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真的有點亂了,頭懵了。


    春哥激動的拉扯著我,說那個就是他碰見的美女,想不到在這裏也能遇見,正是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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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嗬,是緣還是孽,現在兩說呢。


    “你們認識嗎?”阿雯湊過來問到,我搖了搖頭,問她為什麽這麽問。阿雯壞笑了一下,“看上人家了吧?沒事,等會我幫你們相互介紹一下,我跟敏敏玩的很好的,後來她出去留學了,才生疏了,她最近才迴來的。今天還去找了她,要迴來的時候自己的車沒油了,就開了他們隊裏的車迴來。”


    “好啊!”春哥突然插到我前麵,對阿雯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我苦笑搖頭,再看那敏敏,她也注意到了我。不過,這丫頭素質真不是一般的好,居然衝我笑了一下。


    我忽然想看安倍彎人的表情,他也在看著敏敏,但是那眼神,似乎沒有什麽特別情緒。難道說他不認識敏敏?可是敏敏在他房間裏出現啊,又同是倭國。


    不對,敏敏是黃先生的女兒啊?


    看來要接觸,探下虛實了。


    生日晚會成了招商大會,一個個老板在客套,倒是敏敏,被人簇擁一番後就拉著阿雯出去了,阿雯自然也把我和春哥給帶上了。


    路上,我們四人同車異夢。


    阿雯在開車,敏敏和阿雯在說著以前的囧事。看她們那樣子,真的好像兩個純真的平凡靚女一樣。說完了以前的囧事,就開始說現在的境況了。阿雯說她離開家了,想獨立,然後現在在給一個風水先生做助手。敏敏說她剛畢業迴來,準備先玩兩年再說。


    嗬嗬,女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政治家啊,假話都能說的那麽情真。


    敏敏和阿雯寒暄晚了,轉過身看我,問我幹什麽的。阿雯怕我和春哥說漏嘴,就搶先說是同事。敏敏笑了笑,伸手問我要手機,我問她想幹嘛,她也不說話,就看著我。


    我把手機遞給她,她用我手機撥通了自己的電話,然後晃了晃,存了一下我的號碼,名字就一個字“他”。


    “你是不是跟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敏敏問我到。


    我心想你這是真糊塗呢,還是假糊塗?咱不久前還交過手了,或許對方是冷幽默了,於是我點頭:“對啊,確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哈哈!我也有這種感覺,剛才在晚會裏,看你第一眼就有種說不來的感覺,就像——”敏敏抬頭思考了一會,“就像他一樣,所以,以後我就叫你他吧!”


    搞不清楚這些富家子弟什麽古靈精怪的想法,不過既然演戲嘛,我就賠演到底,憨憨笑著點頭。


    阿雯開車到了一家豪宅,是黃先生的家。這前後院這麽大,居然不在自己家裏搞晚會,還跑到山上去,確實錢多了沒地方花。


    敏敏很大方,讓我們隨意,她則和阿雯迴房間說私房話了。我點了根煙,納悶了,是不是我記錯了?不然就算偽裝的再好,不可能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啊。


    捋捋,對,從頭好好捋一捋。可是跟敏敏打過的交道,就一次啊,在安倍彎人的酒店房間裏。再將那次打交道的細節從新迴憶了一邊,終於發現了疑點,就是當時在酒店裏的時候,敏敏的中文說的很生硬。而現在,很流利,我想當初她也不會刻意的假裝生硬吧。


    難道說是兩個人?可是也不對啊,阿雯說了,敏敏今早開了她們隊裏的車出來,這就跟酒店裏,春哥拍到的那張照片吻合啊,也就能推算酒店裏的女忍者就是敏敏啊。


    我深吸一口煙:“媽的,最恨這種繞來繞去的了,頭都亂了!來點簡單粗暴的吧!”


    春哥看我在抓頭,蹭了蹭我,“是不是看到別人家裏這麽富有,你那麽窮,心裏難過啊?”


    我瞪了他一眼,“春花,我忽然發現你的想法跟正常人很不同啊!”


    “那是,我本來就是非凡青年。”春哥搓了搓鼻子,抬頭看著牆上的掛畫,背著手,好像很會欣賞的樣子。我瞅了一眼,抽象派,不懂。


    一會後阿雯和敏敏出來了,畢竟慢待我和春哥不禮貌。


    敏敏提議打麻將,說她在那邊好久都沒打麻將了。春哥連連說好,我不會打,但是現在三缺一,就隻好硬傷了,並且麻將桌上,是最容易套話的地方了。


    打了兩圈,已經暖足場了,我問敏敏在倭國留學那麽多年,在那邊有沒有找男朋友,對那邊有什麽看法。


    “有些地方,不得不承認,人家確實比我們先進,比我們好。我們應放下姿態去學習吧,就像他們曾經學習我們一樣。”敏敏很中肯的答到,然後壞笑了一下,“至於男朋友嘛,倒是有人追,不過我都沒有答應,總覺得他們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是不是他們都吃屎啊?我聽說倭人連屎也吃的耶!”春哥激動的搶話到。


    我們三人齊齊白了一眼春哥,春哥卻一點也不覺得尷尬,死死的盯著敏敏,等她迴答。


    “既然都那麽說,肯定會有的啊。不過不接受那邊人,倒不是這個原因,是覺得,他們好那個,有點像機器人,什麽規矩都定的很細很死。哎,反正就是沒感覺吧,畢竟文化背景不一樣。”


    聽了敏敏的解釋,我更加排斥去相信酒店裏的女忍者就是她,可是阿雯隊裏的車,還有一模一樣的相貌,怎麽解釋?


    “對了,你認識安培三郎嗎?”我把話題直接引到彎人身上,這個人物是我和敏敏之間的銜接,相信她迴答這個問題時眼神上肯定會出賣自己。


    但是我失望了,敏敏眼神沒有一絲雜念,解釋說安倍彎人是他爸爸的朋友,在倭國那邊也照顧過自己,是個受人尊重的前輩。


    滴水不漏了?


    “啊,對了,敏敏,你迴來後每天都幹什麽啊?比如今天,你都幹什麽了啊?”我盯著她問到。


    敏敏嘟著嘴,問我問這個幹嘛?


    我想你心裏有鬼就直說吧,於是笑笑說沒什麽,隨口問問。但是隨後敏敏又說了她一天的行蹤,早上去找阿翁,然後就走了,自己的車沒油了,開了她們隊裏的車出來,逛了逛街,買了些晚會需要的東西,就迴去了。


    她說話的全程我都盯著她眼睛,一點作假的樣子都沒有。


    “你不要那麽yin蕩的盯著人家看!”春哥突然拍了我一下。


    我才發現自己有點失態了,敏敏的臉也是紅的。可我隻是想看看她有沒有說假話啊!


    這時阿雯也起哄了,“對啊,我發現你一直都特別的注意敏敏,什麽男朋友,什麽見解的都問了個遍,是想追人家吧?”


    敏敏這時候居然捋著頭發,羞答答的勾下了頭。


    我內心狂吼:“什麽啊,我明明是想殺了她!怎麽就成想追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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