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請我?這次聘完了,過兩天再找個理由毀約嗎?這樣的把戲你們居然還沒有玩夠,也是心大。”宋輕笑嗤笑一聲,眼眸中滿是嘲諷,說的話也是十分的不客氣,“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貴公司的門欄太高,我這樣的小人物實在是進不去,所以你剛才的提議,我拒絕。而且還有一件事,之前談的賠償款的事情,既然已經證明我是清白的,那麽希望你們也能履行承諾,早點兒把賠償金打到我的賬戶上,這樣的話,大家以後見麵還能說句話,否則的話,我想貴公司也不想天天被掛在頭條上吧。”


    她說完,又是一聲冷笑,沒等對方做出什麽反應,便已經幹淨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搞笑,居然還要聘請我去當設計師,這個公司的人的腦袋都被同一個門夾了嗎?除非我是瘋了,不然我怎麽會答應這種事情。”


    自言自語的時候,宋輕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當時在山洞裏的時候,傅槿宴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曾經說過,要她迴來開一間屬於自己的工作室的事情。


    其實這個問題她很早就有想過,隻是當時的條件不成熟,而且,以她那個時候的資曆、能力和人脈,開工作室也隻是小工作室,小打小鬧。


    就像她曾經開過的工作室一樣。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她越來越想自己做出點什麽了,尤其是在經過了那麽一番生死大難後,很多東西她其實已經看淡了。


    餘生,隻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


    但歐宮越這裏要怎麽說呢?畢竟她也在這裏待了這麽多年,和這裏的很多人都有了深厚的感情,米朵、溫雅和周姐等等都是關係特別好的朋友,她要是走了,她們會不會傷心不舍?


    其實她才是最不舍的那個吧。


    還有,歐宮越會不會覺得惋惜?歐珊珊會不會擼起袖子收拾自己?


    “哎,好頭痛。”宋輕笑揉著額角,頗為苦惱,心中在劇烈的天人交戰。


    一麵是對過去割舍不下的那麽多東西,一麵是對未來自由的活出自己的強烈期盼,進退兩難。


    可是,越是這樣想,心中那個想法就越強烈。


    “算了,下午迴家問問槿宴吧。”宋輕笑端起桌上熱氣騰騰的咖啡喝了一口,突然想起自己才看過的一則新聞,某巴克咖啡被米國加州政府要求在包裝上貼上致癌警告標簽,又嚇得忙不迭的將杯子放下。


    媽媽呀,這個年頭什麽不可能的都有可能啊,誰能想到,喝了幾十年的咖啡竟然含有致癌物?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隨即想到自己並不常喝,也就放下了心。


    一天的工作就在忙忙碌碌中度過了,宋輕笑拖著疲憊的身軀迴到了家,就看到傅槿宴正在脫西裝外套。


    “你怎麽了?一副懨懨的樣子?”傅槿宴仔細的看著宋輕笑的臉,然後問道。


    宋輕笑眨了一下眼睛,算是讚同了他說的話,換好鞋子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即像一塊被水泡軟了的泥巴,軟在了沙發上,扣都扣不出來。


    傅槿宴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在心裏暗暗疑惑,這丫頭,今天有點不對勁啊,明明早上走的時候還是一副元氣滿滿壯誌勃勃的樣子,難道遇到什麽問題了?


    他也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俯身望著某人,“跟我說說,今天發生什麽事了,好嗎?我也好為你參謀參謀。”


    “我今天喝咖啡了。”宋輕笑眨眨眼,用一副很是誠懇的樣子看著他。


    瓦特?


    傅槿宴瞬間化身黑人問號臉!


    為毛這丫頭說的話他聽不懂呢?難道他們已經不在一個次元了嗎?


    喝咖啡跟她現在的樣子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再者,喝了咖啡不是應該精神滿滿的樣子嗎?


    so?


    宋輕笑看著傅槿宴一副“你到底在說啥”的表情,很給麵子的“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心裏那些打仗的想法稍微安歇了一會,這才清清嗓子,正兒八經的說道:“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但你可以去看看最近正火的新聞,關於某巴克咖啡的。”


    “其實,我心裏確實有件事情,今天糾結了一天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傅槿宴無奈的望著她,“好吧,空了我就去看新聞,你給我說說是什麽事,我也好為你分擔,老公不就來分擔老婆的重擔的嗎。”


    聞言,宋輕笑略微有些囧,然後便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心裏的糾結說了出來。


    “今天,設計大賽的主辦方又給我打電話了,說要高薪聘請我去當他們的設計師,條件任由我開。”


    聽她這樣說,傅槿宴挑挑眉,不屑的嗤道:“他們是還沒看明白嗎?覺得我們是差那點錢的人?還是覺得我們是見錢眼開的人?沒見過這麽蠢的公司,挖人前都不打聽好被挖人的背景和性格的嗎?僅憑著之前打交道的那點經驗來斷定一個人,真是蠢透了,這樣的公司待久了怕是智商和情商都會受到影響,想以利誘之,怕是用錯了地方。”


    宋輕笑讚同的點點頭,“所以我拒絕後,相當幹脆的掛了電話,對方估計氣得半死,罵我不識抬舉呢。但我確實是不想去,最主要是是不想和那幫人打交道,看他們做事的風格就知道,和我不是一個路子的,理念都不一樣,還怎麽共事。這個其實不是重點,我想說的重點是另一件事。”


    頓了頓,宋輕笑又問道:“槿宴,你還記得我們被困在山洞裏說過的話嗎?”


    “你指的是哪句?”那時候說過的話,傅槿宴基本上都記得,因為情況特殊得簡直終生難忘,但他不知道宋輕笑指的是哪件事。


    宋輕笑撇撇嘴,就知道他猜不到自己的心思,哼哼!


    “就是說讓我自己開個工作室的事,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想這個。”


    聞言,傅槿宴微微一笑,也想起了他們當時聊過許多關於這個的話題,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是動了心,便支持的說道:“我記得,現在我也很支持你獨立出來做工作室,我覺得時機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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