多了,心中一橫,拿起一半的鼓錘便是狠狠的敲了下去。


    咚咚咚咚!


    頓時,驚天的鼓聲立時在整個山穀之中響徹了起來。


    這恨天鼓的鼓聲之大,也是出乎了蔡瓊月的預料,沒有想到這破敗的大鼓竟然是還能夠發出這麽響亮的鼓聲,倒是當真不凡。


    隻是,這隆隆的鼓聲雖然不凡,在整個山穀之中響徹起來,但是山穀之中的那些人,卻似乎是一個個仍舊不為所動,晦暗的天色之下,仍舊沒有一個人走出來。


    蔡瓊月在敲完了恨天穀之後,不由是站在那院門之處心中忐忑的四下張望了起來,眼見半響都仍舊是不見一個人,心中不由是有些著急了。


    蔡瓊月雖然說是早就做好了求援失敗的準備,甚至對於執行這個前往寒堂求援的任務也是心中比較抗拒,但是,真的已經走到了這恨天穀中,卻是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便是迴去,卻也是讓人感覺太過不甘心了。


    就在蔡瓊月心中擔憂,正猶豫著要不要隨便闖進一個木屋之中去找人的時候,霧茫茫的天色之中,卻是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怎麽,你這小丫頭,就是新來的人?”


    這聲音突然響起,讓蔡瓊月也是吃了一驚,不由是連忙四下看去,卻見四周都是霧氣一片,看不見任何人影,也感覺不到任何人的存在。


    蔡瓊月的實力雖然在冷月教眾多的掌旗使中算是最弱的,但是無論如何也是有著氣境的修為,不論是放在整個江湖還是放在哪一個門派,都是絕對的高手。


    作為氣境高手,蔡瓊月的感知能力自然也是極強,但是此刻,四周一片霧靄,蔡瓊月非但看不見一個人影,便是一個武者最為靈敏的感覺,竟然也是察覺不到。


    當下蔡瓊月的心中微微有些心驚,但卻也並不意外。


    早就聽說了,能夠被發配進入這寒堂的,都是高手,甚至勢境的修為都是有些不夠資格,唯有氣境以上,才能夠得到這特殊對待。而眼下,隔空和自己喊話的,無疑便是其中的一個高手了。


    眼見怎麽也感覺不到說話之人的方位,蔡瓊月不由是強自讓自己保持了鎮定,這才高聲喊道,“迴稟前輩,在下不是被新來之人,而是奉教中長老之命,前來寒堂求救之人!還請前輩現身一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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