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楓收了傷,還沒完全恢複過來,所以今晚的行動就沒有準備通知他。我和春哥兩人過去踩點,並且,估計也不會遇上什麽大麻煩。


    在路上的時候,夜幕已經拉開,這個不夜城的夜生活開始拉開序幕。路上一些打扮妖異的年輕人,不知道是要去參加那個舞會,還有推著骨架車和吉他的少年,不知道是要去那個街邊點唱歌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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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哥看著車外的風景,笑說以前他也這樣,迷迷茫茫,到晚上就出來玩,也不知道自己玩了什麽,怕空虛,所以結伴,可是結伴也不能抵禦空虛,隻能是一群空虛的人一起空虛。然後可以騙自己,說自己其實不空虛,沒有在虛度這最美好的青春光陰。


    我驚奇的看著春哥,問他怎麽突然這麽文藝了。春哥嘿嘿傻笑,說他現在晚上睡覺時也會看看書的,雖然一開始有點吃力,但是慢慢發現,文字也有很獨特的魅力。


    我拍了拍春哥的肩膀,讓他繼續保持下去。春哥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犯愁的說這本書看完了,不知道還有什麽好看的。於是我問春哥看的什麽書,結果差點噴血,居然是一個從未聽說過的《潘金蓮的藝術人生》。


    雖然我內心在噴血,但是我臉上沒有太大愕然表情,因為我也不懂文學上的東西,或者這本書真的很有藝術價值呢。於是悄悄用手機穀歌了一下,嗬嗬,搜不到。估計是地攤文學。


    下車後走了一段路,就到了阿雯待過的村屋,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因為好像沒有哪個獨立的村屋,會在門外掛上監控頭。


    我對春哥使了個眼色,然後兩人退出監控範圍,想著怎麽混進去。


    可是在村屋轉了個圈,發現這裏每個地方都有攝像頭,一點死角都沒有。這可真的麻煩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阿雯百分百有問題。


    春哥摸著下巴,想了會,說不如他找幾個兄弟過來幫忙,打一場架,然後我混進去。我想了想,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了。於是讓春哥打電話叫人,春哥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我看著他正要撥號,他手卻抖起來了。


    “怎麽了?”我急忙問道。


    春哥哆嗦著手,指向前方,嘴裏呢喃道:“波,波,好大的波!”


    我順著他抬頭看去,原來是一個穿著暴露,胸器大的嚇人的女生衝我們走來,嘴裏還帶著壞笑。


    不得不承認,我也咽了幾口口水,手腳也有點抖了。


    大波妹走近後,刻意的抖了抖胸器,波浪聳起幅度驚人。


    “兩個哥哥,要不要開心一下啊?”大波妹對我們說到。我咽著口水,緊張的搖頭,額頭也都是汗。


    春哥倒是沒有急著搖頭,而是壞笑著問自己會不會被這兩個大波給悶死。大波妹哈哈一笑,說春哥好壞,然後說我還怕你頂死我呢。


    看春哥迷亂的眼神,我知道這家夥,哎……精蟲上腦了,我得體諒一下他。但是可以體諒他,這個時候肯定不能依著他,於是搶話對大波妹說不用了,我們是文藝青年,在這裏看風景呢。


    說完我也奇怪了,這個地方,不是繁華區,隻是屋村而已,怎麽會有小姐突然出現?我警惕的打量著大波妹,大波妹又抖了抖她傲人的胸器,這一抖,春哥也跟著顫抖了一下。


    大波妹看出我比較有話事權,於是勾著我肩膀,問我叫什麽。春哥連忙迴答說了刀哥。然後大波妹哈哈一笑,勾著我下巴:“刀刀,你的小刀刀呢?”


    算了算了,受不鳥了,下次再來吧!我趕緊拉著春哥走,春哥不知道是不是腳軟了還是舍不得,幾乎是被我拖走的。出了屋村,春哥突然指著一隻貓,說那是母貓。


    我眼睛一亮,春哥怎麽這麽好本領了?問春哥怎麽看出來的,他痛苦的說因為他有反應了。自從那條精蟲鑽進他腦子裏後,他看見母的就會有衝動……


    人活到這份上,跟牲口沒區別了。我苦心教育春哥,說我們是人,人不能單純的為荷爾蒙而活,不然就是牲口了。


    春哥歎氣說他懂,但是現在精蟲上腦了,他也沒辦法。我腦子一翁,哎呀,真是夠畜生的,春哥精蟲進了腦子,我卻沒有想過怎麽弄出來。看來現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把春哥腦子裏的精蟲弄出來,不然他做事的時候看見一些母的牲口,突然發qing了,就完蛋了。


    春哥問我可有什麽良招,我想了想,說拿煙熏,或者悶氣,讓大腦缺氧,把精蟲悶死去。實在不行的話,就把腦殼撬開,把精蟲挑出來。


    聽完我的對策後,春哥連連擺手,說不必了,其實精蟲上腦也沒什麽,感覺挺良好的。他蠻享受這種隨時隨地的勃起,這種感覺很好。


    看他這樣,我內疚,不是我,他也用不著受這麽重的罪。這邊由於設防了,所以一時沒法潛進去,隻好擱置,改天做好了準備再來。


    第二天上午過去幫老太太找了個墓地,給埋了。下午再接了一單案子,之所以接的這麽緊,是想讓阿雯誤以為我們都在做事,沒時間去理會別的事情,讓她放鬆警惕。


    這個案子主人是對很逗的父子,姓張,有點錢,這錢好像是08年金融危機賺的。當時所有人都看好市場,這老張去買對衝基金,一點也不懂,但是有個算命的說他應該進入金融市場,發大財。然後把所有的錢都砸了進去,當時金融市場一片欣欣向榮,老張覺得隻有與別人逆著來,才有可能賺大錢。


    結果,剛買進去之後,雷曼兄弟就申請破產保護了。整個金融圈崩了,這個不懂行,聽算命先生亂進場的家夥,獨傲群雄,賺的滿貫。


    我看了看他家的環境,左邊豎起了幾根長長的杆子,還有一些紅旗。右邊結了做了一個大的平台,有一白多平米。前麵還種了一些竹子,後麵有口小小的水塘。看的出來,是刻意布置過的。我點頭,說這風水布的不錯啊。小張聽見我誇後,趕忙邀功,說這是他布的,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


    老張見小張邀功,又搶話,說自從布了這個風水之後,家裏反而慢慢的倒黴了。


    我笑了,問小張,是誰告訴他左青龍右白虎的?


    小張說電視裏都這麽講的啊,這個怎麽可能有錯。


    我嗬嗬,中國人喜歡押韻這個習慣,真是害死人啊。


    然後跟他解釋,首先東西南方各有七個星宿,東方的角亢氏等七星形狀如龍,西方七星似虎,南方七星似鳥,北方七星似龜,這是在星宿上定四大神獸的方位。所以確切來講,應該是南朱雀北玄武,東青龍右白虎。


    而古代建房通常都是門朝南開,習慣性的將南方稱為前方,而小張家的門是朝東開的,還好是朝東開,如果是朝西開的話,更麻煩了。西在奇門八位中是死門,在風水中是鬼門,幾乎沒誰會把自己家的門朝西開,但凡朝西開的,也都會吸引很多靈界西。


    如果要四大神獸護家的話,應該按照他們的細心排陣,比如白虎,白虎兇煞,必須要低一點,並且一馬平川任他奔馳。小張做了一個一百多平米的平台,這是沒錯的,可是他弄錯方位了,現在在平台上的不是白虎,而是朱雀,朱雀要在茂密的深林飛才行,怎麽能在一個大平台上呢。


    聽我解釋到這,小張著急的問:“那白虎呢?我家的白虎呢?”


    “你家的白虎被你扔到玄武池裏去了,淹死了。”我指了指西邊的水池。不過幸好他門是朝東開,把白虎給淹死了,如果是朝北開,嗬嗬,白虎的位置太高,非的咬死這一家人不可。因為白虎的位置不能太高,像有些家裏麵裝修,西牆的掛畫之類的高過東邊,那麽這家就肯定會不合,經常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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