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看著偷笑的宋輕笑,無奈的搖搖頭,他是真的對她沒轍了,挑起他怒火的人是她,最終將他的火氣弄得無處發的人也是她。


    怎麽辦?


    受著唄,誰叫媳婦是自己死活要娶的,還不惜用上了三十六計,各種坑蒙拐騙,像個拐賣兒童婦女的人販子似的。


    自找苦吃說的就是自己!


    兩人一路悠悠的迴到家,宋輕笑突發奇想的想吃火鍋。


    “槿宴,你看天越來越冷了,咱們是不是要吃點什麽熱一下?”


    傅槿宴搭在外套扣子上的手一頓,略帶幾分曖昧的看著她,“熱一下?你指的是某種運動的那種熱一下嗎?”


    “啊呸,勞資說的是吃火鍋,勞資要吃熱熱的辣辣的火鍋!驅寒,驅寒懂不!”宋輕笑差點沒一蹦三尺高,白淨的臉被他如此大膽直白的話羞得通紅。


    雖然她也很想撲倒這個男神級別的人,但也不能這麽紅果果的說出來呀。


    被戳中了心事簡直太讓人尷尬了有木有,這個嘴巴沒把門的老司機!


    傅槿宴看著差點陷入狂暴狀態的宋輕笑,有點無語。


    “我說,你的反應能不能不要這麽大?感覺很像做賊心虛呀。”


    宋輕笑的臉又熱了熱,張牙舞爪的威脅他,“再說,信不信我咬你?”


    哦?小貓咪被惹怒了,伸出爪子了?


    傅槿宴好笑的將自己脖子伸過去,向她勾了勾指頭,挑釁的說道:“來呀。”


    下一刻,嗷的一聲響徹大廳,傅槿宴捂著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化身小狗的宋輕笑,“宋輕笑,你還真咬!”


    這個女人其實是個披著人皮的狼吧?為嘛牙齒這麽鋒利?


    她還真咬得下去!


    宋輕笑後退幾步,得意的笑了笑,似乎在迴味著什麽。


    “難不成你還以為我隻是說說嗎?那樣顯得我說話多沒用啊。”


    她吃準了傅槿宴不會拿她怎麽樣,才敢這麽肆無忌憚的縱身一撲,但她也知道分寸,並沒有用太大的力。


    隻是剛好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淺淺的痕跡,像戳了一個私章,大咧咧的向外界宣布:這個男人已經名花有主了,各路小妖給老娘紛紛退散,否則打得你魂飛魄散。


    宋輕笑這傲嬌的小模樣簡直氣樂了傅槿宴,他摸摸那個不算深的痕跡,大長腿往前一邁,一下子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哼,平白無故被你咬一口,我傅某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說,我要怎樣討迴這筆債?”


    人在家中坐,鍋也從家中來,傅槿宴這個地道的商人當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了。


    宋輕笑警惕的瞪著他,嘴上還在為自己找一個合理的說法,“我隻是說我想吃點東西,你這個老司機就想到那方麵去了,咬你一口還是輕的。”


    要不是她學的那點跆拳道在傅槿宴眼裏壓根不夠看,她很想一個橫甩腿掃過去,將他好好的收拾一番。


    看著傅槿宴仍舊不停的腳步,宋輕笑有些怕怕的,這丫的氣勢也太強了吧。


    “我告訴你哦,你可不能咬我,萬一控製不住把我的脖子咬斷了,那你就沒老婆了,打光棍了。”


    傅槿宴挑挑眉,好心的安撫她,“我的好老婆,不用那樣看著我,我不會吃了你的。你放心,我隻是想和你深、入、淺、出的談一談,不會咬斷你的脖子。”


    “深、深入淺出?”宋輕笑結巴了。


    臥槽,這個禽獸終於要露出他的真麵目了嗎?


    警報拉響,她要不要誓死護衛?


    傅槿宴不再解釋,而是直接展開實際行動,在宋輕笑還沒迴神時,一把將她推到牆角,幹淨利落的壁咚了自己的女人。


    他活生生的給宋輕笑示範了一下那四個字的另一層含義。


    宋輕笑被圈在狹小的空間裏,一張臉紅得快要煮熟了,腳下像踩著一團棉花,渾身輕飄飄的。


    鼻息間都是來自這個男人好聞的味道,冷冷的香,似蘭斯馨,如鬆之勝。


    她好像有點醉了。


    十分鍾後,傅槿宴用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鼻尖碰觸著她的鼻尖,嗓音低沉又性感,像隻魅惑人心的公狐狸精。


    “怎麽樣?為夫這麽親力親為的來教你這四個字的含義,夫人可還滿意?”


    宋輕笑還以為他要用另一種方式來,結果……


    心裏這麽想著,她嘴上也說了出來,嘴巴快得腦子還停在原地,沒跟上。


    “看來夫人還想解碼另一種姿勢,也罷,今天我就舍生取義,犧牲自己,來讓夫人徹底了解一下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


    傅槿宴一本正經的為自己找借口,眸色越來越深,唿出的氣息簡直能把人灼傷。


    他覺得有一股熱流在身體裏亂竄,讓人很難受,這種感覺,跟宋輕笑在一起之後,出現得越來越頻繁了。


    該死的!


    他正想再度進攻時,就看見宋輕笑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


    她皺著眉頭,似是感知了一下,然後才期期艾艾的看著他。


    “槿宴,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下,你聽了可千萬別打我。”


    “說。”


    他有點迫不及待了,連說話都簡潔了很多。


    “唔……那個……我好像來大姨媽了,你確定,你要浴血奮戰嗎?”宋輕笑突然有點想笑,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所以來解救她了嗎?


    傅槿宴難得瞪大了那雙迷人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確定沒騙我?”


    宋輕笑兩手一攤,聳聳肩,“你不信的話看看我的褲子唄。”


    今天她剛好穿了一條純白的褲子。


    說罷,她就轉過身,示意傅槿宴來證實她話裏的真實性。


    傅槿宴向下一瞄,正好看到褲子那點紅色的印記,他眼中的神色一變,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然後轉身就走。


    “哎哎,槿宴,你去哪裏?”宋輕笑對於他這突發神經的行為有點摸不著頭腦,疑惑的問道。


    “洗、澡!”傅槿宴頭也不迴,一字一頓的吐出兩個字。


    真是巧合得讓他欲哭無淚。


    宋輕笑明白了他這洗澡的意思,當即發出了杠鈴般的笑聲,賤兮兮的補上一刀,“傅總,代我向您的腎問好。”


    迴應她的是狠狠的摔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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