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安倍晴明的隨身佩玉?玉這東西辟邪,但是來路不明的玉,說不定就藏邪了。更何況安倍晴明那種大名鼎鼎的人物,說不定就封印了個啥厲害邪靈。我現在可沒功夫管這個,雙魂和風水局的事,都火燒眉頭了呢。


    不過既然黃先生開口了,我就算暫時不想理會,也得應酬一下。


    黃先生帶我進了地下室,沒有說那塊玉的來由,隻簡單說是從一個朋友手中高價買來的。然後給我說了一下那塊玉的古怪之處,一般玉佩都有讓人明神靜氣的作用,但是這塊玉卻不一樣,隻要一靠近,頭就會暈暈的。他測試過很多次,將玉佩藏在花瓶裏,然後家裏客人觀賞花瓶的時候,都會感覺到一陣暈眩。


    這確實有點古怪,黃先生打開一個密碼箱,再取出裏麵一個精裝盒子,打開了盒子,然後黃先生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我看見玉佩時也忽然感覺一陣暈眩,不過還好馬上就定住了。


    黃先生再上前兩步,靠近我,說這塊玉佩就是這樣,每一次靠近人,都會讓人有一陣暈眩感,但是馬上就又好了。等兩個多小時,又會再來一次。


    我將玉佩湊在眼前看了看,黃先生遞了個放大鏡給我,我接過,看了看,光線有點暗,看不清楚。於是便讓黃先生給我找盞燈來試試,但是黃先生馬上迴絕了,說不能用燈照,因為如果有強光照射的話,玉佩附近的人,腦子都會嗡嗡的響。


    我想黃先生這塊玉佩之前也肯定給過不少高手看,隻是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現在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讓我看看。可我隻是半罐子水啊,搖得挺響,但是拿起來掂掂,就知道分量不重了。


    但是從一接觸就頭暈這一點來看,多多少少還是猜到了一些東西。


    我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黃先生,說這塊玉佩裏麵可能封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這東西會噬魂。並且看樣子,好像永遠吃不飽一樣。


    黃先生臉色有點難看了,好久之後點了點頭,說其他大師也是這麽說的。當他想讓人把裏麵的東西驅走時,卻沒有一個大師剛接手。


    然後抱怨自己被朋友坑了啊,收了這麽個麻煩玉佩。丟掉吧,又可惜,安倍晴明的隨身玉佩,還是很有價值的。並且畢竟花了大價錢,丟掉還可能會害到無辜的人。留著吧,心裏又不能踏實下來,就想著能把裏麵的東西驅走就好了。


    黃先生之前找了那麽大師都沒有搞定,當然就也不會對我抱太大的希望,隻是想多個人出主意而已。


    關於這塊玉佩裏麵的東西能不能驅走,我是沒興趣知道。但是我卻想到了另一點,就是這玩意能噬魂,就應該也會噬別的東西吧,說不定以後可以找黃先生借來使使。


    離開了地下室,已經快中午了,傭人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告訴黃先生,說小姐起床後吃早飯吃到一半,就出去了。黃先生歎了口氣,說女兒太調皮,沒個正經樣,不過聽語氣,卻沒有責怪的味道,反而都是吝惜。


    我朝大門望去,敏敏正好從車庫裏取車出來,駛過我的視線。對視的一刹那,就能感覺到那犀利的眼神,不是昨晚的敏敏。


    安倍彎人本來就有內傷,剛才跟我鬥法,被我鑽了空子,傷上加傷,一時半會估計沒那麽容易恢複。


    既然彎人已經受傷了,並且敏敏也出去了,我們就沒有理由再逗留了。隻是臨行前,我隨意問黃先生,為什麽他旗下的那個導演,昨天會發一條那樣的選角信息。


    黃先生嗬嗬一笑,說其實已經準備好投資了,一切也都在進行中。隻是安倍彎人找到他,希望能幫他個忙,他需要選取幾個八字跟他比較合的女性,然後修煉修煉。


    采陰補陽,明白了。這種事情,一手拿錢,一手鮮肉。跟賣豬肉一樣,各取所需,童叟無欺。


    不過,安倍彎人對黃先生的說法是采陰補陽,但是實際用途,怕不隻這麽簡單吧。


    我問黃先生那安倍彎人是否已經選好了,黃先生笑了笑,說這個就不方便透入了,畢竟人家隱私,安倍彎人也是有社會地位的人。


    我心想:是哦,一隻有社會地位的狗,看我怎麽打得他吃屎!


    離開了黃先生的家,阿雯本來打算送我們迴去,但是我拒絕了,想走走路。然後她就走了,我跟春哥單獨相處,春哥馬上將手機打開,調出一個視頻給我看。


    那是安倍彎人的房間,在安倍彎人迴房休息後,他找機會偷拍的,幾乎每個角度都拍到了。但是找不出可能藏有雙魂的地方,或許他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可是安倍彎人之前的窩在酒店,現在酒店已經被搗了,跑到黃先生這裏來住了,還能有別的什麽地方能藏雙魂呢?


    百般思索之後,春哥一句話點醒了我:兔子還有三個窩呢,這幫崽子比兔子陰的多了,肯定還有一個最神秘的窩。


    對啊,安倍彎人找到他需要的那些女孩,也要有地方辦事吧。不管是真的隻是采陰補陽這麽簡單,還是煉魂,必須要有個更秘密的地方。


    我跟春哥對視一眼,說再去一趟觀音山。春哥問我要不要把向陽叫上,那丫頭逼供有一手啊。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上次向陽幾句話就把倭男下身給烤熟了,這次過去,說不定得開腦了呢。太狠了,看得我都怕。


    我們攔了一輛車,前去觀音山。在路上,春哥又提議說:“我覺得倭男不會說的,不如我們直接拿他的勳章跟他交換吧,看他那麽在意這個勳章。”


    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我讓春哥把勳章給我。春哥哦了一聲,然後手伸進褲子裏麵去,搗鼓一會後車子顛了一下。春哥一副菊花被失守,被強攻的表情,呻吟一聲。


    勳章的別針刺到他蛋蛋了。


    他把勳章弄了出來,我咳了咳,用衣服隔著手去接。春哥拚命的揉著下麵,應該紮疼了,別針上都有血了呢。


    可是我手碰到勳章的時候,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感覺到勳章在震動。顧不上衛生了,我直接捏緊了勳章,是真的在震動。為什麽會這樣?我讓春哥捏一捏,勳章在春哥手中一點反應都沒有。


    更1)新最gm快s上sj


    這就奇怪了?為什麽隻對我有反應。


    春哥冷不丁來了一句:“刀哥,你是不是剛才打手槍了?手上還有那玩意兒,然後精蟲震動啊?”


    我白了他一眼,今兒不打槍。


    但是卻想起來自己觸碰過另一個稀罕東西——黃先生收藏的玉佩。


    另外,我還發現,但手指碰到“昭和”兩個字時,勳章的反應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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